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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千寒抬起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已经不是那个呼风唤雨万能的神帝,这手只不过是用人参幻化而成,怎么可能会让赛狂人有不适的感觉呢?
赛狂人可能晕糊涂了,又喃喃自语道:“莫不是,红雨在我体内发作了?”
若千寒道:“红雨乃解毒神物,你吸了它进去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赛狂人很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抱着头有气无力道:“我不行了,我脑袋好痛。”放佛有一些画面要排除万难的蹦出来,可是又被什么力量阻隔着,终究又沉沦了下去,赛狂人就彻底的晕厥了。
“赛狂人?”若千寒摇了摇赛狂人,没有动静,看来是真的生病了。很不情愿的抱起赛狂人,大踏步的向前方的旅店走去。一边发牢骚,“该死的凡女,什么时候不生病,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三天后你就等着被解剖吧。”
当赛狂人从沉睡中醒来后,看到若千寒那张美得无以伦比的脸,顿时就跳起八丈高,一边还激动的嚷起来,“我跟你说,你不能再敲我脑袋了,你知道吗,你的手一敲我的脑袋,我的头就疼得撕心裂肺。看来我们是绝缘体,不能碰触的。”
若千寒端起姜汤的手殊地落到桌子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不悦的皱起眉头,冷声道:“不识抬举。”
赛狂人义正词严的反驳道:“不是我不识抬举,我也知道,能够与法力无边尊贵无上的神帝有身体上的碰触是一件无上光荣的事情,可是这样的光荣我受不起啊!”笑话,要是再这么晕厥一两次,她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到时候真被某些包藏祸心的人咔嚓了,那可就追悔不及。
若千寒盯着桌子上的姜汤,道:“把汤喝了。”并不端起来递给她,显见是接受了赛狂人无礼的提议。
赛狂人感激的投以一笑,乖乖的喝了姜汤。然后摇摇脑袋,捧着脸叽叽咕咕道:“奇怪,好像没有那么疼了?”然后就一脸防御的盯着若千寒。
若千寒道:“怎么,怀疑我害你?”
赛狂人点头,若千寒的眸子顿时冰冻如冰。赛狂人赶紧又摇头。最后在若千寒威严的眼神逼迫下,老实巴交的透露了心声:“你确定你没有害我的动机吗?”
若千寒笑道:“我若要害你,动机可多了。你侮辱神帝为僵尸在先;擅闯帝宫门在后;甚至污蔑我是玉楼春的——每一桩细算下来,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赛狂人的脸色就灰了,有些挂不住了,不自在的晃了晃脑,口是心非道:“多谢你不杀之恩。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救我?”若千寒饶了她几回,救了她几回,她心里倒是明白。
若千寒望向白茫茫的墙壁,陷入了深沉的凝思中。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肆无忌惮的恶丫头,他就是对她生不起气来。
赛狂人对于若千寒凭空陷入的凝思中倒是见多不怪,不过他眸子里盛装的那浓浓的郁郁气质到让她颇觉得愧疚,遂也不再追问个所以然。而是转移话题道:“不知道,阳泗舞他们找到红雨母石了没?”
若千寒这才回过神来,道:“你身体好些了吧?”
赛狂人眉头一蹙,唏嘘了一声,看来又得上路了。明明是她命在旦夕,偏偏皇帝不急太监急,她愣是弄不明白,若千寒那么紧张红雨母石干啥?反正,她敢打赌,他绝对不是在乎她的小性命。或许——赛狂人回想起若千寒在水印墙上情绪失控的刹那……,一定是因为亚父的缘故。不知道,若千寒和亚父之间有何渊源?她又不敢直接去问他,让他反倒对她的来历起疑心,算了,总有青天大白的时候。
若千寒站起来,“走吧!”便向门口走去。
赛狂人悻悻然的跟在后面,因为忘记了自己穿着长长的几层罗裙,刚从床上跳下来,就被拌了个七荤八素。“嗷——”
若千寒不得不顿住脚,无奈的转回头,恶意的提醒道:“你这一路上,不是头痛就是摔跤,怎么,你是不是觉得三天的时间很长啊?”
赛狂人爬起来,拍了拍罗裙上的灰尘,叽咕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啊?穿的不伦不类的,不摔跤才怪。”
若千寒的目光就驻留在她那绞在一起的罗裙上,有些哭笑不得。谁让她大发创意穿了几套罗裙上身呢?
