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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现在怎么能在这里躺着呢?我们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你一定要好起来。等你好了,我就来迎娶你,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做我们想做的事情了。”左丘昂深情款款的诉说着。但是他没有看见,从慧珍的眼角流出来的泪珠。
左丘昂低着头依然自顾自的说着:“你不是喜欢游山玩水吗?等你好了,我就带着你游遍大江南北。还记得我们一起游玩的那个山谷吗?你不是说那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吗?我们有多久没有去过了?那里绿油油的草地、清澈的湖水、长满各种树木的山峦……,这些不都是你所钟爱的吗?你说在那里能让你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感觉到自由的存在,那等你好了,我就天天带你去,好不好?珍儿,你赶紧醒过来吧,我求你了,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样,我的心像被剑刺一样疼!”说道最后,左丘昂已悲痛得泣不成声。
不知道左丘昂在慧珍的床边坐了多久,他就一直那样深情的看着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他害怕他一眨眼,眼前的人儿就会从他面前消失。
冬儿端着药进了房间,看到左丘昂深情的注目着慧珍,实在是不忍心打扰,但是又怕刚刚煎好的药冷掉,耽误慧珍的病情(虽然这药对慧珍的病并没有什么用)。她只得小声道:“左公子,小姐的药熬好了,我喂小姐喝药吧?”
左丘昂回过神来,道:“好,你端着药,我来喂吧!”
“是”冬儿端着药走到床边。左丘昂来到慧珍的床头,双手扶起慧珍,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扶着慧珍的肩膀,一只手从冬儿端的药碗里舀出药汁喂到慧珍的嘴边。
他很仔细,每勺药送到慧珍的嘴边之前都会用嘴试一试药烫不烫。尽管这个药很苦,但他依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给慧珍喂过药,他拿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慧珍的嘴唇。
扶慧珍躺好,他为她掖了掖被子,依然坐在床前注视着她。冬儿见他这样,只得好心提醒他道:“左公子,只怕一会儿老爷夫人会过来。奴婢看您还是先回去吧?不然待会撞见了就不好了。”
左丘昂想想也对,自己过来也有一会了,纵使自己有千般万般不舍,也只得离开。
他摸了摸慧珍的额头,又重新为慧珍掖了掖被子,起身对冬儿道:“那你好生看着小姐,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我明天再过来看她!”
“是,冬儿遵命。”
左丘昂深深的看了慧珍一眼,就离开了。
左丘昂走后,慧珍的眼角又流出了许多泪珠,冬儿见状,跪到床头,拉着慧珍的手喊道:“小姐?小姐?你是不是醒了。”
只见慧珍的手动了动,沾满泪珠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便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冬儿见她醒了,喜出望外,对着门外的柳儿大声叫道:“柳儿,柳儿,快去请老爷夫人,小姐醒了。”
冬儿满面笑容的看着慧珍,“小姐,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你都昏迷了十几天了,这十几天里老爷夫人几乎天天守在您的床边!”冬儿为她掖了掖被角,继续说道:“左公子也几乎天天都来,今天陪了小姐好半天呢。这不,怕被老爷夫人撞见,才刚刚离开,要是晚走点就好了,不然就能看见小姐醒过来了!”说完,冬儿略带失望的叹了口气。
慧珍知道,她感觉得到,她本来多么想就这么昏迷下去,她害怕醒过来,她怕醒过来以后就得面对这血琳琳的现实。可是,她知道,他来看她了,还跟她说了那么多深情款款的话,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她不忍心就这么离开他,她不想看到他伤心绝望的样子。哪怕醒过来要面对那残酷的现实,她也要醒过来,要醒过来再陪陪他。
“珍儿,珍儿,你醒了?”父母亲的声音传进慧珍的耳朵里。
江文博扶着江夫人从门口走了进来,母亲兴奋的坐到慧珍的床边,看到女儿已经清醒过来,高兴道:“珍儿,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天娘有多担心你,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说着竟哭了起来。
江文博拍拍她的肩膀,道:“哎呀,女儿都已经醒了,你哭什么啊?”江夫人马上又转哭为笑,道:“对!对!女儿都已经醒了,已经没事了,我不哭,不哭啊!”说着,拿手绢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慧珍看到这一幕,心想,“对不起,爹娘,我虽不是你们的女儿,但你们待我如此之好,我却不孝,惹得你们替我担心,你们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们的!”
