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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韵儿三姐妹和颜彦带了小妩小婉几个分三辆大马车坐了,三个大的男丁则骑马而行,杜萱娘抱着张恒,与雪竹崔念坐了一辆马车,崔念看着兄长们骑着神气的高头大马,羡慕地看着车窗外面,眼睛珠都不晓得转动了。
雪竹将崔念拉回来,“五少爷,你早晚会有骑大马的那一天,这么急做什么?快歇歇吧,仔细扭了脖子。”
“念儿,你还记得三姐姐的样子么?”杜萱娘问道,崔念的注意力果然从骑马的兄长们身上转移。
“记得,我三姐姐长得最好看了,她还常带我和四姐姐去街上买糖葫芦吃,而四姐姐每次都要多拿两根,说给大姐姐与二姐姐带着,而这时三姐姐就会威胁我们,说我们两个是小白眼狼,她给我们买东西吃却只记得大姐姐与二姐姐,然后我们便一人分一个糖葫芦给她,她不干,非得要我们分一半。后来我们只得分给她。”
“三姐姐不是吃多了甜食牙会痛么?”杜萱娘说道。
“是呀,所以她每次吃了我们给她的糖葫芦后便痛得直哭,害得后来我们不敢再吃她买的糖葫芦了。”
“唉,三小姐的性子就是好强,在宫中这种性子会吃大亏的。”雪竹忧心忡忡地说道。
“所以,得知她去了宫中,我既高兴她没事,又担心她的处境,以她的姿容,进宫一年却只能在浣衣局中,可见要么是这孩子聪慧,自己知道如何避过宫中的凶险, 要么便是在宫中受到了有心人的压制,被发配到最苦最累的地方去的。”杜萱娘的表情也不轻松。
☆、二七五进京
雪竹突然道:“夫人,咱们不能想办法让三小姐出宫?”
“这是我一直都在考虑的,只是……。”
杜萱娘话音未落,崔念却嚷了起来,“母亲,你可一定要救三姐姐出来,我听说宫女们很可怜的,稍不留神犯了错便会被打死,不想被打死就只好去当妃子了,可是皇帝那么老,还有那么多的老婆,我不想三姐姐去当皇帝的妃子!“
杜萱娘变色道:“你这些话是从何处听来的?”
“我看到二嫂院子里的妙相与妙人两个在水塘边上说话,我便藏在芦苇丛里听她们说,她们还说若不提早想法子,三姐姐早晚会折在皇宫里的!”崔念怯怯地说道。
“我不是一直与你说么?正听是福,你偏偏跑去偷听别人私下里说的话;以后再不许了!你若实在想听,可以大大方方地出去向妙相与妙人虚心请教!”杜萱娘说道,背后传诵的话大多是上不得台面的,又无法求证真假,尤其是对崔念这种还没有形成是非观念的小孩子影响很大,他们对偷听来的话深信不疑,不要说他们,就是一些大人都是这样的认为。
“母亲,念儿以后再不敢了。”崔念惭愧地说道。
雪竹看了看心事重重的杜萱娘,也不再提起这事,宫女说白了就是皇家的奴婢,一般出宫都是有期限的,三年一次放归。只有运气极好,从没犯过错的普通宫女通过十年八年的苦熬,才能全身而退。孙金铃现在的情形大家还一无所知,现在去想这事还太早了些。
这回没有走水路,虽然颠簸得厉害,但到底在三天后赶到了长安城,李进是提前二天出发的,亲自看着下人将京城里的一所大宅子打理出来,方便杜萱娘一家子的入住,陆掌柜更不不耐烦与马车一起慢慢晃悠,也是一个人上的路,却到现在都没见到其出现。
“萱萱,有没有累着?”李进帮刚下马车的杜萱娘取下头上重重的发箍,又轻轻地给她捏起肩头来。
“累倒没累着,只是担心金铃,现在她的情形如何了?”