接到若千寒毫无同情的讥诮目光,赛狂人恨恨的跺一下脚,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大剪刀,咔嚓一声,就将膝盖以下的罗裙全部裁剪掉。露出一双红色的绣花靴,倒显得精神奕奕,英姿飒爽。
若千寒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赛狂人这大刀阔斧的个性,真是叫他开了眼界。赛狂人忿忿的瞪着他,道:“看什么?这样挺好。”
若千寒倒吸一口气,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就往前面走去。平心而论,无论赛狂人的穿着是多么的俗不可耐,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她穿的出她的风格。那是一种不受羁绊,自由的,狂野的风格。
赛狂人撵了上去,与若千寒并肩行走。一边碎碎念道:“不是才去了半天时间吗?还有两天半的时间,何必那么急?不如我们找个上等的客店住下来,我也顺便参观一下这里独特的风土人情,如何?”
若千寒脚步一滞,没有好气道:“你不是才从客店出来吗?”
赛狂人哑然,嘟嘟嘴气呼呼道:“可是我们只是进去小憩了一会,这也算住店?”
若千寒被赛狂人的碎碎念折磨得实在够呛,忽然转过身,手指在赛狂人唇畔上轻轻一点,“还是封住你的嘴巴比较安静点。”
对于赛狂人来讲,顿时有一种铺天盖地的晕沉袭击全身的四肢百骸。都说了他们是绝缘体,为什么若千寒不遵守他们的信诺?害得她现在全身无力,脑袋晕的稀里糊涂。更关键的是,她还不能说出自己痛苦的感觉,因为若千寒这个王八蛋封了她的嘴巴。
若千寒大踏步向前走去,赛狂人昏昏欲睡的倒在路边。当若千寒发现赛狂人跟丢了的时候,再回头时,赛狂人毫无形象的倒在路边,蜷缩成一团,痛苦的呻吟着。
“赛狂人?”若千寒折回来,刚要伸手抱起赛狂人的时候,赛狂人强撑着做了一个推拒的动作,若千寒的手就僵凝在空中。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若千寒问。
赛狂人连连点头。若千寒见她宁死也抗拒自己的接触,也就收起了善心,懒懒道:“好吧,那你就在这儿过一夜,我可要走了。”
赛狂人双眸一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若千寒嫣然笑了笑,一挥手,解了她的封口,便踏步流星的走了。
第03章禁锢的爱
赛狂人目送着若千寒渐行渐远的背影,缓缓的爬起来坐着,揣着粗气。心里唧唧咕咕揣摩道:“为什么他一碰我我就犯头晕?难道,身为凡人的我没有资格与神帝——”忽然脸儿开始发烫,意识到自己正酝酿着一种不该有的情感,赛狂人暗暗咒骂着自己,“靠,我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陷入这样幼稚的暗恋中?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要暗恋一枝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小荷花?”目送着若千寒飘逸的身影,言不由衷道,“虽然他却是很迷人。但是绝对不是我的下酒菜。”
赛狂人找了一间客店,客店坐落在荒野郊外,四处是茂密的森林,还有一些大型兽类在附近出没,为了确保人身安全,赛狂人在傍午时分便早早的住了进去。在客店里享用了止水泊的各色美食后,闲着无事,又早早的上床休养生息。她以前从来没有生过病,奈何今天接二连三的犯头晕,她确信自己是生病了,所以,她为自己安排了一个休养的时间。不多,一天半。貌似也不少啊!不过,赛狂人这种劳碌命即使休养生息也不能绝对闲着,趁雨王没有要她的小命之前,她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得完成,那就是弄清楚——一些复杂的化学方程式。赛狂人从怀里掏出一张写着密密麻麻方程式的纸,然后铺开纸和笔,开始演算起来。
到了晚上,赛狂人便早早的入了梦乡。枕头边,放着一把镌刻有qc(倾城)的小匕首,那是她的防身之物,以备不时只需。
奈何,入夜时分,不知从哪来传来一阵箫声。箫声缠绵悱恻,凄婉动人,虽然声音细如尘埃,却有着一股魔魅的穿透力,将赛狂人从睡梦中惊醒。那箫声的凄凉、婉转,不知为何,令赛狂人的脑子里闪出了一幕幕的画卷。有死亡之魂被剿灭时的血腥;有狂人误杀亚父时那种惊骇的惶恐;有赛天亚告别孙女时的无奈……
赛狂人从床上爬起来坐着,忿忿哼道:“三更半夜的,谁那么矫情啊?”
很快,狂人就发觉一个不好的事实,那箫声听得愈久,她就有头痛欲裂的感觉。而且,脑袋里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