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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急忙摇头,“你我都会被别人认出来的。”
陶允行轻笑,伸手给她穿衣服,“不会的,我带着你,相信我。”
白宁将信将疑的起身,穿上鞋子,被陶允行这么一折腾,如今已经是夜色弥漫了,白宁跟着陶允行出了府,道:“阿允,你到底想怎么样?”
陶允行笑道:“带你飞过去。”
话音刚落,白宁就感觉身子腾空而起,腰间一紧,就被一阵大力给带了上半空。
陶允行内力深厚,带着白宁一点都不费劲,两人几个起落,就已经到了玉人馆的屋檐之上。
白宁笑着,“我倒是忘了,你有飞檐走壁的本事。”
陶允行轻笑,揽着她的身子在屋檐上快速的行走,玉人馆在京城十分的有名气,不仅是男人,更有不少中年的女子也出来找乐子。
如今身在玉人馆的上方,白宁都能听见男女暧昧的呻吟声和调笑声,白宁有些厌恶,咬了咬唇没做声。
陶允行带着白宁飞身上前,落在了玉人馆后院的一棵大树之上,树叶轻轻的抖动,从外看根本看不出踪迹。
白宁靠在陶允行的怀里,道:“这儿是后院儿,没有人的。”
陶允行轻笑,“就是因为是后院没有人,那这个时候谁再出现,才是真的奇怪不是么?”
白宁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是,便点了点头。
两人刚说完,一道身影却慢步走了进来,白宁定睛一看,正是一身白衣的竹消。
白宁皱眉,这个竹消,果然是有问题的。
竹消径自的走进了面前的祠堂中,白宁作势也要上前,陶允行摇头,伸手攥了攥白宁的手,“等会儿。”
白宁点头,耐着性子等待着,没一会儿,竹消便又走了出来,白宁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陶允行道:“好了,咱们进去看看。”
两人跳下来,陶允行揽着白宁的身子飞快的躲进了祠堂内。
祠堂内静悄悄的,两旁摆着两排整齐的烛台,上面燃着蜡烛,白宁皱着眉看着四周,只感觉有点不对劲。
陶允行轻声道:“有死人的味道。”
白宁猛然大惊,再仔细的一闻,也察觉出了这种味道,“怎么会有死人?”
陶允行摇头,伸手牵着白宁的手往前走,祠堂规模不大,站在门口处也能将全部的景象包揽眼底,陶允行带着白宁往里走,饶过前头摆着的供奉的桌子,便见到后面的一个柜子。
白宁看了看,道:“这个柜子有玄机。”
陶允行点头,上前一步伸手推了推,却是丝毫没有反应。
白宁摇摇手,上前按在柜子的门把手上,轻轻的一转,那柜子便慢慢的打开,露出里面的一层往下延伸的石阶。
白宁一惊,“这里果然有密道。”
陶允行点头,拉着白宁的往下走去,密道里放了烛灯,四处都是光亮,白宁皱着眉,越往下走,那死人的味道就是越浓重,陶允行走在前头,轻声道:“小心脚下。”
白宁点头,小声道:“阿允,这里莫不是放了很多尸体,为何这么难闻?”
陶允行脸色凝重,摇摇头,两人走到前头,拐了个弯,陶允行猛地收住了脚步。
白宁一愣,下意识的往前看去,也是忍不住长大了嘴巴。
满目的人,大概又几十个,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面前的地下空间,这些人全身似乎是僵硬的,可眼睛却特别有神,见了白宁和陶允行,这些人都是将目光移向这里,好奇的看着二人。
白宁吓得腿肚子有些发软,这种只能前世在丧尸电影里看到的情景,让白宁胃部有些不适,她想吐,却又浑身僵硬,陶允行察觉出了白宁的不对劲,急忙牵着她的手大步往回走,出了祠堂,抱着她的身子便腾空而起,一跃飞出了玉人馆外。
站在临汀河边,白宁双脚着地之后,便是扶着一旁的大树大吐特吐,小脸都惨白了起来。
陶允行伸手摸着她的背,“可好点了?”
白宁吐完了之后,接过陶允行递上的帕子擦了擦嘴,叹气道:“那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吓人!”
