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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思。
两人在书房中观赏古画时候,丫鬟清儿进了门,呈上了帖子。
“谁的帖子?”古元淳边问边打开了。
清儿低头恭顺地答,“是承恩公府来的。”
涂欢顿时有点窘迫,这……她小心窥着古元淳的神色,果然有点绿了。她再抬头,仿佛看见古元淳的头顶一片绿油油的草正在茁壮地成长。
古元淳脸色僵了僵,将帖子放在了涂欢手里,“承恩公约我们夫妇去赏花,我胸口发闷,身体不适,公主还是去散散心吧。”
涂欢讪讪地笑,顿时尴尬无比。他就算再怎么不在乎,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每次承恩公要和淳乐公主幽会,便会下帖子邀请夫妇两人,驸马便很有眼色地退避三舍。这成了公然的约炮信号了。
她调整了一下神色,将接到手的帖子仍在了一边,“不,驸马要紧,承恩公的邀请便推了吧。”
她说着,讨好地笑,“既然驸马胸口发闷,我们去街上逛逛如何?”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逛过市井小巷。
古元淳向来不会扫公主的兴致,闻言含笑点点头,“公主开心就好。”
涂欢面对着这么一张油盐不进的脸,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两人换上平民衣服,虽然不那么惹眼,可是一个俏丽甜美,一个潇洒英俊,走在街上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视。
两人从公主府戒备森严的大门走出去,再拐过几条街,就到了闹市。市井喧闹之声传来,多了几分人间烟火味道。
涂欢一时好奇,拉着古元淳看来看去。古元淳虽说很是不待见涂欢,可是这才出来,淳乐公主什么仆人也不带,只带着自己出来玩儿,他也不放心,于是破天荒的主动拉住了涂欢的手。
古元淳的手心干燥温暖,紧紧地握住涂欢的手时,竟然有一种幸福的、被保护的感觉。
…
与此同时,在涂欢和古元淳前侧方的一个小摊前,一个衣着破旧的女子咬牙摸出身上仅剩的几个铜板,买了几个包子吃着。
若是涂欢在这里,必然会发现是被派遣到城北庄园的陶茹月。
看这副落魄的样子,显然是逃出来了。
她边默默啃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便怅惘地抬头四处看。
…
人群中骤然变得有些拥挤,涂欢皱着眉头,将古元淳拉的更紧了。
此时涂欢扫到身边闪过一道影子,她蓦然觉着侧脸很熟悉。
一道寒光向着古元淳直直的刺来,涂欢心头一跳,古元淳就是一文弱书生,压根不会武功。最重要的是,男主不能死!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的反应还快,她一使劲儿,身子已经挡在古元淳面前。一把刀直直地刺进了胸口,她疼的龇牙咧嘴。
抬起头,只见香绥穿着一身老百姓的衣服,不可置信地看向涂欢的胸口。待涂欢的视线扫过来,他才惊慌地松开了手,喃喃道,“公主,我不是想杀你,我只想杀了驸马……”
涂欢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了还在忏悔?快叫大夫啊!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眼前景物全都在晃悠,身子阵阵发冷。身体无力倾斜时候,被一个有力的胳膊揽住。
不会真要死了吧?
我可是有女配光环的人!
涂欢暗骂一声,集中了所有的精力狂点属性点,这才放心地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困困困的要死,还是码出来了。
大家晚安~
☆、60公主要从良5
一切都在眨眼间;所有的状况都发生的太快了。
公主身为尹国皇室成员,本身是有暗卫的。但是当他感觉到不对;伸手手抓住香绥的肩膀时候;匕首已经捅进了涂欢的心脏。
涂欢昏迷前,看到暗卫“雾”破裂疯狂的表情;他的手就要劈在了香绥的后脑上。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来一句话,“别杀他。”加属性点的意识因为说话分了神,身体的羸弱让她微微眩晕;涂欢彻底失去了意识。
雾的动作顿了顿;他这才冷静下来。刚才只是冲昏了头脑,恨不得灭了这个不识抬举的贱婢。他一手捞过了涂欢;一手擒住香绥顺手扔在了驸马的怀中;冲着驸马古元淳冷厉地喊;“看住他!”
古元淳愣了,拧眉低喝,“你是谁!”
雾伸手点了淳乐公主周身基础大穴止血,头也不抬,“我是公主的侍卫,别墨迹了!”
