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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望着他,眼睛泪汪汪的,“相公,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一说出来才发现声音竟有些沙哑。
“傻瓜,明天我就接你回家,君儿和洛儿还在家里等咱们呢。”尤君洛如以往一般捏了你她的鼻子,咧嘴笑道。
离儿只是怔怔地看着他,过了许久,忽地捧住那张熟悉的脸吻了过去,尤君洛先是一愣,接着紧紧搂住她的腰回吻过去,唇舌纠缠难舍难分,激烈而缠绵,手臂越收越紧,像要把她嵌入怀中。
一旁喃喃自语的赵玲儿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发疯般地冲上前,扯开两人,大吼道:“你是谁,滚开!赵离儿只能呆在赵府当丫鬟,谁也带不走她!”
尤君洛冷冰冰地盯着她,一脚踹了过去,踢开好远,“我尤君洛从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胆敢欺负我娘子的人,就要敢承受我的怒火。”
那赵玲儿抱着肚子在地上疼痛地呻吟起来,门口的两个狱卒立马撇开眼,只当做没有看见。
“娘子,走吧。”尤君洛温柔地看着离儿,笑着道,说罢就欲搂着离儿离开。
“相……相公,案子还没结呢,可以离开?”离儿结巴道。
“先到郭大哥的家里小住一晚,明早开堂结案就好了。”尤君洛笑道,不顾旁人的目光,打横抱起还在发愣的离儿离开了牢房,另一旁牢房里的赵祈生只见赵离儿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里一步步离开这暗湿的牢房,眼睛瞪大了,手指颤抖着指向两人,朝一边的狱卒道:“小哥,那人是谁,怎能随便带走待审之人?我们为什么还要关在这里?”
那两个狱卒懒懒地看他一眼,“赵公子,我们只是按县老爷的交代办事,其他一概不知。你就老实在这儿呆一晚吧。”说完便走了出去,牢房门一合,又只剩牢里的犯人。
“喂,别走,老子是乌龙镇上的富商,你们胆敢这样对我!龟孙子们放老子出去……”只是,无人理会他。
“县城里的夜空不及咱们村里明朗,星星也没有村里的亮。”此时的离儿窝在尤君洛的怀里,两人一起站在窗边,望着头顶的星空,清风偶尔吹进来,很是凉快,当然,如果埋在她颈间的那人不在那儿不断地啃来啃去就更好了。
“相公,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离儿不满地问道。
“嗯……明天案子一结,咱们就回小渔村去。”尤君洛含糊不清道,含住那洁白如玉的耳垂轻轻咬了咬,离儿低吟一声,“别……别闹……问你正事呢,你怎么肯定我会没事,毕竟……我的卖身契还在赵府。”
身后的人停了动作,良久,低低道了一句,“因为他是我爹……”
离儿身子微震,睫毛微垂,淡淡地哦了一声,下一瞬,侧过身,吻上那紧抿的唇,尤君洛立马抱紧她,热切地回吻过去,唇缝间声音外溢,带着笑意,“今日的娘子格外热情,为夫很是感动……”
月儿的光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将那紧紧纠缠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63、小夜更新了 …
公堂之上;几人恭敬地跪拜在地上。一夜的折磨,赵祈生两眼生出了黑眼圈;赵玲儿也是狼狈不堪;头发胡乱披着;有些像街上乞讨的疯婆子。只有离儿端端正正地跪在那儿,回头看了一眼堂外,看到自家相公抚慰和鼓励的眼神,嘴角轻轻勾了勾;有他在,心里一点儿恐惧都没了…重要小@说~网&。
田大力一干人也及时赶了过来,看住尤君洛;生怕他做出什么冒犯县官的事情;同时一脸担忧地盯着公堂之上的女子。
“尤大哥放心;嫂子一定会没事的。”刘二宝使劲挠了挠脑袋,他是个粗人,憋了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
“老弟,民不与官斗,万万不可做出什么傻事啊。”吴大江拍了拍尤君洛的肩膀,叹了口气道。
“尤大哥,二宝和吴老哥说得都对,不管嫂子能不能……你都不要冲动。”田大力也连忙附和道。
分别扫过三人,尤君洛淡淡笑了笑,“她会没事的……放心,我不会做傻事,我还等着和娘子一块回去吃酸鱼汤呢,娘子最喜欢吃酸的东西了……”
见他这样,三人只是齐齐摇头,殊不知尤君洛说得本就是心里话,他如今是胸有成足地站在这里,等着媳妇的归来。
堂上的尤安一身官府,威风之极,可是脸色却比昨日还惨淡了几分,一敲案板,周围一片肃静。咳喘的声音格外清晰,尤君洛垂了垂眸,没有看他,放下的手微微颤了颤。
“赵祈生,本官命你把赵离儿当初沉塘之由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如有隐瞒,本官决不轻饶!”
