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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沈嫣然的手段,这笔账八成又要算在她头上了。
“采采,明天你回尚书府吧。”最终还是说出了口,虽然她也不想让采采走,可现在这局势,她连自己都保不住了,不能带着个丫头胡来,最重要的是,她需要采采的帮助,“回去后,帮我照顾好哥哥,若是有可能,你请个假,去三清山宝镜寺走一下。”
“去宝镜寺?找老爷?”
“嗯,我娘既然选择在宝镜寺安身,我这做女儿的,没能尽孝道,会不安的,你就当是先替我尽尽心,以后我一起还回去。”
“可是老爷明言警告过,不得任何人去打扰的。”
“所以才让你悄悄过去啊,去的时候小心些,顺带看见我爹,让他注意下身体。”
采采似乎不想离开,但周浅浅把话都说成这样了,最后她也只有握拳,给她的小姐去分忧。
萧迟墨的突然光顾,让周浅浅仅有的睡意跑光了。她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被开门声一惊吓,险些从床沿上滚了下来。
“我说,你的床不在这边好吧,大晚上的,就不能在我眼前消失一下?”周浅浅说的是实话,她现在真心不想见这男人。至于原因,一半是真的有点烦,还有一半,是她不敢。
她接受过专业心理学的学习,深刻明白斯德哥尔摩症的效应。虽然她对萧迟墨,不至于被说的那么离谱,但她却不能骗自己,天上地狱反复轮回的起伏经历,让她从太多角度仰望着这个男子。仰望久了,想多了,心思就不受控制的不同了。无论是哪一面,萧迟墨,给予了她太多陌生的致命诱惑,那是极为危险的征兆。在她做好准备迎接之前,她必须要好好梳理自己。
门被开了后又关上,萧迟墨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并且在周浅浅死死盯着的眼睛里,一步步靠近而来。“每次都是你闯入我房内,这次换我也来闯闯,才是公平。”萧迟墨没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唔,听说你准备把采采送回去?”。
“才过多久,你都什么情报搜集网?”周浅浅所幸翻了身,继续横躺着,面朝上,闭眼,忽视萧迟墨带来的强大气场,“我让他回去照顾我哥,最近家里事多,怕他累着。”
“君绛英是何人,还需要一个小丫头照顾?”听到最不可理喻的理由,萧迟墨破天荒笑出声,“骗骗采采就算了,拿来忽悠我,不觉得显示你的愚蠢?”
“萧迟墨!”两句话而已,就炸毛了,周浅浅是失败的,“不要觉得你今天在宫中帮了我,我就该对你感恩戴德?里边有什么,你比我清楚。我跟皇后亲仇旧恨,怕是从此缠上了,你就待见这样?”
尚书府一席谈话,两个人各自露出不为人知的底线,彼此试探,又拒绝继续。周浅浅脾气不好,如果不是亲眼见证萧迟墨的身体状况,她真的敢下战书,与这人一决高下,也好过玩心计。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神恍惚过头了,周浅浅睁眼发火的刹那,她似乎看见了萧迟墨的错愕,以及一丝失望。
不等她思考,萧迟墨模糊的情绪已收回,并且自然而然坐了下来,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腰肢。
身体疙瘩一抖,“你做什么?”他他他,他怎么一瞬一个样,他怎么就不能做点正常人做的事呢?!
