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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且对她影响最大的那一幕后,她已经成功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脚下,轻松制服陵。
意料之中,耳边传来齐齐的倒吸凉气的声音,因为他们根本想到眼前这个状况是怎么发生的。周浅浅扯了扯嗓子,粗声说道:“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在这只队伍里,以前又是过着怎样猪的生活,如何蔑视统领的话,做过怎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但是再以后的一个月内,将会是我成为你们绝对的领导!如果认为在以后这一月内活不下的人,现在就给我爬着滚出这里。否则,我不介意亲自这样送你们一程!”说着,脚下一个用劲,被她按住的脑袋以扭曲的姿势,被九十度向上扭转,逼着那双傲慢无礼的眼睛,低低仰视着自己,卑微且愤怒。
然后,又是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转而变得全场肃静,再无一人敢出声,全都睁大着眼睛,仿佛真的在认识一下他们的新头头。
“全场听令,绕着围墙跑先跑十圈,路过每个哨旗的时候,都大喊‘你们是猪’,把‘你’字改成‘我’,听明白了吗?”周浅浅很不嫌绕口地发出命令,嗓音吼亮,气场汹汹,又是一阵***辣的仇恨目光齐齐朝她飘来,不过,对她没用。
常宽真的是个好领导,做人分裂成这个地步也是种境界。明明有一只看起来素质很过得去的手下们,但也有类似于这一群连跑两步都要气喘吁吁的软蛋们。到底需要怎样的虚伪对待,才能将人分的如此清晰蛋疼?
“里面基本都是些大小官员们的公子哥,也不清楚那些当官的脑子里在盘算些什么,去年一股脑儿把他们送到了我这里。一身的坏毛病,久而久之就成这样子了。”高墙之上,常宽那顶挂着长长冒须的官帽迎风晃悠,他看着爬上来周浅浅,向她“解释”下。
“人家老爹们指望你帮忙改掉这个公子哥身上坏毛病,你倒好,不但不给改,还助纣为虐!”周浅浅咬牙,再次鉴定常宽这人坏的只有下地狱的份儿了狺。
“自己的儿子不管,指望别人?”常宽的表情很冷,但冷中又莫名添了份纠结,这跟他平时那让热讨厌的样子似乎又有区别,浓眉紧锁的同时,他说:“他们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要浪费时间收拾这群废物?”
周浅浅:“……”常宽统领,装弱智卖萌真的不适合你。
不是他儿子,所以被放任成了废物。现在他被这群废物丢给她,她也不是他们的妈啊,这不是故意的么?
常宽,你好样的!
连续几天,周浅浅都是和这群管家子弟们斗智斗勇中度过的。以至于,当萧迟墨的身影终于被她意识到时,他的身后那只忠实的小尾巴也再度出现了。
比起正主儿淡定地审视模样,沐阳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更加让人看的恼火。
敌不动我不动,周浅浅为自己倒了杯水,就着对面的板凳坐了下来,隐约间她已经想到了什么,但某人既然还在这里,自然也是在等着她。
“你要走了?”可萧迟墨比定力,真的需要非一般的胸怀,怎么样他也是一衍那货的师弟,敢情他不仅各种学,还不忘修炼果佛家定力呢。周浅浅摩挲着十指,很多话在嘴边,奈何她文字造诣不高,想要表达的似乎就是表达不好,索性就吞了回去,“回去也好,这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远比不上你的环月山庄。”
“既然有此觉悟,要不和我一起走?”
“啊?”
不知是不是周浅浅眼花,她竟然在萧迟墨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期待,只是走得太快,根本不给她第二次确定,就已归于沉寂。
“算了,还是让你在这里折腾吧。”修长的手指在桌沿上一下一下敲动着,萧迟墨微微侧下脸,那唇畔那一抹苦涩的笑容,“我要回山里住一段时间,如果有事可找沐阳商量。”
“你的身体?”听到他又要回山中,周浅浅的心咯噔一跳,这是她一道隐秘的心事,她甚至连再度问萧迟墨的勇气都没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害怕,意味着强大的在意,因此而让人变得患得患失,变得小心翼翼,变得只能选择暂时的逃避。
在周浅浅脸上见到这种纠结的真实情绪,还是让萧迟墨阴沉了多日的心情好了点,“沐阳从西蜀请来一位据说医术了得的神医,也不知道是否浪得虚名,我只好亲自去坚定下,也好断了有人每天在耳边的唠叨。”边说还不忘斜视着身侧的沐阳,萧迟墨的语气是难得的轻松安宁。
萧迟墨突然的转变,让周浅浅那守护了很久的少女心思,仿佛被人剖开了一样,一下子炸毛了。她倏地站起,鼓着腮帮说:“走吧走吧,顺带把他也带走,我有事他第一个帮倒忙的人,省的我烦心!”
