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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水轻洒,指间划过肌肤,不由得就想到了陆天齐的手和吻,曾不止一次的、罪恶的、甚至不能被原谅的抚过她的身子,她的脸红了,呼吸骤然沉了,心跳也加快了速度。
明知道那是必须要拒绝的,可渐渐的却无法抗拒,她对那种欲望有了认识,虽是还有不知所措,然而也多了几分好奇。
她用力的拍打着水,想赶走脑中挥之不去的那种奇异的感觉,却是偷偷的低头瞧着自己的胸前,她没见过别的女人的身体,也不知道自己的怎样,更不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她又想到了陆天齐,不明白为何他总要握住她的胸前,在相拥而睡时他的手几乎就没离开过。
于是,她咬着唇,缓缓伸出手,学着陆天齐那样的握了握,只能勉强握住。那么,这算是怎样的呢?陆天齐又是喜欢怎样的呢?她开始琢磨着。
不禁,她又想:陆天齐在触碰她时,应会将她与别的女人比较。
想到这,她心中却是一恼,咬牙骂道:“该死!”
“怎么了?”陆天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方冰澈紧张了一下,他没走开?
“我讨厌你,我恨你!”她哼的吼道。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喜欢你的谷相公,你爱他?”陆天齐依在门外,要守着她,不愿意她再出意外。
“是!”方冰澈几乎用全身的力气喊的。
“真甜蜜的告白,他听到后肯定心花怒放。”陆天齐摸了摸下巴。
“你走开啊。”
“我影响到你了?”
“对!”她一想到他随时都可能进来,心中便是慌慌的。
“我走开了。”陆天齐依然立在原地未动。这时,一个矮矮胖胖伙计模样的人过来,对陆天齐轻声的说了句什么,他想了想,便真的走开了。
“喂?”过了片刻,她试探性的唤道。
门外无人应声,她的肚子倒是‘咕咕’的响着,她便也无暇再泡浴,快速的跳出木盆,穿上粉红长袍,凑到桌边美美的吃起了饭菜。
刚吃到一半,忽然听到街上有骚动声,她连忙奔到窗前,扯下床单抱在怀里,打开窗户就向外看去。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时也忘记了自己只穿着一件长袍,几缕湿发贴在脸颊,别有一番诱人。
只见慌乱的人群四处闪开,目光都齐刷刷的看向街的另一边,于是,她下意识的也看过去。看到了四人抬着一把长椅,椅上坐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他翘着腿,一手捊着几根稀少的长胡须,一手提着一只茶壶,悠闲悠哉的闭目养神。
真是狗模狗样,看那官服不过就是个七品官的县令,方冰澈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
就在方冰澈想关上窗,不打算再看下去时,听到了一声鞭响,和一声尖嗓门的训斥:“走稳点!”
县令凶神恶煞的扬起鞭子,在朝着四个抬长椅上的人身上狠狠的抽着。
四人虽是被打,一声也不敢吭。
真是可恶,方冰澈气汹汹的,如果她会武功,肯定蒙着面飞下去狠狠的揍他一顿。她发现窗户下有半块砖,眼珠子一转,探出头朝外看了看,街上除了他们,已无别人,应是乡邻平日里见识过此人的威风,都像躲瘟神一样躲远了。
于是,她捡起砖头,对准了那位县令的脑袋,就狠狠的扔过去,然后立即蹲下躲起来。
当百姓都对当地的县令避而远之时,能想象他有多么恶劣,砸死他!就算砸不死,也没有人知道是她砸的。
从天飞来一块砖头,把一个不受百姓爱戴的狗官砸死,岂不是天意?方冰澈咬着唇,别提有多紧张了,她竖起耳边仔细的听着动静。
方冰澈应是没想到她的手法挺准的,估计就是瞄着砸,也不一定能砸到他手中的茶壶,可偏偏,直接砸中他手中的茶壶。
县令吓傻了,僵持着不动。
四位抬长椅的慌了,赶紧放下长椅,惊恐的唤道:“县太爷……”
真的砸死了?方冰澈心中一喜,慢慢的站起身,悄悄的伸出头,视线缓缓的跃过窗台,带着几分激动轻轻的探向楼下,谁知与恰好抬头巡视砖头从何处飞来的县令四目相对。
方冰澈一怔。
县令满面怒色,在看到方冰澈时眼前一亮。
方冰澈的脑袋就是想缩回去,也只怕晚了,县令的眼睛可是死死的盯着那扇窗。既然如此,她索性大方的站起来,环抱着双臂,显得很不和气很不好惹的瞪了县令一眼,逐用力的关上窗户。
县令被瞪的打了个激灵,也不顾手中的茶壶被砸掉了,兴奋的一下子从长椅上跳下来,忘形的朝那扇窗口张望了好一会,乐呵呵的就奔进了酒楼。
四名抬长椅的随从,依然低头跪在原地,吓得打着哆嗦。
方冰澈回到屋中,盘腿坐在桌前,没事般的继续吃着她的可口饭菜。
运气真是差了点,她不禁暗恼。
开锁的动静很大,方冰澈不由得的抬头去看,看到陆天齐板着脸进屋来,并用力的关上门,显然,他在生气。
“干什么?”方冰澈见他神色阴霾,便拭去唇边的油泽,有点紧张。
陆天齐走向窗边,俯身向下看了看,又猛得回头打量着方冰澈的穿着,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沉声道:“你就穿成这样在窗户前招摇?”
