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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华点点头,“小公爷不愿因此收人进房,这倒是个问题。”
卫迁偷看了她一眼,“王大姑娘若没跟三哥就好了,否则我倒可以考虑收你……”
王若华闻言一呆,只为后面这半句话,是她以前日思夜想都想要听到的话,根本就没意识到卫迁说的这些话,对她可算得上是调戏与不尊重。
“你说的是真的?”她喃喃地道。
“我原以为你一直想嫁的人是我,却没想我误会了,你想嫁的人是三哥,否则你也不会跟他……”卫迁说这话,字面上可都是没有错处的,不过那神态就有些不对了。
这话加上这神态,根本就是十足的暧昧。
王若华本就痴迷的心被这暧昧旋晕了。
“不,我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他,我还以为是你!”王若华急忙道。
“你怎么会以为他是我,你又没有和我约好,我怎么可能会往那后院去。”卫迁摇头不信。
“那是因为……”
王若华冲口差点就要说出莲夫人设的计来,却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我以为那是你的院子,那人就应该是你。”她说道。
卫迁看她即将冲口而出的话,又吞了回去,心里暗骂,该死。
“这么说,你提前在屋里等,等的就是我吗?”卫迁望着王若华,脸上带着惊喜。
“我等的一直就是你。”王若华痴痴地道。
“可是,你怎么会想到去那里等我?那里若不是发生了你跟三少的事,我根本就不会到那里去。”卫迁定定地望着她,脸上是受伤的表情,“你在骗我,你根本就不是在等我,你等的就是三少。”
卫迁心里恶寒啊,这么恶心的话居然是从他嘴里出来的。
王若华着急地道,“没有,我没骗你!莲姨都已设计好了,让人假扮染卿尘引你到屋里,所以我等的一直是你!”话冲口而出。
“你说的是真的?你与莲夫人设计好了,然后你就在房里等我,等的一直就是我。”卫迁惊喜地道。
卫迁心里诽腹道,不知道这表情对不对,听到被人设计了还惊喜,不过他想要将王若华注意力,吸引到后半句话上,这样他才能让她顺带将前面的话一起承认了。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王若华急忙点头,看他还是一副不信的样子,又道:“若玲也知道这件事,她可以作证。”
卫迁叹息地摇摇头,突然,他向后退到几步之外,然后扬头高声道:“老太太,你们可以出来了。”
王若华一听这话,惊怔住了,“你……你在说什么?!”她声音颤抖,脸上透着疑惑与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惊慌地急转过身子,当看到树丛后边转出卫老太太、卫夫人时,她彻底傻在了原地。
再看到慢悠悠地跟在最后晃出来的染卿尘,她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她这是中了染卿尘与卫立轩的圈套了……
当国公爷与卫老太太、卫夫人在主厅里审问莲夫人时,除了他们几个,没人知道审问的过程。
审问过后,所有的罪名全部都落到了莲夫人的头上,莲夫人被剥夺了主中馈的权力,关进了祠堂。
真相似乎都大白了,枫林苑后院的事件仿似就此结束般。
原先莲夫人所查的丫头在晚宴上的摔倒事件似乎也不了了之。
可是,真的就这样了吗?
但不管是不是这样,国公府上下一众被下了封口令,不许有人再谈及。
国公府又恢复了正常,各院该干嘛就干嘛。
而在卫老太太的坚持下,卫夫人出来主持中馈,只是卫夫人并无心此事,待在佛堂的时间比理事的时间还多,因此中馈之事,实际上是卫老太太在做。
一个愿扔,一个愿接,这中馈大权正式回到了卫老太太的手中,令那些对这位置颇兴趣的人气恨不已。
正逢五月节,大家走亲访友很是热闹着。
这五月节的礼,比较有节日的特点,送的都不贵重,不过是一些香糖果子、粽子,白水团,也有些是送小鼓儿与画扇,还有是把紫苏、菖蒲、木瓜茸切,再和以香药,称为五月香,最后用玫红匣子盛裹,互相馈赠。
礼不重,重在热闹,借着送节礼,大家有机会叙上一叙。
因此,整个沐阳城如今处处洋溢着欢庆轻松的节日气氛,家家屋里笑语殷殷,那股热闹劲,堪比过年。
转眼到了五月节当日,染卿尘大早起床,坐在梳妆台前,右眼皮子总是不受控制地乱跳,感觉怪怪地,她便伸手轻轻地压了压,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芳草在旁看着,便悄悄地道:“奶奶,我们家乡有一个风俗,说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左眼跳,就让它跳不停,是喜事,但若碰到右眼跳时,我们都会在眼皮上贴一小块白纸,让它白跳,挺管用的。奶奶要不要试试。”
染卿尘一听,囧完!
