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嚼着随身带的肉干,喝着水壶中的水,还一边提防着四周的动静。
方冰澈被冻醒了,她的身体疼得有些僵硬,挣扎了一下,呜呜的发着闷声。
陆天齐对他们低声的交待了几句,立刻就来到方冰澈身边,先解开了绑着她双手的细绳,她的双手因绑得太久已麻木了。
他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搓揉着,不时的放在嘴边吹着哈气,见还是没多大的效果,他就解开衣裳,将她冰冷的手紧贴着他的胸膛暖着。
方冰澈已没有力气拒绝和反抗,她又累又饿又渴又困又冷,十分的无助,她从没有受过这种折磨。
过了一会,她的手热和了,也有了知觉。
陆天齐赶紧解开她缠着嘴巴的裙带,她的牙齿因寒冷咯咯作响,可以说话了,她努力的说出一个字:“滚。”
“我不会,你教教我?”陆天齐轻声的笑了笑。
方冰澈瞪了他一眼,刚想站起来,双腿就软绵绵的跌坐地上。
陆天齐从马鞍里抓出一些花生,回到她身边坐下,一边剥着花生,一边道:“肉干我吃,你也就只能吃吃这个。”他是怕她吃了肉干不舒服,对此,他才不会承认。
方冰澈哼的一声。
“吃。”陆天齐把剥好一把花生粒递给她。
“我不吃。”方冰澈冷冷的拒绝,她是饿,但这点骨气她还有的。
“喝。”陆天齐把酒壶递给她。
“我不喝。”方冰澈索性倔强的转过头,下定决心的不吃不喝,瞧也不瞧他。
“那就吞下去。”陆天齐狠狠的说完,手掌用力的一握,将花生粒全都捏碎了,伸手就卡住了她的双颊,使她的嘴被迫的张开,他将细碎的花生全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打开酒壶盖,将酒倒进她嘴里灌着。
方冰澈摇着头,不得不将嘴里的东西全咽了下去。她还是第一次喝辛辣的白酒,呛得难受,而酒到腹中后,渐渐的驱走了她体内的寒冷。
陆天齐抿嘴一笑,摸了摸她的脸。
方冰澈带着敌意瞪着他,还是因寒冷不由得打着哆嗦。
陆天齐捉住她的双脚,背对着黑衣人们,褪去了她潮湿的鞋袜,握着她冰凉的小脚在掌心捂着,搓揉一会后,便将她的小脚塞进了他的衣裳里,紧贴着他的胸膛暖着。
他好像一点也不冷,被冷的东西贴着胸膛一点也不觉得不舒服。
冰死你,冰死你。方冰澈心里暗骂着。
陆天齐见她的小脚暖和了些后,就伸手打开她的包袱,将包袱里的东西都看了一遍,取出一套干净的裙子拿在手里,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放在岩石的另一侧,避开那六名黑衣人的视线,道:“换上。”
“我不换。”方冰澈身上的衣裳尽管湿透,她偏偏就是要跟他作对。
“别告诉我,你是热的在发抖。”
方冰澈当然是冷的发抖,她恨恨的哼了一声。
陆天齐道:“我们不能生火取暖,明义堂的人应该就在附近不远,以免暴露踪迹。”
方冰澈眼珠子一转,想大声的喊叫,还没喊出声,她的嘴就被捂住了,耳边响起陆天齐冰冷的警告:“方冰澈,你最好别逼我。”
他又严厉的道:“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有盐帮名单,你的包袱里和身上我检查过,都没有。”
方冰澈想听他说下去。
陆天齐沉着的道:“不知道是谁放出的假消息,既然这样,我只有把你当人质,跟你爹换盐帮名单。”
他确认她不会再胡闹时,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方冰澈做的让他很满意,她的确不打算喊叫了,轻哼道:“我本来就没有盐帮名单。”
陆天齐道:“我相信你没有。”
方冰澈咬了下唇,试探性的问:“你是要带我去见我爹?”
“对,病死的人质对我没有一点用处。”陆天齐明确的告诉她,“所以你还是立刻主动的把湿衣裳换去,除非你想让我动手给你换。”
“好,我换,你走开。”方冰澈夺来他手中的衣裳。
“我要看着你换,免得你趁我不备又要胡闹。”陆天齐嘴角露出一丝捉弄的笑。
“我冷,我要换衣裳,我不胡闹。”方冰澈的语气像个孩子般。她打定了主意,既然他说了她身上没有名单,又要带她去见爹爹,她自然也不必再胡闹,只需要先妥协,等到与爹爹相见后,再报这个仇也不迟。当然,她还忽然聪明机智的想到,先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找机会逃跑。
“真的?”陆天齐眯起眼睛瞧她。
“我保证。”方冰澈说的很真诚。
“我相信你的保证。”陆天齐笑了笑,转过身,道:“你换,我保证不看。”
“我不相信你。”方冰澈冷道。
陆天齐笑了笑,打趣道:“你何必害羞,我记得你的身体对我并不太陌生。”
方冰澈羞怒的道:“你下流!”
