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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
又忆起看见吴氏时,吴氏步子沉稳,没一丝凌乱,她几乎可以断定吴氏脱不了干系,这不是简单的妻妾争宠,吃醋拈酸了。
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次上京,吴氏一定另有打算,具体是什么到时才能知道,只怕知道时晚了。
捻指过了七八日,五姨娘丁氏是个精干利落的,姑娘要带的东西早已备好,母女在房中说话,丁氏细细嘱咐,指着身旁一个稳重贴身大丫头道:“我让端云跟你去,姨娘不在身旁,吴府规矩大,凡事先看吴府的姑娘怎样行事。”
丁氏又朝廊下看看,丫鬟们都站在台阶下,丁氏悄声道:“记住姨娘平常和你说的,吴府的人事规矩提早打听明白,以免行事落人笑柄,姨娘给你带足银子钱,有银子好办事。”
沈绾玉与嘴上答应,却是这耳朵出,那耳朵进,想姨娘太谨慎了,能有什么,我沈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户人家,就是吴家富贵,不过是个三品户部侍郎。
“你若嫁得好,想法子替你外祖父伸冤,想当年我丁家何等富贵,如今却七零八落,姨娘这辈子就守着你,是个盼头。”丁氏满怀希望地道。
沈绾玉眨眨眼,暗想:伸什么冤?外祖父贪污受贿,逼勒人命,若不是父亲,姨娘早就充官府为奴。
但这话也不敢当着姨娘的面说,徒惹她伤心。
绾贞和闫嬷嬷也在商量出门的事,闫嬷嬷问:“姑娘打算带那个丫鬟去?”
“带绣菊和巧珊去。”绾贞也不用瞒她。
吴嬷嬷对姑娘带绣菊是意料之中,可带巧珊有点意外,“巧珊那丫头机灵,却是个毛躁的,姑娘要操点子心。”
“我去吴府人生地疏,巧珊是个自来熟,有的事,她也许能帮上忙,至于毛躁性子,巧珊是能看出高低之人。”
吴妈妈点点头,“姑娘想得比老奴周全。”
她从前没在三姑娘身边,看她身子羸弱,却心思细腻,人前不显山漏水,拿捏分寸恰到好处。
闫嬷嬷不知沈绾贞这具身子是二十几岁的人,从小父母离异,吃尽苦头,经历的事比同龄孩子多,前世已算是早熟。
春桃从园子里回来,听见声,二人就打住话头。
春桃进门,兴兴头头地“姑娘可知是谁害六姨娘的?”
绾贞倒是有兴趣听,道:“是谁?”
“六姨娘房中的粗使丫鬟叫小秋儿,被六姨娘打骂几句,赌气下药,也没敢下太重。”
春桃又道:“太太把那丫鬟打一顿,着人发卖了”。
这正说着,丹桂进来道:“姑娘,大厨房送饭来了”。
绾贞看一眼滴漏,可不是时候不早了。
春桃和丹桂都下去忙活,这功夫,闫嬷嬷低声道:“秋儿丫头原来是四姨娘房中粗使丫头,也曾在五姨娘屋里呆过。”
这内里的关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太太把六姨娘院子加派了人手,陈嬷嬷正收拾准备太太走了就搬过去住,老爷这二日也没去四姨娘屋里。”闫嬷嬷一席话再明白不过。
第11章 豁出这张脸
四姨娘张氏望眼欲穿等老爷来,可老爷又三五日没露面,张氏心中嘀咕,拿出那张五姑娘写好字的纸张,看了几回,又小心收起来。
丫鬟金香进来道:“主子,奴婢打听了,老爷这两日都在上房呆着,也没去别的屋里”。
张氏听老爷也没去别的妾室屋里,才高兴起来,收拾一下,就带着丫鬟金香往六姨娘院子里去了。
想这狐狸精搅得家宅不宁,倒要看看她病成什么样,要是肚子里胎落了,就最好了。
想着,金香在耳边提醒道:“姨娘,六姨娘院子到了。”
张氏想看看六姨娘身形,人说肚子出尖生男,圆生女,就惦记看看,上次小孙氏鬼精灵穿了件大衣裳,也没瞧出什么。
走到门口,却让一个眼熟的婆子拦住,那婆子恭敬地道:“姨娘留步,太太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六姨娘的院子。”
这吴氏借着六姨娘吃坏了肚子的由头,不放人进去,张姨娘愤然,还没生,就邪乎得连院子都不让人进了。
掉头往回走,想堪堪太太就要走了,宝儿的事还没定下来,她不免心急,老爷定准了,即便是太太现在不开祠堂,等太太回来在办,可老爷不露面,太太这一去猴年马月,只怕到那时六姨娘的孩子生出来了。
盘算着,怎么能把沈老爷吸引过来,提宝儿的事。
对跟着的金香道:“走,去上房”。
大摇大摆往上房来,沈老爷和太太刚吃过午膳,对坐喝茶。
丫鬟看见她,往里回道:“五姨娘求见老爷太太”。
吴氏听声,心里膈应,嘴上却道:“请五姨娘进来”。
金香打起帘子,张氏已调动好情绪,进门蹲身恭顺地道:“婢妾见过老爷太太”。
吴氏看她一眼,心明镜似的,打扮成这样,定是来勾老爷的,心里不免有气,上正房勾男人,张氏越加张狂。
沈老爷闻到一股子幽香,嗅了嗅,像是来自张姨娘敞袖里,这香气诱人,沈老爷不由暗昧看了她一眼,张姨娘也正斜睨眼看他,张姨娘可谓是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沈老爷打着官腔道:“你来有事?”
