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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浮云拍拍屁股走人,样子很潇洒,丝毫没有要当好学生给老师留好印象的觉悟。
唐小妩也由得他去。
至于毛教授,始终板着脸,看不出其他的表情,直到陈浮云走出教室以后,他才摇了摇头,继续板书讲课,大抵是感觉教到陈浮云这样的学生是一件令人很失望事情。
今天的课程不多,只有早上一节毛教授的课,其余课程都是选修课,因此出了教室之后,陈浮云优哉游哉的回到工作室。
他刚坐下准备打开电脑,兜里的大板砖诺基亚响起割鸡割鸡的来电声音,陈浮云拿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陈浮云是?”接通电话以后,对面传来一个很陌生也很冷漠的声音。
“正是。”陈浮云倒也直来直往,淡淡的答了一句。
“晚八点,苏荷酒,我们孙大少请你喝酒,不知道敢不敢过来?”对面的人冷冷的说道,语气和态度,一点都不像是请人喝酒的,还用上了敢不敢来这样的字眼,搞得陈浮云听不出他是不会做人还是故意激将。
“我晚上有事,没时间。”陈浮云道。
陈浮云说的倒是实在话,他晚上忙着刷五十级副本,哪有时间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对他来说,时间宝贵,时间就是金钱,管你要给摆什么样的局,都容后再说。
“陈浮云,我告诉你,你有时间得来,没时间也得来,不然的话……”陈浮云话音落下不久,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孙天孙大少的声音。
“不然的话要怎么样?”陈浮云好整以暇,淡定从容的问道。
“不然的话,要你在苏州城不得安宁!惹急了本少,本少喊人做了你,别怀疑我做不出来,别以为现在是法治社会就能帮得了你什么!”孙天嚷了一句,态度很横,大有陈浮云如果今晚不去赴他的场子,明天就有可能浮尸苏州运河的意思。
“这种话,我听到的次数不少。想让我陈浮云不得安宁的大有人在,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我不介意。鸿门宴这种伎俩,对我不管用,明枪暗箭的,你尽管冲我来,我都接着便是。”陈浮云淡然一笑道。
“好,好,你有种,咱们走着瞧!”孙大少怒极反笑,连说了两个好,甩下一个啥年代都常用的威胁话语,便愤然挂断了电话。
想想也是,一个从小都是他欺负别人,从没被别人欺负的大衙内,在众目睽睽下被陈浮云一个人打趴掉自己所有的弟兄,临了还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孙天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要不是当时完全没有干趴陈浮云的实力,孙天恨不得当场把这个嚣张到敢扇他一记耳光的家伙剁了喂狗。
陈浮云挂了电话,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了几口,借助烟草的味道将浑身上下隐隐的疼痛感驱逐。
少顷,瞅了眼自己身上的狼狈样子,他起身走向衣柜,准备拿出件干净的衣衫换下身上这件血迹斑斑的衬衫,正翻箱倒柜时,又是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还真是yin魂不散啊。
陈浮云cāo起电话,接通后没好气的来了句:“还有什么事体你们直接撂明白了,等有时间了咱们一起算就是。”
哪知道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一个响起一个陈浮云朝思暮想,柔媚甜糯的声音:“是什么事体,让我们的浮云生那么大的气呢?”
电话那头传来的,正是远在墨尔本的郭佳佳的声音。
陈浮云愣了愣,然后嘿嘿一笑道:“本以为又是楼下的房东打电话过来催要房租呢,嘿嘿,佳姐,你可算想到给我打电话了?想我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想你了。”
陈浮云这脑子转的倒是很快,立马就把刚才的不愉快推到了房东催房租这档子子虚乌有的事情上去,然后话锋一转,甜言蜜语糖衣炮弹就给郭佳佳放了过去。
郭佳佳一听,笑笑道:“我才刚走一个月不到,你就变得油嘴滑舌起来了呀?对了浮云,我们的房租不是交足了半年的租金吗,怎么这会那房东要催你房租?”
郭佳佳语气中关切之意远高于置疑,陈浮云心中一暖,笑道:“佳姐,房租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只是那房东想要再额外收点费用我不想当那大头鬼而已。姐,你在那边一切都还好?”
