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樛木万万没想到鹊疆会打他,再加上这掌来的迅猛,没时间躲闪,只得硬让这掌打在肩上。当即便后退两步,嘴角溢出血来,心中暗道:这鹊疆公子果真不凡,这一掌他定然没用全力,而自己的炼魂却已经不能抵挡。虽遭突袭,又被打伤,可他只是暗暗赞服鹊疆,不曾有记恨之意。
他不生气,也不曾怪罪鹊疆的突然袭击,并不代表他人也是如此。
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突的从他身旁刺出,指向面前一身红装的鹊疆。鹊疆见此出剑的力道,面露喜色,身形微动,衣袖一扫便躲了开去,“夙夜,你不是爱舞刀弄剑吗?我看这位柏州大人剑术不差,说不定正是你的对手。”
夙夜不喜欢鹊疆这般诋毁剑术的言语,更不喜欢他嘲讽人的语气,眼睛看向别处并不出剑相救,只让他与那柏州绕弯周旋。
正在二人周旋之时,苏桎一突然将夙夜腰间的剑抽出,直直刺向柏州的肩头。柏州见此不再追着鹊疆,将剑转向苏桎一这边,准备挡住苏桎一的进攻。苏桎一身形不动,只是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柏州的左颈。
见这剑行的如此流畅迅速,柏州也全力以赴,用剑挡住苏桎一的进攻,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响,二人均向后退了一步。只是苏桎一安然无恙,只是将剑送回夙夜腰上的剑鞘之中,而柏州却右手手扶住左心,左手将剑插在地上,勉强左臂着力,才站着不倒。
鹊疆与夙夜互相对视一番,目光复杂,皆不言语。苏桎一向来不愿与人出手,可今日竟然主动出击,而且是在他人打斗时插入,做法略不光明,但他二人也不敢多说。
何迤一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是不敢言语,毕竟耍嘴皮子也要挑对场合,否则错了一个字也性命难保!
柏州终是体力不支,便坐在地上,看着苏桎一的目光颇有深意。
“这剑法是谁教与你的?”苏桎一突然开口,身上冷意散出,让人不愿靠近。
二人虽然只过了几招,但众人均看出二人用的是同种剑法,柏州当然更是明了,只是他的剑法却要比苏桎一的弱上许多倍,“恩人所教,我不便多说。”
苏桎一锐利的目光盯着他不放,也不言语,只等他说出真相。原来,刚才柏州与鹊疆二人周旋,苏桎一便识出了柏州的剑法正是他师父柴梓亲手教与他的“无名剑”,这剑法正是柴家历代相传,每代只能传授给一人的绝妙剑法,师祖传授与柴梓,而柴梓又授予他,他为了不要让柴家剑法流与他人便直接授予柴梓的女儿苏棯煜。
柴梓去世,这世上除了他未曾谋面的师祖,他还有苏棯煜之外,不该有其他人习得次剑才是!可这柏州却分明使的是“无名剑”,为了不让柏州改换剑法,他才乘他不备要一试他的剑法,可他没料到这柏州虽会“无名剑”,却只学到了皮毛,而且炼魂也甚是薄弱,最多也只有五级炼魂而已,这才不小心伤了他。
被这般目光灼灼注视,柏州尴尬不已,只得道,“而是年前,我流落华国街头,因长相粗狂被人欺负,就在那时一位长者相了我,他见我可怜,无防身之术,待我身体好后便让我跟着他的徒弟学了几日剑术。”他说这几句话时,莫名的感慨,鼻头不由得一酸。
苏桎一见他言之有理,快步行至他背后,将炼魂输于他体内,为他疗伤,“如此便明了了,刚才多有得罪。”师祖仁慈,收留他也是情理之中,他口中的徒弟定是柴梓无疑,柴梓当时或许正在学这种剑法,便随手教了柏州,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剑法不能授予他人。
之后,樛木便将他今早的种种说给众人听,指明这匹马只有何迤一能骑。
何迤一听后,甚是得意,将脚踩在马镫上却腰上无力,翻不到马背上,摔了下来,如此几次都是这样。
的确,她并不会骑马,昨日不会,今日依旧如此,可她不愿在众人面前献丑,便故作姿势指着鹊疆道,“你扶我上马。”
“丑八怪,你不会骑马实话说便是,何必撑着。”鹊疆步子踏得快,话音未落已站在何迤一面前。
何迤一刚才已从樛木口中得知,这马非她不能制服,便将眼皮翻了翻,“那你自己骑不就好了?”可她哪知,鹊疆就是在等这一句,如此宝马,他早都想试试,不带何迤一说完便一跃飞至马背。
众人都盯着他,看他能否让此马多行一步。
第074章 只认一主卷耳马
更新时间2013…9…28 20:35:04 字数:2078
鹊疆骑在马背上,见马不乱动,心下大喜,握住缰绳,两腿夹紧准备让马前行。没想到他如此寻常的两个动作却引得胯下的骏马长嘶,马蹄乱动,但仍是一步也不前进。
一向以轻功和马术为豪的鹊疆怎会轻易放弃,将缰绳拉紧了些,拿着马鞭便往马的臀部抽去。就在马鞭快要触到马身时,一个白色的身影飞来,钳住他的手腕,将马鞭夺走,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同时发生,因为那人从他身后飞来,他并未看清来人是谁,只见到一抹白影。
他自负轻功无人能及,但这人的轻功至少与他相同或是比他的要高上一个级别。转头看去,此人正是苏桎一!两年前二人比试轻功时,苏桎一的轻功尚不及他,怎今日却有这样的提升?莫非他得到了什么秘诀或高人的指点?
