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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路逃离的沐正德等人,因为帝都这边传来的胜利消息,便开始大规模返工,一路南下,回归帝都。
一场血雨腥风似乎就这样渐渐落下帷幕,那些牺牲的无名英雄将会融入历史的光辉岁月,而那些奸佞之臣,也同样会遗臭万年。
殷玖夜将沐寂北带回了太子府,许久未到这里,有些生疏,沐寂北安静的被男人牵着,并没有询问北邦的战事,殷玖夜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着落日的余晖映射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投射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因着两人都是风尘仆仆,所以各自洗了个澡,便用了些饭食。
天气已经渐冷,房间里已经燃起了火炉,殷玖夜随便披着一件长袍,露出健硕的胸膛,沐寂北也乖乖换上了一套冰蓝色的亵衣。
两人坐在桌前,安静的用膳。
饭菜很简单,四菜一汤,都很精致。
先是给殷玖夜盛了一碗饭,而后才给自己盛了一碗,两人相对而坐,十分温馨。
殷玖夜时不时的给沐寂北夹上几筷子的菜,沐寂北没说话,却也没有吃很多。
许是这半年有些颠簸劳累,沐寂北的胃口差了许多,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实在没有什么食欲,也不勉强自己,没吃多少,便放下了碗,打量起对面的男人,神情温暖。
殷玖夜看着她碗中剩下的饭,微微蹙起了眉头沉声道:“不合胃口?”
沐寂北摇摇头:“没有,吃不下。”
殷玖夜也放下了碗筷,不再继续,沐寂北柔声道:“怎么了?”
殷玖夜看了沐寂北一会,起身走了出去,沐寂北一愣,也不知他是要去哪。
只是没一会,殷玖夜就端了一碗熬好的稀粥回来,很简单,只是最简单的白粥,还带着一点糊味。
殷玖夜将沐寂北碗中的剩饭倒在了自己的碗里,给沐寂北重新盛了一碗稀粥,搅了搅勺子道:“再吃点。”
沐寂北将头埋的很低,拿起勺子就往嘴里送,眼泪却在不知不觉中调入了碗里,本来十分清淡的粥,却多了淡淡的咸涩的味道。
殷玖夜看着埋头只知道吃的沐寂北,好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一把将沐寂北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去。
沐寂北环上男人的脖子,紧闭着双眼回应着男人粗鲁的吻,屋内的气温不断的升温,桌子上的碗有两只也掉落在地上。
男人的大手滑进了女子薄薄的衣衫,在那细腻的肌肤上不断游走。
两人的喘息声渐渐加重,衣衫也渐渐脱落,殷玖夜的大手很快攀附上那抹香软,只觉得小腹一紧,鼻翼尖都是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气,让他一时间心神荡漾。
当那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殷玖夜低吼一声,将沐寂北拦腰抱去了床上。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正中下怀
白皙的肌肤似乎因为激情而呈现出一股淡淡的樱花粉色,女子睫毛轻轻颤抖着,整个人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没有一处不精致,更是没有一处不惑人。舒咣玒児
殷玖夜的手指轻轻的在女子身上游走,那粗砺的触感,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沐寂北心头一颤,要紧了下唇。
感受着手中的柔胰,殷玖夜只觉得小腹一紧,整个人紧紧的贴在沐寂北的身上,两具雪白的躯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感受着来自心灵深处的悸动。
沐寂北整个人都陷在被铺陈的柔软的大床里,微微抬眼,便瞧见了双手撑在自己耳边的男人,赤裸着上身,露出了健硕的胸膛和精壮的腰身。
只是让沐寂北呆愣在那里的却是男人身上新长出的一道道细小的刀疤,许是因为没有盛满了药的浴汤,男人身上的伤好的没有那么快,疤痕也没有很快就消失开来。
感受到身下的女子似乎很不用心,殷玖夜不满的皱起眉头,胸前却突然传来一丝柔软的触感,沐寂北松开手,别过头,一手捂着嘴,便忍不住啜泣起来。
泪珠不受控制的往外翻涌,却紧紧咬着双唇,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殷玖夜愣在那里,看了沐寂北半晌,似乎才回过神来:“别哭。别哭。乖。”
殷玖夜十分慌乱,哪里还管自己已经满身都是火,不有分说就将沐寂北抱在了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心翼翼,像是对待孩子一样。
