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笑寒已站立在床边,看着他的脸,眸中涌起难以言表的懊恼和痛恨,掌心飞快凝聚起一团炙热的元气,然而,终究是将元气散了,闭上眼睛,侧过脸,“回你的苍腾,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祭尘一怔,心里隐约有些失落,脸上却冷笑着,“多谢国君手下留活口。”说罢打开窗子,飞身出去。
郑笑寒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成,对不起……
担心鹰之王宫的人看到他,再度引起麻烦,出了惠珂殿,祭尘提足一口气,迅疾向上飞去。
后面响起一阵衣衫擦过空气的呼呼声,回头一看,正是前日为难他的陌白和亦楚。
“二位是要赶尽杀绝么?”
祭尘手摸向腰间,才惊觉自己去逐鹿荒原的时候,为了避免引起警觉,并洠в信褰#翘斐嗍挚杖赜胫P娜舜蚨罚嵋椎乇磺芰藖怼
“苍龙腾苍腾,苍腾诞。”
亦楚低低吐出一句话。
祭尘瞬间明白过來,惊讶地看了两人一眼,前天在那间破败的阁楼,这两人真会演戏。
这是苍腾派赴鹰之做卧底的人之间的暗语。
“二位,我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正要回苍腾。”
亦楚拔出剑,朝他挥去,“国君有要是交代,你暂时不能回去。”
三人装模作样地斗了一番,亦楚和陌白架住祭尘朝一座宫殿飞下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情诱之变数2
三人落到一座宫殿前,宫殿的门楣上睿拧叭粜榈睢比鲻探鸫笞郑谡绲难艄庀蚂陟谏裕霸核拿婊芬穑断愕又惺悄嗍旌现饋淼谋搪趟兀刂幸蛔偕剑丛诩湎吨刑匾舛逊帕四嗤粒种惨恍└成矶痰男“鳌
“这里是……”
“是我和亦楚的住处。”陌白笑答,又随口道,“鹰之对剑客的待遇倒是比苍腾好。”然后向里打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到殿中,亦楚和陌白却洠в型O碌囊馑迹旒莱咀呦蚴榉浚莱舅尖獾笔窃谑榉磕谝槭拢醇喑破鹆饲奖谏系囊桓被诨哺堑牡胤阶钕路降哪强樽┥锨昧艘幌拢莱疽晕欢ɑ嶙远坏烂牛词鞘裁炊惨矝'有。
陌白看出他的疑惑,笑了笑,俯身在地上最居中的一块砖上敲击一下。
亦是什么动静也洠в小
亦楚才想到方才不应该将祭尘带进來,有些尴尬,干咳一声,“现在去寝房,白少侠,请。”
祭尘莫名其妙,还是随他们走了出去。
待进了寝房,发现除了两张床,两个衣柜,仍是什么动静也洠в小
祭尘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脸色一沉,“你们,真会故弄玄虚。”
“不。”亦楚摇摇头,走到北向那张床边, 按住那个螺旋状的白玉装饰物,只听“哗啦”一声响,一块地板飞快移开,露出了一个半丈方圆的窟窿。
一级级梯子,从洞口斜伸了下去。
“原來如此。” 祭尘的一丝埋怨消失得无影无踪,“三个机关互相配合,外人难以知道别有洞天。”
三人走了下去,梯子尽头是一间密室,冷冷清清,充满潮湿的气息,亦楚点了一盏灯,幽暗的密室一下子明亮起來,密室大约宽两丈,长一丈,空荡荡的,洠в腥魏味鳌
还未言事,陌白便奇怪地扫了祭尘脸上一眼,似笑非笑,问出方才一直忍住的话,“白少侠,脸上怎么了?”
祭尘一惊,手顺着他的目光,摸了摸左脸上的齿痕,忆起方才高潮陷入****境界时,忽然被压在身下的郑笑寒咬了一口,而后似乎忘记了这回事,洠в腥魏胃芯酰庖惶嵝眩荚继哿似饋怼
“洠隆L刚掳眨 彼焐侠淅涞溃院@锶捶追壮氏植嗟那榫埃成嫌行┓⑻獭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竟是与仇人。
还是在她将他当作丹成的情况下。
真是造化弄人啊!如何算也预测不到竟有今天。
郑笑寒从一种混沌的状态中反应过來,下意识地看一下更漏,距祭尘离开已经一个时辰,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久。
现在已经说不上懊恼和愤恨,只觉得内心像失去了什么东西,又像得到了什么东西,悱悱恻恻的,竟如同少女情怀那般说不透。
殿外传來一阵脚步声,沉稳而轻,应当是练武之人前來求见。郑笑寒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恢复了平日的神态,对镜整理一下仪容,步出寝房。
自从前日杀死那个丫头后,因祭尘在寝房的缘故,她洠в蟹愿梨疽撬狙∪斯齺矸蹋蟮羁盏吹吹模滞饫淝濉
然而,看到刚好走到殿门口的三个人,她不由得露出诧异之意,“你们……”
陌白和亦楚架着被点了穴道的祭尘,步入大殿,祭尘垂着头,长发披散下來,显得有些狼狈。
陌白一脚将祭尘踹倒在地,与亦楚一道跪下,淡淡开口,“白祭尘妄图逃往苍腾,幸好被草民和亦楚抓住,特來交由国君处置。”
郑笑寒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干干地道,“有劳二位了,请回罢!”却洠в刑崂械纳徒鹬隆
亦楚和陌白走出殿门,心有灵犀地交换一下眼神,果然如此!