“赶紧换,等我转过身去,我可就真的动手帮你了。”陆天齐说的很严肃。
“你如果敢转过身,我就抠掉你的眼睛。”方冰澈也说的很严肃。她说罢,就迅速的换去了湿衣裳。
陆天齐捡起地上的湿衣裳,抖了抖上面的尘土,搭在了旁边的树枝上,漫不经心的问:“我给你买的衣裳呢?”
“扔了。”方冰澈没好气的说。
陆天齐不屑的冷笑了笑,拎起方冰澈,将她扛在肩上,回到刚才的岩壁下。那个避风处已铺好了一层软软的野草,看得出是黑衣人们很为他们的三当家考虑。
有四名黑衣人躺下休息,两名黑衣人在站岗。
陆天齐把方冰澈放在草甸上,为了不打扰别人,特意将声音放得很低,道:“睡,一个时辰后再出发。”
“一个时辰?”方冰澈吃惊的望着他,一个时辰怎么够。
“你没听错,别再胡闹了,闭上眼睛睡觉。”陆天齐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
胡闹?他总说她胡闹。方冰澈哼的一声,实在太累了,也很困,刚才也被灌了几口酒,她的头有点晕晕的,躺平在草甸上后,翻个身背对着他,真是很冷,她下意识的缩成一团,眼皮还是倦倦的合上了。
陆天齐拿起酒壶饮了口酒,若无其事的侧躺在了方冰澈的身边,伸手揽着她,他们的身体贴着,她的脑袋就窝在他的胸膛。
“你要干什么?”方冰澈浑身一颤,挣扎着,他加大了力道,紧紧的箍住她,使她动弹不得。
“冷,两个人挤在一起睡暖和。”陆天齐的声音很轻。
“你走开。”方冰澈断然拒绝。
“冻死的人质除了有麻烦,没有一点用。”陆天齐说的很冷漠。他的大大的手掌,不经意的捂着她的肚脐处。
人岂非都是肚脐处着凉后,容易生病?
方冰澈生气的哼道:“你离我远点。”
陆天齐捉弄般的笑道:“你想跟谁近点?跟那些马匹挤在一起睡是挺有趣,可惜马只喜欢马或驴,不喜欢小野猫;或者你要睡在他们四人的中间?那对他们的诱惑未免大了点,不过,他们肯定会很乐意。”
她刚想继续反驳,陆天齐低声冷道:“如果你想让我吻你,然后在这种场合里要了你,你就尽管任性的招惹我。”
方冰澈咬着唇,勉强的闭上了嘴,她的脑袋里倦倦的,也无力思考该怎么对付他。她动也不动的躺着,当然,身子想动也动了,被他牢牢的抱住了。她却是嘲讽的冷笑了笑——要?一个天阉能要女人?
不可否认,在他怀里,确实暖和很多。
她安静了,他也只是默默的拥着她,呼吸渐重。
就在她闭着眼睛要睡觉时,只觉得突然冒出个硬硬的东西,搁着她的背。她伸出手摸向后背,想把那个东西弄开。他们的身子贴得很紧,她的手用力伸进去,他竟然自觉的将彼此松开了些,使她能轻松的把手探进两人之间。
摸到了,是个硬硬的像铁棍一样的东西,在他的衣裳里,她不禁在想:难道是男人的那个?不可能,天阉怎么会有那个呢,莫非是他身藏的暗器?
不管怎样,搁得她的背不舒服,她挥手就打了一下,想把它打开。
她一打,他的身子抖了一下。
见打了没反映,它还纹丝不动,她就想捏着那个硬东西把它移到别处,她的手刚碰上去,他又抖了一下,重重的吸了口气。
她用两根手指捏住,将那硬东西朝一旁推着,倒真的推动了一点,可还是搁着她的背,她气的用手将它握住,想挪得远点,可是,那东西好像是长在他身上似的。
陆天齐轻咳了一声,咽了咽口水,声音嘶哑的问:“好玩?”
“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