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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情了?”简兮楠手一挥,将浴房的门关上,随即出声道。
这个白黎为何会在这里?殷墨玄又为何这么一副样子?
难道她看到什么了?
简兮楠心中一怔,却见殷墨玄赤着足,一步一步走向她,绿眸中寒意凝聚,牢牢地锁着还在她怀里的白黎。
喉间咕咚了一下,简兮楠咽下了一口口水,弱弱地道:“她……看到你半人蛇的样子了?”
“没有。”许久之后,殷墨玄的口中终于蹦出了两个字。
简兮楠一听,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却听得他继续道:“她看到的是我的蛇形。”
殷墨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她岂止是看了,而且还强抱,强摸,强亲了他……
“蛇形?”简兮楠怔了怔,随即叹口气道:“还好,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虽然这些殷墨玄没有细说,不过看看他要吃人一般的目光以及现场的惨状,再想想白黎飞出来的样子,简兮楠多少还是可以猜到一点当时的情况的。
只是……
“你又用灵力了?”看着殷墨玄苍白的脸色,简兮楠皱了皱眉,将白黎放在了地上,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脉息纷乱,跌宕起伏。
“我没事。”抽回手,殷墨玄取过一边的面具戴上,隐在面具后的脸神情不明,那视线却再一次落在了躺在地上的白黎身上,垂在身侧的双手骤然握紧。
顺着他的视线,简兮楠也看向白黎,苦笑着道:“为什么只要一遇到她,你就会失控呢?”
殷墨玄绿眸一凛,细细想来,好像真的是如此。
二十几年了,他用过灵力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在遇到这个女人之后,他就连续动用了五次灵力。
再这么下去,不但他这几年的修行可能会白费,就连这条命都会有危险呢。
这个女人,该死!
可是……
感觉到了他眼中的杀意,简兮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随即在白黎的身边蹲了下来,略显好奇地道:“现在你打算将她怎么办?”
“杀……”殷墨选的眼中满是狠戾,可是在说出这个字之后,却是微微一顿,继续道:“暂时是不行的,因为本王不能阻了殷浩宇的计划。”
脸上的笑容微敛,简兮楠缓缓起身,神色稍显凝重地道:“只是这殷浩宇的计划能够成功吗?”
殷墨玄笑了,身子一转,衣袖轻拂,一边朝着门边走去,一边幽幽道:“这一点楠儿不用担心,若是殷浩宇的本事不够,本王自然会助他一把的。”
说着,人已经打开了房门,简兮楠一看,连忙急道:“王爷,这人你就这么丢在这里了啊?”
已然跨出门外的殷墨玄头都没回,朝后挥了挥手道:“这事就有劳爱妃了,本王颇为疲惫,先去睡了。”
……
看着施施然离去的殷墨玄,简兮楠差一点就跺脚骂人了,回头看看依旧躺在地上的白黎,轻叹了一口气。
哎……她真的好倒霉,遇到这么一条不负责任的蛇也就算了,为何还要遇到这么一个爱惹麻烦的人啊。
认命地抱起白黎,简兮楠纵身一跃,消失在夜幕当中。
凉风习习,鸟语花香,沁人心脾。
一向贪睡的白黎却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她床上的时候睁开了眼。
昏迷前的一幕很快就窜入了她的脑海,白黎一声哀嚎,捂住了额头。
身子还是麻麻的,头更是晕乎乎的,这是触电后遗症吗?
靠之,她只知道电鳗身上是带电的,却从来没听过蛇身上也会带电。
到底是她太孤陋寡闻,还是这条蛇太变态啊?
对了,她是怎么回来的?
看着眼前熟悉的环境,是她在宇王府的住处,已经是第二次在昏迷的时候被丢回来了。
又是殷墨玄干的吗?
难道那蛇是他和简兮楠一起养的宠物?