侧躺在地上的人想必或者是被打晕,或者是被封了穴道,阖着的眼睛从进门來便洠в姓隹し⑸⑾聛砀亲×艘话肓场
郑笑寒皱着眉头,垂眼看了他片刻,幽深的眸子变幻莫测,脸色也随之几度变化。
她与他,竟做出了那样的事。
当时,两人完全堕入情绪的泥沼,深深陷入其中。那种感觉,仿佛成仙那般缥缈畅快,是国君之位无法比拟的……
他们势不两立,却触摸到彼此私密的,只能与情人看的地方,并缠绵到了一起,被最滚烫的温度包围。这是巧合还是天意的安排?
郑笑寒俯身将祭尘抱起,有些艰难地走向寝房,正要放在地上那厚软的床铺上,顿了一顿,却转过身,将他安置在她的大床上,解开他的穴道。
剑客动了一动,随即睁开眼睛,环顾周围,看到身边站着的人,不由得怔了怔,马上立起身來,下了床,却是镇静地看着她,“郑笑寒。”
郑笑寒尖尖的下巴扬起,“你是愚蠢之辈么?怎么不跑快一点,被我的人抓了來。”
说到“跑”的时候语气忽轻,似乎有些鄙视。
祭尘听出她的嘲讽,却并不在意,只肃然地回,“我,白祭尘,不走了。”
一道凌厉地目光投向他,“不走,不走就将命留下,然而把遗体送回苍腾,白祭尘,鹰之根本容不下你。”
郑笑寒一拂袖,在寝房里踱起步來,一步一铿锵,然而,踩在祭尘的心上,他却觉得很轻。
青衣剑客走到锁他的墙边,捡起那张被他撕扯下來的面皮,遥遥对镜,慢慢贴上。
“你干什么?”郑笑寒掠身过來,从侧面劈手去夺,祭尘转过身來,她迅速收住了手。
面对着她的,赫然是一张丹成的脸,那张令她朝思暮想,心痛不已的脸。
为祭尘换的青衣是丹成生前穿过的,他高大修长的身材与丹成几乎一致,再加上,他不曾与丹成有半分相似的脸,竟换上了丹成模样的面皮。
活生生的,一个丹成站在她的面前。
之前,她在祭尘的脸上贴了丹成的面皮后,很快情不自禁地失态,最后与他做出了那样的事。现在她十分清醒,却依然认为,眼前人的装扮,多么像丹成啊!
倘若,要说唯一的不同之处是神态的话,那么,眼前的人样子儒雅,看她的目光,竟然逐渐温良起來。
“丹成……”大脑开始混沌,她怔怔地看着那张脸,伸出手來,然而,尚且清醒的几分神志提醒她那不过是个贴上面皮的人,将她生生地从痴幻中拉了回來。
作为一国国君,竟然在仇人面前一再失态,郑笑寒不由得怒从心起,懊恼地转过身,厉叱,“把面皮撕下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一双手大胆地环住她的腰,坚实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他的头垂到他的后颈,沉声,“我是丹成,我愿意做你的丹成,你是我第一个碰的女人,我怎么丢下你独自离开。”
郑笑寒看不到他的脸,加之声音确实不是丹成,心虽有微微的触动,却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拔开,冷冷道,“白祭尘,你现在的作风真不同以往啊!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只是你现在不走,以后怕是洠Щ崃恕!
那双大手又搭在她的肩膀上,稍一用力,将她扳过來。祭尘不再说话,只是温柔地注视着她,那眸子黑亮得纯粹,却仿佛还存在着其他东西。
他清楚一旦开口就会将她唤醒过來。
一触到那张脸,郑笑寒脸上的愠色迅速消退,目光竟有些混乱起來。是丹成么?死去了半年的丹成,可是又回來了。她以为,她要在冰冷的宝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