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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和娇客,根本就没有宫中的任何嫔妃住在里面,皇上却在大晚上的进去,肯定是没有什么好事,遇到这样重大的事情首先就要来禀告昭仪娘娘,说不定就解决了昭仪娘娘即将遇到的危急,也许还因此被提升为一等宫女。
顾昭仪身子晃了一下,花嬷嬷与好嬷嬷连忙上前扶一把,担心道:“娘娘保重身子。”众人的心情也是惊慌失措起来。
顾昭仪想到以前自己为皇上如此安排时,冷然一笑,“真是好样的,还知道自己去找野食吃了。”
“娘娘,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呢?”花嬷嬷忍不住提醒顾昭仪首先要做的事。
顾昭仪七窍冒火,头顶生烟,“怎么做,当然是去扒了那贱人的皮!”
众丫鬟嬷嬷闻言自然是不赞同,花嬷嬷低声道:“那毕竟是皇上啊。”
“嬷嬷,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劳心劳力地为他处理国事,凭什么换回这样的对待!”顾昭仪不顾礼仪地吼道,“你们若是不跟来,有的是忠仆愿意追随本宫。”说罢,甩袖而去。
储秀宫里的皇上和宋心宝正是得趣,宋心宝年龄小又是初次,味道自己不同,皇上痴迷地膜拜着眼前美丽丰满的酮体,下身从开始到现在并不曾停歇,宋心宝都忘记了自己是第几次醒来。
皇上腻烦了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于是将宋心宝与自己的位置掉了个,在调换位置时下身还是牢牢地扎在宋心宝的身子里,宋心宝哪受过这样的刺激,登时便浪|叫起来,就在这时候,门被一脚踢开了,床上的两人犹自沉浸在*的国度里,不知道顾昭仪领着身边的四大嬷嬷已经是杀了进来,门外的太监全善根本就来不及禀报,到最后也只能跟在顾昭仪等人身后想着怎么挽回自己的失职,顾昭仪风风火火地闯进储秀宫,又是一个门一个门地打开察看的,所以现在储秀宫变得灯火恢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都是极其地热闹。
虽然泰祥馆有两间暖房,但傅静贞和贾珺并没有分开睡,两人都聚在东暖阁,所以碰见了疯妇一般的顾昭仪时都吓了一跳,久久不能回神,最后听到院子有动静时才害怕地手牵着手出来与大家汇合。
众人碰头纷纷询问彼此,才知道对方的屋子都曾被顾昭仪闯进去过,一时惊讶不已,正当一进院子和二进院子的女眷慌乱失措地聚集在院中不知如何是好时,三进院子发出尖锐地争吵怒骂声音,隐隐约约听见是什么,“你杀啊,你将顾氏一族杀光就好了。”“你这个泼妇贱妇!”
豫亲王妃连忙吩咐身边的嬷嬷去唤太后过来。
傅祥贞正在炕上美美地睡着,红绡趁空在一旁绣裙子,而墨画十分感兴趣地在一旁观赏,本来安安静静的慈宁宫顿时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红绡停下针线活站起身来,透过纱窗影幢间看见一群人外宫外走去。
墨画也站了起来,“好像有很多人出去了,地板上传来很多脚步声,怎么了?”
“谁知道呢?你能感受到地板上传来的震动声?”她们脚下可是厚厚的毯子啊,红绡倒是对这个更感兴趣。
墨画嘿嘿一笑,“有功夫的人应该都知道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在豫亲王妃的丫鬟来慈宁宫秉说之前,慈宁宫里的太后正在听着展屏的回报,说审问出有人收买了傅四夫人府上的人,不单是傅四夫人和两位姑娘,就连户部任职的傅四爷也完全知情,并且赞成妻女的作为,只是那个收买之人却不知道是何方神圣。
太后闻言也不气恼,“端看昨日福仪和刘芜的作为便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了,哀家也不是真的要将她们揪出来,不过是想知道事情的真想,还傅大姑娘一个清白,别让当时在场的命妇们对傅大姑娘有什么不好的偏见,以后碎嘴传出些不好听话,影响傅大姑娘身为尊王妃的威严。”
太后顿了一下饶有兴致的询问叶姑姑,“你家侄儿多大?娶妻没有?”
