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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疆轻功好,身子又灵敏,何迆一这一拳他自然轻松躲过,而何迆一却脸朝下摔在了马车上,啪的一声她的脸和车底紧紧的贴在一起。昨天一见面这妖女就嘲讽她,如今又这个危险的宋僮留在自己车上,刚才打自己不算,还害的她把全身上下唯一不酸痛的地方狠狠的摔了一下。
被如此戏弄,她哪会罢休?不顾身上的疼痛,爬起来就向鹊疆扑去,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大喊,“妖女!”
鹊疆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嫌弃一个女人,一脸难堪的往后退,“你快些松手,我这衣服你若是撕坏了可赔不起!”可何迆一哪里管的了那么多,只是拼死的拽着他。待他退到角落,看她仍旧不放手,无奈的摇头,直接将红色的外衣脱下,这才摆脱了何迆一的魔掌。明明不会武功,手劲怎么这么大呢?她到底是女人吗?不见她追过来,细长的凤眼瞧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爬在自己的衣服上一动不动。
眉头一皱,用询问的目光看了宋僮一眼。
宋僮难为情的爬到何迆一身边,忍着对她面容的怯意,观察了一会后转头对站在车们处的鹊疆道,“她昏迷了。”
“什么?”鹊疆冲到何迆一身旁,为她把脉后噗的一声笑了,“她是饿晕了,无妨,多饿几次说不定还会瘦些。”说话的同时将衣服从何迆一手臂中取出,慢慢的穿好,又仔细的拍了一遍才出去。
宋僮虽与鹊疆从初见时就互有好感,而且也相处了一个月,可二人不知为何总是又一道隔阂,总是客客气气的,都将自己的心思埋着,不曾显露出来。
不一会,苏桎一进来,看到昏迷的何迆一后脸猛的一黑。一脸怒意的将窗帘掀开,对马车外一脸无所谓的鹊疆低声道,“你最好把她弄醒。”
鹊疆尴尬的裂开嘴,脚踢了一下马,快步走了一段,远离马车,也远离可能会一掌打死自己的苏桎一。
知道堂主车队竟然跟着一个无所事事,只会拉后腿,毫无用处的何迆一后鹊疆原本就很好奇,可现在向来冷静的堂主竟然为了这么个小角色脸上露出怒意,这个何迆一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最好还是问问夙夜,但夙夜那家伙向来言行谨慎,怕也问不出什么,想到这,他突然将骑在马上的身子直了直,难道他堂堂雨堂排行第一的杀手竟然得求人吗?
可待眼珠子转了几圈,才叹息一声,他的确不用求人,因为就算他求人也无人会告诉他任何有关那个丑女的消息。虽极不情愿,但还是从夙夜那取了水和食物后用最快的速度回到马车旁。
苏桎一将炼魂输入何迆一体内,她才醒了过来,之后,可怜的宋僮强忍着对何迆一面容的惧怕为她喂了食物。
。。。。。。
何迆一有了精神后,眼珠子一转,瞪了一眼在车外将脖子伸的老长还不断的往车内瞧的鹊疆,一把搂住宋僮的脖子,一脸得意道,“宋小姐,你别光顾着喂我,你也吃啊。”
看着何迆一如此厚脸皮的模样,鹊疆那精致的脸立刻扭成麻花,手从窗户伸进要拍何迆一的头,“丑八怪,放开宋僮,你厚脸皮可不代表比尔也厚脸皮!”
何迆一哪里经得住别人的挑衅,放开宋僮就把头伸出窗外,也不畏惧鹊疆即将拍在她头上的手,“什么?妖女,你又骂我?我脸皮就是比你厚一层?厚脸皮怎么了?厚脸皮就不是人了?”
