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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伍清涵也步履匆匆地赶来,一见面,国师素来漫不经心的脸上也带着三分喜色。“恭喜皇上!”
夏景然连日被折磨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舒缓,忙上前迎接道,“国师,快来告诉朕,这祥瑞预示着什么呢?”他需要国师给他一个喜讯。
伍清涵勾起嘴角,“皇上,臣三个月前夜观天象,只见极北处帝星旁一颗紫星亮,这是唯一的天命皇子即将托生在贤主身上的预兆。哪知后来凶相毕现,预示皇子的星象被掩藏,臣再也没有找到它的踪迹。”
“哪里去了?”夏景然急切地问道。他妃嫔众多,现在膝下只有两个公主,一个皇子也无。皇嗣无力,他也很是心急。听到有天命皇子托生,没人能理解一个皇帝的迫切心思。
伍清涵微微一笑,“如今天象尽显,微臣方才占过;天命皇子已然有三个月了。”他的眼底含着暗涌,没人知道,当涂欢告诉自己怀着夏景然的孩子时候,自己是多么想把涂欢给掐死。
如果……如果涂欢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得到她了,也不会给皇帝怀孩子,她就会永远是自己的了……
如果能让那张倔强的小嘴不再说出拒绝的话语,能让那双活泼的双腿不再逃离反抗……
眨了眨眼睛,将情绪敛去,他笑的奇怪,“此相应在中宫之位。”
夏景然闻言僵了僵,三月前废了涂皇后,中宫空虚,天象尽散,三月后即将立皇后时候,天降凶兆,颜妃现形,涂皇后洗刷冤屈。此后天象毕现,皇子已有三月。
他皱眉沉思,不时发出冷笑,若是天象没有发出预警,涂皇后必然和皇子悄无声息的被除去。
他很有可能就没有后继子嗣。想到这儿,他后背沁出来涔涔冷汗,怒而砸了书桌,“哪里来的小人!如此恶毒!”
夏景然翻来覆去只会骂这一句话,背后的黑手毁了涂皇后不要紧,更重要的是差点毁了他的皇子!
伍清涵眼神微微沉了沉,直到此时,夏景然都不相信是颜妃干的。
夏景然发泄完毕,看着满地的狼藉,微微阖了眼睛,“传旨,着太医与涂废后诊脉,若是确实有孕,复立皇后。”
接旨的是一个小太监,夏景然不禁疑惑道,“章德英呢?”
话音未落,章德英满脸焦急地跑了过来,见到皇上与国师,忙正色跪下道,“奴才给皇上、国师请安。”
夏景然不满道,“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慌慌张张的?”
章德英抬眼看了看皇上,为难道,“兰庭轩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兰庭轩伺候颜妃的侍女招认了,那日是丽妃娘娘指使了她陷害颜妃娘娘的。”
顿了顿,“三月前的巫蛊案,也是丽妃娘娘嫉恨涂皇后,使了人做下的。”
夏景然怒气勃发在脸上,心中却悄无声息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颜妃。他就知道,颜妃一向单纯,怎么会做下如此蠢事?
伍清涵脸上不变,心里却翻出了巨浪,“颜妃使了什么手段?自己安排的人竟然没有用得上?”
作者有话要说:女配这文写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
亦狸能每天更新码字,多亏有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我在这里深深鞠躬,道一句感谢:感谢亲爱的姑娘们。
渣作者对这篇文也倾注了很多的感情,既然写了,就一定会好好地完成它。
明天这篇文入V啦,到时会更新三章~以后依旧是日更~
虽然很希望大家都留下来,但亦狸也知道到这里会有姑娘离开,我想对离开的朋友说,两个月时间,感谢有你们的陪伴,真的很幸运能写出故事让更多的人看到。(づ ̄3 ̄)づ~
留下了的姑娘们,谢谢有你们的陪伴,亦狸无以为报,让我们携手共度以后的欢乐日子吧~╭(╯3╰)╮
☆、第52章毁容废后翻身大作战8
夏景然心里欢喜又忐忑。对神灵的敬畏让他心里明白涂皇后的事儿十有**是真的;但是自从登基之后从来没有小皇子降生的忐忑又让他疑神疑鬼。他左思右想,情绪波动不停歇,整整一个早朝都心不在焉。
待第二日下了早朝;章德英弓着腰进来禀告后;夏景然方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得知涂皇后确实有孕,大笑起来,“此乃康国之幸事啊!”