“是是……小民不敢欺骗大人。”赵祈生偷偷回头瞅了人群里的一个家丁打扮的男子,见他点头,便大大吁了口气,一下子有了气焰般,朝尤安谄笑道:“回县老爷的话,一年多前,也便是将近两年前,这赵离儿被家母看重所以指给了我大哥,顺便冲冲喜,哪知这丫头勾搭下人不说,连我一起勾搭上了,大哥就是被她的不检点行为活活气死的。家母怒极才将这丫头沉了塘。却没想到这丫头大难不死,反倒偷偷地成婚生子,这让我对那死去的大哥可怎么交代啊?大人,如今她活着我就不多说啥了,只想让这臭丫头一生为我赵府奴役,以此赎罪!”
堂外的百姓小声议论开,如果真如赵祈生说的这般,这丫头果真是个淫娃荡妇的话,她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值得同情。
尤君洛听着众人的议话,一张脸变得铁青,拳头死死握着。
“肃静!”尤安一脸严肃地扫过堂外的所有人,眼中隐隐有怒气酝酿。众人一下安静下来,等着这县老爷的决判。
“赵离儿,你可有什么话要说?”他静静盯着堂上的女子,不经意间又扫了扫人群里的尤君洛。
“回县老爷,民女还是那句话,当日是赵祈生意欲非礼我,那赵大少爷明明是被他这个亲弟弟给活活气死的!”离儿伸手指向他,咬牙切齿道。这一番言论铿锵有力又引起百姓一番小声议论,一时间众说纷纭。
“大人……”
“住口!”赵祈生还欲说什么,被尤安一口堵了回去,厉声道:“赵祈生,本官已经给了你说实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这机会。”
赵祈生猛地抬头看他,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中的含义,便见他大喝一声,“来人,把东西呈上来!”
话毕,一个衙役从旁侧走了出来,手上端着一个木盆,用精致的黄布遮盖着,那赵祈生见了那东西,浑身一震,几欲昏厥在地。
尤安将那黄布揭开,众人看见那盘中之物后,齐齐倒吸一口气,那是满满的白花花的银子啊!他们这些贫民百姓从未见过这么多银子。
“本官早已调查清楚了当年之事,是你意图玷污赵离儿,害得一个好端端的女子无辜被沉了塘,杀人偿命,若不是老天开眼,让赵离儿大难不死,今日的你恐怕难逃一死!昨日你沉不住气,竟敢贿赂本官,就这一条罪状你就难逃其咎 ”
“大人,不是这样的,小民冤枉啊……”赵祈生浑身颤抖,连忙趴在地上磕头,贿赂官员这可是重罪,他万万想不到这县老爷根本不吃这一套。
“怎么?这银子不是你派人送来的?!”尤安眉毛一挑,直直瞪着他,让他无处遁形般只能死死趴在地上。
“不是……不,是是……小民派人送的……可是,小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
“住口!你还要狡辩?”高堂上的男子此刻竟透出一种百姓难以承受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来人,将这行贿本官之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赵祈生猛地抬头,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两个衙役已经架起了他往外拖。
“我儿啊——”一个富太太忽然冲了进来,死死抱住他,朝堂上之人跪下,哭道:“求县老爷放过我儿吧,当日的事都是我一手处理的,是我包庇了自己的儿子,求老爷放过他吧,我赵家就这一根独苗子了,大人开恩啊……”来人正是赵老太太,说完,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了上去,“大人,这是那赵离儿的卖身契,当初是我犯了错,还请大人饶了我儿性命啊……”
尤安递了个眼神,有衙役呈上那卖身契,仔细确认无误,才朝堂中之人道:“经本官决判,赵家私心作祟,差点伤及无辜之人性命,实该大力惩罚。从即刻起,去除赵离儿的奴籍,还赵离儿自由之身… ”
尤君洛一听,绷了许久的神经这才松了起来,而田大力三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许久才欢呼起来。“尤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