“殷玖夜。”沐寂北带着哭腔,一双通红的眼像是受惊的兔子,看的殷玖夜好生心疼。
“不许哭!”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让沐寂北觉得莫名的踏实,她知道他征战疆场一定不易,但是想到他武功高强大抵是没人能伤到他,可是却没想到,那些或者结痂,或者新长出的粉嫩的伤口更是让她心痛的窒息。
沐寂北也不知为何,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忍不住撒娇耍性子,甚至总是不受控制的落泪,伸出雪白的双臂,紧紧环住殷玖夜的脖子,胸前的香软竟是在不知不觉中抵在了殷玖夜坚硬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沐寂北的小腿不安分的缠上殷玖夜的大腿,却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点火,嘟着小嘴,泪眼婆娑的看着殷玖夜。
殷玖夜身子一僵,差点失控,僵硬着吻了吻沐寂北的额头,轻轻安抚道:“睡吧,乖。”
沐寂北用力的点点头,将头埋在了男人怀中,没有说话。
若有一日,阴阳相隔,请记得,我爱你。
不多时,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十分均匀,殷玖夜睁开双眼,将沐寂北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轻轻勾勒起她的脸颊,手指带着轻微的颤抖,贪婪的注视着女子宁静的容颜。
男子的目光柔和,周身也充满了夜色般宁静的气息,让沐寂北十分安稳。
而安月恒自从拉着白竹顺着金銮殿的台阶掉落到暗道里之后,两人便先后摔在了地上,不过许是之前安月恒就有准备,地上铺就着厚厚的草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
白竹打量着周遭,整个暗道不算黑,墙面上凹凸不平,上面有几盏小油灯,整条暗道十分曲折,看不到尽头。
白竹回过头来,看着撑着身子坐起的安月恒,此刻正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重重的喘息着,脸色惨白,额头上布满着细密的汗珠。
白竹凑到安月恒身旁,压低声音道:“王爷,这是?”
安月恒勉强抬了抬眼皮,看向身旁的白竹开口道:“顺着这条暗道一直走,可以直接到达西城门处的一家客栈,到那之后,会有人接应。”
白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喜色,却在安月恒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垂下眸子。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安月恒再次睁开眼睛,扶着墙壁站起身来,白竹赶忙去将他扶起,安月恒顿住动作,目光犀利的看向白竹,开口道:“本王如今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何还要帮本王,本王记得你曾经可不是本王的人。”
白竹松开了手,沉声道:“相信王爷一定调查过我的背景,不知王爷可查出了什么?”
安月恒再次皱起眉头,确实,白竹到底是什么人,他始终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若说他是沐正德或者皇帝的人,也总归是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不会一点痕迹都没有,所以这白竹到底是什么来路,实在是个问题。
“不错,本王确实没有探出你到底是什么来路,如今本王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想从本王这得到什么,倒是也不必隐瞒了。”安月恒看着转身背对着自己的白竹开口道。
“我只是奉主上之命,前来助王爷一臂之力。”白竹模棱两可的开口道。
安月恒的眉头拧成一股疙瘩,脑中一瞬间就有了答案:“你是她派来的!”
白竹背对着安月恒,安月恒瞧不见他的表情,白竹挑了挑眉头,安月恒口中的这个他是谁?
“王爷心中自有答案。”白竹继续道。
安月恒大致有了答案,如果白竹真的是她派来的人,倒是也说的过去,毕竟之前白竹在宫中,也没有偏帮过谁,而他更是查不到他的来头,所以很有可能是她派来监视他的。
而她一定早就知道自己今日会落败,却想自己可以继续为她效力,才会让白竹将他留下。
安月恒沉默了一会才再次开口:“走吧。”
白竹转过身含着深意的看了安月恒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下场的暗道。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隐约可以看见这条暗道的尽头,但是安月恒身上的伤却是越发的严重了,尤其大腿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