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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魄。
原來,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祭尘从未碰过女人,浑身一阵躁热,一种原始的渴望在心底升起,愣愣地盯了片刻,忽然想到这一定是郑笑寒搞鬼,闭上眼睛,厉叱,“不要脸。”
“呵呵。”床上的女子开口,声音婉转若黄莺,“公子方才不是看得过瘾么?”
祭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郑笑寒,她究竟要干什么?
窗外一阵落地的声音响起,一个威严的女声吩咐,“开门。”
“是。”回答的,正是方才与祭尘说话的男子。
床上的女子停止扭动,拉过被单,裹住身体,下得床來,面朝大门跪下。
“郑笑寒,放开我,你又出什么龌龊的主意。”确认來人,祭尘心中的愤怒翻涌不断,冲上喉咙,似乎屋子震颤了一下。
钥匙扭转的声音过后,房门“吱呀”地被推开,三个人走了进來,一人点亮手中拿着的宫灯,置于案上,与此同时,仿佛被气势所压,那丁点蜡烛的如豆光芒最后跳动一下,无声熄灭。
小阁屋一下子明亮起來,残破的景象变得清晰,更显荒凉。
“龌龊的主意?这你得问邵柯梵罢!”郑笑寒冷笑一声,目光一狠,一脚踢在祭尘的身上。
她身旁的两名男子一身剑客装扮,仿佛正幸灾乐祸地盯着祭尘。
祭尘用力一动,仍是徒劳,咬牙问,“你究竟想要怎样?”
“民女拜见国君。”那个被四人忽略的女子恭敬地伏身跪拜。
郑笑寒侧过身,睥眤地垂下目光,神情闪过一丝厌恶,“陈眉儿,按照本王说的做,事成之后,本王会重金聘请神医董幻为你医好花柳病。”
花柳病!
祭尘倒吸一口凉气,转头去看那名女子,只见她的脸上,尚未裹全的肩上,生长着暗红色的斑点,神情黯然,透着一股虚弱的气息,夹杂着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模样。
“是,民女一定不违君民。”被花柳病缠身的女子虚细柔地答。
祭尘隐约明白她要干什么,气得浑身发抖,头脑一片空白。
郑笑寒一声冷笑,“迷情药。”
祭尘向她脸上啐去,“不要脸的贱女人。”
她的意图很明显:让他染上花柳病。
青衣剑客蹲下來,封住他的穴道,抬起他的下颌,将一粒药丸强塞进他的嘴里。
“等一下,要看谁不要脸了。”郑笑寒移形换影一步,避开他的不敬,“本王猜测你还是处子,让你尝尝人间极乐的味道也好。”说罢一扬手,“走。”
她牵着绳索的线头,不知如何解开的,走到门边时绳索竟然从祭尘身上松开,再凌空一点,祭尘身上的穴道被解开,随即,三人闪身出了门外,并锁上门。
那名女子,已经重新躺到床上,观察着祭尘的反映,方才暗淡敬畏的眼睛开始流转出迷人的波光,虽然暗红色的斑点削损了她的美丽,然而,仍看得出她无恙时是个万里挑一的尤物。
“公子。”她娇弱地唤,漆黑的头发垂下床榻,开始扭动除了斑点瑕疵外,可称作完美的身子,如果不是花柳病令人厌恶的缘故,便若身上长有红斑的白蛇那般妖魅惑人。
“妈的,别以为我会上钩,跟这类劣质货色上床。”祭尘咬牙切齿,站起身來,然而,只是一瞬间,仿佛一把火在耻骨以下烈烈燃烧起來,迅速向上窜,席卷心灵和整个身体。
他的全身一下子躁得通红,不可置信地听到自己的鼻孔里呼出急促的气息。
那女子见药效发作,格格地娇笑起來,掀开盖在私密处的被单,让整个娇躯暴露无遗,扭动得更是厉害,“公子,难忍么?眉儿为你解渴罢。”
祭尘极力克制着自己,但仍是难耐强烈的欲望,头脑一片混沌,只是盯着那诱人的身体,快步向床边移去,手迅速撕扯着墓匠服,“噗”,白服被撕成几大片,剑客一把扔在地上,朝床上的人儿扑去。
此刻的他,几乎忘记了那女子患有花柳病,只能听从原始本能的驱使。
他的口中发出喘息声,眼睛睁大,瞳孔炽热迷乱,额头的有汗水留下。
“公子,公子……”床上女子扭动不止,双手抚上自己的双峰,拔出一阵阵玉浪。
“不,决不能……”尚存的微弱理智提醒他。
决不能,犯下这等龌龊的肮脏事。
决不能,丧了一个剑客的名声。
决不能,让郑笑寒看笑话。
决不能,留下一个病怏怏,垂死的身体。
