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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针对虚弱的病人的……
赵钧哪里虚弱了?!
她格丽身材高大体格强健,只怕比自己夫君也差不到哪儿去。
有种猜测,让人不敢去想又不得不想。
格丽的手微微有些发颤,但她还是在总管面前强作镇定,笑问一句“这些草药应该对赵郎练武有莫大的好处吧?”
总管点头:“赵大人也是如此说……”
格丽没有再问下去,把锦袋还回。率众奴婢转身离开。
回入房中,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艾布。格丽公主对这个多年来“形影不离”的贴身护卫授下密令。
银月武士永远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艾布躬身答是。
此后几天,艾布几乎彻夜守在将军大人的那间大卧房外。当然不能靠得太近,近了难免被将军大人察觉。只有远远的,伏身于草丛中,整夜不睡,睁眼到天亮。
一连守了几夜,没半点异端。
赵大人进了房门休息,天亮前就会再出卧室门。而且艾布听得分明,宽敞如大厅的将军卧房内,绝对没有第二个人。
但公主既然下了死命令,不查清楚绝不罢休。艾布也只能白日里偷空打盹睡一两个时辰,晚上就伏身在将军大人房外数百米远的草丛中,睁眼到天亮。
好在银月武士练武多年身子骨自然不同于常人,加上艾布随身携带的上等人参,这几个全神监视的晚上,就这么支撑了过来。
没有任何异常,直到第五天。
第五个夜晚,夜深人静,艾布如常趴在草丛中眼不眨地盯着只睡了将军大人一人的大卧房,突然门吱呀一声响,房门开启。赵钧披着一件枣红色的锦袍步出房门,轻轻掩上门,向园内深处走去。
将军赤足踩一木屐,在石子漫的小路上发出轻微咯吱声响。宽大的红袍在夜风中轻轻摇摆。艾布在月光下看得分明,赵大人袍子下应该没穿什么衣物。
待赵钧向东行了一二百米,躲在暗处且轻功极好的艾布这才无声无息地跟上。
木屐踏在石子上声音虽轻微,但仍然逃不出艾布的耳朵。
哪怕有沉沉夜色及园内花木山石将将赵大人身形遮掩,艾布听声辩位,也能远远地跟于后。
在园内曲曲折折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那木屐声终于停了下来。门开启的声音,脚步声,木屐又踏在房内地板的声音。
以及吱呀一声门关闭的声音,还有上锁声。
艾布隐身于一假山后面纹丝不动。直到上锁声止,又等了一小会儿,这才悄无声息地上前,听声辩位,算计着距离,很快到一看似不起眼的小屋外。当然,仍然隔了相当距离,总有百尺远。艾布无声无息伏身花丛中,丝毫不敢大意。侧耳倾听,眼不眨地盯着窗。
窗内原本漆黑一团,突然灯光闪亮,隔着一道纱窗,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赵钧入卧房内,于黑暗中听得帐内窸窸窣窣地穿衣声,赵钧不禁暗笑,亲自点亮了琉璃盏,将整个房间照得通亮。
苏宇披上件白袍从被窝里起身,眼睛眯了好一会儿才睁开。半起身挑起床帐,还没坐回去就见赵钧三步两步上前,一下子坐在宽大床榻上,把整个大床都压得咯吱一声响。
赵钧还没坐稳了就把美少年搂入怀中,一只大手还伸进对方衣内上下摸索,笑道:“明知道是我来了还要穿衣……你可真会假正经。”
苏宇懒懒地靠在他怀中,打个哈欠:“习惯了,习惯了披衣再起身,难不成让我光溜溜地从被窝里跳出来迎接大人?”
赵钧欣喜地:“这个主意不错!”
三下五除二把美少年唯一的袍子扒下,扒得精光,央求着对方立刻从被窝里跳出迎接自己。
苏宇不由得扑哧一笑,整个人钻回被窝,连头都蒙上,躲在里面不理他。
赵钧心痒难耐,恨恨地在对方大腿根上捏了一把……苏宇在被下果然闷声大叫。
(房外艾布又悄无声息向前靠近一段距离,房内两人只顾嘻笑,谁也没有察觉。)
赵钧隔着一床锦被一阵乱摸乱抓,被下美少年不住笑着却怎么也不肯出来。赵钧急了,就要把整个锦被抓起扔一边。不想被下人抓着锦被死活不肯松手,被里被外一阵乱扯,结果将军大力下竟把厚厚一床锦被抓烂……
里面絮的满满上等白色鹅绒立刻满天飞舞,犹如在床第间下了一场小雪。
“雪花”落了两人的满头满身。
苏宇坐在大红锦褥上,光溜溜的身子上沾满了细小的“雪花”,赵钧坐旁边,枣红的锦袍上亦是点点雪白。
两人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声大雪,只是这“雪花”,却不会消融。
两人看着对方都面露微笑。
苏宇脱口而出:“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又黑又粗鲁的圣诞老人……”
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果然对方诧异道:“昇丹老人?”
