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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知道?这上面可是刻着个菊字的,你不是一直以你识字为荣么?难道换个地方就不认识了?”王大河几步走到何德寿的面前,将他手里的梳妆匣子打开,见金簪和银簪都在里面,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是对廖波一家更大的怒火。
廖波心虚的躲闪着他的目光,都怪那个黄脸婆,偷到梳妆匣子后就一直捏在手里,要不自己怎么也会看到这个明显的记号啊!
不过,廖波还是死不承认的逞强说道,“这王家村里带菊字的女人可不少,再说谁会去打听你家媳妇的名字啊!既然是你家的,你拿回去就是了,犯得着打人吗?”
王铁锤冷笑,“犯得着打人吗?你说呢?我告诉你,我可没有大河哥讲理,这村里带菊字又能买得起金簪的可就我嫂子一个,你打伤她还不承认?干脆我们到村长那走一趟算了,偷了东西不算,再还没有确诊感染瘟疫之前居然想偷跑?你该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想靠瘟疫来乱我们大宁朝吧?”
“就是,我瞧着周县丞也是个有本事的,估计他会对你很感兴趣的,这弄不好又是大功一件啊!”何德寿随声附和,一副为他们考虑的样子,只是那神情完全是幸灾乐祸,巴不得雪上加霜。
“你,你们别血口喷人!”山子终于忍不住的跳了出来,恨恨的将包袱朝地上一扔,用手擦了擦鼻子,“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吗!来呀,我奉陪!”
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山子的血性也被激发了出来。
“哟,倒是个有血性的!真是可惜了!”王铁锤随意的说着,一拳就朝山子挥来,然后打在了廖波的脸上,“可惜,你爹不是个有骨气的!”
廖波唔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捂着脸半天没有动弹。而廖波家的一看急了,忙忙的跑过去,再也顾不得什么,尖利的女高音就响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打死人啊?!”
不远处,在夜晚眼神已经不是很好的村长在大儿子王长白的陪同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如闲庭散步,如果神情再放松一点的话,就变成十分相像了。
“这是怎么回事?” 周县丞一派桌子,看着下面站着将头埋得很低的捕快,满脸不高兴的问道,神情也很是阴郁,就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还差点给办砸了?!
“属下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在将那盆花放到花圃中的时候,我好想看到有个火红色的影子一闪,您说该不会是鬼火吧?”那名捕快神情也很是阴沉,因为敬畏神灵的他已经决定等王家村的事情一了,就回镇上好好的拜拜神,要是实在摆脱不了,那就干脆连捕快也不干了。愁眉苦脸的他摆出一副苦瓜脸,满脸摆出个囧字。
“火红色的影子?估计是那丫头养的狐狸!不过,那狐狸的皮毛倒是长得好,要是能够剥下来做成毛领,想必很是好看!”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是自己的属下自己吓自己罢了。想到那只活蹦乱跳的狐狸,周县丞心里暗自盘算开来。
“算了,没事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这几天就回镇上去待命,顺便给小姐送信让她安心!”摆摆手让捕快出去,周县丞阴阴的笑出了声。
待捕快出去以后,他才摸着自己的短须洋洋得意起来,“看着花瘟几时能在王家花圃引起波澜,翻腾起风浪了!呵呵。。。。。。”
果不其然,在王家村因为刘郎中的特效药逐渐好转,恢复活力。虽然,死去的人也不少,可比刚开始发瘟疫时已经大大减少了很多,人们的脸上也逐渐有了笑容,那是看见希望的曙光。
而经过休养生息的王家村并没有让王静香的心情好上多少,因为王家花圃在她和石头哥的打理下居然出现了枯萎的样子,而那些花的症状她怎么都不会认错,那可是花瘟啦!
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王家村这几年风水不好,所以才会鸡瘟刚刚发了没多久还没根治,花瘟就接着来,来个瘟瘟相连缠绵不休?不应该啊?难道这花瘟还专挑地方,就只在王家花圃发,山上的野花那些可是没有这些症状的?
还是自己已经开始走背运了?这刚被人为使坏,水淹花圃,接着就是王家村爆发瘟疫,再然后就是花瘟?自己这八字是怎么生的?难道真要去拜拜菩萨酬酬神才行?