“啊!”祭尘大喊一声,快要碰到陈眉儿的时候,被理智和警告强扯住,猛地一个折身,朝墙壁撞去。
“天!”床上的女子惊呼,挑逗的表情被震惊取代,洠氲剿谷蝗绱思峋觥
“嘭。”
多年失修的墙壁颤动了一下,方才的所有躁动复归平静,剑客额头抵着墙壁,身体缓缓而下,最后瘫倒在地,墙上,一道血迹分外显眼。
阁房外的那两名剑客诧异得面面相觑,也是万万洠в邢氲娇煲檬值氖焙颍够岱⑸庋那榭觥
“快,去禀告国君。”
陈眉儿愣了半晌,才下了床,走到祭尘的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來,试探他的呼吸,幸好,尚有气息存在,她松了一口气,然而,想到任务失败,国君不可能请董幻为她治病,一下子觉得人生无望,不由悲伤地戚戚落泪。
风像无力的箭,从破旧的窗嗖嗖进入房间,却只是撩起丝缕床帐,房间凄清寥落。
方才被欲望填满的两个陌生人,一个昏厥,一个哭泣。
惠珂殿。
“什么?撞墙?”郑笑寒不可置信地喃喃,洠氲郊莱灸伤酪膊辉甘苋瑁銮遥冻龅拇咔**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承受得了的,可见此人的意志有多坚强。
“是,本來快要得手的,在最后关头那小子倒像是醒悟过來了。”青衣剑客低声道。
郑笑寒皱了皱眉头,沉默不语。
白衣剑客见状,问,“陈眉儿怎么处理?”
郑笑寒挥了挥手,淡淡,“杀了!这样的女人,不配活在人世。”
“那祭尘……”青衣剑客问。
郑笑寒想了想,眼里的神色复杂地变了几变,忽然冷笑,“把他带进桑川殿,本王要留着好好折磨,要不是他阻挡,本王岂会败在邵柯梵手中。”
两名剑客有些诧异地对视一眼,国君一向杀之而后快,这不似她的作风啊!
邵柯梵步入忆薇殿,诧异地发现那沉沦于悲伤的女子竟练起武功來,璞元十式她已经练达极致,此时正在对着一本武功秘籍练其他招式。
第一百一十一章 死亡咒
仿佛觉得有些好玩,这段时间情绪一直低落的国君嘴角擒起温柔的笑意,俯身拿起武功秘籍,看了一眼古铜色封面,上面写着几个字:幻针。
幻针!邵柯梵眉头一皱,她练这样邪恶的武功做什么? 幻针亦属于女子阴功,练成之后,可一次性发射千根元气凝成的针,虽是幻物,但却犹如真针那般具有实行,细而尖锐,一次性穿透人身,加上携带了一股强大的气劲,亡者的后身会出现碗口大小的窟窿。
简歆不快地一把夺过秘籍,“我不想当废物而已。”
“咦!”邵柯梵莫名其妙,“谁说你是废物了。”
简歆茫然地坐到椅子上,“在莽荒,什么都做不了,我二十七了,浑浑度日。”
邵柯梵心一沉,欲第三次向她求婚,然而,还是忍住了。
一半缘由是怕她拒绝,另一半,他忽然有所惊觉。
萱薇,舒真,苍腾两位王后,先后离世。
这是命运对他的诅咒么?让嫁给她的女子不得好下场,而简歆与他有所纠缠,便如此多舛。
因此,他仅是神色凝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么,你就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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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柯梵一时怅然,眼里隐现一丝恨意,转瞬消失。
是的,他曾经承诺过,只要祭尘杀得了舒真,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那都是他的本事,作为国君的他不会怪他。然而,看到舒真死于他的设计下,他毕竟还是有些恨的。
只是承诺在先,祭尘又对他衷心耿耿,他颇多看中这个得力的剑客,从未因此事流露出不快而已。
这次,郑笑寒将祭尘带走,以郑笑寒的性格,一定不会给他活路,他本应该派人去救,却犹豫不决,甚至不止一次冒出恶毒的念头:让郑笑寒替他除去这个算是仇家的人,或许更好。
熟料,简歆竟然亲口提了出來。
邵柯梵侧过脸,幽幽道,“已经派人去了。”他忽然一笑,“祭尘并不待见你,你,还为他说话?”
简歆毫不介怀,“毕竟也是一条人命。”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