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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希望我被魔心别院的人害死?”
几个人一致摇头,忽然听出了老大的弦外之音,脸色殊地都变得惨白惨白的。“老大是要挑战楚大魔头?”紫言吞了口水,只听到他的喉咙发出因紧张发出的咕噜声。
“不,是罂粟公主。”狂人镇静自若的等待着几个人发疯的反映。
紫言他们先是一怔,半晌后忽然发狂的抱住狂人的腿,“老大,你这是变相性自杀行为,我们绝不允许。”
狂人本就心灰意冷,这会又见他们如此灭自己威风,忽然生出一股悲恻,将紫言等人踢开,火冒的问:“凭什么认定我打不过她?”
紫言他们更是头痛万分,头痛赛老大连最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没有。小白道:“这还用说,人家是陆州天师,你又曾经惨败她手上,老大……”瞄到老大布满冰霜的脸庞,小白怕怕的投其所好,“老大,咱们也不是怕她,咱们是君子风格,不跟她计较……”
小舞嘻嘻嘻的附和道:“就是,老大,她是厉害,不过靠的是神剑神兽,咱们虽然没有,不过不稀罕那玩意,她们要是赤手空拳的和咱们打,一定是咱们的手下败将。”
狂人气呼呼的瞪着小舞,该死的,他这分明是在暗示她没有神剑神兽就最好休战,不过,小舞倒是提醒她了。如今她单凭技能修炼,恐怕时日不多的情况下欲速则不达,倒不如听了狐狸的话,借助外力达成突飞猛进的效果。
望着赛老大阴晴不定的脸,几个人决定先观望观望老大对逆耳忠言的采纳情况,发现老大有舒缓之色,几个人重重的舒了口气。紫言道:“老大,魔心别院,咱们招不起,躲得起。你就忘了这段仇吧,这不老天有眼,让你又活着回来了吗?”在紫言看来,赛老大与罂粟为敌,纯粹是因为上次雨石的事情,他们怎么明白,狂人一生,肩上所抗的使命,便就是与罂粟做个你死我活的了结罢了。
狂人早已分了心,紫言的话丝毫未听进去,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收回属于自己的神剑神兽,她想,有了它们,如虎添翼,复仇的希望便又高了一分。
只是,狂人也有顾虑,先不说自己毫无办法收回原本属于自己的神剑神兽,就算真的收回,只要她使出归宗剑,若千寒便会知晓她的身份,届时,她和罂粟的生死决战只怕演变成她和若千寒的殊死缠斗,这对她,更是不利。只不过,她和罂粟的决斗,是必然,她绝不能输,至于若千寒,她和他,谁胜谁负她倒不那么关心结果了。
思及此,狂人还是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征服归宗剑和玄幻飞龙了。
第01章飞龙被困
第三界,石化公园。花草树木都变成了死气沉沉的石雕,一颗苍老的银杏树上,蹲着一尊威武的石化飞龙。虽然已经石化禁锢,但是那飞龙周身是通体的雪白盈润,龙鳞赫赫醒目,龙翼展翅,龙口大开,龙眸盛怒,给人威风八面,纵横无比的威严感。
远远的,杵立着一道秀丽的身影,正脉脉含情的凝视着飞龙。不久前,她曾千方百计的想要占有这头飞龙,哪怕是拥有它身体的一部分她都心满意足,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痴迷的想要占有它,如今,她懂了。
它本就属于她,它是她走过千山万水的好搭档,是她穿过硝烟的好朋友,更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她的眼睛有些濡湿了,她最近似乎泪腺特别发达,动辄就有想哭的冲动。
她拭了泪,启动脚步慢慢的向飞龙走去。然而,草坪那边忽然钻出的几个人影,让心事重重的她忽然手足无措起来。
她不能被别人发现,可是她却因为思念太入迷以至于一时半会竟然忘记了隐蔽自己,这对有着特工经历的她来说,简直是最不应该犯下的错误。
“狂人,快趴下。”背后一道利索的身影扑过来,将狂人按在地上,他们的身影,便刚巧被面前的大石挡住了。
狂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紫言。“你怎么来了?”更叫她惊奇的是,小白小舞头顶着花草环,也冒冒失失的跟过来了。