陈浮云这一声姐,可比他叫佳姐来得亲切舒心,对郭佳佳这种缺少亲情且渴望爱情的女人来说还是极为受用的。
她和陈浮云,本就是与姐弟一般,只是现在的关系,应该是可以加一个“恋”字,如果日后他有了别的女人,郭佳佳打心眼里希望他俩还能当姐弟,去掉那个“恋”字便是。
郭佳佳在电话那头甜蜜一笑道:“我在这边一切都好,如果事情一直顺利的话,再过三个月,应该可以回国,浮云,以后你就叫我姐,怪好听的呢。”
陈浮云当即表态道:“好。你喜欢就好。姐,等你从墨尔本回来,我亲自去苏北机场接你,开辆霸道拉风的车去迎接你。”
郭佳佳笑道:“说得好听,就算有车,你也没驾照不是。你要是能亲自到机场接我,姐就很开心了,有车没车都没有关系,姐不图那些。”
陈浮云态度坚决,嘿嘿一笑道:“驾照这东西那是小意思,这不是还有三个月时间嘛,我去找个驾校报个名,争取拿下来就是。”
陈浮云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这年头驾照不容易拿,但他既然已经夸下口,自然就有信心拿下来。
男人在女人面前,哪能承认自己不行?
郭佳佳眉目含笑,她知道陈浮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这家伙,说得轻巧话,干得苦力活,敢夸口就敢做到。这一点,也是郭佳佳打心眼里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学车,郭佳佳自然便由着他。
考虑到学车拿照是个不轻松的事情,郭佳佳便说道:“姐相信你的能力。不过浮云啊,学车不轻松,你答应我,别太累着自己,凡事顺其自然就好,不要cāo之过急。”
到了郭佳佳这般年龄的女人不但生理上成熟,心理上也成熟稳重,很细心,懂得心疼自己的男人,这也是很多男士为什么钟情御姐而不喜欢萝莉的重要原因。
一个是处处关心你体贴你的御姐,一个是处处需要你去关心去哄着去陪着开心的萝莉,但凡不是爱心泛滥的男人,都会知道如何去选择,更何况是郭佳佳这样难得一遇的好女人。
郭佳佳的关心让陈浮云心中很暖,当着郭佳佳的面时,这犊子向来不善于表达什么,不过在电话里,他还是很放得开的。
他嘿嘿一乐,道:“我知道了,姐,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吃喝住方面都不能亏待自己,要是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瘦了,我可心疼。”
郭佳佳抿着唇,感受着来自陈浮云的关心,眼眶里的眼泪差点就掉了出来。
她到墨尔本并非度假,而是避难,当狗血的逃婚剧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为了不嫁给那个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一次面的家伙,除了一个人带着行囊远走异国他乡,郭佳佳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身在他乡,郭佳佳最想念的,也最放不下的,不是爸妈,而是此刻电话那头,正在嬉笑着捡好听话逗自己开心的家伙。
第207章 看手相;知祸福
陈浮云和郭佳佳的这个国际长途电话足足煲够了一个半小时才恋恋不舍的挂掉。
挂断电话,陈浮云傻不愣登的仰躺在床上,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笑了好一会,回过神来的时候,恰好看见青衣正一脸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陈浮云愣了愣,然后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道:“青衣,你怎么在这,有什么事吗?”
青衣微笑道:“会长大人这会儿不是该在上课吗?不会是偷偷翘课回来了。”
陈浮云摇了摇头,故作伤心的叹了口气道:“你的会长大人,不是偷偷翘课回来的,而是被老师赶出教室的。”
在青衣面前,陈浮云向来十分实诚,一是一,二是二,根本不用装也不用顾忌什么。
当然,提起被毛教授赶出教室的事情时,陈浮云的语气那叫一个凄凉,貌似就差叫毛教授亲自过来配合自己整一出闻着伤心见者落泪的故事来了。
青衣哪里知道陈浮云这话里的伤心程度究竟到了什么地步。她向来心地单纯,极是容易相信别人,尤其是对陈浮云,他的每句话,她几乎都是没有任何怀疑。
看着陈浮云说得伤心,她安慰道:“会长大人不必难过,青衣以前念书的时候,也被老师狠狠的训斥过呢。老师让……呀,会长大人脸上怎么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