“感恩戴德么?原来阿罗不是没有意识,而是不想承认哦~”萧迟墨眯起眼睛,笑成了狐狸的模样,他练起周浅浅耳际垂落的发丝,把玩在手间,说:“知道今天在尚书府,你走后,我们可敬的皇帝陛下和我说了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周浅浅往后移了移,以期避开萧迟墨的触碰,可惜未果。
“千万子民敬爱的皇上,日理万机日夜操劳之外,竟然还让我……”萧迟墨故作停顿了下,接着便倾身覆在了她而耳边,薄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只听他低声说道:“好好和阿罗解决闺房之事。”
几乎同一时间,周浅浅本能伸腿,想踹人,可有人显是对她即将的举动了若指掌,以更快的速度握住了她的小腿。
本该是周浅浅的攻击,结果生生成了萧迟墨反。攻,姿态极致美丽地将周浅浅压倒在了床上。
——
这个文,让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清楚究竟几个人在看,今天和编辑在说,她明里暗里差不多就一个意思,文的问题,人气不行。
你们说我怎么办,收网中么?或许只能如此了。
偏执的魔念,缠痛【肉!】'VIP'
偏执的魔念,缠痛【肉!】文/忘之风景
如果说刚刚那一逆袭的画面,让周浅浅没恼火的话,那绝对是不可能。
可不同的是,在她清晰看见萧迟墨眼底陌生的涌动之时,她竟然生生收住了体内暴动的因子,变得安静了。
“这个不好玩,我以为上次你该有觉悟的。”明明是相同的戏码,周浅浅分明察觉到了其间的区别。
萧迟墨俯视着身下的人,他的右手之处,恰是她心脏跳动的地方,两个人这么近,可似乎还是不够彼此看清,“上次的好事被某个不知趣的家伙打扰了,阿罗就没想过重新开始?茆”
“我不吃回头草的,过了就是过了。”这是真话,周浅浅说的极是认真,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面对前世丁擎的背叛,她没有一丝犹豫。
“那,如果我想继续呢。”较之于那次两个人的互相调侃和彼此调戏,周浅浅一反常理,变得拘谨了,偏偏萧迟墨却更加流氓了。心脏所在之处,是女人的第二特征,男人手掌一手掌控的柔软之地,几乎男人流氓时都会动手的地方,萧迟墨也没有例外。
“萧迟墨!”今晚的周浅浅,是真的没有心思玩,“我不管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和你谈了些什么,那都与我无关。我谢谢你今天帮我渡过一场困难,但不代表现在,此刻,我有心情陪你玩!”
“玩?”萧迟墨轻轻吐出这一个字,太过轻忽,唇畔绕走,带着思量,“原来阿罗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
“难道你不也是?”周浅浅没听出她字中的不寻常,她现在唯一想的是,该怎么让这男人从她身上自主离开。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话刚落音,唇已被人狠狠攫取,撕咬啃噬,这绝不是亲吻,是野兽似的发泄蚊。
转折的太过突然,周浅浅第一个想法时,原来不仅是她藏着心事,萧迟墨亦是如此。
或许很多时候,人在感情冲撞矛盾之时,遇上一个与自己类似的人,就可能会走上另一个极端。
带着惩罚似的欲火之手,撩开她的衣裳,紧贴着她的皮肤,罩住左边的柔软,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微微仰起脖子,承受这场海啸般的热吻。
滑润的舌尖越过牙齿的关口,如暴风骤雨般在她的内壁扫了一圈,然后勾住她的舌头,与之纠缠。呼吸开始阻塞,变得时快时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嘴中的津液也因为过分的纠缠,慢慢溢出了嘴角,点点往下勾勒出一条银色的曲线,蔓延到脖颈,直至胸前。
四肢缠绕,两人的衣服也早已脱离了身体,大半坦诚相见,唯有最后一道防线,等待最后的突破。
周浅浅脑袋有些混乱,她感觉的出萧迟墨的极为不寻常。这个男人其实是孤独的吧,她想像不出他之前的那么多年,是怎么走过的。而现在的他,她却不想装圣母,委屈自己,来点为人妻的安慰。
“萧迟墨……唔唔唔……”
趁着他终于放过她的舌,周浅浅抓着他的胳膊想说什么,萧迟墨却没有给她一丝机会,含住她耳垂下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双腿,探入那方神秘之地。
紧致,干涩,一如传说中的神秘,让人向往。
这一刻,周浅浅终于彻底清醒了,也意识到和上次的本质区别。如果说上一次他们两个都在试探,都是把自己摆在明确的位置上,保护彼此最后的底线的话,那么此时,萧迟墨真的不一样了。
那双她曾第一次就被吸引住的眸子里,有寂寥的微光,藏着哀伤,燃着***之火,仿佛要将她一起带入其中,双双奔赴死亡之渊。
周浅浅永远都不会知道,尚书房内成帝对萧迟墨,究竟说了什么。
耳畔,成帝最后的那句话,似乎久久未曾离去。、
他说:“君绮罗是你选择的,你从来没有这样清晰明了主动要什么。君绮罗是你的第一个意外,如果你以为她可以随意任你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