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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事了,你赔我琉璃的钱。”百里鳞百无聊赖伸手向她索要。
那彩衣少女疑惑看着他修长的手,细细打量着,“真好看。”
百里鳞顿时有种被人玩弄了的错觉,“别装傻,你打碎了我的琉璃,赶紧赔钱,别以为你夸我两句我就不计较,两万两,不是小数目,要是小数目,我也不与你计较。”
那彩衣少女一愣,刚才他好好好的,怎么一下子怎么凶?不过,这么凶,好像也挺好看的,嘻……
百里鳞见她痴痴笑着看他,仿佛犯花痴了,剑眉猛蹙,“你……是哑巴?”说完这句好他就后悔了,刚才她明明说过他好看。
那彩衣少女一怔,猛摇头,“不是,嘻……”
百里鳞还第一次遇到这种无赖,“傻子?”
那彩衣少女狠狠摇头表示抗议。
百里鳞声音提高了十个分贝,怒道:“不是傻子干嘛装听不懂我的话?赔钱!”
那彩衣少女秀美一拧,“钱是什么?”
百里鳞顿时无语,狠狠拍了自己的脑门,今天怎么遇到这个无敌的无赖?他还不好意思冲她发火,有失文雅,恨得牙痒痒:“算了,算我倒霉!”说着他有些委屈看看地上碎了一地的琉璃,不再看这个罪魁祸首,免得看她一脸单纯无知的模样,他就来气。
那彩衣女子却追了上来,可爱的大眼睛眨了眨,痴痴望着百里鳞,“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百里鳞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没有好脸色怒视她,她却毫无退却之意,还兴奋地追随左右。
“要么赔我琉璃,要么滚开!”
那彩衣少女转了一圈,看看地上,小嘴撅起,“琉璃已经碎了,我现在模样琉璃,可是这里太脏,怎么滚?”
百里鳞脚步狠狠一顿,这到底是谁家的孩子?钱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连话都听不懂吗?“滚!”
百里鳞当真怒了,他倒霉被这个冒失鬼撞到打碎了琉璃雕像,不想有失风度,为难她,她却跑了烦他?
彩衣少女委屈撅起小嘴,还当真躺在地上,滚向前方引路。百里鳞一愣,怎么有这么听话的傻子?说滚还当真滚了?不过没有心思陪她玩,只当是见到了一个怪人,大步走进祥云楼,那彩衣少女见百里鳞上楼,她立马爬了起来,原本一身干净,现在惨不忍睹,蓬乱的发,一身灰尘,屁颠屁颠地跟上跑上去。
阁楼上,百里幽梦正在清理账目,百里鳞在门外偷偷瞄了一眼。
“他不在,进来!”百里幽梦没有抬头,继续手中的账目。
百里鳞顿时大胆起来,大步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软踏上,姿态懒散,没有一点君子的模样,一点也不正经,长叹一声,“唉……我今天原本买了一个琉璃凤凰雕像,给我未出世的侄子,结果遇到了一个怪人,弄碎了,还不知道钱为何物。叫她滚,她当作滚在地上,你说怪不怪?”
百里幽梦瞥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你哪里的侄子?还未出世?”
百里鳞目光盯了一下百里幽梦的肚子,一脸坏笑,“哝……这不迟早的事情嘛!看着妹夫每日那么努力,侄子应该快了。我这叫有备无患。”
百里幽梦见他嬉皮笑脸,还说出南宫无忌每日那么努力?她有些恼,却更多的是怒,“你当真油嘴滑舌,你刚才说的怪人其实未必怪,羽翼就不知道钱是什么!”
一提到羽翼,百里鳞顿时火冒三丈,“他什么时候走?”
百里幽梦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怒气,轻笑一声,“现在太后的余孽未除,皇后,还有追魂门,外加皇上和姑苏玲珑对无忌百般阻挠,羽翼留在这里,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百里鳞狠狠咬牙,咽下一口恶气。
“他很快就回凤国,据闻逍遥王已经继位。”百里幽梦低下头继续手中的活,毛笔蓦然离手,直击门外。
“哎哟哎……疼。”一个人吃疼倒在地上,一身狼狈,吃力爬起来。
百里幽梦警惕看着那扇门缓缓打开,一个一声灰尘的彩衣少女,模样狼狈不堪,“能躲过楼下残月的防守,功夫不弱,你是谁?来此偷听,有何目的?”
