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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不羁笑道:“好!”昨夜发生的事情,赛狂人历历在目,这才分开不久,又要正大光明的去见他,情何以堪?
这时,管家走过来,跟赛天亚悄语了几句后才离开。赛天亚瞄了一眼狂人,叹口气,道:“你年龄不小了,别跟着李紫言鬼混,好好的一个女娃儿,别一个不小心就毁了自己的清誉。”
赛狂人暗笑,却也意识到一个自己长期忽略的问题。因为倾城的灵魂占据着自己此刻的躯壳,她实在难以切身体会自己的女儿身。她的思想,果断与狠决,都有着倾城的影子。
赛天亚见孙女并未认真听,加重语气道:“你说你一个15岁的好女娃,去愚弄个愚钝不堪的大男人,能有什么成就感?”
赛狂人噢了一声,很是惊讶,不解爷爷为何有这种见解。
赛天亚见孙女难得困惑,本着授业的精神认真提醒道:“昨晚,你不在卧室里,李紫言也不在卧室里,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哼,你不承认没有关系,李紫言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赛狂人撅起嘴,雅笑道:“爷爷真是灵通广大,什么都瞒不了你的法眼。不过,以后,能不能不要监视我了?”心里却十分窝火,李紫言究竟跟老爷子胡说了些什么?让老爷子如此恼火。
赛天亚并不理会孙女的讥讽,只是万千感慨道:“你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孙女,我能不看紧点你吗?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爷爷怎么活?”
赛狂人死死的审视着赛老爷子的脸,赛天亚不悦道:“你那什么眼神?”
狂人笑道:“我想看看爷爷这话里头有几分是真的。”
赛天亚爱怜的拍了一下孙女的脑袋,呵呵道:“你这丫头,跟爷爷就没有什么好话么。”
赛狂人将汤碗搁在桌子上,站起来道:“我用完了,爷爷慢慢享用。”转身就走。
赛天亚却在后面道:“等等爷爷,我也想去见见我的老朋友。”
狂人头也不回道:“那我们比比谁先到决心岛”。哼,先去找李紫言那个臭家伙,看他昨夜跟老爷子胡说了些什么,老爷子今早言行如此怪异,
“小二——”在赛家庄园的后花园密林里,赛狂人看到了正专心练功的李紫言。不禁怒火中烧,扯着李紫言的耳朵训斥道:“谁要你在这儿练功了?”难怪爷爷言语怪异,该不会以为他们在后花园有不诡行径吧。
李紫言嗷嗷嚎叫,“师父的斗气心法是武功绝密,我得小心翼翼防着被外人学了去。”
“我连你这个外人都传授了,还怕赛家庄园的人偷学吗?”
李紫言闻言十分的的沮丧,原来师父压根就没把收徒当一回事。
狂人敲了敲他的脑袋,“你平日做事都不用脑子的吗?斗气心法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学得去的吗?”
李紫言恍然大悟,“师父说的对。我跟师父都是世间少有的练武奇才,所以才能领悟这斗气心法的法门,换了别人,怎么学都不会。哈哈——哈哈——”
“所以以后练功,给我找个有人的地方练。人愈多愈好。”
“啊?”李紫言一愣,就算不怕被人偷学,可是也实在没有必要找人多的地方练啊。
赛狂人却打着如意算盘,这样的话,老爷子就没有话说了吧。
“别练了,跟我去个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李紫言十分兴奋,
“决心岛。”
本来狂人也不想拉个外人进决心岛,可是一想到要度过泪湖,须得有人划船,这家伙便能代劳,她就能悠哉乐哉的躺在船上观看风景。岂不美哉?
