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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只觉手指上被他弄得痒痒的,再听他说这话,不由嗤的一笑,暂时忘了心中烦恼:“还别说,叶隽修这名字听起来也蛮好听的。”
冉隽修也笑了笑,又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接着正色道:“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先应允下来,等我们俩成婚后,再慢慢让他们接受,过一段时间后,我们也可以去京城住,到时候他们也没法再管。”
五月摇头道:“最好还是能让他们接受,违逆他们或是瞒着他们终究不好。”
他们沿着小径边说边走,这会儿走到了一座假山边。冉隽修将她引到假山后面的阴影中,把她拉近自己,一臂环上她的腰,低声道:“先别说这些了,一个多月没见我了,你想不想我?”
五月低头道:“我寄了信给你的。”
冉隽修把她搂得更紧些,问道:“我不是说寄信,你隔十日才给我寄一封信,难道也隔十日才想我一次?”
“不是啊,我只有旬假日才有空出来寄信,可是平时我一有空就写信的,只不过把那几次写的都合作一封信寄出,这样比较省……”
五月话未说完,只觉眼前光线一暗,唇瓣上一阵温热。是他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全身一僵,第一反应便是弓身往后躲。但冉隽修这次可不会再让她躲开,他勾紧了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脖子,他的嘴唇压在她的唇瓣上,让她没法把头再低下去。
五月紧张得浑身发颤,她试图推开他,但又不愿太过用力挣扎,她的心怦怦狂跳,细声哀求道:“别。”只是双唇被他堵住,声音含糊不清。
好在他只是拿嘴唇压着她的嘴唇,并无更进一步的举动。五月拼命吸着气,终于让心跳恢复了些正常。
隔了一会儿,冉隽修放开了她的头,但仍然把她搂在怀里。五月把头深埋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发现他的心跳得也很快。
他低声问道:“再亲一次好不好?”
五月不说话,在他怀中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于是他扶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低头吻了下来。这次他拿嘴唇轻轻磨蹭着她的嘴唇,让她再次颤栗起来。
磨蹭了许久,冉隽修唇上那柔嫩触感却让他心中渴望更甚,像是一把看不见火苗的火,在他胸中炽热地闷燃着,他情不自禁地含住她的唇瓣吸吮起来。她的唇瓣好像是这世间最甘美软滑的果肉,怎么吃都吃不腻。
接下来该怎么做其实他并不清楚,但本能驱使他伸出舌尖,试探着舔吮她的唇瓣与那唇瓣间的细缝。
五月闭着双眸,因为紧张而抿着嘴。她努力让自己的脑海成为一片空白,试图不去回忆过往的暗色记忆。最初她成功地做到了,可是当她唇间有了濡湿的感觉,当他试着分开她的双唇,她再也守不住那一道记忆之闸。
所有那一切,最黑暗的一切都回来了。
她浑身发冷,胸口间那个月牙印记处,却开始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温热感觉,她想要躲到玉佩洞天里去,她想要躲在里面一辈子都不出来。
冉隽修发现五月颤抖得厉害,他放开了她的唇瓣,站直身子,低头仔细地瞧着她,轻轻唤她的名字:“五月,五月?”
黑暗如潮退去,她脸上的苍白也渐渐褪去。
“五月。”他温柔地抱着她,低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她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
——【隽修是把钥匙,是唯一可以解开她心结之锁的钥匙。】——
——【悲催了写个接吻就要被警告,那洞房肿么办……】——
——【嘴唇是性器官吗?接吻是性行为吗?让人怎么写言情文啊?!】
☆、定下婚事
冉隽修觉得五月对于男女之事似乎过于紧张惧怕了;就算他对于这些事并不太了解,但她若是对此脸红羞涩应属正常;可她的反应却是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仿佛看见了什么极为恐怖之事。
当他问五月:“你怎么了?为何如此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不是吗?”
