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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种好她们已经不认为是未来婆婆看未来媳妇的那种喜欢那种好,她们觉得林静宜似乎有点在讨好江云漪。
江云漪抚了抚额,她都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跟罗小莹几个去解释林静宜的这种行为。
……
京城,茶馆。
“云大少爷还挺有闲情逸致嘛。”
温逸由着小二领着他到云子澈订的茶楼雅间,见云子澈悠闲地坐在一边,正望着窗户的腊梅,一身纯白绣青竹的直缀衬得他的气质越发清冷。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找你来,贴子上也写得明白。云漪怎么受的伤,是谁伤了她,我们都心知肚明。
顾永德非死不可,他若不死,云漪一定不会安宁。但要对付顾永德一定会对上诚王,所以我想跟你联手。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云子澈不理会温逸一来就这么一句明褒暗讽,直接说明他让他来此的来意。他其实可以自己来的,但温家的船运对付诚王会比他更有效。
而且若他们二人联手,诚王一定不敢轻举妄动!
“顾永德差点要了云漪的命,我是不会轻易让他死的。你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这个渣子,只要能让我满意,一切都好说!”
当初雅斋的案子,端木阳曾利用他给了柳成狠狠一击,他已经间接得罪了柳家。一年多前柳家内乱,被云家打击得非常惨,到后来柳家不得不选择投靠诚王,那他也算间接跟诚王成了对立方。
现在新仇旧恨,若要因此对上诚王他也没得选择,谁要江云漪在安云时就已经有意无意地成了诚王的敌对面呢。
既然是江云漪的敌人,那自然也是他温逸的敌人!何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跟诚王翻脸,似乎从开始就已经注定,那又何必分早晚呢。
“诚王近年的动作很大,你应该有所察觉吧。我希望你的水路能够截一截诚王的货,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若是能找到某一些证据自然就更好了!而我会用我云家的密令,让各大药房禁售某些药品。
方才宴峰给我送了信,说顾永德现在已经在他们的手上,请我们两个一起去看场戏。我想你应该也有兴趣去吧?”
云子澈说出了他的打算,原本诚王想干什么他是不会管的,可惜诚王的人偏偏要动江云漪,那他就不得不动手管一管了。
“截船我有什么不敢的?走,看热闹去!顾永德是怎么让云漪受伤的,我一定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温逸微微一笑,他本以为顾永德那个奸滑的老小子想抓住他应该不大容易,没想到端木阳的这群暗卫还真有点本事,竟然抓到了他。
既然这样他也就懒得再动手,直接去敬阳王府好好地看看顾永德是怎么死的。
“我本以为依我们俩的个性应该很难说出同样的话,不过你刚才说的这句偏偏就是我想说的。”
云子澈浅浅一笑,在他眼中温逸和端木阳一样也一个难解的人物。据他所知,端木阳和温逸两个人应该是一块长大的,可二人似乎是天生的对头,对外一直互看不顺眼。
尤其是温逸,他只要一提到端木阳就会炸毛,事事都要跟端木阳比个高低。不管是能力,还是样貌都得分出高低,这让云子澈一度认为温逸是个很幼稚的人。
可待他慢慢地了解温逸后,他觉得温逸这个人表面看纨绔风流,实际上对于京都的形势却看得比谁都清楚。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身为堂堂的侯府唯一的嫡子嫡孙,还学人家去出海跑船,执掌着整个温氏船运。
“云子澈,你,你也是喜欢云漪的吧。我可先告诉你,江云漪也是我看上的人,你就不怕我跟合作完,转过头来踢人一脚,让你人财两空么?”
温逸想起自他认识江云漪以来,在安云,甚至在整个浣州,基本上没几个人不知道江云漪跟云子澈是很要好的朋友。
这让温逸特别的妒忌,他跟江云漪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就没人认为他跟江云漪也是好友呢。
“要是堂堂温氏船运的少东是这样的人,那温氏船运还能在水路称王称霸么?你相信不是那样的人。何况我们彼此都很了解云漪,若是她知道你为了得到她,对我下黑手,你认为她会原谅么?”
