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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着她的手,抿嘴冷笑问:“大小姐,你这是有何打算?是打算勾引我?实话告诉你,我没有一点自控力,经不起半点诱惑。”
方冰澈立刻松开手,哼的一声,咬牙道:“你要干什么?”
陆天齐嘴角露出玩味般的笑,眼睛盯着她玲珑的身体曲线,邪恶的问:“在这种情况下,男人还能干什么,莫非你是真的想知道?”
方冰澈的心跳得很快,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知道浑身难受,便不由自主的蠕动着身子,使得能好受些。
陆天齐想去点灯,刚走出一步,就踢到了一样东西,恼道:“该死,我差点忘记了你的能耐,你将屋里能砸的东西全砸坏了。”
这间屋子方冰澈来过,正是上次泡温泉时。
方冰澈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她在发着抖,颤抖个不停,双手紧紧握成拳,大口的喘着气,愤怒的道:“你干什么又带我来这里?”
陆天齐没说话,而是凑到床边,将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时而蜷缩时而扭动翻滚,就像在蜕皮的蛇,衣衫已渐渐不整。他的眼神不知何时已带着某种欲望,亮起了即原始又危险的信号。可想而知,那件衣裳下的胴…体比蛇还优美,一定是烫到让人忍不住跟她一起焚灭。
方冰澈被折磨的大汗淋漓,这不像是生病,她猜她应该是中毒了,一种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毒的毒,她朝着他吼道:“我爹是让你要害我还是保护我?”
陆天齐清了清喉咙,道:“原则上,我连害你的念头也不能有。”
方冰澈大声的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我找解药。”
陆天齐打量着她红灿的脸颊,问:“解药?”
方冰澈怒视着他,道:“你看不出我中毒了?”
陆天齐故作惊讶的问:“敢问这是什么毒?”
方冰澈嘲讽道:“你不是很有本事,是什么毒你看不出?”
陆天齐故作深思了一会,道:“大小姐,你认为是什么毒?”
方冰澈撇了撇嘴,轻声喃道:“反正就是毒。”
陆天齐叹道:“原来高贵的大小姐不知道啊。”
方冰澈哼的一声,恨他恨的咬牙,体内一波一波奇怪的东西在冲击着她的意识,她难受的快要哭了,不知道是什么毒如此煎熬,也不知道要难受到何时。
才只是片刻,她觉得已很漫长,见陆天齐还在床榻边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她冷道:“快去给我找解药!”
陆天齐同样冷道:“你死不了的。”
这个气性大的小白痴,还不知道她中的是春…药,也不知道最好的解药就在她旁边。他深深的望着她,无动于衷的看她难受的样子,难道就不应该仁慈的帮她释放?
方冰澈实在受不了了,轻轻的哽咽着,愤怒而痛楚的道:“好难受啊……”
此时的她是那么柔弱,那么的无助,就像是波涛汹涌中的浪花,就像是断壁残垣中的青草,模样又是那么的令人爱惜。
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烫得他不由得瞳孔收缩了下。他听着她断断续续的低吟,眼神痴痴的盯着她的红唇看,心中一颤,情…欲猛的弹起,便急迫的俯身想吻她。
她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原是想推开的,在闻到他的男人气息时,突然有一种浑身舒泰的感觉,便迷糊的握紧他的手,忍不住挺起身子贴进他的怀里,双唇轻启,从嗓子里发出呻…吟的轻语:“难受……”
他一怔,用力的闭了下双眼让自己清醒,勉强的将她推开,毫不怜悯的抽出手,淡淡地道:“忍着。”
那天在雨后的西湖边上,他就像现在这样强忍,没将她拖进旁边的树丛后。他想要她,从第一眼看到她时,就渴求着她。他要得到她,这种想法与冲动,就像是他要喝美酒一样的简单自然。他从没有把要得到一个人当作愿望,那是无知的人才会有的不切实际的妄想。
如今的她俨然就在他的手边,他可以对她无为欲为,很显然,她或许会在刚开始的一瞬间反抗,但慢慢的就会屈从于体内的药效,而由被动变成主动,会像一个贪得无厌的人般索要更多。当然,不管她要多少,他都有能力给,他对自己的某方面一直很有自信。
可是,他却不要她。
尽管在此时此刻,他比以前更想要她。
