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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声音不对,语气不对,君绛英意识到来人变成了谁时,虽有惊讶,却无慌乱之色。他将书合起,放在一边,看着萧楚离不请自入,“太子何时也有强抢的时候了?”
“尚书府的事,父皇已派人彻查了,不会让君尚书被人刻意陷害而冤枉了你们。”萧楚离一步步上前,就着书桌对面的椅子坐下,两个男人,面对面,谈事。
“家父已向皇上秉承,这是府里发生的私事,与外人无关,不必劳烦刑部。”
“绛英,漠北一族再度兴起,你不会不知道吗?尚书府失火一案,你真觉得是你们府里的一场意外?”萧楚离声音陡然拔高,其实他很欣赏君绛英,无论是因为君绮罗常年挂在嘴边的名字,还是本就因为这个人。
若是有朝一日,他登上皇位,君绛英无意是他最需要的丞相之才。
漠北一族,君绛英又怎会不知。素云离世的那晚,他就是因为这个,跟君承易起了父子间最大的冲突。
这是君家的劫数,他很早就知道。逃不了的,只有面对。
“漠北一族身居北寒之地,就算有心想再起战火,也有我们臣子为皇上烦忧。若是殿下此番前来是为了这个,那么可以回了。”
“君绛英,阿罗此次被人一害再害,你真的以为只是巧合?如果不是有人设下玲珑局,诱她入局,她怎会被母后借此盯上?”萧楚离愤然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往前倾,逼近君绛英的脸,盛大的愤怒染红了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她在宫中被盗了我玉牌的人秘密骗走,已经犯了大忌。那个人连我派去的人都敢动手,显然他们是做好了准备,重新卷起,将当年的恩怨一并算起。”
“殿下既然明白自己的处境也微妙,那就好好撇清,听说皇上一早宣你入宫,怕是已经被训斥了吧。”君绛英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放在最轻的地方,他看着萧楚离,手却拎起茶壶,就着手边的茶杯倒起了茶,袅袅烟雾升起,他听见自己说:“阿罗的身世,或许对你而言已不是秘密。但我希望,你可以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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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选择了你【甜!】文/忘之风景
要问当日萧楚离是如何离开的,尚书府的人几乎都知道,他是砸了君绛英最喜爱的砚台之后,黑着脸色轰然离去。
东宫震怒,再次让这个风雨飘摇中的尚书府人心大乱。没有君承易坐镇,又没有哪一个人敢去责问君绛英的不知好歹。
每个人看着君绛英依旧温柔翩翩,但每个人又似乎真正见识了他们多年的公子身上,独有的冷漠疏离。
周浅浅醒来的时候,萧迟墨早已不在,身边凹下去的地方,一片冰凉。如果不是眼前一片狼藉景象在提醒着昨夜不是一场梦,她几乎都怀疑萧迟墨是不是病又复发了,并且还变异了。
下体疼的厉害,她勉强给自己准备了热水泡了个澡,疏解全身的酸软。热气将她萦绕在一片白茫茫中,比起昨晚各种凌乱心烦,此刻唯一困扰的,全部换成了一个名字茆。
她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的绝对不会纵容勉强。这是她所受教育和多年生活环境养成的性格。如果说之前她对自己的压抑,不过是因为让未来两个人都好走一点,那么现在萧迟墨先一步跨出,在昨晚他进入她的身体,深入索取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对萧迟墨,终究是不一样的。
沐阳不知道站在苑外多久,当周浅浅捶着肩膀慢慢走出来时,就看见那一张笑得极为寒碜的脸。
“不想笑,就别笑!看的我难受。”周浅浅也不是这个社会自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她的生活自理能力是经过严格训练考验过的,所以即使没了人伺候,除了一些打扮方面的无措,其他一切皆可蚊。
“啧啧,一般女人经过那种事的沐浴,不该变得更加妩媚动人点么?为何你就越来越野蛮呢?”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周浅浅那个恨,不得不说沐阳的消息的确速度的可以,她不会蠢得以为萧迟墨连这种事儿都跟他说的,“打听自己主子的私生活,也是你的嗜好之一?”