不多时,狂人便携着李紫言,二人来到了泪湖码头。狂人指着泊在码头的一只小船,命令道:“你,去开船。”语毕自己纵身一跃,便跳到了船尾。
李紫言露出惊恐之色,战战兢兢的上了船,船儿不稳的摇了摇,李紫言便惊呼起来,“啊——”
赛狂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你是不是男人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亏他还是特工十三号。
李紫言毫无羞愧之心,“我天生怕水,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因为羊水过多差点被淹死。我想可能是因为那个原因让我天生怕水吧。”
赛狂人更加呆愕——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愚蠢的特工?特工应该对天文地理生物各科学问都熟悉精通才算合格吧?“老天对你不薄,让你凭运气能活到今天。”在狂人看来,李紫言这样的白痴应该在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壮烈牺牲才符合特工界的生存逻辑。
李紫言拿起蒿,试探性的在水底戳了戳,船儿却纹丝不动。狂人很是郁闷,“早知道你这么无用就不该带你来。”一边说一边运气,然后往水波里一掌又一掌的劈去,船儿如离弦之箭,飞快的离开了码头。
李紫言看得十分惊呆,索性丢了蒿也学习运气送船——狂人见李紫言已经能推动船只了,便懒懒的收了掌,洒脱的躺在船上望着湛蓝的天空。
船儿慢悠悠的行驶在湖心——船只不自然的颠簸了一下。狂人警惕性的爬起来坐着,目光锁在水面上。
水面波光粼粼,泛着微小的涟漪。而荡开这一圈又一圈涟漪的根源,竟然是散落在发丝,长长的,乌黑的发丝,如此刺目。
赛狂人神经蓦地绷紧,大喊一声,“小二,小心。”语毕,双手握拳,开始运气,将船只踢到岸边,而自己,却悬在半空,时刻准备着一场恶战。
第25章 生死决斗2
“老大,怎么了?”李紫言愣头愣脑的问。忽然看见水里飘忽出一抹黑影,整个人吓得赶紧埋在船上。
狂人却不理睬他,兀自望着水面,那被千万缠绕的发丝染黑的水面。“你终究还是来了?”赛狂人无暇的脸庞,淡淡的笑着。
她的咫尺对面,慢慢的,漂浮出一个黑色的头颅,长长的发丝遮掩了他的脸庞,他从水里飘出来,如鬼魅一般轻灵,出口,声音却夹杂着一股戾气和怨气。“我等了你10年,你终于出关了。”
赛狂人好生得意,“我出关一个多月了,你一定很失望吧,没有在第一时间要我的性命?湖怪!”
“你以为你很幸运?”
“只有你认为那叫运气,我认为那叫实力。”赛狂人淡淡道。
“实力?你一个月前离开泪湖,昨夜夜闯泪湖,你两次夜闯泪湖,我没有找你的麻烦,是想买给他一个情面,让他在有生之年再见你一面。结果狂妄自大的你认为那是你的实力,你可真是不自量力。”
狂人有些惊骇,如果这个人口中的‘他’是指师父的话,这人怎么知道她出关后并没有立马去见自己的师父呢?而且,她昨夜乔装偷袭黄生,想必他也是知道的,这水怪戾气十足,他和师父究竟有何渊源,以至于戾气十足的他要卖给师父一个情面?两次夜闯泪湖他都没有找狂人的麻烦?
如果赛狂人今天必死无疑,那么昨夜她和黄生的会面就真的是最后一面?
想到这,狂人的心不知为何竟有些难受起来。
狂人冷笑,“你怎么知道我师父有生之年只能见我最后一面?你就那么确定今天我比葬身在泪湖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若死了,还有什么遗愿未了,或许我可以帮帮你。”
“无论你今天能否活着离开泪湖,你和黄生,注定只有最后一面之缘。接招吧!”那水怪戾气十足的向深空伸出魔抓,瞬间乌云聚集,整个天空都暗黑下来。
赛狂人失去了一如既往的冷静,连她自己都十分好奇,从来没有过这么心烦的时候。大概是,听到与黄生诀别的消息,虽然知道这个不过是湖怪的一厢情愿的推测,但是狂人的心,依旧十分的乱。
“想我死,没门。”狂人不能死,不是她的命来之不易,而是她心中有许多的疑问要去跟黄生问个明白。“诛仙阵。”赛狂人一声咆哮,四面八方飞出十六把仙剑,将黑影牢牢的困在剑中央。
“啊?”水怪惊诧非凡,惊恐之色溢于言表,“你,区区凡女,怎能修得仙术?”
赛狂人冷笑,“你乃神帝意念的化身,我不用仙术怎么能制服得了你。”
“黄生,你骗得我好惨。”湖怪忽然发狂了似的,冲着狂人使出了雨点似的妖法。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是她,是她——我怎么可以,对你手下留情——”
对于湖怪忽然发狂的行为,赛狂人虚眯着凤眸,湖怪口中的他——是指他,还是她?
对于湖怪毫不留情的攻击,赛狂人没有时间多想,诛仙阵纵使能短暂克制湖怪,可是那仙剑毕竟是狂人意念之物,不比真正的剑威力无穷。是以,狂人为了增加必胜的把握,又先后摆下了伏魔阵、天罡阵。三阵合一,威力无穷。可怜那湖怪,本是意念之物,在这三阵攻击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