江文博夫妇在慧珍的房间赔了她一会,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又或者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慧珍都只是微笑的摇摇头。他们见状,心想慧珍才刚醒,身子一定很虚弱,就让慧珍好好的休息休息,养好精神,他们明天再过来看她。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避而不见
慧珍的病慢慢的有了起色,而且能下床走动了。江文博夫妇非常的高兴,几乎是每天过来探望她,照顾她的起居饮食。
这期间,左丘昂也来看过慧珍,可慧珍总是避而不见。
左丘昂担心慧珍的病情,而又不得见。就每每在冬儿处打听慧珍的情况,得之慧珍的病情大有好转,没什么异样,他才会稍稍安心的离开。
这一天,左丘昂再一次来到慧珍的别院,在慧珍的闺房门前敲了好长时间,慧珍都不肯开门见他。
“珍儿,你开开们吧,让我看看你,哪怕是让我看一眼,我也可以心安啊。”左丘昂乞求道。见房间里依然没有动静,他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珍儿,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见我?咱们那天分别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只要你肯开门见我一面,你要怎样都可以!”
房间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左丘昂痛苦极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嘴里还不停的叫着慧珍的名字,瘫坐在地上。
房间里,慧珍坐在圆凳上,听着左丘昂的声音泪流面满。她多么想不顾一切的冲出房门,投进他的怀里;她多么想在他温暖的怀里放声大哭。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不能这样做,她只能避开他,不见他,不然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将一切都告诉他,告诉他她爱他,不能没有他。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门外痛哭流涕,一个在门里伤心欲绝。
“左公子,您快起来吧,时候也不早了,您该回去了!”看着左丘昂,冬儿实在不忍心。
冬儿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们家小姐要这么狠心,左公子对她如此的痴情,可她却好端端的闭门不见。但是人家毕竟是小姐,就算平时待自己再好,也是主仆有别的,虽然有些看不过去,但她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她哪里明白她们家小姐心里的苦呢?
左丘昂慢慢的起身,走到楼梯口,还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看着纹丝不动的木门,他转过头,快步的走下楼梯,伤心欲绝的离开了左府。
左丘昂前脚离开,慧珍后脚冲出房间。她想看一眼他的背影,可是左丘昂早已消失在了院墙外。
冬儿见她这样,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将她扶回房间,让她好好休息。经过这两次的大病,她的身体早已消瘦、虚弱不堪。好像小小的一阵风儿就能将她吹跑。
冬儿走后,慧珍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带着梅花图案的玉镯,看着这个玉镯,她泪如雨下。她想,如果自己戴上这个玉镯,会不会回到二十一世纪?会不会回到她以前的生活中去?那样她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呢?是不是就不用面对这么残酷的现实了呢?
这样想着,慧珍就颤抖的将玉镯往自己手上戴,可当即将要戴上的时候,她却猛然缩回了手。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回去。”慧珍自言自语道,“如果我留在这里,至少我和他还生活在同一个时空下,至少我能知道他生活的是否幸福。可是如果我回到了二十一世纪,那我就真的永远见不到他了。”
他将玉镯像烫手的山芋一样仍在桌子上。可是转眼一想,她又陷入了两难的痛苦中:“可是爸爸妈妈怎么办?我消失了这么久了,他们一定急疯了。”想到这里,慧珍的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滴在地上。
“爸、妈,对不起了。女儿不孝,不能守在你们身边。虽然女儿离开了你们,但至少还有慧文陪着你们。但是女儿如果离开了他,他就真的只剩孤身一人了。女儿也就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