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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刚刚将前两位客官招呼上去,还没等歇歇脚有要招呼人,不由得抱怨起来:“紫陌姐,人家刚招呼完一位客人,还没歇歇怎么又有人来啊,看来墨姐姐还真是招人呢。”
紫陌听着怜儿竟然挡着客人的面说出主子的名字,即使是个墨字也是不行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怜儿见了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忙上前跪倒求饶“紫陌姐,我错了,我这就去。”慌忙起身去招呼客人。
而这两位黑衣公子听见墨姐姐这三个字时,都纷纷一怔,那万年冰霜的脸也不由得出现片刻的冲动,魅影看了看主子,叹了一口气,自此那次失去了风麟公主主子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表情了,只是寒霜一片的表情,如今又是因为一个墨字而动容,主子还真是痴情呢。
两位公子直接被安排在了四口的雅间,与雨墨的的雅间正好是南北两侧,刚上到四楼的时候,秋灵正好从雨墨的房间里出来,与魅影擦肩而过,待二人进入了雅间秋灵才荒忙转奔向了雨墨放里,进了房便对雨墨焦急的说道:“雨墨姐,木凌风也来了风月楼!”
☆、第五十七章
雨墨听了秋灵的说猛的坐起身来,他真的来了吗?他不是在边境趁着颜倾来风月而准备灭了冥国吗,忽而心跳似乎慢了半拍,雨墨用手扶着自己的心口,脸色苍白了几分。
秋灵见雨墨反常,马上跑到床前扶着雨墨,急声闻到哦:“主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马上去找魅杀阁主。”
看到雨墨的反应,秋灵很是不解,木凌风对主子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她还没有看见过一个人可以让主子这般费神。
刚想转身出去找魅杀,却一把被雨墨抓住,雨墨缓了缓心神道:“不用,我很好!”之后长叹了一口气,又重新躺到了床上,雨墨抬头看着天花板又开口说道:“秋灵,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秋灵应了一声离开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雨墨的不解,不解为什么听到木凌风自己这般模样,自己不是应该恨他吗?若不是没有他自己又怎么能有这般的身体,是的,自己应该是恨他的……
木凌风和魅影由怜儿的指引来到了厢房,在过道处,木凌风的面色突然一变,同样手扶着心口,嘭嘭的心跳声越发的强烈,这种感觉似激动又似心疼,木凌风停住了脚步,左右环顾一番,又跟着怜儿进了厢房。
厢房很大,分为内外两间,内间有床榻,而外间同样有暖炕,这是特意为主仆所准备的,方便仆人在外间听候主子的叫唤。
呆怜儿离开,木凌风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魅影先前自然是注意到了主子的异常,便上前问道:“王爷,刚才是否察觉到了这风月楼有所异样?”
木凌风没有回答,只是又将手放到了胸口处,眼神复杂的看着窗外。
五年了,魅影第一次看到主子又异样的表情,是喜是悲呢?记得刚接到信子传信说第一舞姬要在风月楼登台的消息,主子就慌忙的赶到了这里,就连最先前的计划都被打破了,天知道这次如果能够趁着颜倾不在攻打冥国是多么好的时机,难道王爷就不想为风麟公主报仇了吗?
说来也奇怪,五年前风麟生死不明,主子非但没要派人寻找,反而操练兵马,要灭了冥国,让魅影都产生了王爷根本就没有喜欢过风麟公主的念头,要不是再一次醉酒后王爷死抓着一个女婢口口声声的叫着麟儿,恐怕魅影以为王爷早就把风麟给忘了。
魅影又开口说道:“王爷,我想去让小厮准备些吃的,您先休息!”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很处在二楼雅间的颜倾同样一双凤眼注视外面的景色,却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真不知为什么非要来这风月楼,为什么要看这第一舞姬的表演,但是自己的心却不受控制,终于来到了这个地方,反而更加的不安,不知道自己的这份不安预示这什么但是却不得不说自己五年了都没有如此过。
颜倾轻声的低喃着:“墨儿,真的会是你吗?”