“放开我。”方冰澈挣扎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就没有束带的长袍,此时霍然敞开,长袍下什么也没有穿,她嫩白的身体毕露。
陆天齐一下子把她甩到床榻上,冷酷的道:“当地的县令正在楼下,缠着酒楼的老板要买你为妾,你是不是很满意这种结果?”
“要买我为妾?”方冰澈将被褥裹在身上,惊讶的睁着眼睛。
“你对县令做了什么?”陆天齐欺身上前,瞳孔中闪着野性的光,一字一字都很寒冷,“衣衫不整、蓬头散发的弄出动静引他注意?还是用你那种对一切都很好奇的眼神盯着他看?你难道就不知道男人在看到你这种样子时,会想些什么?”
方冰澈咬着唇,喘着气。虽说知道他的脾气不好,已经很久没看到他这么动怒了。一瞬间的慌乱,她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
县令是把她当酒楼里的人了。
陆天齐说的很残酷:“他认为你是那种可以随意用来取乐的女人,这是你的本意?”
“明明你是这样认为,”方冰澈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进来,“是你总拿我取乐,你随意的轻薄我,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管我愿不愿意,也不管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你对我随心所欲的污辱,不仅把我跟别的女人相比,还把我当个物件一样供你享乐;你开心时就对我态度好,不开心时就冲着我发脾气;你不止一次骂我是白痴,在你眼里我好像一无是处;你除了力气比我大,你有什么资格肆无忌惮欺负我!”她咬牙道:“就是当别人的小妾,也胜过当你的玩物!”
她委屈的红了眼眶,却是用尽全力的瞪着他。
片刻,他眉头一皱,立刻将她拥在怀里,摸着她的头,“我……”,半晌,只说出一个字。
她没出息的流着泪,浸入他的衣衫。
过了好一会,他发现怀中的她不再轻颤时,才温和的道:“这个小县较偏远,归苍州郡管辖。天高皇帝远的,此地的县令又是苍州郡守的亲戚,自上任起就骄横跋扈,当地的百姓敢怒不敢言,都知道得罪了县令的下场很惨。”
他抱紧了她些,接着说:“这家酒楼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却给他带来了麻烦。”
“你不是很厉害嘛,你去杀了狗县令,为民除害。”方冰澈推开他,撅着小嘴哼道。
陆天齐摸了摸她的脸,轻抚着她眼角的泪渍,道:“不在其位,不谋其事。”
方冰澈冷笑道:“是因为没有人花钱雇你吧。”
陆天齐竖起大拇指,很认可的赞道:“你真聪明。”
“就算是为了你的朋友,你必须要去杀了县令。”方冰澈言辞凿凿。
“真正的朋友,是不是要为对方想一想如何化解矛盾,而不是让矛盾激化到不可收拾?”陆天齐意外的心平气和的教诲。
想不到一个为钱杀人的铁血门三当家,此时竟还讲起了‘朋友’的道理,方冰澈诧异的瞧了他片刻,恍然道:“我差点忘记了你的胆小,遇事只会逃的本领。”
陆天齐毫不解释的耸了耸肩。
方冰澈很勇敢的道:“那好,是我惹的麻烦,我自己处理。”
“也只有这样了。”陆天齐轻易的就同意了。当一个女人要证明自己的本事时,何不就给她一个机会让她试一试。
陆天齐从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