立誓'VIP'
萧迟墨走了,连最后一个招呼都没,当周浅浅看着四周冷清的墙壁,将这一点深深消化在脑海里时,她在为不久之前内心那一点粉色的期待,感到可耻了。
叫你没事玩少女式幻想,看吧,自取屈辱了!
比较起周浅浅的捶胸怨念,那端的萧迟墨也没的见多好。沐阳在他的身后如小媳妇似跟着转悠,多年养成的察言观色告诉他,面前这个主子此刻脾气很不好,并且还有往他身上泼的兆头。
果然,分道扬镳的岔路口,萧迟墨踏进来接他的马车里,帘子落下的时候,他的声音如魔咒般传来,“听说近日南方洪水,皇后让她的侄子舒宝过去了,反正你也闲着,好生跟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帮忙的。”
沐阳泪,他不闲好不好!鞍前马后马不停蹄都几天没休息了,竟然还被人说成清闲?帮忙又见帮忙,他可没忘记刚刚那个死女人还说他只会帮倒忙呢。
“嗯,我会好好帮忙的。”沐阳很沮丧,可也没敢反抗一个字,耸拉着脑袋对着带走萧迟墨的马车挥手拜别,心底却将某女的名字诅咒了十遍。因为他深刻理解,萧迟墨完全在闹别扭啊,不就因为那死女人没矫情挽留一下他么陵。
闷***的男人真可怕!
与天斗其乐无穷,余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是其乐无穷。当那几十个平日里养尊处优,又被常宽故意放纵带坏的官家公子哥们,被周浅浅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的时候,周浅浅坐在树荫下喝凉茶,对着那一条条火辣辣的视线,笑得很美好。
“头儿,这每天挥个拳头对着沙包打,真的会死人的!”被几个藏着小心思的人一脚踹出来表达心声的,是两江总督的公子。小子长得本就黑,如今就更黑了,不过那一口白牙到让人羡慕的紧。见周浅浅听完后看着他笑得愈加灿烂,他心中噗通跳着,头皮开始麻麻的。
果然,周浅浅扇着小扇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然后绕着他前后四周打了个圈,一掌下去,正中他的肩胛骨上,“打个沙包就要死,那要是胸口碎大石……”
阵阵惊悚的吸气声之后,是万众一心继续打沙包的场面,一时沙包甩动,狂沙漫天。周浅浅也怨念了,她的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这么速度呢。
跟在常宽背后的小属下,看见他的上司百年不变的脸上浮出的那一丝笑意,眼皮直跳。这些日子以来,他都要跟着来看这奇奇怪怪的训练,然后一天天看着自家的统领,变得不正常狺。
“铁鞭,蜡烛,寒铁锁链……”数着那一排奇形怪状的东西,常宽第一次对自己强大的视觉适应有了佩服之心,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才能拥有一颗如此黑暗的心?
周浅浅刚踢完一群废物回来做个小憩,这些日子最常见的人脸不约而至,她已经能够自动忽略了,“常大人最近好清闲,每天来我这儿溜达一下消食,可真难得。”
“皇上让我协助你,常某自然义不容辞。”
“那常大人要不要以身作则,来检验下这些东西究竟作用如何?”周浅浅用下巴指了指刚刚被常宽轻点过的各类道具们,煞有其事建议道。
常宽嘴角一抽,在周浅浅极为挑衅的眼神下,顺手拖出站在他背后的属下,拎着往两人中间一站,说:“也好,让人提前检验下效果如何。”
某属下脸色都白了,默默看着自己的脚,连他家大人的脸都不敢再看一眼。只有周浅浅紧盯着常宽的那张面瘫脸不放,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
起早贪黑的结果是,清白家世的官家子弟成了一个个黑黝黝的汉子,因为每天要自喊“我是猪一百遍”,连带他们说话都变得越加响亮了。悄悄一个个光着膀子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