夜晚,月高。
炎热的夏季似乎是因为夜晚的到来而减轻了他的热度,风月楼层层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高林满座,人满为患,甚至有一些买不起门票的登徒子竟然试图要偷偷的潜入,不料被风月楼的小厮们齐齐的扔了出去,所以门口时不时的会传出谩骂及哀号的叫声。
风月楼的正厅中间是一圆形的舞台,周围竟然用的不是蜡烛,灯笼而是昂贵的夜明珠,可见风月楼的财大气粗和不同之处。
紫陌见时间差不多了,便都上前来,素帕掩口,微笑说道:“各位大官贵人,大家好!现在风月楼歌舞表演正式开始,先有风月歌舞团为大家带来轻舞,请大家喜欢。”紫陌报幕完毕,便下了舞台,只见几位美人登上台来,曲声响起,舞蹈翩翩。
颜倾与木凌风相对而坐,位于二楼的雅座,奇怪的是二人只专注于舞台,并没有看到对方,又或者早就察觉了对方的存在而不屑于看对方摆了,但是二人严肃的表情都昭示了二人的紧张,心里都有个声音在呼唤:“墨儿(麟儿),一会你会出现吗?”
一段歌舞完毕,这时,厅内的所有夜明珠及登楼全部熄灭,顿时楼内开始骚乱,不料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下面,请风月第一舞姬为大家表演!”
四场顷刻间陷入沉寂。
☆、第五十八章
听到刚才紫陌的报幕,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瞪眼望着漆黑的台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很多人都是只听说过这风月第一舞姬的传闻,也有几个有幸在一年前看过她的歌舞,那是本是花开季,一舞倾城,名震天下,也只此一舞从此消失于江湖。所以今天的突然登台才格外的引人瞩目。
风月楼大厅中的所有的灯笼全部熄灭,片刻间,一束强光直射舞台中央,而台中央竟然只有一把椅子,一个鬼都没有,大家必有得诧异。这时,啸声响起,凄美的而婉转;随着音乐的响起,周围的灯笼和夜明珠也随着音乐忽明忽暗,这时,一条红绫从天而降,优美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出鞘剑杀气荡
风起无月的战场
千军万马独身闯
一身是胆好儿郎”
一女穿着七色舞纱缓缓落下,手中竟然握着两把锋利的宝剑。
“儿女情
前世帐
你的笑
活着怎么忘
美人泪,断人肠。
这能取人性命是胭脂烫
”
舞袖风飞,剑气飘荡,是英雄?是美人?
朦胧的面纱下,娇媚倾城的面容若隐若现,舞舞生风的剑舞,似乎将他们带入了战场,金戈铁马,碗里边疆,而一女子在于自己的丈夫惜别,一滴泪缓缓滑落,流入人心里。
“绝别诗
两三行
写在三月春雨的路上
若还能打着伞走在你的身旁
绝别诗
两三行
谁来我黄泉路上唱
若我能死在你身旁
也不枉来人世走这趟
”
似是柔弱无骨,却又清纯魅惑,如美的身段与手中的长剑融为一体,闪烁着危险而美丽的淡淡微光。
音乐停,台下一片哗然,偏偏贵公子们又一次疯狂,眼中的炙热似乎要把雨墨燃烧,斜眼向二楼一看,颜倾和木凌风早已站了起来,原本平静的脸上都出现了惊喜的神色。
还未等二人动作,舞台上的光线又一次的全部消失,又一次选入黑暗的公子哥们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刚才对雨墨的炙热。
鼓声响起,吵杂的音乐响起,抛去先前凄美的感伤,随之带来的竟是这般劲爆的音乐。灯光又一次打在了台的中央,一个黑色奇怪服饰、头戴一个黑色高高的帽子的女子低头端坐在椅子上,雪白的藕臂露在外面,白皙的大腿引来阵阵的抽吸声。
有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
随着歌声,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女子缓缓抬头,扭动着身体,做着魅惑至极的东西。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