她这番话让鹊疆的手停在空中,对啊,说不定她取下这脸模后会是一个美人呢!但是,她这副死要面子啥都不顾的德行,肯定不会是美人!就算是美人被她这张不饶人的嘴给毁了。
第071章 晨日追赶求以教
更新时间2013…9…25 22:30:15 字数:2016
两人这么争执着,看的车内的宋僮醋意大发,心道,我和鹊疆公子相识一月有余也未曾这般熟稔,可这不男不女的丑八怪却在一日之间就与他变如此熟稔。竟也不顾及男女之别,如此打闹嬉耍,成何体统,到底不是受过修养的女子。目光中颜色闪烁,不知是妒忌还是不屑。最后看不下去,便将脸别开,只瞅着那车壁发呆。
何迆一与鹊疆的打闹并无半分多余的想法,只是由心底的厌恶这个着装妖艳、说话不给人留任何余地的的男子。若她知道自己这纯属反击的行为被别人看做成熟稔后的示好,而且引得媚笑如花、静美如月的宋大小姐发了醋意,定会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听到远处仓促的马蹄声,她自然来了精神,奈何将头几乎三百六十度的转了一圈也不曾看到任何人影。眉梢一挑,突地把身子缩回车内,从另一个窗口探出,一脸欣喜的向远处望着,已然撇下正和她斗嘴的鹊疆。
只见车队侧后方一片人马快速向这边赶来,就在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来人时,车队已经慢慢停下。
透过车窗的缝隙,苏桎一瞄到这批人马是向着车队后方赶来,而在车队最前方的夙夜却不能及时赶来,便纵身一跃从车内出去。待他落稳了脚,只见鹊疆驾着马从车的那一侧绕了过来,眼也不抬冷冷道,“护好车里的人。”
听了此话,鹊疆凤眼闪出一抹精光,但为了躲开苏桎一锐利的眼神,只得用食指轻轻的在左眉上扶了一下后才道,“哦?但我猜这些人并不是寻车内之人的。”
见远处的人已逼近勒马,苏桎一只是嘴角微微的动了一下,面部其余部位不曾有丝毫改变,“不要多问。”
听了这答非所问的话,鹊疆才刚放下的手,再次抬起扶眉,从眉心至眉尾用他那纤细的食指一寸寸划过。与此同时,心中不免诽谤,着实不可与苏家的人多处,否则以这种交谈方式,又是这种冷漠的语调非得逼死人。
只是他如此诽谤苏桎一兄妹时,却忘记了他自身就是一个不能多相处,否者会气死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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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人的领头之人,正是车队昨日被樛木,三木截住时同行的年纪稍长之人。此刻他已下马,大步向苏桎一走来,神情凝重像是有什么紧要之事。走至离苏桎一三步之余,猛的跪下,“在下柏州,有个不情之请,望苏公子助我报杀主之仇。”
苏桎一没想到他会跪下,也不曾料到他会说这般荒唐的话,但面色依旧不变,只是微微俯下头,看着单膝跪在草地上,向自己行着草原上最大的礼的人。
二人均不言语,趴在车窗上看热闹的何迆一却突然插话,破开了这沉寂的氛围,“没见人家比你年长啊?怎能让他跪着不起?”她说的理直气壮,话毕不见苏桎一有任何反应,便一脸无奈的再次缩回车内,也学着苏桎一的样子纵身一跃从车里跳出。
等她下来正好瞧见那人站起,便赶忙上去厉声道,“你这么老了,何必给小辈下跪,再说了,他不值得你附身跪下,给他跪,分明是降低自己的地位。”
何迆一如此一番话,并不是说给柏州,而是说给她身后的苏桎一。话毕,骄傲的昂起头,缓缓转回身,用她最蔑视的目光从苏桎一脸上划过,嘴角一歪笑着走了。
虽已入秋,但这日的阳光强的刺眼,万丈光芒一泻而下,将整个草原照的通亮,仿佛这将大地铺满的绿草也会发光似的,让人不敢直视。时不时有几抹凉风扫过脸颊,吹动衣摆。秋风带着足够的凉意,却幸而有这耀眼的光射在身上,倒也暖烘烘的。
站在一旁,独自抠着马车上一片快要剥落的硬板她将两人的谈话听在耳中。原来柏州过去并不是樛木的部下,是之前坐在樛木这个位置、却在不久前被鹊疆杀死的人的部下。而他是无奈之下才答应为樛木做事,与此同时依旧惦记着过去的主子,为过去的主子不甘,一直存着一颗要为过去主子报仇的心,为了寻找机会暂且寄居在樛木手下。此番便是带着一群依旧寄心与过去的主子的人,来求苏桎一为他们杀了樛木,以报杀主之仇。
可柏州昨日种种,都是一副完全归属樛木,二人相处格外融洽的模样,任是赴汤蹈火,也原为樛木献出性命,可才隔了一晚他却改了说法,换了一副与樛木有了不共戴天的大仇的嘴脸。
何迆一摇摇头,嘴角厌烦的撇了下来,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结果就是这种无聊的东西啊,枉费她专门下了车看热闹,也枉费自己为他说话,晃着身子便向别处走去。
看到何迆一走远,柏州眉头一紧,想说些什么让她留下,却也不敢在苏桎一眼下耍小心思,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他这次犯险前往最关键的人走远。
“樛木,直话直说,且不要绕弯子。”苏桎一留意到柏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