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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道:“蓉今告诉我,除了你让我不要再相信任何一个人。”
陶允行勾唇,“这倒是句实话。”
白宁撇嘴,“难道你不觉得这句话奇怪吗,她为何要这么说,不相信任何人,她是不是觉察出了什么?”
陶允行皱眉,“你怀疑什么了?”
白宁皱眉沉思了一会儿,伸手握着陶允行的手,抬眼直直的看着他,“阿允,我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只有你还有我的家人,我再也不敢相信除了你们之外的任何人,所以我现在正在排查我脑子里所有认识的身边的人,发觉哪一个都有可疑,哪一个都像是奸细。”
白宁说着,脸上露出一种很惶恐的神情来,陶允行伸手抱着她,叹气道:“那就不去相信,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白宁点点头,伸手紧紧的抱住了陶允行的身子,就像是蓉今说的,她再也不能去相信任何一个人,除了陶允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怕了,信任这种东西,真的是奢侈品,她不敢轻易的付出了。
翌日一早,白宁起身,书香身子还没好,白宁便将竹香叫了来,竹香年纪跟书香一般大,也是稳妥勤快的性子,白宁看着竹香的,道:“王府里不比家里,你记住多做事少说话就好,旁人的事情不要管,只要待在集玉阁里帮我照顾起居生活就行。”
竹香性子沉稳,听白宁这样说,急忙点点头。
白宁看了看她,道:“闲下来就去看看书香,下去吧。”
竹香点头,悄声的退了出去。
白宁和陶允行吃完早饭,白文兴便到了府上,白宁见了白文兴,急忙道:“兴哥儿,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白文兴点头,坐下来道:“那根遗落在谢氏身上的蚕丝,已经确定了是雪山蚕丝,我去宫中调了记录,这种蚕丝只有皇上皇后有,但是前段时间,皇上曾经赏给了淑贵妃一匹,淑贵妃命人做了些帕子。”
白宁皱眉,“难道是唐明珠做的?可是她没理由啊,就算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理由,她也不会亲自动手。”
白文兴点头,又道:“堂姐,苏顶天死了,死因不明,似是被生生的活剐而死,身体上有受过凌辱的痕迹,苏向春也死了,尸体还没找到。”
白宁皱眉,“孟依柔死了,苏家被满门流放,此时再杀苏顶天和苏向春,到底是为什么?”
陶允行点着头,“本就是无路可走,却还要用这种手段杀死,足以说明此人对苏顶天恨之入骨,只杀了苏向春却没有杀苏向秋,也能够说明凶手恨的只是苏家这两父子,并没有想着要牵连其他人。”
白宁皱着眉,“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些事情跟竹消脱不了干系。”
白文兴急忙点头,“竹司乐与淑贵妃走的很近,淑贵妃最近一段时间日日召宫中的司乐坊去宫里唱曲儿。”
白宁皱眉,疑惑道:“竹司乐?竹消?”
白文兴点头,“他被皇上封了司乐。”
白宁皱眉,“原来这么厉害,我真是小瞧了他!”
白文兴又道:“淑贵妃的丝帕,竹司乐身上也说不定会有,咱们其实可以来一招引蛇出洞,引出凶手来。”
白宁也明白了白文兴的意思,跟着点了点头。
秦妙玉坐在屋子里,听着丫头来报的消息,忍不住大惊失色。
他们竟然查到了证据,还怀疑到了竹消的身上。
秦妙玉害怕的不行,不能让他们找到竹消,此时非同小可,若是竹消落到了白宁的手里,白宁一定会狠狠的整治他的。
秦妙玉心里发慌,想要连夜去找一找竹消,可是如今局势这般紧张,自己哪能出的去?
白文兴连夜找了陶运同和府里的其他人前来,大厅里,白文兴道:“王爷,下官已经找到凶手留下来的证据。”
陶运同大惊,急忙道:“是什么?”
白文兴道:“证据还在祠堂内,下官已经掌握,只等明天亲自交给皇上,让皇上亲自过目。”
陶运同着急,“到底是谁?谁是凶手?”
