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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繁忙,哀家还以为皇帝对此不经心呢,如此倒是宫妃的福气。”
布木布泰闭眸沉吟“遏必隆此人,哀家自不议论。却着实是个疼女儿的,钮钴禄氏虽性子急些,在宫里几年,却难得没那些糟心肮脏的。若可以的,再如何也不能让她平白受屈。咱们只能委屈了她,如何也不能低了一宫之主。”
这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康熙倒也极快的回话“朕也想过,钮钴禄氏封为妃,依旧在承乾宫为主位,封号,就‘纯’吧。”
布木布泰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康熙,点了点头“承乾宫纯妃,李氏和张氏身子到底薄弱,就庶妃吧。就在承乾宫侧殿,等以后了再晋升吧。”
原为答应常在都应住在后殿,即是庶妃,到底身份低微,便不会是那种初为庶妃,而后正封至少为贵人,能入侧殿是在是因她们也安分,几回落胎,好不容易产下大格格,却见着怕是生养不大了。倒也不妨住在侧殿,少了其他更厉害的纷争,钮钴禄氏也容得下此二人于一宫。若此还不能,这个钮钴禄氏却是不适合后宫为妃了。
“易氏就贵人罢,几位贵人多是有过孕,却没留住。董氏方的二格格。马佳氏和纳喇氏都正怀着龙胎,哀家看就还是贵人吧。等以后再看吧。”布木布泰说着,手上越发快的捻着佛珠,眉头紧皱。看康熙垂眸不语,看着竟显有几分疲累,不禁岔话“这些哀家都想过,皇帝不会说哀家什么吧?”
“怎么会,皇幺嬷这是为孙儿着想,毕竟这后宫之事,朕确实头疼,挂钩的多,且不若皇幺嬷了解。皇幺嬷替孙儿选了皇后,已正后宫前朝,如今还要因此烦劳了皇幺嬷,若说起,倒是孙儿的不是了。”康熙摇头,却也没那样分神恍惚了。
“如此,哀家看几个原来的宫妃,也难得。你瞧,今早上又送来些手抄的佛经,她那样的年纪,竟有那样的耐心。字依旧是清逸出尘,看不出半分敷衍。昨个娴庶妃几是没放手,就抄经念佛的。若非纳喇贵人去了那,她怕就在那忙活一天。哀家瞧着心里偎贴,说了几回伤眼,她却不听。”布木布泰将手里的佛珠戴在手腕上,半转开身,自后方的檀木盒子放在炕桌上,轻手打开“连着盒子,都是佛门净心之物。倒也和她那身的出尘。”
康熙眼眸一闪,抿唇拿出其中一纸佛经,依旧那样清逸有心,没有变。
不由得,嘴角轻勾,带着一丝暖意的柔和了脸。
“娴庶妃的性子向来如此,若不然,皇幺嬷又如何会如此待她?”
布木布泰没有回应,康熙回想一下,脸上一僵。看向布木布泰“皇幺嬷今日怎么这样戏挑孙儿的?”
“不乐意了?你不提,便是无心了?哀家也没说谁呢,你要把她放那位上,倒返来埋怨哀家的不是?这也不过你一人热乎着就这样,哀家瞧那丫头也就那性子了,自不必特意为难,抑或埋怨远了你。毕竟,已过三年了,你如今与她有个半分亲近?”布木布泰说着倒幸灾乐祸了,孙儿大了,这难得亲近调侃的机会越发少了,难免有些疏远了。也还好多了个丫头,如此倒能拿出来缓些关系。
康熙沉默。
布木布泰见着眨了眨眼“三年了啊!”