她点点头,可是只要他试图亲她,她就会怕;甚至于在他怀中泪流满面。她不是害怕他,这点他还可以确信,她只是怕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但是当她最终平静下来之后,他问她为何如此;她只是摇头,细声说她会改。
冉隽修心道这是能“改”的事吗?不过这事并不急迫,起初她不是连被他抱着都会紧张么,现在至少被他抱着时她不会紧张得全身僵硬了,那么只要他足够耐心,最终她是能接受他的亲昵的。当前最为急迫的还是说服父母,让他们接纳五月。
他去找冉绍峻,得知他已经不再反对他与五月的婚事,当他欣喜地请父亲择日去瑞平提亲时,冉绍峻却道:“不过,你娘还有些想法。你本是她关心最多的一个,却为了叶姑娘又是要入赘又是要绝食的,让她失望伤心透了。”
冉隽修颇为无奈,心道若不是你们当初硬是不同意,我何至于要做到那种地步,但他不能如此说话,只得道:“我这就去求得娘的谅解。”
他找去冉夫人那里,却见她笑嘻嘻地和隽毅说着话,瞧见他时虽然还有些怨怼地瞪了他一眼,但他上去挽住她手臂时,她还是笑了。
莫非隽毅和她说了什么让她高兴的事了?冉隽修回头瞧瞧隽毅,见他对自己得意地挑了一下眉毛。
?
起初冉隽毅误会五月鼓动隽修接受手术,又因自己的过往旧事而不愿隽修去冒险,所以一直对五月很排斥,但接触下来后发现她并非是他原来所想的那种女子。他之前在父母面前说了她许多的不是,又匆忙离开南延,没来得及向他们解释事实,以至于隽修和他们闹得如此之僵。对于这些他有些愧意,回来后便着意劝解父母接纳五月。
他对冉夫人道:“隽修本来生了心疾,一生都难有好姻缘,难得现在五月治好了他,他们两个又如此情投意合。娘你就别再为难他们了吧。”
冉夫人不动声色道:“我又没有为难她,只要你爹不反对,我也不会反对。”
冉隽毅道:“爹是已经同意的了,现在就等娘的一句话了。您还是早点同意了这桩婚事,也好早点抱大胖孙子,说不定还能一下抱俩呢。”
冉夫人闻言笑了,嗔道:“我那有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只是那叶姑娘也不能仗着修儿喜欢她,持宠而娇啊。毅儿,既然说到了这事儿,你什么时候给娘添个孙子啊?那件事也过去两年多了,你就是再放不下,也不能一直孤单一个人吧?”
冉隽毅想了想道:“我最近也在考虑了,不过人我会自己定,您别帮我张罗。”
冉夫人又惊又喜,隽毅续弦之事,她在二媳妇过世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提起,无奈隽毅始终以各种借口推脱,一直拖到现在,连个妾侍都没有纳过,没想到今天他却松了口。她追问道:“你是否有了中意之人?是哪家的姑娘?”
“八字还没一撇呢。”冉隽毅摇摇头,心道比起五月来,怕是他们更难接受身为异国的菲奥娜,何况菲奥娜本来喜欢隽修,虽然隽修马上要和五月成婚了,但她现在对他态度不明,就算她真肯嫁给他了,他还得思量一下是不是把她带去别处定居,少让她见到隽修才放心。
平心而论,他现在热心促成隽修与五月的婚事,亦有几分私心在其中。
?
五月在南延住了一晚,第二日就回了瑞平。
虽然是勉勉强强,冉绍峻夫妇还是同意了隽修与五月的婚事。冉隽修催促着冉绍峻早日定下婚期。于是冉家托了媒妁,于五月底去瑞平叶家纳采问名,合过八字,完全匹配,并无相克。六月中,冉家送上大量聘礼,与叶家订立婚约。
叶家前面是药铺与医馆,家中东厢隔出一间作为厅堂,厅堂太小,双方还要订立婚书,因此送来的聘礼先放在了西厢房的一间屋子。
叶家人少,程青彦和丁小花便来帮忙张罗。丁小花站在程青莲身边,看着来人一箱箱把东西送进屋子,艳羡不已,心中默数着一二三四五六……直到所有聘礼送完,再看着程青莲锁了屋子,才恋恋不舍地跟着她去了东厢厅堂,临走还回头看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