急不可待之下,也顾不上待批阅的奏章;直接往涂欢的皓月轩去了。
心情愉快的夏景然刚刚走近皓月轩;便听到悠扬的琴声传来。琴声飘渺带着怅然;每一次声音波动都扣紧了他的心弦。夏景然觉着有些耳熟;怅惘的侧耳听了听;一时分不清琴声来自何处。
琴声愈来愈快,一股伤心悲切之意传来,他身子一颤,这才挺清楚,这首曲子,是涂皇后与他曾经所做。
夏景然站在殿外愣愣地听完了整首曲子,直至最后一个音符消失不见。回过神来,他一时不知是该推门,还是转身而去。
踌躇半晌,叹了口气,还是迈步进了皓月轩。
门外侍立的宫女太监见了皇上,登时就跪倒一片,夏景然挥了挥手,竖起手指示意噤声。
一众奴才面面相窥,俱都肃颜起身。
夏景然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此刻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也许,他只是潜意识里不信涂皇后还会爱着他,也许想听听涂皇后的嘴中说出怨怼的话语……
窗棂大开着,夏景然悄悄倚在壁角。涂皇后与宫女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娘娘,您琴艺真好。”白玉由衷地赞叹道。
“未出阁前我最爱的便是这么一首曲子了。”涂皇后幽幽地叹。
“奴婢不懂琴艺,只觉着心里好是哀伤难过,作这首曲子一定是当世名家!”
“这首曲子啊,是当今圣上所作呢。”涂欢的声音听不出悲喜,夏景然的心反而颤了颤。
“这样啊,怪不得奴婢一直没有听过呢。能够听到皇上所作的曲子,今日算是饱了耳福了!”白玉声音里满是真挚的赞叹。
涂皇后没有说话,半晌幽幽地道,“我今日也是无意中才弹了一曲。这首‘白头赋’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我的心未改,但怕是白头也不会有人想听它了。想要弹给听的人不在这里,以后就将琴封起来吧,我此生再不碰它了。”
白玉急道,“娘娘……”
夏景然听到她的一番质朴心意,骤然想到两人稚年无忧的场景,心中起了一圈涟漪。顿了顿,迈步走了进去。
进了殿门,只见涂皇后面色哀伤地盯着白玉收琴的动作,脸上犹有泪痕,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发现。
白玉一扭头正面对着殿门,一看到皇上进来,忙停下手里的动作行礼。
涂皇后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拿帕子擦了擦眼角,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就要俯身下拜。
夏景然疾行两步,稳稳地托住了她的手臂,笑道,“不必多礼。”
涂皇后满脸不安地直起身来,眼睛的余光一直看着白玉手边的古琴。不时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看,那一副怯弱的样子让他有了恍如隔世之感,多少年没有见过涂皇后这副样子了。
夏景然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半天,这才调笑道,“收了琴干嘛,我也好久没有弹过我们所作的《白头赋》了。”
白玉闻言,非常机灵的将古琴重新摆在了琴几上。
涂欢怔了怔,低着头,手指轻轻抚在古琴上。蓦然抬头看他,两眼水光粼粼地,仿佛不敢置信一般。
夏景然伸出手握住她的纤手,“与卿共此琴,一梦到白头。”他说出的是涂皇后年轻时候的一句戏言,此举便是表示不再负她了。
涂皇后愣了愣,随即展颜笑了。
两人之间阴郁的气氛消失了,夏景然也觉着心情很好。于是执着涂欢的手坐在琴凳上,涂皇后好久没练琴,初时还觉着生涩,不多时便找到了昔日的感觉。两日不时四目相对,好一派温馨和谐的景色。
夏景然心中正愉悦时候,就见章德英弓着腰进了门,
他眉头一皱,“怎么了?”
章德英哈着腰,“启禀皇上,颜娘娘散步时候晕倒了,现在兰庭轩乱成一团了。”
夏景然腾的站起身来,“可传了太医?”
章德英答道,“太医院胡太医已经给娘娘诊治了,只是心力交瘁,并无大碍。只是……”他顿了顿,“据说娘娘精神不太好。”
夏景然拧眉低头,看了看涂欢,这才对章德英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章德英缓步退下。
夏景然看着涂欢担忧地看着他,微微一笑,“没事,我们继续弹琴吧。”说着坐了下来。
涂欢欲言又止,终于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