“是啊,都三年了。”
“你这座着呢喃个什么?搁了人三年光阴,给了名分,却不曾正名。兆佳氏可是忠臣,知进退,不贪权。这数年下来,除了辅臣等人,若无他族,朝政就没那么好镇压了。你这样,让人说了不少闲话,庶妃看着淡静,哀家却觉得她是记在心里的。”
康熙点头,却不语。蹙眉沉吟后,猛地一口吃完了一盏的茶,许久才道“今日孙儿来,就是想问问皇幺嬷,给个什么位分?今早上敬事房的来,朕翻了娴庶妃的膳牌。”
“膳牌?”布木布泰正色,收起了玩笑。
若无特别吩咐,敬事房的公公每日都会端着牌盘,将各位宫妃的绿头牌递到皇上的跟前。一日两次,早上翻的牌子,是今日要去的后宫。至于晚上侍寝的人,多是等晚膳时,皇上才回翻真正的绿头牌,因此宫中妃嫔请安时,才少不得有些嘴上交口。康熙这么说,自是有了这番意思。
“哀家依是当初的话,什么皇上万岁,天子尊贵,却也左不过是个坐在上头的人罢了。椒房专宠,恃宠而骄,拈酸吃醋的甚至毒害皇嗣,哀家是第一个不允的。”布木布泰想到这些年的处境,再看孙儿面上不显,眸中眼神不禁面带疲惫“只是宠的人,不可太过单纯,她是聪明的,自不用担忧。只望着,不要心大。不然,哀家杀伐的人却也不差那么一个。”
“坏名,便由哀家来担当。”
布木布泰轻拂,闭目念佛。
康熙顺然退下,至于位分?抬头看向东六宫,心中沉思。
“皇上,可是回乾清宫?”梁九功低腰问道。
康熙提了一气,想到了方才太皇太后提起的人中,微一怔愣道“钟粹宫。”
想到素日里,若有个闲,白日里的牌子多是翻得景仁宫。梁九功想着今早翻了午时的膳牌,顺势一问,却不料是另外一人。又想到那位主子在宫里淡的厉害,认识的人实在不多。这中间却去另头,这宫中娘娘都不是善茬,实在不是他一个奴才能猜透的。
梁九功不多想,搀扶着康熙上撵“摆驾钟粹宫。”
一位嬷嬷见着,回到慈宁宫中,向着上方的主子道“奴才方听到,梁谙达叫的是钟粹宫。”
“哦,退下吧。”
“是。”
“若是一直谨记,能如此平衡后宫,哀家许还些脸面能面见爷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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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了时辰,康熙在景仁宫中用起晚膳。见景宸依旧不如何吃,连糯米团子都没碰,便拾起银箸夹了“这糯米团子乃是贡外上好的面粉所制,与你吃的味,应有些甜了。你吃吃,感觉如何?”
景宸垂眸,看着送到碗里来的糯米团子,散着一股香味,却难得心里不是滋味的抿了抿唇。拾起银箸夹起,吃了一小口。
不由得的点了点头。
“这糯米团子竟比以往更香软,黏黏的倒不沾牙。妾吃不得甜,不过是觉得腻在心里头不舒服罢了。虽是甜些,却带股清香,倒不腻。”景宸见这人就这么看着自己吃,也不说话什么的。周边的奴才也走得比以往远些,微扯起嘴角笑着道“皇上,看着妾做什么?”
康熙点了点头,掩住眼里的一丝笑意,却不为所动的看向景宸的书殿方“是你的嬷嬷加的,说你自小便有紫竹等,俱是清雅,旁人不爱之物。你难得喜爱些吃的,进宫前她都会对其加些清香,如此你也多吃些。”
一双黝黑的眼儿就这么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到底他的身份才是最尊贵的。景宸无奈的夹起糯米团子到康熙的碗里,眨了眨眼,道“都送到皇上的碗里,可不能抹了妾的好意。”
康熙轻‘嗯’了一声“这是你的寝宫,今晚上你我二人一同,自不会徒煞了这美景。”
咬字清晰,这时候二位主子用膳,自不会有人吵闹。康熙又没有压低了声音,这样的话自是离得远远的奴才也听见了这番略是调皮的话。加之今夜之事若无万一,便就定下了。这话听着带一点调戏,一丝风情和一分暧昧,景宸的脸是不受控制的红了。
肌肤白皙,一张绝色的脸蛋映着外头极好的日头,更显动人。
康熙心中莫名的一沉,顿觉有些口干舌燥的,喝了点汤,却觉得心头发热。
景宸低头用膳,气氛暧昧不明。
这一晚膳,景宸吃得不知其味,很快便让人收拾了。
看着康熙没有什么表示或是暧昧的,便把剩余的一点露水拿来清煮了,给了一杯给康熙后便在一边的榻上,翻起了前日未看完的周游趣事。
等康熙晚膳休息后,听闻有去过钟粹宫看纳喇氏,略一思索便叫安布拉打开殿房的钥匙,将皇上赏的外贡,极为珍贵难得的大红珊瑚拿出来。景宸细眼瞧着珊瑚深赤通透的,确实珍贵。便让唐嬷嬷带她送去给纳喇氏保胎,寓意安好。
当夜,景仁宫的奴才满脸笑意,精神抖擞的准备唐嬷嬷说的药浴,花浴等。
康熙朝景仁宫,第一回的早早熄灯休息,守门的奴婢羞红了脸。
九天之上,一位披发的男子全身紧绷,皆是己身手脚踢打着求饶的败者。咬牙忍着,妹妹,你等等。只要你回来了。今日要了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