“谁让你们跟踪我的?”狂人大怒,这几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竟然跟踪她? “老大,我们跟踪你老半天了你都没发现,你说你这几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这不,我们不是不放心吗,追过来保护你。”小白边说边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人,正是罂粟公主和若千寒,连院尊大人也来了。
狂人虚眯凤眸,她是有些担心飞龙的处境了。那罂粟假意对飞龙余情未了,却暗地里对飞龙下毒,她是巴不得飞龙永远死掉,以折断狂人强有力的臂膀。
狂人想着想着就眼红起来,她绝对不能再让飞龙受罪了。
“小姐,听说石化的那头飞龙曾经是罂粟天师的坐骑,你别成天打算盘想占为己有,怪危险的。”小白劝慰狂人。
紫言也道:“听说这玄幻飞龙失性了,它甚至把自己的主人都摔下去了,所以罂粟公主很是伤心,无奈之下只好将它禁锢。”
小舞接茬过来,“可是我听说玄幻飞龙乃第一神兽,它能慢慢解开自己身上的禁锢,所以罂粟公主为了不让它祸害第三界,决定大公无私的处决它……”
狂人的眸子都快瞪出一团火来。好狡猾的安天心,她不能降服飞龙,竟然使诈毁灭飞龙。狂人远远的瞪着罂粟,她好想冲出去跟她奋力一博。她不怕死,就怕失败。
“飞龙失性,实在是令人悲伤。想当年飞龙无数次为我练功立业,倒如今我却要亲自送它归终,真正是难以释怀。”罂粟假惺惺伤离别,她身旁都是些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听陆州天师的‘肺腑之言’,纷纷为她伤怀。
“天师宅心仁厚,令人动容。”院尊大人很会替人垒台阶。
这是若千寒倒是说了一句人话,“罂粟,你有办法替飞龙治病么?我不忍飞龙落得这等下场。”
罂粟无比感伤道:“千寒,我又何曾想如此对待飞龙?只是飞龙法力威猛,倘若失性,必然祸害无穷。我……只得忍痛割爱……”说着说着竟然悲恸而泣。那梨花带雨的脸上,是真真的悲恸难遏。
若千寒哀哀的叹了口气,他自认为自己很了解眼前这个人,她重情重义,若是她亲自做出这等决定,最难过伤心的人也一定是她自己。所以若千寒大爱的将罂粟圈进怀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我该怎么办?千寒?”罂粟低低的抽泣着,似乎因为心中悲恸难忍而整个身体也开始颤抖,愈发的叫人看了心中怜悯。
“我帮你……”若千寒淡淡道。
远处,赛狂人乍然听到这话脸色殊地惨白,若是神帝出手摧毁飞龙,那么飞龙在劫难逃。
赛狂人顾不得再多,突然挣脱紫言向罂粟走去。如果注定她和她之间除了生死决斗外还有许多小插曲,那么赛狂人一定全力奉陪,她绝不让她恣意伤害自己和她的东西。
“呵呵,屠龙啊,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错过呢?”
“老大……”紫言他们怅然的伸出手,却在空中捞了个空。狂人已经将自己放荡不堪的声音,和秀丽不失气场的身体,裸呈在罂粟等人的眼球下。
若千寒郁郁的眸子染上一抹惊喜,“原来你还没死?”
赛狂人走近他,两手插腰,十足的痞子气,道:“玄冥神帝的消息可真是不够灵通,第三界的小蚂蚁都知道我复活了。”
若千寒的脸色殊地黑下来,赛狂人永远有这个本事,牵扯他喜怒哀乐的本事。她是讽他堂堂神帝没有神算指吗?这该死的凡女。
罂粟的脸色尚维持着镇定自若,只是浅笑的望着狂人,不冷不热道:“赛狂人,那日我失手将你打死了,真是叫我痛心疾首多日。如今你复活了,我心中终能释怀。”
狂人心中暗骂,你巴不得我死上百次千次,又怎会是失手将我打死?你若是不失手,只怕我当场就魂飞烟灭,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了。哼,幸亏我体内有亚父药灵珠护体,要不然早被你薨得一点烟灰不剩。
留意到若千寒的嘴角绽放的那一抹不易被察觉的笑意,罂粟的心霍地如坠冰窟。若千寒对赛狂人,为什么就那么宽容,任凭她对他放肆,任凭她对他无礼,他都能一笑置之。
狂人心中虽恼恨这假仁假义的罂粟,却不得不伪装出自己的大度:“天师若是对此事耿耿于怀的话,我不防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狂人斜了一眼罂粟,她看到她眼底染上的怒意。
“说。”罂粟笑咪咪道。没人留意到她温柔的声音里面积蓄了多少杀气。
院尊怒斥赛狂人,“三宫主,不可对天师无礼。”
狂人白了院尊一眼,“院尊大人,当日天师不念我凡女之躯出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