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包公言道:“本府所记不差,圣上自大婚,每逢崔府君生日都会道相了寺上香,以求子嗣,今年定然也会前往,我们不如就在六月初六让太后与圣上母子相会,王爷以为如何?”
八贤王点头:“嗯,本王以为可行,皇嫂您看?”
李娘娘闻言泪水肆意:“一切但凭王爷包卿做主了!”
公孙先生一旁劝导:“娘娘得见圣上乃是喜事,还请娘娘切勿悲伤过度,以免影响疗效。”
李娘娘闻言直点头:“恩恩,哀家一切听先生。”
她一边说着一边抹泪,却是如何也擦拭不干净。
回头却说李太后回到梧桐苑,想着即将与儿子见面,只是摸索着金丸喃喃自语,一时哭一时笑,恰似摩挲着亲生儿子了。
祈奕知道太后这是高兴,遂一边替太后擦手洗面一边去安慰:“干娘悠着点呢,以后高兴的事情好多着呢!”
李后时而扭开金丸,夜明珠灿灿光华,熠熠生辉,满室光明犹如白昼。祈奕见之急忙一把按住:“干娘,如今府中只剩下王朝马汉两员战将,其余都是文弱妇孺,陷空岛两名护卫又不能进入开封府,可谓府内空虚,似这等宝贝,您还是收藏起来好,免得宵小觊觎,多生事端。”
李娘娘嗤笑:“你这个丫头,这开封府犹如铜墙铁壁,怕什么呢!”
祈奕忙道:“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今日义兄又不在,还是。”祈奕尚未说完,李后就笑眯眯直点头:“好,好,好听,听公主吩咐吧!”
祈奕私心当然想当当公主耍耍威风过过瘾啊,至少等他日当了公主,一定要到庞家去走一趟,让他们阖府三拜九叩,磕破他们庞家满门脑门壳子,妈的鬼,把当日白玉衡与玉瑞所屈辱找回来。
可是,如今毕竟尚未真相大白,一切尚未定论,瞎婆可以说着玩,祈奕可不敢托大,脸颊搁在李后胳膊上蹭蹭:“知道娘心疼我,嘿嘿,不瞒干娘,孩儿蛮想过过公主瘾呢,也好尝尝仗势欺人滋味。可是话说回来,这公主不公主,还得看圣上意思呢,我朝异姓公主少之又少呢。孩儿的意思,圣上届时若不提,娘您就别勉强啊,圣上毕竟是一了之君,一言九鼎,有他的威严与体面。”
李太后笑盈盈指戳祈奕脑门:“你这个丫头一向精明,今儿这么老实呢,人家受封都要三辞三请呢,就你,这样实诚!”
祈奕嘻嘻笑:“孩儿知道娘是真心实意待孩儿好,再说哪有跟自个娘客气呢!”
李后闻听乐呵呵合不拢嘴:“这话说得好,娘爱听!〃
却说祈奕原本想等着白玉堂来传陈琳情况,却不料子时过了尚无消息,母女们只得睡下了。却不了隔日早起,祈奕预备起身,伺候李后梳洗穿戴,直觉浑身酸软无力,脑袋疼痛难当,如遭重锤,挣扎着去看李后,却见李后也正醒来,满脸痛楚,忙问:“娘啊,您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后言道:“娘头疼得紧!”
祈奕扶着墙根儿出门去斟茶水,庭院不见一个服侍人等,忙着大声喝令一声:“人来,上茶!”
过了半晌,夏荷冬雪两丫头方才摇摇摆摆,弱风扶柳一般来至客厅:“小,少爷,对不起,睡蒙了,起晚了,奴婢们这就去烧水去。”
祈奕见他们也是歪三倒四,心中惊讶不止:“你们这还是什么态度,什么时辰了,这才起身?”
冬雪夏荷急忙跪倒,其实腿软下跌到了,夏荷打头言道:“少爷息怒,也不知怎地,昨个睡下还好好的,今个早起却头疼如裂,起不来身。”
冬雪见祈奕看她也直点头:“奴婢也是!”
祈奕闻言顿时心头警铃大作,一是惊吓,浑然忘记了身上不适,慌忙来至内室,急问瞎婆李后:“娘啊,您快些摸摸金丸,看看在世不在?”
李后闻言一惊,忙拿手按,笑道:“尚在呢!”
祈奕松口气直扶胸口:“这就好!”
李后听她话中有异,忙问:“出了何事?”
祈奕摸摸额头:“娘啊,您说真奇怪啊,我们这梧桐苑不仅我们娘儿们睡梦伤了风头疼,就连夏荷冬雪也是一般,其余几人也没起身,估计也是一般,您说怪不怪,生病也一起啊!不行,头疼得紧,您等着啊,我去寻公孙先生来给您瞧瞧,您可不能病啊!”