古元淳没空去计较雾毫不客气的语气,他恶狠狠抓住了香绥的领子,衣服被鲜血染的尽是脏污。
他颤抖地抬起手,这是……淳乐公主的血。她竟然为了自己挡住了那一把夺命的匕首……
古元淳的眼神晦暗纷杂,来不及多想,推开周围呆若木鸡的路人,狂吼,“都闪开!”
公主府游离在闹市周围的侍卫纷纷围了过来,古元淳和雾不再耽误,快速地离开闹市。
当涂欢和驸马周围引起骚乱的时候,不远处的陶茹月也听到了动静,人群里只嚷嚷着,“杀人啦杀人啦!”
虽说如此喊着,周围的人却越围越多,不断有附近的人来凑热闹。她心中不安,见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侍卫牢牢的将中间骚乱处围成一个圈,才认出是公主府的侍卫。
陶茹月心头一凛,忙将头低下,悄无声息地隐匿在拥挤的百姓中。她不知道是不是公主出了事,无非就是出门沾花惹草受了伤害,她高兴还来不及,只是不能被认出来。她逃出来本就费了一番周折,万万不能被逮住。
人群被分成两拨,中间空出了一个仅容两人通过的小道,公主府的侍卫护着快步走过去。
陶茹月侧脸偷看,只隐隐约约见一个浑身散发杀气的黑衣男子抱着一个女子飞奔前进。一个熟悉的身影焦急地看着黑衣男子怀中的女子。
陶茹月一怔,随即狂喜起来,这是驸马古元淳!
她逃出去后,千方百计地想要见驸马,哪知他足不出户,费劲了她一片心思。不可置信地轻喊道,“元淳……”回过神,提了提音量,大喊道,“驸马!驸马!”
人群中依旧在骚动,她费劲的往前面挤,可是刚才退的太多,此时凭着她瘦小的身躯已经挤不进去了。
在被揩了几把油,摸了一下臀部,踩了几下脚之后,陶茹月边喊边崩溃了,“驸马!”
旁边的小无赖摸了几把正在暗爽,听见这一个声音手一哆嗦,伸手摸到了她的酥胸。陶茹月尖叫一声,“流氓!”这一声叫喊凄厉无比,不知是谁受了惊吓将她推搡在地。周围的老百姓被吓了一跳,都拿着一双鄙夷的眼睛看着她。
陶茹月顿时悲从中来,伏地大哭起来。
古元淳随着公主府的侍卫急匆匆而去,隐约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叫喊,他不由自主地顿下脚步,皱眉扭身,身后是一片攒动的人群,并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他狐疑的扫了一遍,见落后了众侍卫老远,这才拽着魂不守舍的香绥跟上了。
…
涂欢在梦中都觉着身体快被撕裂了。最后的感觉是躺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一种深入骨髓的安全感透过薄薄的衣料,骤然感觉无比心安。
待到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暗了。
身子很乏,她微微动了动手指,便听到一声惊喜的叫喊,“公主醒了!”
清儿的一声叫喊,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床边顿时伸过来了几个头。涂欢有点眼晕,驸马,皇上,承恩公,还有向来隐匿不出的雾。
这怎么像是众小三打上门来分老公的节奏?
涂欢讪讪地笑,艰难地伸出手打招呼啊,“你们好啊……”
皇上一脸心疼的表情,伸手捉住涂欢的爪子,“欢儿,你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要怎么活?”
涂欢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承恩公斜瞄了了一眼皇上,肩头一撞,便凑到涂欢身边,“真是让我心中不安,你来赴我的约还让你受了伤……我心甚是难受啊。”他说着难受,但是对着皇上毫不掩饰展示脸上得意的表情。
涂欢无力扶额,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弱弱地开口,“我不是去找你的。”
承恩公一脸荡漾之色,“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好好养伤,我会常来陪你的。”
“真的不是找你的。”涂欢继续弱弱地说。
古元淳袖手旁观半天了,终于看不下去了。“公主和我是去逛街的,哪知正好碰见了被逐出府的歹人。”
扇脸扇的好!涂欢看着承恩公满脸尴尬的表情,幸灾乐祸。
皇上顿时觉着神清气爽。自从那日淳乐公主离了皇宫,果然就如她说的那般,频繁婉拒自己的旨意,再也没有来过了。自己心中惦念,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