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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是我啦,我刚刚对着梓桑的耳朵大吼了十倍不止,他现在一定是吓坏了,嘿嘿——”
凤香香笑得都快抽筋了不止。
“噢?”风连城眯起眸来,眼神突然变得诡异,“右耳还是左耳?”
“右耳!”凤香香十分肯定地回答。
“梓桑的右耳应该什么都听不到的。”风连城歪着头,仰望天际,紧紧抿辰,要笑未笑。
“啊!”
“哈哈,妹妹,你失策了。”凤洒洒笑开了花,“还是我聪明,狠狠弹了他一记弹子,凭我的力气,肯定疼死他!”
“可能你也翻船了!”凤星辰刮了下凤洒洒的鼻尖,同时余光一扫风连城,看他那副深沉模样就该知道了,他身边的人怎么会怕一小娃的一记弹脑壳,怕了才怪了。“说不定那梓桑早已是铜皮铁骨了。”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爹,你快告诉我,是也不是?”凤洒洒神情一怔,极地认真地问道。
“你娘比你聪明那么一点。”风连城伸出纤长的手指,故意比划了一下。
“啊啊啊!”
“哈哈,洒洒哥你也会翻船。”这回笑得前俯后仰的是凤香香了。
兄妹二人,这回乐成一团了。
“两只小恶魔,以为不许拿梓桑乱开玩笑。”凤星辰一个冷眼瞪过去,一人给了一个爆栗子,唇角阴阴带笑,“若不然——”
“不啦,不啦,娘亲,香香错了嘛。”
“娘,娘,洒洒最乖的。”
二宝是最怕凤星辰的眼神,只一眼就乖了,不过这回却一齐看向了风连城,眼神怪怪的,似是生气。
“怎么了这是?”风连城不明所以。
“爹爹,你干嘛要娶这么凶的老婆啦!”
“就是,就是,老婆太凶,日子一定不好过滴。”
凤香香和凤洒洒压低了声音,一个埋怨,一个幸灾乐祸。
“呵呵——”风连城一听,灿然一笑,风华绝世的脸上又添风采,同时低眸一瞄身边的凤星辰,忍不住揽了她在怀,“你们的娘,我的妻子,永远是这世上最美最温柔的女子。”
“哥哥,原来爹爹和娘亲是一伙的。”
“妹妹,我们又失策了。”
哀气叹息一片。
“宝宝?嗯哼?”凤星辰一个眼神睨过去,诡笑连连。
“娘,我们最爱娘亲啦。”
“就是。娘就是我们的最爱。”
贼笑,奸笑中,总是笑声一大片。
不远处的望星楼上,那张孤冷严肃的脸上也同样有了笑容,梧桐树下的温馨尽收眼底。
大难来临之际,有如此一幕,也算多少的慰藉。
别人怀里的女子始终是别人的,这辈子剩下的只可以是祝福了。
“纳兰,这是提炼好的万年圣水。”旁边红影飘飘,一边将手中的瓷瓶递给纳兰翊,一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那梧桐树下。“哎——这辈子,我与丑女小辰辰无缘了。”
“红石国宁王很喜欢偷窥别人吗?”纳兰翊接了药瓶紧紧握在手中,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你不也偷窥人家了吗?还说我!”夏清澈很不服气地反驳。
纳兰翊并不答语,只是冷睨了一眼夏清澈,一拂袖转身便走下了望星楼的楼梯。
“喂,等等我。这里的人都成双成对的,就剩我俩光棍,你可别抛下我,你干吗去,走这么快干吗?”夏清澈总爱叽叽喳喳不停。
“去干元魔,你去不去!”纳兰翊突然一伫足,回身过来,眼里冷光飘飘,“还有,你真的很吵!”
拳头一扬,狠狠的过去!下一刻,又是一条黑线划过天际!
“妈呀,娘呀,我好歹也是堂堂红石国宁王,这般欺负我!我要是破了相,毁了容,定带了十万精兵踏平你青山昆仑派!”
弧线从幽空中飞也,也没有安静过的。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等待总是熬人的,而如今他们只有等待,上官宣的魔力飘忽,根本找不到他的踪迹。
唯独昆仑剑破封之日,祭剑那刻,就是他该出现的那刻。
元魔一旦出现真身,要么他死,要么这里所有人都死!
只有这两个选择!
