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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奶奶和李爱国李爱党都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无能= =
各位总算知道我为啥上一章卡到那里了吧?我是真有苦衷= =
第26章
王宏斌和李慧从医院出来之后,商量找个地方吃饭。李慧中午吃的不少,下午又没动,一点儿都不饿,王宏斌就说那去吃拉面吧。
拉面是早几年在江辽兴起来的,王宏斌和李慧说,在西北的时候,他们想改善生活,就一大帮人呼呼啦啦地坐上单位的大卡车,成帮结伙的去县城吃拉面。那面条又劲道又香甜,那汤料又鲜又辣,大块大块的牛肉特别解馋,饭量小的都能造一大碗。
李慧看着碗里飘着的一层辣椒油,顿时感觉压力很大。王宏斌又往她的面里哗啦哗啦地倒了老些醋——光闻着味道,李慧就觉得不能吃了。对面王宏斌鼓励地看着她,她盛情难却,挑起一筷子面条,一咬牙一闭眼,填到嘴里去,然后,就真的泪流满面了……
王宏斌看着李慧扇舌头流眼泪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的,气的李慧一边擦眼泪,一边在底下隔着桌子踹他。
王宏斌招手叫来服务员,又上一碗面,不放辣的。然后把李慧的面条端到自己跟前。等一会儿,新面条上来了,捧到李慧面前,说:“行了,吃吧,这下有食欲了吧?”
李慧狠狠瞪他,缀缀地舀起筷子吃面。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口辣子给她通了肠胃,她还真的觉得面条很香,于是大口大口吃起来。
王宏斌一个人霸着两碗面条,完全面无惧色,西里呼噜地,不一会儿就吃完一碗。李慧眼看着他把空碗放到一边,若无其事地端过第二碗。
“哥,你挺能吃啊!”李慧惊着了,这拉面的碗可是非同一般的大啊。
“这就能算能吃了?”王宏斌又往面里加点醋,搅和搅和,“我们一个哥们,自己能吃三碗——比这碗大,还是单加牛肉的!放心吧,哥能吃也能挣,饿不着你!”
“哼,你当我没钱吃饭呢?告诉你,我可是有小金库的,就你这水平,”李慧指指拉面,“就吃这个的话,不用你挣,我就能供上你。”
“是吗?什么小金库啊?跟哥说说呗~”
“前几年,咱们这儿的联贸商厦刚招商的时候,我爸他们组织内购,我买了两个。我爸也买了两个,我姑家买了三个,我们这几个都是挨着的,开始空着来着,后来租出去了。去年我姑父要扩大经营规模,把我们这一片儿都揽过去了。我这两个铺位,一年租金就有六千呢~”李慧得意起来。
王宏斌有点惊讶地看着李慧:“丫头,你爸怎么想着给你买铺位了?”
“不是我爸买的,是我听说了,自己要求买的,把我这些年的压岁钱都舀出来了——当然,没够,我爸又给我添了点儿,但我已经还上了——怎么样?”
王宏斌想了想,笑了:“行!我们家丫头就是厉害,哥佩服!来,哥敬你一个~”说着,端起面碗。
李慧得意洋洋地端起碗,和他假模假式地碰一下:“以后缺钱了说话,咱是有产业的人~”
王宏斌一脸感动地说:“嗯,哥以后有指靠了。”
李慧看他那样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配合着逗自己开心呢,心里觉得暖烘烘地熨帖。鲜香的面汤喝到嘴里,竟泛出些甜味来。
吃完饭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那时候的商户还没有后来的营业意识,秉承的都是天黑就关门的老传统。很多商店都关了,买日杂的也正一样一样的往店里搬摆在门口的货物。
“丫头,你想不想放炮?”王宏斌看到日杂大开的门里,货架上摆着烟花爆竹,拉住李慧问。
“啊?”李慧有点儿惊讶,在她的印象里,只有过年才放炮吧?要不就是结婚。现在离过年还早着呢。
“来!”王宏斌拉着李慧进了日杂店。日杂店里不光有鞭炮,居然还有吐球和闪光雷之类的。王宏斌买了好几捆吐球,又买了些钻天猴啥的,整整一大包,出了店。
“哥,这么多,咱上哪儿放啊?”李慧东张西望,总不好在大马路上放吐球吧?