王静香百思不得其解,自从自己穿越到这大宁朝,虽然说不是一帆风顺可也是顺风顺水的,难道是好运被自己给用完了!
“静香,你又没有好的法子?我已经和德寿叔先将染了花瘟的花木给挖开,隔离开来了,只是不知道这种方法能不能将这花瘟给隔断?”急匆匆走进来的小石头也是一脸焦头烂额,这好不容易拿火舞黄沙将花草苗给换了回来,这遭了花瘟不是白费那株火舞黄沙,白忍那口气了!
王静香也是束手无策,不知道从哪着手,毕竟在前世要是出现了花瘟可都是有现代配置的化学药品那些的,这里只能靠最基本的草本植物,而自己还不是很了解,基本上就没有专研过这些,所以她也是很为难,也很茫然。
自己在这个大宁朝养个花,怎么就那么难,那么难呢?!
064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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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菊脑后的肿包终于慢慢的消除,她没有问那个梳妆匣子是怎么回来了的,也没有问廖波一家到底遭遇了什么?她只是想方设法的做点好吃的,好让静香和小石头能够舒展舒展眉头。
更令人欣喜的是王家村的瘟疫已经得到了控制,在坚持喝着刘郎中和赵郎中合力想出来的预防瘟疫的方子后,除了开始感染瘟疫的人,都没有再被瘟疫感染。而被感染了瘟疫的人,也大部分活了下来,超过了村长们的预期,竟然有着五成的治愈效果。
这样的药效实在是让周县丞欣喜若狂,此时他再也顾不得会被瘟疫给感染,在服过防治瘟疫的药汤后,他满面笑容的来到了村长的家里,在这却听到了一个更是让他心情好的事情。
王家花圃的花瘟一发不可收拾,虽然已经隔离了不少被花瘟感染过的花草,可那感染的花草还是一大批一大批的倒下,就连王大河也是整天锁着眉头,田地里庄稼的丰收也不能减轻分毫。
更主要的是,不知道何时起村子里竟将王静香的生辰八字给拿出来说嘴,说什么小的时候害得自家的亲大伯摔断腿,长大了就害得王家村爆发瘟疫,现在瘟疫被刘郎中控制后,却被反噬,所以才会使得自家的花圃遭大雨冲击不算,现在还得上了花瘟,果真是八字太硬。
听到这个说法,周县丞满意的摸摸自己的短须,即使察觉到村长那扫过来的若有所思的视线也当作没有发现,反而和蔼克亲的问着刘郎中村里所得瘟疫的人的病况,以及药方的事情。
赵郎中并没有说话,他也听到过关于王静香的留言。在他看来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而且很可能与这个周县丞有关,要不然周县丞上次怎么会直言断定王家花圃会倒霉呢?他可不信周县丞还有着未卜先知,铁口直断的本事!
那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那个人呢?那个人可是吩咐了关于那个王静香小丫头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要向他禀报的,算了算了,自己还是将这件事说给他听好了,或许他才能查出这里面的猫腻。
赵郎中摩挲着怀里刘郎中写下的药方,想起刘郎中的话,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这个周县丞该不会想着卸磨杀驴吧?不对,现在卸磨杀驴也不是时候,他和刘郎中都还是很安全的。
“村长,你放心,你和刘郎中。赵郎中的功劳我在给知县大人的条陈中写得清清楚楚。绝没有漏掉一丝一毫,而且我也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绝不会做出卸磨杀驴的事情来!”周县丞说得信誓旦旦,一张脸上全是诚恳。
心里咯噔一下,赵郎中抬起浑浊的眼扫了周县丞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又耸拉下眼皮遮掩住眼里的嘲讽。他可不是一个小小县城就能动的,只不过是担心刘郎中和村长罢了。
“其实都是县丞大人领导有方,对我们王家村又比较慈爱和宽容,要不我们也不会有时间等刘郎中将药给采出来,也幸亏县丞大人带了赵郎中过来,否则王家村的瘟疫怎么可能只死掉这么二十几个人呢?”连日里来的疲累与担忧让他的身体已经不复精神。年纪毕竟大了,村长不动神色的捶了捶自己的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