这说法,作为一个有现代知识的人来说,除非好玩,否则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眼皮子跳,根本就是她昨晚没睡好眼睛疲劳的原因。
不过,人家的风俗,她也不便说什么,只微微一笑,“不用,一会就要走了。”
这时,卫迁也从书房那边过来,两个人便一起用了早膳。
今日是皇上进行宫中赏赐的时间,因国公府地位特殊,卫立轩与国公爷每年都是要去宫中受赏。
染卿尘送卫迁出了门,然后就去给卫老太太请安,打算请安之完后就走。
卫老太太这次没有留她们太久,一回到清风阁,染卿尘便吩咐备车,回染府。
坐着软轿到了垂花二门,青黛已回报给染府的节礼都已放好,染卿尘便扶着青黛的手,就要登上马车。
正在这时,从大门外传来一阵响动,染卿尘抬头看去,只见一队马车正在驶来,马车上挂着的是亲王府的标志。
染卿尘微微一笑,是卫紫夏回来了,她俩也很久没见了。
于是,染卿尘停了下来,站定,等卫紫夏所乘马车的到来。
马车很快就驶到了身边,只见帘子一撩,一身娇黄宫装的卫紫夏从车内探出身来,然后就扑了下来,慌得染卿尘急忙伸手接,也多亏一旁的几个丫头也帮着接住,染卿尘才没有出现被扑倒的狼狈失礼的局面。
待两人都站定,染卿尘嗔怪地看向卫紫夏,却见她一脸的憔悴的样子,立即吓了一跳,“你怎么是这个样子?”
卫紫夏平日都象个开心果似的,人到哪里,欢笑就到哪里,如今这副模样,发生什么事了?
卫紫夏见问,便扑到染卿尘的怀里,好似迷路的孩子找到了母亲般,眼泪马上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染卿尘一怔,这卫紫夏受了多大的委屈,竟然不怕失仪地当众哭起来。
看着她哭得伤心,染卿尘轻轻拍着她的背,故作轻快地道:“哟,谁这么大本事,竟惹我们的开心果哭了?来,紫夏,我们上马车,你告诉我。”
说完,染卿尘唤了卫紫夏的丫头,将手帕拿来,又朝四婢使了个眼色,四婢领会,立即将周围的丫头婆子赶得离马车远远的。
卫紫夏的丫头将手帕递来,染卿尘抬头,却见不是一直跟着卫紫夏的丫头小意,心下颇有惊讶。
这惊的情绪也不过也就一晃而过,她接过手帕,便扶着哭得惨兮兮的卫紫夏上了马车。
青黛和月静服侍两位主子坐下,倒了茶,便退出了车内,远远地站着。
染卿尘坐在车里,搂着卫紫夏的肩,轻轻地拍着,也不说话,任卫紫夏尽情地哭。
渐渐地哭声小了下来,接着再是几声抽噎,最后哭声停了下来。
染卿尘把用茶水浸湿的手帕递过来。
卫紫夏低头接过,不好意思让染卿尘看到她眼睛,她可以想象,此时她的眼睛定是哭肿得象个桃儿似的。
她把手帕敷在了上面,一阵浸凉透过眼皮子散开来,令她情绪也冷静下来。
染卿尘又把一块干的手帕塞到她手里,说道,“擦擦吧。”
卫紫夏将自己打理清楚后,才抬起微肿的眼睛,颇不好意思地看着染卿尘:“嫂子。”
染卿尘看她发泄了一场,精神似乎比刚才好了许多。
“出了什么事?”染卿尘想了一下,“是小王爷……”应该与小王爷有关,只有小王爷才是能引起卫紫夏情绪波动那么大的人。
“我们不要提他,花心大萝卜一个!”卫紫夏闻言脸色马上一变,恨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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