李进将杜萱娘拉进净房,里面有早就备好的香汤,杜萱娘一边配合李进热情的为她解衣的动作,一边注意听李进说话。
“听十六王爷说,情形不是太好,她可能只是忆起一部分事情,她连十六王爷都不记得了,所以很难说她还认不认得我们,你要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李适身上的荷包又是怎么回事?”杜萱娘又是失望,又是痛心。
“是金铃断断续续的想起了一些往事的片断,她觉得既然想不起自己的名姓,又不知道父母是何人,却能想起那十分独特的连宫中的绣女都不认识十字绣绣法,便动起了心思,如果她家里人有心寻找她,定会凭这绣法自己找来。于是,那聪明的丫头便绣了好多的荷包,故意丢在可以自由进出宫门的人面前,比如可以自由进出宫禁的大臣们,东宫的王子们,和管采购的公公们。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其中一只荷包被李适捡到后,直接带到了尚儿的婚礼上。”李进对孙金铃的聪明也是佩服得紧。
“慧极易折,所以小小年纪的她才会有这种种磨难。”杜萱娘叹息着,看着李进将自己扔进可容好几人的浴桶后,又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是啊,十六王爷说,后天他会借口去宫外为太上皇物色些稀奇的衣服料子,特意带上一名宫女出宫,顺便也来我们家访访友。”李进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不过几天没天,便急色成这个样子,让杜萱娘又好气,又好笑。
“辛苦阿四了,转过身去,我帮你搓背!”
李进当然不肯,“我哪里辛苦了?萱萱才是辛苦,我先帮你!”
“啊……,”杜萱娘的娇笑渐渐变成了重重的喘息,“阿……四,你可不可以别闹了,我们先去房里……,啊!”
李进用行动直接拒绝了杜萱娘的哀求,对于怀里这个心爱的女子,她只需一个眼神,一声娇呼,便能带给他无限的快乐与遐思,还有她美丽却又韧劲十足的身子也总能给他带来极致的**。
纵使李进从前阅女无数,比杜萱娘美丽的也多了去,却从没有哪一个可以让他如此念念不忘,纵使与她天天在一起也让他觉得新鲜感十足,满足感更是无法言谕,劲头自然是威猛无比。
总之,一切可以在女人身上寻找到的快乐,都可以在她一个人身上得到,这样的女人,有哪个男人离得了?按李进私心里的想法,他若能天天将杜萱娘绑在自己身上,自己到哪里,她也去哪里才好。
唯一的憾事便是他们两个可以床榻之上如鱼得水,却没办法生下彼此的孩子,也正因为如此二人才更显得疯狂,杜萱娘总是用温顺的配合,来抚平李进身体与心理的狂躁不安。
二人从净房到卧房,依然激情似火,每当这时候,雪竹总是很尽责地守在二人的房门口,防止崔念之类的愣头小子和一些不速之客闯入或者靠近。
果然,里面的暧昧声响正酣,连雪竹都有些脸红时,孙宝儿风风火火地来了。
“四少爷,你有什么事可先和我说,夫人长途跋涉,身子有些不适,刚躺下歇息着!”雪竹忙将孙宝儿远远地拦在院子门口。
“我找四舅舅,他肯定在母亲这里,雪竹姑姑,帮我通传一声可好?”孙宝儿的声音充满了哀求,却极响亮,屋内之人想听不见也不行。
“要不,四少爷先去问仙居那边喝怀茶候着,等你四舅舅说完话出来,我便回禀他,让他过来找你如何?”
“可我真有有急事找他!”
“四少爷,夫人也说了,你们真有急事需人帮忙,一定要先去找我们家自己的管事或者小方,不要动不动便去麻烦你四舅舅,这毕竟还是两家人,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去,还有……”雪竹又开始念叨起来。
孙宝儿立刻被打败,忙说道:“姑姑别再说了,我知道了,等一下四舅舅出来,你可千万记得对他说,我在问仙居等他!”然后匆忙跑走。
卧房里,李进不舍地从杜萱娘身子下来,恼火地说道:“这小子,又想找揍了,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来!”
杜萱娘忙安抚地捧起李进的脸说道:“他还没成亲呢,哪知道这些?你看义儿尚儿多会看时候,自从成亲后便不再讨你嫌了。你想甩掉这个麻烦家伙还不容易,赶紧想法子给他寻门好亲事去!”
李进习惯性皱眉,杜萱娘忙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又轻咬了李进的鼻头,“说好不许皱眉的,你看都起皱纹了。”然后笑得眉弯唇翘。
李进又被成功撩拨,翻身又按了上去,“你这小妖精,居然又逗我?不想知道宝儿找我到底为何事?”
“想啊,更想你不要出了房门便将我忘了,给你留点念想,方便下回好再相见。”杜萱娘又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
李进感觉自己又要沦陷,忙坐起身子,扯了一个软垫过来,放在杜萱娘浑圆不见骨的雪白臀部下面,“陆掌柜说,让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