苏宇低下头没有解释,只是微微地笑着。又听得对方说:“难道是某位武林前辈?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苏宇哈一声笑出声来。赵钧当即疑神疑鬼——什么武林前辈,那个什么老人八成是小宇杜撰出来跟自己说笑……
不过看对方笑得开心,自己也心情大好。
赵钧没有就这件小事追问下去,伸手抚上对方头顶,从漆黑如墨的披散长发上细细地挑下“雪花”。
苏宇感觉到对方竟是难得一见的温柔,止住笑声,抬起头,四目相对,两人稍稍怔了一下。
赵钧由温柔改为粗暴,一把把对方拉过来,扯入自己怀中。
苏宇被那双铁臂紧圈在略带汗味儿与男性气味的胸怀里,笑着:“才正经了没几日……”
赵钧低头咬着他的耳朵:“难为我赵钧正经了几日没半夜跑过来,还不是为了让你好好养身子……”
“那个草药浴汤洗过了,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你让我还怎么能正经得下去……抑或说忍下去?”
赵钧稍稍用力咬他的耳垂:“你可真不会体谅人……”
苏宇被咬得轻叫了一声:“这身子才好了没两天,你就半夜三更跑来使强……”
第九十一章 蔷薇红
话音未落,苏宇被对方冷不丁扑在了榻上。
赵钧伸手把对方双臂在榻上按紧了,膝盖顶着对方的小腹,不怀好意地笑着:“我还没怎么动呢,你居然就说我使强!我今天就非要使使强给你看!”
苏宇啊一声大叫,对方张口在他胸间狠狠咬下。咬得很真,几乎咬出血来。但疼痛的同时,那个被咬的地方竟然传过一阵电流,瞬间麻痹了半个身子。
两个人都在喘息着。
苏宇抓住了对方的袍子,用力一扯,却只扯下一半来。
赵钧一把抓住他的手,笑着:“不是说了,今天是我来使强。所以今天的主动权完全在我手中,你最好不要来动手动脚……”
苏宇抓着对方锦袍的手微微颤抖着,果然松开,
赵钧一把扯下袍子,却没有立刻动作。把床头两个厚实的大枕头拎来,全部垫在了对方腰下。
两个大枕头登时把雪白的腰部高高的垫起,登时成了“两头低,中间高”的姿势。
一大盏琥珀色琉璃灯内,烛火静静地燃烧着。琥珀色的光晕,明亮、柔和。纱帐高挑,床帏一览无余。
赵钧粗糙的大手把那双腿硬生生地分开,那个隐秘的部位在自己面前一览无余。
然而,却久久没有动作。赵钧跪在榻上,低着头饶有兴趣地细细查看。
苏宇脸色赤红,索性闭上了眼睛。
赵钧伸出一根手指在那个小 粉红周围轻轻打个旋转,对方忍不住一声呻吟。
赵钧笑道:“反应还真不小。”
把个手指头肚伸进去一撩拔……苏宇没有大声呻吟,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上却微微地颤栗着。
赵钧拔出手指,指间很干净。甚至也没有什么异味。
赵钧凑过去,伸舌在周围一小片褶皱处轻轻地舔着,舌尖微微入内,撩拔着,却是浅尝辄止,并不往里深入。
苏宇忍不住大声呻吟,双腿向上,把赵钧的脖子缠绕住……
赵钧稍一用力,抬起头来,同时双手一抓,抓住了对方的两条腿。
喘息着,没有多余的废话。挺身刺入,开始只刺入了一小截,苏宇呻吟着一扭腰,赵钧大声喘息着再一向前——那个窄小的紧致立刻被巨大所充满。
赵钧跪在床榻上,把对方的两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一下又一下,大幅度动作着。
苏宇整个腰被高高垫起,头朝下枕在低低的床榻上,两眼充血,扭动着,挣扎着。
他越挣扎,对方动作得越是厉害。一开始苏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