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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桑一见凤骏来势汹汹,赶紧丢下手中的事情,朝着凤骏跑来,赶紧说道,“公子面生啊,第一次来吧,想找哪位姑娘呢?”
凤骏环绕了一圈,各式各样的人都能看到,穿着暴露的红尘女子,含蓄的卖艺女子,白日里辛苦工作的小贩,或者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找不到的人人群,身份,种族。
总之这里就是男人的天堂,烟花糜烂之地。估计这齐国就要变天了,也不会影响到他们寻欢作乐。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ting花。
回过头之后,凤骏朝着妈妈桑一字一句问道,“县太爷何在?”
据属下来报,凤钰是跟着县太爷来的。凤骏捉摸着,这个县太爷估计以后会被白露扒皮抽筋。
要问禾水县谁最大,自然就是县太爷了,妈妈桑一听是找县太爷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见凤骏的眼光立马就不一样了,方仿佛在打量一件商品到底能值多少钱。
就算觉得眼前的凤骏与众不同,估计身份地位也高人一等,但是妈妈桑也不敢得罪县太爷啊,万一这找来的是仇家了?她红花楼今后还的在禾水县混下去了,于是十分为难的说道,“这县太爷特定吩咐了,外人不允许打扰的!”
凤骏的侍卫立马站了出来,抽出了剑对着妈妈桑道,“识相点就带我们去找县太爷,耽误了事情,你担当不起!”
“哎哟,这位爷,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妈妈桑规规矩矩的举起了手,面色露出几分害怕来,但是也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有几分是假的,“不如这样吧,我先去禀告县太爷,如果县太爷答应,我就带几位爷去……”顿了顿,见到那人的剑还没有放下来,微微皱着眉头,继续劝告道,“这都是开门做生意的,妈妈桑我谁都不敢得罪啊,几位爷行行好?”
凤骏环视了一圈,见周围的人都没有受到这边的影响,男人和姑娘们依旧按照之前的样子搂抱谈笑或者是听曲儿,如此也便知道这威胁是没用的,挥了挥手手让属下散开,直接丢下一枚玉佩给妈妈桑道,“把这个给县太爷,让他给我滚出来!”
妈妈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这爷气度不凡,身份肯定尊贵。但是县太爷也是一方父母官,怎么能随便的从楼上滚下来呢?
而且,她还得在禾水县做生意了,自然不能得罪县太爷,于是选择接过玉佩,战战兢兢的朝着县太爷禀告去了。
凤骏嫌弃红楼的椅子脏,所以并没有坐下来,依旧是站在原本的位子上,一动不动,如果眼睛闭起来,估计都会有人认为他是睡着了。
身边的两个侍卫也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一些寻欢作乐的醉鬼推开,远离他家主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妈妈桑就带着县太爷就老老实实的滚了下来,引得一旁围观的人群惊讶无比,而且想笑又不敢笑。
最后县太爷将中年的发福的身子停留在凤骏的面前,所以人的视线也朝着凤骏看去。
妈妈桑早已经在县太爷的反应中惊讶不已,这来人果然是比县太爷还大的官,要不然县太爷怎么一看那玉佩,就吓的发抖的滚出来了?
没等县太爷说话,凤骏先声夺人道,“凤钰可在?”
凤骏专门先出声,县太爷也立马知道了他不想暴露身份,于是也就跳过了行礼这一步,唯唯诺诺道,“在,钰爷一直在呢!”
“带路!”凤骏面色微微有些难看,估计是被胭脂味道熏的。
可是在县太爷眼中,那就是惊涛骇浪的前奏啊,吓的双腿发软,几乎是爬上了楼。
今日他出门肯定没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招惹这些事情?
哎哟,他的老骨头啊,旧伤加新伤,疼死他了!
妈妈桑目瞪口呆的看着爬回去的县太爷,觉得今晚不用让小丫头拖地了。
绕过了几个圈,县太爷直接将凤骏带到了凤钰所在的房间里。
推开门之后,凤骏愣住了,没有想象中的欢声笑语,也没有想象中的酒池肉林。有的,便是脸上苍白半躺在床上的凤钰。
一时间,凤骏什么都想明白了,这人,吵架赌气都像一个孩了。
为了赌一口气,气冲冲的跑到青楼来睡觉,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睡觉。
这人,也太不理智了吧!