苏桎一冷眼看着鹊疆,只道,“下来。”
“不。”看到苏桎一嫌弃的目光,鹊疆那精致的眉头顿时皱起,他凭什么要下来,这马又不是他苏桎一的。若不是为了宋僮,他可真是一刻也不愿与苏桎一这个冰山脸同行。正在心中咒骂苏桎一,胯下的马突将前蹄上扬,准备将他摔下马背。
没想到这马反抗的如此强烈,多次将前蹄扬起,若不是鹊疆武功好,早都被摔在马下。他心中暗道不好,脚一用力便从马背上翻下。落地后,撇了众人一眼,抓住何迆一的后颈将她提到已经安稳下来的马背上,而自己头也不回的走到远处。
何迆一刚才被这马激烈的反抗吓坏了,虽说昨日骑过它,但她现在说什么也不愿再骑这匹马,怎料到这会被鹊疆扔到马背上。昨天半日里也积累了些经验,懂得要先稳住重心,于是先用双手拉住马缰,脚也稳稳的踩入马镫上。
她虽想跳下马背,但一想这马性子烈,或许会把摔在地上的她踩死,便不敢轻举妄动,大呼,“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妖女,你快回来!”
鹊疆“哼”了一声,现在还嘴硬!
“你不是自信这马非你不能驾驭吗?那你骑着它去那什么幽兰谷好了,也好为樛木大人寻得他心中的女子,为他草原寻得大批宝马回来。”他这一番话不单嘲讽了何迆一,还连带着将樛木揪出嘲弄。
何迆一哪里肯任让人嘲讽,举起手指着鹊疆怒道,“你刚才抢着要骑马,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呢,还不是给马摔下来了?你一个大男人连一匹马也驾驭不了,怎不害羞?反而将我一个弱女子扔到马上!”
听了这话,鹊疆只觉得刺耳,但并不生气,“你虽是这么个丑模样,到是有一张伶俐的嘴啊?是你自己让我扶你上马的,怎能出尔反尔,莫非是害怕了?”话毕将手中的马鞭扔给何迆一。
这话正中了何迆一心坎,她可不想死,也不想像昨天那样几乎被这马给甩出去,她的确的害怕了。
虽是事实,但从鹊疆嘴里说出怎会这样难听?她哪里受得了别人这么说她,虽然害怕,但也容不得别人瞧不起她。双手伸起接住马鞭,从中间折住,握着马鞭的首尾了轻轻拍在马上,同时腿往紧一夹准备和鹊疆离近些再好好斗嘴。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直到看到众人惊奇的目光,才发现胯下的马正乖巧的向前走着。心中不由得一喜,对这马的畏惧顿时烟消云散,拉起缰绳,回忆着昨日的样子将马驾出人群。
等她骑了一圈回来,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待马停住,她又发现自己不单不会上马,更是不会下马,踌躇了一阵,艰难的将左腿跨过马背,但右脚不敢脱离马镫,只得双臂环着马身,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整个人就这样挂在马身,
但在听到鹊疆嘲讽的笑声后,心道:我可不能被你这妖女瞧不起,更不需要他人助我。
于是一咬牙便将双臂松开,整个人摔在地上,还好草地松软,摔在上面也不算很痛。待她站起,那几人都走至她身旁,何迆一脸上净是得意之色,转过身手轻轻的抚在马背上,“马儿马儿,你既然只让我一人骑,那我便给你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