张姨娘趁机撒了个娇道:“老爷,宝儿下学回来,说有学问上的事,卑妾也不懂,还是老爷学问深,亲自教导放好”。
说吧,眼波斜溜沈老爷,面带j□j。
沈老爷心神一晃,迭声道:“好、好”。
吴氏在旁冷笑,不知老爷是说教导宝儿功课好还是美人好。
吴氏淡笑出言:“宝儿不是请了夫子,怎么还要老爷教导”。
张氏笑盈盈道:“太太有所不知,宝儿夫子不能总跟着,若得他父亲教导,受益匪浅”。
沈老爷当年书读的好,并引以为傲,爱听张姨娘这话,心里有七八分高兴,这几日怕吴氏不喜,是以没去妾室房中,此刻,早已按捺不住,道:“你先回去,告诉宝儿等我”。
张氏高兴答应一声,喜滋滋走了。
这厢,沈老爷敷衍吴氏几句,借故也走了,留下吴氏生闷气。
张氏回房把那张写好的纸张拿出来,夹在书里,桌案上铺了几张宣纸。
沈老爷脚步声一进门,张氏以极高的热情和灰常灿烂的笑容迎接老爷。
沈老爷心里欢喜,一搭眼,看书案上铺着纸张,问:“怎么,你也想学学?”
张氏笑靥如花,道:“宝儿已上学,婢妾也想学几个字,不然当他姨娘给宝儿丢脸”。
说吧,上前黏在沈老爷身上,撒娇道:“老爷教卑妾可好?”
沈老爷那架得住她撒娇撒痴,笑道:“好,我就教你几个字”。
张姨娘袅娜行至桌前,沈老爷立在背后,双臂环住她,握住她的手,手把手教,张姨娘心里慨叹,勾男人还是这老法子好。
张氏那里是学写字,扭腰摆臀,在沈老爷胸前乱蹭,夏日,穿得单薄,漏骨露肉的,一会,沈老爷身下就起了变化,硬硬的地顶在张姨娘婀娜柳腰上,张姨娘翘臀,紧贴着来回蹭动。
沈老爷手心都滚热,那还握得住笔,汗津津的大手顺着蛮腰向下滑去。
甚急,就连前奏也免了,直接褪了张姨娘裙子,扯下裤儿,露出白生生的浑圆滑溜双瓣,沈老爷手不老实地滑向前庭抠弄。
张姨娘迎窗站立,下身光着,朝窗外看一眼,院子里看得清楚,羞得满面通红,好在晌午头,外面没人,狠下心,却也顾不得走光,抽出那张写好的纸张,身子扭动下,柔媚入骨声儿唤了声:“老爷……”。
沈老爷手指正揉到她那块嫩肉,张姨娘声儿颤动几下,强抑住心里翻滚热浪,颤声道:“老爷在这上面按着手印,妾母子就安心了”。
沈老爷半眯着眼,一扫,他为官多年,对这东西一眼既能看明白,胸口那团火熄了几分,手顿了下,就又开始动作起来,这回却是动作粗鲁,张姨娘就有些受不住,哼出声,身子软下来,心里想那张纸的事,可身子不听使唤,渴望爱抚。
反手勾住沈老爷脖颈,沈老爷翻过她,向上一托,张姨娘就躺倒在书案上,光白的臀部正压在那张写字的纸上,沈老爷自上次和通房喜姐大白天行房,就觉得比黑丁下火做有趣味,添了重嗜好。
又加上沈老爷虎狼之年,就格外亢奋,大力分开张姨娘双股,对准连根撅进去,张姨娘‘哎呦’一声,忙住了口,生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