白宁开口道:“王爷还是先别着急,白大人既然已经如此胸有成竹,您就耐心等明天皇上的审判就行了。”
陶运同不做声了,秦妙玉在椅子上却是坐立难安,白宁这般胸有成竹,想必是捉到了有力的证据。
秦妙玉惊恐着,手里的丝帕越攥越紧,脸色也跟着扭曲起来。
入夜,王府里静悄悄的,秦妙玉换上一身黑衣,悄悄的潜入了祠堂,那桌上果然摆着一个匣子,想必就是白文兴搜罗来的证据了罢。
秦妙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能让他们指正竹消。
秦妙玉轻轻的关上门,悄悄的走了上前,轻手轻脚的打开了匣子。
出乎意料,匣子里竟是空空如也,秦妙玉皱眉,瞬间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合上匣子正要转身逃走,祠堂内就猛然光亮起来,一脸怒气的陶运同走了进来,道:“将这个杀人凶手给本王拿下。”
身后的侍卫急忙上前,将还在惊慌失措的秦妙玉一把按住了身子。
白宁上前,伸手解下了秦妙玉脸上的蒙面黑布,看清楚秦妙玉的脸,陶运同大惊,“妙玉,怎么是你?”
秦妙玉看着白宁,冷哼道:“原来是引蛇出洞的好戏,白宁,你好狠毒的心思。”
白宁轻笑,“王妃,你竟然就是杀死老夫人的真凶,贼喊捉贼的戏码演得不错!”
秦妙玉看着面前几人,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没错,谢氏那个老不死的就是我杀的,怎么?陶运同,你要杀了我吗?”
陶运同大惊,“妙玉,你怎么能这么说……”
秦妙玉冷哼一声,“我呸!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的名字,陶运同,若不是杜清影,你以为我能嫁给你吗?我本来可以做皇妃的,为何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陶允行冷眼看着秦妙玉,道:“我母亲,是你害死的,你跟云慧。”
秦妙玉哈哈大笑,脸上是一片狰狞的疯狂,“南疆与元国开战,南疆的老百姓们受伤最重,我跟月儿一起流落在外,与父母走散,那时端良来了南疆,救下了月儿,却忘记了我,我被打仗的将军选中,作为礼物去送了给元国的皇上交好,来到元国,我看见了端良,他一直爱慕杜清影,可是杜清影一颗心都在陶运同身上,所以我恨,我恨端良,我发誓,我要折磨死他最爱的女人,所以我才向皇上求情,嫁给陶运同。”
陶运同听着,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是这幅心肠。
秦妙玉自顾自的说着,“杜清影多好啊,也帮着我也照顾我,可是我恨她,因为端良爱她,所以我逼迫云慧,利用他对我的歉疚,亲手杀了杜清影,可惜了,没能杀死你这个孽种!”
秦妙玉冷眼的看着陶允行,“早知道你会有今天,我当时就该一并杀了你。”
“啪!”白宁上前,猛地给了秦妙玉一巴掌,“住嘴!你有什么资格?!”
秦妙玉哈哈大笑,阴测测道:“白宁,苍月是我妹妹,难道你以为她还会向着你吗?怎么样,被人背叛的滋味儿如何?”
白宁冷眼看着秦妙玉,“秦妙玉,你有心吗?你利用亲人帮你害人,最后弄得这样的一个下场,你真的满足了吗?”
秦妙玉看着白宁,却是没有再说话,慢慢的,却流了泪。
陶运同听见秦妙玉这样说,心里早已对她不抱任何希望,“白大人,这种狠毒的恶妇,就该斩杀,您请带走吧。”
陶允行看着秦妙玉,眼中没有任何情绪,“秦妙玉,你是罪有应得。”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白宁也急忙跟了上去。
秦妙玉被带走,证词已经按了手印,被暂时收押进大牢里。
秦妙玉的事情一出,陶运同便对陶文行和陶婉梦也冷落了下来,想起当年都是秦妙玉搞的鬼,陶运同对陶允行更加的愧疚,想方设法的想要补偿他。
白宁和陶允行坐在廊下,看着院子里不停进出的小厮,以及满院子的珍宝,陶允行脸色淡淡的,“人都死了,还来补偿有何用?”
白宁挽着他的手臂,“阿允,都过去了,别想了。”
陶允行淡淡的点了点头。
苏芷晴得知了秦妙玉的事情,更加的猖狂无比,秦妙玉没了,这王府可就是她独大了。
陶文行不能再人道,苏芷晴便一直偷偷的与孟云尘幽会,陶婉梦一直关注苏芷晴,便带着陶文行一起亲手抓奸。
被撞破秘密后的苏芷晴一点都不惊慌,甚至嘲笑了一番陶文行,怒不可遏的陶文行当晚便放了一把火,将苏芷晴活活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