对周浅浅的反讽,沐阳似乎没听在心里,他注视着她,久久才继续说话,有些扭捏,又有些郑重,“君绮罗,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若你敢负他,我沐阳必将弑杀你到底。”
靠之!周浅浅眼睛瞪得老大,这哪儿跟哪儿,她还没弄清萧迟墨的心呢,怎么转眼就被警告她不能负别人?
似乎看透周浅浅心中的暗骂,沐阳呵呵了两下,稍显自嘲,他说:“我说到做到,希望你别小看我今天的誓言。”
周浅浅对着沐阳转身离去的背影骂了句娘,她这被压迫的日子,早晚要翻身。
神出鬼没的老婆子一现身,准没好事。周浅浅捣鼓了饭菜,填饱了肚子,忍不住还是按着老婆子指的路线和方向,往山庄后面跑去。
那是一座小山,坡度不高,但道路却极为弯曲,一道一道栽种着打消粗壮相同的树木为路标。让人不知不觉迷失了感觉。
隐约间透露出的诡异,她不是没有察觉到,但这点小把戏还不至于难道她。捡了块小石头,一路沿着树木挂下一道道痕迹,终于耳边传来清晰的水流声音时,她的视线穿过密密的树叶缝隙,看见了那道熟悉的侧影。
屹立在瀑布之畔,微风拂起他的发丝,划出侧脸,晕出一圈圈弧度。他的眼眸半遮半掩在垂下的黑发之间,目光深入静渊,隔着一段小小的距离,周浅浅却感到了他给予的高处之寒。
究竟需要多孤勇,才让这样的清隽的男子,如此空茫?
也许,她已经在怀恋昨夜那个在她身体内不断索取的男子,那样的他,至少是有温度的。
“还不出来?”发呆不过几分钟,身份已暴露,周浅浅翻了翻白眼,心叹这人怎么如此不解风情呢。
“占了我便宜,拍手走人,连个安慰都没,七殿下果真好风度啊!”周浅浅一个蹦跳,利落越过岩石的阻拦,轻松来到他的身边,说:“该不会是在这里反思,也知道你的行为又是不妥吧?”
“和自己娘子做行闺房之趣,哪里有不妥了?”萧迟墨侧过身,眯起的眼睛里卷起一股闪闪的波动,周浅浅仰着脸,几乎再次感到刚刚那一幕偷看,是不是她有幻觉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穿越时空,幻化成各种面?
“那也要你真的把我当成你娘子好吧?”周浅浅被自己恶搞了一下,她这话一说就后悔了,怎么听着这么滴古怪呢,看看,萧迟墨那弯起的嘴角,明显也听出了其中的撒娇成分。“你那些家仆们多关心你,个个都逼着我来找你呢!”
“那你呢,真的是因为担心我才来找?”萧迟墨突然也有了恶趣味的兴致,或许婚前那一次他无声纵容沐阳绑人,就已经预示着这一天的到来。
“做女人做成我这份上,也是极限了。萧迟墨你说,我是不是眼瞎了才看上你?”
“瞎了还能看见吗?”
“……”
当自己的手被萧迟墨自然牵着,向瀑布的源头走去,选择了中间那个最大的石头坐下来时,一段短短的路程,周浅浅生命之中第一次,感到属于一个男子干燥手掌独有的魅力,以及她快了一倍的心跳。
这是爱情才会激发的心跳,她一半惊喜,一半明朗。
“那里……还疼吗?”
周浅浅都要哭了,萧迟墨,你就不能每次对着她,专一点吗?
“我想知道,那是不是你的第一次?”周浅浅虽说是个伪流氓,可该流氓的时候她绝对不是小清新。
“……”
不准备在缠着昨夜缠绵打趣彼此,周浅浅很客气地转了个话题,还别说,坐在这个角度放眼望去,景色真是美得无可言表,“这里是你的小基地?当初你还真是会选地儿,这块风水宝地都被你给挑了。”
“十三岁我离开皇宫,然后就在这儿了。我让他下了到圣旨,这个地方从此属于我,不得外人随意介入。”
“为什么这么恨他?因为你母亲?”毕竟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周浅浅也不再带着探究的心思去挖掘什么,她是真的想要了解以前他的生命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造就了今天的萧迟墨。“你又是从哪里知晓我非真正皇子的?”尚书府,周浅浅那句挑衅式的逼问,萧迟墨也是少见的惊诧和不安,但周浅浅选择了及时收住,让他猜到她也不过是种猜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