她的戒备心非常强,因为被出卖了两次,她不愿意再有第三次,第一次是用友情,第二次用的是衷心,这些已经颠覆了她的三观,令她不再那么轻易相信任何人。
百里鳞一看到那个彩衣少女,他怪叫一声:“哟呵……我不找你麻烦,你自己倒是来找我麻烦是吗?都说了,要么赔我琉璃凤凰,要么给我滚蛋。”
那彩衣少女还未从百里幽梦的惊艳中换过神来,一听到百里鳞怪叫指责她,她顿时感觉非常委屈,吸了吸鼻子,“人家没有琉璃凤凰赔你,可是人家滚了,你却跑了。”
百里鳞无奈倒在软塌声,一脸挫败,“哝……就是这个怪人,今天当真是中了邪。”
那彩衣少女一听,立马紧张起来,冲到软塌边,小手一挥,画出一道彩光,“呼……你没有中邪,就是你近日来比较烦躁,最近还肠胃不好,放宽心就好了。”
百里幽梦微微蹙眉,看着那狼狈不堪的少女,她手中的那道光是什么?正当她疑惑之际,才突然发觉,南宫无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寂静如夜的黑眸闪着璀璨的光芒,却不知在想什么。
百里鳞一听这个彩衣少女戳他痛楚,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正欲破口大骂彩衣少女,突然看到南宫无忌静静站在门口,他立马从软塌上滚了下来,站姿也老实了,“哎呀……王爷,我妹妹刚才还说想你了,才离开几个时辰就感觉像好几年,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恩爱,走了,走了,嘿嘿……”
百里幽梦见他居然拿她当挡箭牌?她是想他,可是她什么时候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了?百里幽梦嘴角狠狠抽动,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那彩衣少女一把抓住茶杯,挡在百里鳞面前,很严肃地说:“他说的都是实话,我作证。”却又微微回头低声问百里鳞,“喂……什么是夫妻恩爱?”
百里鳞无语撇嘴,只当自己见到了一个怪物,全然忘记了,这女孩在没有见他只见美丽可爱,可是最后被她弄得一身狼狈,却死心塌地为他作证?还接住了百里幽梦的茶杯?百里鳞打了个哆嗦,一闪而过,跑得无影无踪,彩衣少女一惊,立即追了过去。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阁楼中。
南宫无忌薄唇轻轻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不建议这里演绎的一出好戏,从身后将百里幽梦抱在怀中,锐利如鹰的黑眸闪过一抹不明的光芒,看向两人消失的门口。
“恼羞成怒了?还是百里鳞说中了?”南宫无忌温柔将脸埋进她的发间,诱人的馨香,令他眷恋而无法自拔。
百里幽梦轻轻躲开他的轻吻,转过身,双手顶着他的胸,可是他却岿然不动,如铁钳般牢固的怀抱,不允许她逃离一分,却又不紧,仿佛没有掠过之意。“他胡说,没有的事。”她见他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昏暗的火光,心中一惊,想推开他,却无法撼动他一分一毫,如同一座山,岿然不动,她灵机一动,“无忌,你可知刚才那个少女是何来历?”
南宫无忌剑眉轻轻一动,最后只是在她唇上印上一个浅吻,声音温润,“从着装来看,不是定国人,她手中那道彩光,应该是巫山最原始的巫术,属于正气的巫术。”
百里幽梦一震,抬头看他,“可是,你不是说巫山已经被毁灭了吗?”
南宫无忌细细看了百里幽梦片刻,拉着她的小手走到窗前,低眉看着热闹的街道,那彩衣女子不依不饶最着百里鳞,“五百年前巫山被灭,可是,千年前,巫山是从一个神秘的地方分离出来,就是定国和琉璃国的西部,寸草不生的地方,人称鬼蜮,因为没有人能活着走出那片黄土。千年前,那里曾经有一个国度,叫青国,繁华富饶不在话下,可不知是和原因,千年了,没有落过一滴雨,导致山河枯竭民不聊生,最后成了聊无人烟的荒原,成了鬼蜮。”
百里幽梦静静听着他吧事情说下去。
“最近京城中来了一批着装异样的人,不属于三国中任何一国的服装,正如那少女身上穿着的丝绸,这天下,应该没有这样的丝绸。”
“无忌,照你这么说,这个少女,可能是从鬼蜮走出来的人?”百里幽梦一惊。
“鬼蜮是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没有人活着出来,对于这个地方的事情和传言更是少之又少。不过,我倒是刚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南宫无忌拉着她的小手,似乎那是他用尽一生都无法了却的温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