“横是能找到地方。”
王宏斌见到空车,招招手,和李慧上了车,告诉师傅去老桥。
老桥,指的是原来江辽市区最主要的跨河桥,还是六十年代修的,后来城市建设不断加快,老桥就跟不上步伐了,总是堵车,状况不断。前几年,江辽新修建了两架跨河桥,老桥就不那么拥挤了。
王宏斌一手挽着大包,一手拉着李慧,沿着伊河大坝往河道里走。河面早冻得结结实实的了,白天有爱玩的孩子大人在河面上清出了大块的冰面溜?p》 宄龅难┚投言诤拥辣呱希蝗硕殉闪舜笱┤恕?p》
李慧好多年没玩冰了。她和陈舒乔都是女孩子,玩儿也玩儿不出花样,可是跟着王宏斌就不一样了。王宏斌不知道在哪儿找了个大冰块子,把李慧按到上面,推着冰块儿疯跑;拉着手在纯白平整的雪地上印雪人;杳无人迹的河道里,宁静空旷,远处的层层高楼,亮起城市的万家灯火。
王宏斌点了一根烟,把那些吐球钻天猴之类的挨排的插到雪堆里,让李慧离远点,然后深吸一口烟,把烟火吹亮,从第一个开始点。一排十多个,他弯腰快速地点着引子,等点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第一个刚好开始吐球,然后这些吐球就像安排好的烟火表演一样,一个一个交蘀的把彩色火球喷向夜空。
黄的、鸀的、红的,一轮又一轮,直到所有的吐球都点着,王宏斌才向李慧伸出手。
“好不好看?”他大声问。
李慧笑着跳过来,拉住王宏斌的手,眼睛望着夜空,火球一个一个,在她眼睛里亮起,湮灭。
“丫头,闭眼。”王宏斌牢牢搂着她的腰,然后,就亲了上去。
李慧感觉他温热的舌席卷过来,有淡淡的烟草味道,麻麻的,让她耳根发烫。
忽然,岸上传来一阵口哨声,合着哄笑,让李慧瞬间大囧,直接把脸埋进王宏斌的胸膛,也顾不得此刻自己有多鸵鸟。
听着王宏斌得意地一笑,李慧忍不住伸手捶了他一下,结果他忽然抱着她转了个圈,惹得李慧啊的叫出声来,他倒笑得更厉害了。胸膛随着他的笑声有规律的震动,合着他有力的心跳一起传来。李慧懊恼地砸了他一下,也偷偷地微笑起来。
这次王宏斌走的时候,李慧正上课,没去送他。她坐在教室里,想着这个时候他应该走到哪里了?窗外是什么风景?不知不觉地,在脑子里描绘了一幅由北中国到大西北的蜿蜒地图。
“李慧!”老师的声音严厉起来。
李慧身后的同学直捅她,她才反应过来,赶紧站起来。
“叫你好几声了,走什么神儿呢?”老师大声训斥,“都什么时候了上课还不认真?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每一分每一秒的表现都在决定你们将来的命运,你们不是给我学的,也不是给家长学的,都是为了你们自己,你们懂吗?”
老师看看低头的李慧,又扫了全班一眼,冷着脸说:“行了,都精神点儿,李慧你也坐下,引以为戒!”
李慧松口气,坐下来,趁老师不注意埋怨陈舒乔:“你怎么不告诉我?”
陈舒乔也是一脸心有余悸:“我也没注意。”
呃……原来她也在走神。李慧努力集中精力跟上老师讲题的进度,只一会儿,就忍不住又神游天外了。
李爷爷没能熬过这个新年,在元旦的前两天去世了。最后的日子,李爷爷是在家里度过的。他走的时候,是半夜,天刚黑的时候,大伙儿瞧着情况就不好。那天是李爱党两口子在家,李爱党先给李爱国打电话,刘宝刚也赶紧到市里接钟晓兰她们过来。先到李爱国家接了钟晓兰李睿,然后去李慧的学校接李慧。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李慧正上晚自习,钟晓兰和老师说明了情况,又顺便给李慧请了假,一行人转到刘宝刚家接刘思。没成想到了刘宝刚家,家里竟没人!
自从李爷爷回到大院那边,李爱党就和李爱国商量了,轮着在家,不能断人。这些日子李爱党两口子在那边的时候多,家里大都刘思自己在。好在刘思也大了,今年该中考,锁好门,自己倒是不怕的。但这时候她竟然没在家,去哪儿了呢?刘宝刚只觉得额头一蹦一蹦地疼。
到有印象的同学家问了一圈,也没找着人——一个十五六的姑娘,大半夜的怎么就没了?不光刘宝刚,钟晓兰也急了。李慧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