等待之所以难熬,是他们不知道三天后等待的是死亡,还是胜利。有人担忧,有人该干吗,继续干吗。
凤星辰、风连城、凤洒洒、凤香香过了三天的天伦之乐,凤天云也不忘见空插针地带着代真儿游遍小昆仑山。
只有夏清澈每天闲得打苍蝇,纳兰翊那鸟人是不能跟了,再不然就得毁容无数次。
说来就连哈木和青青也难得不吵不闹,要么去啄啄小虫子,啃点野草。做他们兽该帮的事儿。
纳兰翊还是一如既往地枯燥生活,要大殿里打坐,练功,守着他那被冰封的师父。
终于阳光冲破了黎明的黑暗,挑开层层云雾,照亮青山昆仑派的每一个角落。祭剑日就是今天了。
好像今天天气格外得好。
一切还是平静,平静得就像普通人家的日子。
凤星辰给凤香香扎了小辫子,风连城帮凤洒洒穿了衣裳,一家四人还是一样地去吃早膳,其乐融融。
“辰辰妹子,辰辰妹子——”膳食刚用过一半,苑子里就响起了凤天云焦急的声音,他几乎是一脸狼狈地踉跄而入。
“三哥哥,怎么了?”凤星辰倏地起身,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已经来了。
“真儿被上官宣带走了!”凤天云的手里握着半块白色纱布,明显是代真儿衣服上的。
“什么时候?”风连城的眉色一沉。
“就是刚才。”凤天云气喘吁吁,面色苍白。
“他带走代真儿大概是因此她是鬼王之女。”凤星辰的精眸一闪,立即想起折雨与白狐女子的情感纠葛。
千年前,即使魄体四分五裂,他还能坚强地得天地之精华,待到魄体重组复活之日,可见他内心的执意多么的强大。
追朔起来,代真儿应该是折雨心爱女子的后代,到底他是因爱,还是因恨要劫走她呢?
“原来你们都在!”忽然,纳兰翊毫不征兆地冲了进来,他身边夏清澈是跑得气喘吁吁。
“累,累死我了。”任何时候,他都是最闹的那个。
“是,真儿姑娘被上官宣劫走了。”凤星辰亦从纳兰翊的眼色看到了焦色,难道他那边也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马上去天坛,上官宣盗走了万年圣水!”纳兰翊的目光十分沉着,虽然看不到脸上的任何多余表情,但从他微喘的气息里感觉到了一丝紧张。
是的,这种时刻,谁都会紧张的。
凤星辰也是下意识地拂了拂发髻,赤凤剑在!“马上!”侧眸看向风连城,他一如既往地平淡。
“梓桑——”一声呼唤,门外青影闪过,眨眼功夫,梓桑已到跟前。
“主人,请吩咐!”梓桑躬下身子。
“好好照顾小少爷和小小姐。”低眸瞄了一眼倚在身边的二宝,那刻眼底闪过慈爱与绝决。
“是。”梓桑应得响亮。
“不,爹爹娘亲,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凤香香开始不依不饶。
“爹、娘,我们是神兽之子,有责任去打元魔的。”凤洒洒很不服气地跺了跺小脚。
风连城的意思,凤星辰明白。
这里没有人舍得二宝去后山天坛,那里将会迎来一场恶战!
“听娘的话,好好跟在梓桑叔叔身边,不许乱跑!”凤星辰蹲下身来,与二宝平视,眼神虽说凌厉,但不乏慈爱与关切。
“可是——”
“没有可是,听爹娘的话!”这是商量也是命令。
凤香香和凤洒洒突然地安静了,互视一眼,看看凤星辰,又瞄瞄风连城,大约也懂他们的用意,最手耷拉着小脑袋,都不再说话了。
“洒洒、香香,爹和娘答应你们,一定回来!”风连城轻轻地拍了拍二宝的脑袋,嘴角泛起一抹格外明朗的笑意。
“对,一定回来!”凤星辰重复着最后一句。
“好,香香在这里等着爹爹和娘亲回来。”凤香香脸上的热情再没有了,只有无尽的失落。
那是即将失去亲人的失落与孤寂。
“爹、娘,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宝宝们也会好好的!”凤洒洒小大人似的抓了凤星辰的手放在风连城的大手里,“爹娘是最好的,一定会打败元魔的。”
男孩坚持着没有哭。
虽是年幼,但他们都知道。这一行人,此去凶多吉少。
“师公,你一定要好好的回来,给我们舞剑,讲故事。”
“会的。”纳兰翊看着二宝清澈的眼神,眼眶竟是红了。
“还有三舅,一定要把三舅妈给救回来。”
“当然。”凤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