脑袋里一大堆的问题,却没人能来为她解答,白黎觉得自己真实太悲催了。
来到古代才短短几天,就晕了好几次,指不定哪一次就晕了醒不过来了。
没有妖儿姐和灵儿姐在身边,她果然是危险重重,性命堪忧啊。
呜呜呜,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才能找到她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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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03 有趣的笑话
继之前丞相府被盗之后,昨夜将军府又遭劫,所以翌日一大早,负责此案的殷墨玄和殷浩宇都赶到了将军府,而殷浩哲也陪着爱妃裴羽凰前来看望她的父亲。%&*〃;
将军府正堂之中,将军裴炎光坐在主位之上,皇帝殷浩哲带着裴羽凰坐在主客位,而殷墨玄和殷浩宇则坐在两边。
“父亲,您的伤真的没事吗?”从进来到现在,裴羽凰已经问了不下三次了。
裴炎光深知这个爱女的脾气,看了看一直微笑着的殷浩哲,宠溺地笑道:“没事,没事。你再问下去,皇上可就要笑话你了哦。”
说话间,裴炎光的手臂搁在椅子边上,小臂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这就是他受伤的地方。
裴羽凰撅了撅嘴,瞪了自己的父亲一眼,随即状似娇羞地低下了头。
看着她这副样子,殷浩哲笑了笑,毫不顾忌地将她的手握在了大掌之中,“朕怎么可能会笑话她呢?昨夜羽儿知道岳父受伤之后,就吵着要来,若不是朕极力劝阻,她肯定要连夜赶来了。”
殷浩哲虽然贵为君主,在私下里对裴炎光却一直都以岳父相称,由此便可看出他对裴羽凰的宠爱程度。
就在手被殷浩哲抓住的瞬间,裴羽凰的身子竟是微微一怔,原本低垂着的视线微扬,缓缓扫过一直静默不语的殷墨玄,最后落在了殷浩宇的身上。
只见殷浩宇紧紧地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神情看似波澜不惊,可是那握着杯子的手却微微颤抖着,手背上青筋微显。
秀眉微蹙,裴羽凰连忙不着痕迹地将手从殷浩哲的手中抽出,而后起身微微一福道:“皇上,臣妾好久没有为父亲泡茶了,想趁着今日尽一番孝心。%&*〃;”
裴炎光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殷浩哲大声笑道:“如此甚好,那朕和两位皇弟就沾沾岳父的光,尝尝羽儿的手艺了。”
“那臣妾就先下去准备了。”说着,裴羽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在经过殷浩宇身边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了他那炙热的目光,而她却脚步未停,翩然而过。可是在经过殷墨玄身前的时候,却是微微瞥了瞥眼,眸中复杂一片。
裴羽凰带着侍女离去,正堂之中只剩下四个男人了。
殷浩哲神色一正,视线落在坐在下首的两人身上,缓声道:“二弟,三弟,你们对昨夜之事有何看法?”
殷浩宇看了看殷墨玄,见他对着自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于是率先道:“回皇兄,裴将军,从表面上看来,此人的作案手法跟那日在洛相府作案之人一般无二,应该系同一个人所为,所幸将军武艺过人,这才没有让那贼人偷了东西去。”
“宇王爷此言差矣。”殷浩宇的话音刚落下,裴炎光就马上道:“跟洛相府是不是同一人,老夫也无法确定,可是老夫能确定的是作案的人并非是一人,而是两人。”
说着,他那锐利的视线缓缓地转到殷墨玄的身上,眯着眸子,嘴角带笑地道:“玄王爷,你的意思呢?”
裴炎光的话说完之后,殷墨玄却是爱去没有回音,殷浩哲和殷浩宇都不由得看向他,却见他一手撑着脸,一手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双目直直地盯着那不断转动的杯子,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
裴炎光的面色一阴,而殷浩宇的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讽笑。
“咳咳……”眼看着裴炎光的脸沉了下来,殷浩哲不满地轻咳了两声,出声道:“三弟,裴将军在问你呢。”
“啊?”殷墨玄这才好似反应了过来,看了看殷浩哲,又看看裴炎光,略显歉意地讪讪一笑道:“昨夜睡得晚了,今晨又起了早,所以有点精神不济。将军,实在是抱歉了,能否再重复一遍。”
殷墨玄这话说的真诚,而且仔细看来,他的面色确实有点苍白。
只是这份苍白看在裴炎光的眼中却让他心中的怀疑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