他可以骄傲的对自己说:我不要做她的解药。
他是个男人,不是解药。
他好色,他要的是女人,绝不是受药物控制的躯壳。
方冰澈咬着唇,这种让她摆脱不掉的感觉,她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难受。真的很难受,她好像要着火了。
方冰澈难受,陆天齐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他将她抱起,走向院中。
月光下,她美得似花儿含苞待放,他只看一眼,情…欲便又腾起,不由得又想吻她,唇刚落下,发觉她抬起头似要寻他的吻,他一慌,怕无法自控,就猛得将头转开,将她扔进了水池。
由于措手不及,方冰澈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丢进水中,身子迅速的朝水下沉着。
陆天齐在池边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拉到水面上,冷冷的责备道:“动一动你发达的四肢,如果你不想淹死。”
方冰澈这才发现自己在水中,她挥动着四肢,在游泳时,似乎能转移掉一些难受,于是,她用力的游着,游了一圈又游一圈,就那样一刻也不停歇。
她难受,她想以放声尖叫减轻那些难受。她没有,她唯一剩下的一点意识在提醒着她必须咬着牙一声不吭,因为她绝不能让陆天齐有嘲弄她的机会,如果他宁愿看着她受罪而不去找解药,那么她就忍受着给他看。
她恨他,她非常明确。他总喜欢寻找机会嘲讽她,以此证明他是多么的傲慢无礼。
陆天齐就蹲在池边看着,她游一圈,他看一圈。他拿出酒壶喝了口酒,眸色有些迷离了,瞧着她像蛇一样的灵活轻巧,难免会想象着她鲜嫩光滑的胴…体。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对美色自然会有遐想和追求,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某人的未婚妻,他不得不牢牢的记住这点。
方冰澈游了许久,累的终于游不动了,就像是轻柔的水草般在水面浮了一会。
陆天齐几乎在她阖上疲倦的双眼时,就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提出了水面,好像是提一只落水猫般。
她睡着了,那些药效耗光了她的体力。
他将她搂在怀里,终于忍不住的吻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眼底闪过一丝疼惜。褪去外衣把她裹住,他没再停留,而是趁着夜色赶紧回去了,以免郭府中因她的失踪引起骚动。
郭府中并没有引起骚动,晶晶还在四处找着方冰澈,郭启明也是。
就在找了很久未果,晶晶下定决心准备告诉夫人时,她惊讶的发现小姐回来了,正穿着湿衣安静的躺在床上睡觉。
太好了!晶晶激动的差点哭出来。
她连忙为方冰澈换下湿衣,擦拭去水泽。
在二个时辰里,小姐去了何处?发生了什么?晶晶虽是满腹疑问,还是心道:小姐没事就好。
方冰澈这一觉睡了很久,到隔日的下午才醒来。醒来后,自然就要先弄清楚昨晚中毒的事。她很严肃的询问晶晶,在听罢晶晶的话后,她顿时怒火中烧,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她不是去找郭启明,而是去找陆天齐。
恰好,陆天齐在屋中,他坐在窗前思索着什么。
屋门半掩。
方冰澈用力的推开门,已愤怒的站在他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的打了过去。
陆天齐接住了她的手掌,稍稍的握了一下就松开了,淡淡地道:“大小姐进屋不用先敲门?”
方冰澈气得浑身发抖,恼道:“你卑鄙无耻变态。”
卑鄙无耻变态?
陆天齐奇怪的看着她,带着难以理解的意味。
方冰澈见他一脸的无辜,咬牙道:“你卑鄙无耻变态,是不是私下里你还以此为荣!”
陆天齐笑了笑,道:“难得听见你骂些新鲜的。”
他忽然板起脸,冷道:“别再跟我无理取闹。”
方冰澈简直要把他杀了,怒道:“我无理取闹?你就不为你做的事恶心?”
陆天齐淡淡地问:“我做了什么事?”
方冰澈斥道:“你竟然敢在我的粥里下毒!”
陆天齐一怔。
方冰澈恼道:“我都知道了,昨晚晶晶在煮粥时,你去了,直接就把一包东西放进粥里,还说是提鲜的。”
陆天齐看了一眼立在门旁的晶晶,晶晶低着头。
方冰澈气道:“晶晶念在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