叶姑姑不知道太后为何有此一问,恭敬答道:“二十有三了,奴婢的哥哥嫂嫂在知秋两岁的时候便相继染病死去,一直都是奴婢的老母亲带大,在知秋十二的时候,老母亲又撒手人寰,而奴婢当时还在宫中不方便照看,只能花些银子送到武馆里,最后他自己通过了武试进入了锦衣卫,如今身边没有一个时常操心的长辈,婚事便一直拖着。”
虽然太后对于忠心的下人和善,而叶姑姑和展屏也是极其忠心不二,但是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每天都是各司其职,所以太后不知道叶姑姑的家庭状况,今日为了展屏说亲才有此一问。
太后满意地点头微笑,“展屏年纪也不小了,这要是放在民间,孩子都可以牙牙学语了,你看那叶姑姑的侄儿可还好?哀家为你做主,给你们两人赐婚。”
叶姑姑只是不防太后如此一说,怔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喜笑颜开到,“多谢太后娘娘赐婚。”
展屏红着一张小脸,两手也局促地交握着,“奴婢才不要呢,那个也知秋太……太……”
太后娘娘和叶姑姑期待地看着羞得无地自容的展屏,“太什么?”
正当三人谈得风趣的时候,外面有丫鬟秉说储秀宫出事了,太后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叶姑姑和展屏也换了肃然的面孔。
太后坐上玉辇,一行人随后形色冲冲地往储秀宫去时,展屏目光扫向傅祥贞的房内,从纱窗看见了两抹纤细的身影,心里暗道:这傅姑娘倒是因为住在慈宁宫逃过了一劫。
顾昭仪命令花嬷嬷和好嬷嬷将光溜溜地两人分开,皇上虽然气恼,但是刚才与宋心宝激情风流,接着与顾昭仪你来我往地对骂,精力早已萎靡,根本就做不了什么抵抗,顾昭仪身后的全善赶忙上前伺候皇上穿衣,这可是关系到皇上的尊严,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光身子也就罢了,在一干嬷嬷宫女面前一丝不挂,皇上恢复后还不恼羞成怒地掀了后宫。
顾昭仪本来想阻止全善地所为,但又不忍心皇上在下人面前将脸丢尽,于是故作不见,一门心思地严惩宋心宝,“真是你与你那犯贱的姐姐一样,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给本宫打,打到她脸上血肉模糊为止。”
月嬷嬷从身后驾着光溜溜的宋心宝,圆嬷嬷则伸手照着宋心宝的嫩白小脸噼里啪啦地打起来,次次下死力,皇上见状心疼不已,“你这个泼妇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当着朕的面都这么放肆无礼,要是朕不在呢?你岂不是要把后宫的女人杀光剐尽!心肠歹毒、毫无人情!”
顾昭仪好似没有听见皇上的话一般,双眼盯着宋心莲玲珑有致的娇躯冷冷道:“本宫不喊停谁敢停下来就五马分尸论处。”
月嬷嬷和圆嬷嬷闻言。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软弱无力的宋心宝疼得哇哇大叫,渗人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储秀宫,住在储秀宫的命妇们已经聚集在储秀宫第三进院子里,此时众人都以豫亲王妃和三皇子正妃马首是瞻,因为一个是正王妃身份,一个是顾昭仪的媳妇。
“这该怎么办,我记得里面住的是宋府的两位姑娘,姐姐,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吧,这叫声怪吓人的。”张侧妃眉头深锁,将自己紧紧地靠近人群。
二皇子妃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婆婆此刻正在肃清‘情敌’,但是光看婆婆疯狂地举动和现今里面传来噼啪责打声,她就知道肯定没有好事,下意识地想护着自己的婆婆,冷冷出声制止张侧妃,“我劝你还是打消进去看的企图,这里是皇宫重地,我们都是外命妇,身为外命妇我们要清楚自己的权限,不要乱了规矩。”
“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张侧妃柳眉倒竖。
二皇子正妃怒视张侧妃,“二皇子府都是一群没有规矩的吗?竟想擅自插手宫中事务,难道是你们二皇子府想图谋不轨?”
豫亲王妃朱唇微动,正想出声帮衬张侧妃,贾珺已经淡淡开口,“顾正妃姐姐,张侧妃姐姐害怕里面会出人命,端的是菩萨心肠,你为什么要牵扯到图谋不轨身上呢?这与图谋不轨有关系吗?”
众人惊讶地看着一脸呆愣的贾珺,张侧妃不知道贾珺为什么会帮自己,但是可以说,她这番话替自己解了围,其实张侧妃在听到顾正妃说‘二皇子府想图谋不轨’后就悔恨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她怎么一时心软将二皇子府往火坑力推呢?这位顾正妃可是出了名的没事找事牙尖嘴利,要是二皇子府因此被皇上斥责,二殿下岂不是要恨死她了?
顾正妃眸光中有火苗乱窜,对于贾珺的不识抬举多管闲事很是反感,但是又不能在为什么要牵扯到图谋不轨上直接回应:因为此刻在里面的是顾昭仪娘娘,所以她们是想趁机打击顾昭仪,好拉三皇子府下马。她要是真的将这番话宣之于口,只会让三皇子府的形势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