叹口气,摇了摇头,凤骏无奈的走到凤钰面前,见到他的面色,不由的脸色一沉,“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刚才只是觉得苍白,现在走进一般,完全就是苍白的吓人。
跟在凤骏身后的两个侍卫这会儿识相的带着县太爷站在外来,将里面留给两位爷。
凤钰睁开眼睛,眼眸尽是无尽旋转的黑,嘴唇上却勾唇浅笑道,“你被那女人气一下试试,脸色保证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凤骏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并且保存着安全距离。
他没是找白露干嘛,还找白露气自己一下,他又不是凤钰,不会没事找罪受的。
凤钰眉梢微微一挑,朝着凤骏的身后撇了撇,脖子几乎都要拉长一半了。
凤骏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了白露留下的休书扔给了凤钰,讽刺道,“别看了,人家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凤钰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他刚才见到妈妈桑拿来的东西,立马就知道了是凤骏,只是心中无线期待着白露来,那样的话,所有的过错都一笔勾销。
可惜,白露没来。
有些无力的接过凤钰手中的纸条,拿过来放在眼前,第一眼和注意的是上面的墨团,不由的微微皱眉,谁写的东西啊,写成这副鬼样……
话还没有说完,顿时被里面的内容噎住!
居然是休书!
白露居然把他休了!
从此各自迎娶,各不相干?!
开什么玩笑,他凤钰的媳妇谁敢娶回家?
“那死女人跑哪里去了!”猛的一下,凤钰直接吼了出来,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口,连衣服也来不及穿,直接站了起来,一只手发功直接将手上的休书给烧毁,火气由胸口喷发而出,萦绕在全身,说出来的话就仿佛是喷出来的火一样,大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这女人非得收拾不可!”居然写休书,居然敢休了他,还想另嫁!
想得美!
这辈子,她白露只能是他凤钰的媳妇!
凤骏之前已经控制好了安全位置,所以现在根本不受影响的,在凤钰准备走的时候,直接伸出了脚将他拦住。手上端着不知道从来哪里找来的茶水,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你不是一直担心她离开吗,现在她还真的离开了,而且被你气跑的……”
凤钰一天顿时怒道,“担心是担心,但是不……”
“既然不放她走,为何一直担心她会走?这不很矛盾嘛”凤骏打断了凤钰的话,语速缓慢且又淡然的说道,“你一直担心你受伤了,残废了,她就会离开你。可是我看见的是她一直照顾你。”耸了耸肩肩膀,递给凤钰一杯茶水,继续说道,“喝点吧,好好的冷静一下。你没有安全感,是因为你没有能力留下她嘛?”
“当然不是!”凤钰猛的吼了一声,因为怒气双眼发红突兀,他不可能让白露离开的,绝对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么你在担心什么?”凤骏微微挪动了身子,把路给凤钰让了出来,“你不会放她走,那么她也就摆脱不了你,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害怕她会抛弃你?又何必将她紧紧捆缚?还不如给她整片天空,让她遨游飞翔,说不定她还会感激你。你得明白,捆缚的太紧,只能适得其反。再说,她的性子,你比我更清楚。话到如此,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凤骏说完,整理了下衣服,功成身退的离开,将侍卫留给了凤钰。
凤钰紧紧的窝着拳头,全身的青筋都在这一刻突兀起来,仿佛只要用指甲一戳,青筋就会断裂。
才包扎好的左手此时也开始溢出了鲜血,但是主人好像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一般,任由全身的怒火燃烧。
门口的侍卫就这样看着凤钰,眉头紧锁,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害怕殃及池鱼。微微的低着头,感受着凤钰的怒火。
蓦地,怒气突然消失,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根本没有发生一般,一丝气息都感觉不到。
侍卫突怔,这气息,太诡异了!
猛的抬起头看着凤钰。
没有一丝的动静,没有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