李后娘娘起先尚未经心,结果祈奕这一番自言自语倒把李后吓着了,不由心神一凛,慌忙摸出金丸一扭,顿时吓呆了,浑身冷汗淋淋。
你道如何?
原来金丸竟然扭不开了,李后顿时惊叫,如泣似哭:“不好,衡儿,快请包大人,为娘金丸被掉包了!”
金丸掉包?
短短四字可把祈奕吓得够呛,一时间只觉得腿脚不是自个了,忙着抢过金丸来使劲儿旋扭,只可惜,那金丸却纹丝不动。祈奕如失魂魄,一阵风般飞奔出房,来至公孙先生书斋。其实公孙先生正在收拾案几,祈奕不敢三七二十一,飞扑上前,一把拉住:“不得了了,我娘不好了!”
公孙先生闻言手一哆嗦:“如何不好,你说清楚?”
祈奕一边拖着公孙先生一边急急言道:“都不好了,我娘一夜睡醒,头疼如裂,我也是,所有梧桐苑人员全体头疼,这且不要紧,最最重要,要命的是,我娘身份证明,金丸不见了,不是,是被掉包了!”
这话出口,公孙先生也镇不住了,惊叫失声:“什么?这还了得!”只因被祈奕拖着疯跑,不能脱身,遂回头大叫:“来人啊,快请包大人,梧桐苑!”
新年愉快!
却说一贯老成持重公孙先生乍听太后金丸竟然在开封府失窃,不免大惊失色,一面吩咐叫通知包大人,一边拔足飞奔,竟比祈奕跑得还快些,嘴里还要喋喋不休:“唉,展护卫昨夜延迟归期,老夫就觉得蹊跷,熟料这般巧法,太后金丸就失窃了,这可怎生是好?”
公孙先生来至梧桐苑,李后娘娘兀自沉脸静坐,满脸绝望,眼中泪水却似开了闸一般,簌簌滚落,神情沮丧至极。
祈奕见状着了慌,忙蹬在李后面前,紧握太后双手,柔声安慰:“干娘切勿担心太过,包大人与公孙先生联手十几年,一向断案如神,此次定然会替干娘追回金丸,夺回儿子,干娘知道的,我可是会看相喲,干娘印堂发亮,富贵就在眼前呢!”
公孙先生忙在一旁跪定磕头:“太后娘娘且勿焦急,学生这就去各处查探,必能寻得蛛丝马迹!”
言罢匆匆而出,自去搜集证据不提。
祈奕则继续宽慰李太后:“干娘真的不需要紧张,那金丸丢了就丢了,反正八贤王已经看过了,他已经认了干娘是太后,必定会有办法帮着干娘恢复身份。只要八贤王与皇上认可干娘是太后,金丸到了郭槐手里又如何?他能拦住皇上不认亲娘么?”
李太后闻言住了饮泣:“你说皇上会认哀家?”
祈奕忙忙点头:“当然,儿不嫌母丑,何况干娘这般慈祥富贵!”
李太后破涕一笑,摸摸脸颊:“你说皇上会喜欢我这个娘么?”
祈奕坚定点头:“母子天性,一定会!干娘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好生治疗眼睛,争取与皇上相认之时可以亲眼看看您日思夜想儿子倒地生的何等俊俏。为了您自己,也为了皇上,您一定要多多保重,切不要因小失大,为了一个金丸哭坏眼睛,到时候您与皇上当面,却不能看一眼皇上容颜,那才不划算呢,您都想了二十年了!”
李太后闻言绝望稍减:“我儿所言甚是!”
祈奕劝得太后回了心思,忙着吩咐洗后热水,忙活着替太后梳洗装扮起来。
少顷,门外一声通传:“包大人到!”
祈奕抬眼就见包公龙行虎步而来,进门纳头拜倒:“微臣包拯叩见娘娘千岁!”
李太后紧绷的情绪终于因为包公到来得到释放,激动哭出声来:“天啊,不是说哀家厄运已满,合该母子团圆了,如今这般所为何来?”
祈奕此刻也才真正放了心,知道李后这一哭,行将崩断的神经得到舒缓,应该又可以打起精神继续等待昭雪之日了。
包公闻言挺身抱拳掷地有声:“娘娘安心,虽是金丸失窃,却并非无迹可寻,以微臣观来,事情大有进展了。”
太后闻言伸出手摸索:“包卿家?”
包公急忙跪行上前:“微臣在此!”
李太后一把握住:“包卿家此话当真?”
祈奕闻言心中稍安,又见包公还跪着,急忙上前搀扶李太后:“娘啊,您坐下说话,包大人还跪着呢!”
李太后摸摸眼角,一笑:“包卿平身,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