云子澈摇了摇头,温逸虽然个性比较古怪,又天生好玩,可他一向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在小事上或许他真的能把你玩死,但在大事上,他定然比任何人都看得清其中的利害关系。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能看清我。我们这算不算知己啊?我一直以为,这世上能了解的人定然会是我极好的朋友,却不知那个人竟然会是你!
这上天也真的挺会开玩笑。不过,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看透了我,就可以跟我抢云漪。我是不会把江云漪让给任何一个人的!端木阳如是,你也如是!”
温逸上下打量了云子澈一眼,突地笑了开来。世间果然是奇妙的,他本来以为他跟云子澈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然他们却因为江云漪而走到一起,这会更要为同一个女人而联手抗敌!温逸除了感叹缘份的奇妙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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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来了,好伤不起啊!~o(》_
皇榜告示 第171章:蠢到无可救药
云家。
“子晴啊,你告诉奶奶,你是不是很不喜欢云漪?”
云老夫人由着云子晴扶着到内屋的暖炕上坐着,有下人忙将屋中的火盆搬远了些,又加了几块无烟的银炭,才退了下去。
在云家伺侯久的人都知道云老夫人受不得太呛鼻的烟炭味儿,即使是这种上好的银炭,只要离云老夫人坐的地儿舟稍微近些,云老夫人就会呼吸不畅。
“没有啊,奶奶,你怎么会这么想啊!”
云子晴眸光闪烁,微咬着唇,没敢看云老夫人的眼睛。她一直以为云老夫人是一个很好糊弄的人,可今儿她才发现在云家云老夫人才是最不好糊弄的。
或者说是她把云家想得太简单了,也或者她是被云家人自她进门后有求必应,百依百顺的纵容给蒙住了眼睛。
这云家其实没有一个是好糊弄的,即使是那个看起来有些懦弱的林静宜也并不是一个半点心眼都不长的人!
“孩子,奶奶知道这么多年,你在外受了很多苦。是云家没有照看好你,才让你流落在外这么些年。十几年了,从你失踪那天起,我们就没放弃过对你的寻找。
可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云家几乎倾尽了所有,甚至你爷爷都因为这事儿给急病了,没多久人就去了。
你哥哥那个时侯还是个半大孩子,他为了不让我们伤心,在你爷爷百日之后就遣散了当年云家所有的下人,只留了几个老人下来。
人家都是及冠之后才取字,你哥哥在遣散那些下人之后就央着你爹给他取字。从此后他就跟着你爹学习怎么管理生意,怎么认识药材,对外人家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只说他叫子澈。
奶奶还记得你哥哥及冠那天,很多人来我们云家观礼。上至皇亲,下至百姓,云家的流水席在京都连摆了三天三夜才将那些贺客给请完。
圣上和太后娘娘也命贴身的内侍送了贺礼,可是当人家问及他取了什么字时,他只是笑着对那些宾客说,姓云,字子澈!
奶奶只要一想起那些贺客即震惊又疑惑的表情,奶奶这心啊,就堵得难受。你哥哥为云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多到云家想还都还不起。
而他的这一片拳拳之心,不过就是为了让他的奶奶,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不要再想起你。
但奶奶知道最想找到你的人其实是他!从你娘有了你之后,他就天天盼着你娘赶紧给他生个弟弟或生个妹妹。
还记得你哥哥天天带在身边的那把玉笛么?那笛子是他亲手雕来准备送给你当生辰之礼的。可是这个笛子终究没有送到你的手里!”
云老夫人说到这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本来是想告诉云子晴当年她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子澈为了送笛子给她将屋内外的下人全给支开了。
为这事云子澈整个人跪在她和儿子媳妇面前整三天三夜都不起来,还拿着藤条要他爷爷狠狠地罚他。
那时林静宜哭晕过多次,却怎么也舍不得让子澈他爷打子澈一下下,她哭着求着不准人家打她的儿子,自个却整天以泪流面。
从那个时侯起最活泼好动,最喜欢调皮捣蛋,最让云家人操心的云家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