不仅吓人,更重要的是恶心人,白宁想起刚才的场面,又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陶允行伸手拍着她的后背,扶着她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去了一旁的小店里要了一碗水出来,道:“先喝了,压一压。”
白宁接了过来,一口热水下肚,吐得有些痉挛的胃就感觉好受了一点,白宁苦着脸,将碗捧在手里,问道:“阿允,你就不怕?”
陶允行勾唇,“是有点震惊,那些都是活死人,没什么可怕的。”
白宁皱眉,“活死人?那是什么?”
陶允行道:“我听师父说过,清夜子为了修炼自身的秘术,能够让自己保持可以查算出人的命格的本事,便一直偷偷的养着一群活死人,用活死人的阴气铸练自己的体气,通晓阴阳,无所不能。”
白宁惊讶,摇头道:“这清夜子真是着了魔了,竟然用这么恶心的手段巩固自身的功力。”
陶允行轻笑,“活死人,即是将人在活着的时候拿去心脏,用特质的铜铁灌入身体内,人一旦无心便会死,清夜子便将这些人从此操控,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脑中有着清晰的思想,可无法行动。”
白宁攥紧拳头,“清夜子真是变态!”
想出这种方法来,不是变态又是什么!
白宁又道:“可是,这些人也会是清夜子养的吗?为什么会在玉人馆里?云姜能知道吗?”
陶允行摇头,“竹消他,不简单!”
白宁皱眉,“阿允,你说竹消他会不会是清夜子的人?”
陶允行摇头,“我不知道,只是这件事,云姜肯定不知情。”
白宁一愣,“你如何肯定?”
陶允行道:“那密道还未风干,是刚建成不久,竹消进去一趟,出来时腰间多了一把葫芦,这些人跟他有关,却是跟云姜无关。”
白宁咬牙,“竹消他,肯定是想害云姜,现在想起来他当时进玉人馆的事儿,想必也是精心安排了。”
陶允行未作声,白宁又道:“也罢,云姜现在不在这里,不知何时回来,我写信告诉他这些事情罢!”
陶允行点头,又道:“清夜子已经走火入魔,他的目的,是想拥有那神秘的宝藏,然后操控三国的君皇,达到一统天下的野心。”
白宁咂舌,“就他?也想一统天下?”
陶允行轻笑,“清夜子此番去了西域,想必是对上了西域的皇上,若是我猜的没错,西域和元国,不出三年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白宁紧皱眉头,“清夜子还真是害人不浅,早知道我上次就该亲手解决了他,免得他在为祸人间。”
陶允行摇头,“清夜子没那么好对付,他当年偷学了白鹤门的秘籍导致走火入魔,师父找到他的时候,他竟然将秘籍烧毁,这本秘籍是师祖留下来的,关系重大,师父已经下定决心,有生之年必定要亲手捉回清夜子,将其带到师祖的坟前焚烧致死,以慰师父的在天之灵。”
白宁听着,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陶允行接着道:“白鹤门旗下所有弟子,入门之前都已经宣誓,此生以寻找清夜子为目标,若遇清夜子必尽全力活捉,清夜子是白鹤门的宿敌,是所以白鹤门弟子的公敌。”
白宁听着,点点头,“清夜子为人狡猾,且有些本事,你看秦妙玉和苏芷晴便可,她们俩竟然是清夜子的人,这是我们知道的,我们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陶允行点头,“清夜子的势力很大,盘根错节,许多隐藏在暗处的,我们根本无从知晓。”
白宁伸手拍拍陶允行的手,“好了,别多想了,我们现在先查出当年你母亲的真相,然后再去专心对付清夜子。”
陶允行点点头。
伸手扶着白宁起身,陶允行道:“孟依柔的暗卫已经全部被剿灭。”
白宁笑道:“动作还真是快,这下子孟依柔不会这么快出来蹦跶了。”
两人往前走着,白宁眼尖的看见前头的一个人影,急忙扯了扯陶允行的衣袖,道:“那不是陶文行吗?”
陶允行抬眼望去,果然看见陶文行正坐在船上,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显然是刚从青楼出来。
白宁啧啧道:“这个陶文行,真是辜负了谢氏的期望。”
陶允行冷笑,“我只想让淮安王府覆灭,他们的死活,我可是不关心。”
两人走了回去,王府里已经熄了灯,进了院子,一个身影正在窗子前站着,背对着两人,白宁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