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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奕急忙躬身一请:“先生这边请,别忘记跟我展大哥要诊金哟!”
白玉堂闻言果然被吸引转了话题:“干什么要展昭出,干娘看病关他什么事,我们有不是出不起,公孙先生请开价,白某这就奉上!”
公孙先生一笑:“展护卫说笑呢,五爷不必当真!”
白玉堂却叫了真:“这怎么成?来人!”
祈奕忙一拦:“哪有你这样,人家不要硬要塞,再说,先生已经答应了,等娘病好了一次结算。”
她嘴里说的大方,心里却在贼兮兮笑看着公孙先生打盘算,等那时候干娘身份恢复,看谁敢跟本小姐要诊金!
却说公孙先生心急火燎回到开封府,却不料包公竟被圣上招进宫去尚未回转。毕竟太后公主晕厥在开封府可不是小事,包公怎么也要跟皇上交代几句才是。
公孙先生本意想要当晚返回悦来客栈弄弄清楚,却不料包公直到月上中天方才回还,夜已深沉。
公孙先生问明包公并无受到责罚,这才把瞎婆之言说与包公。并根据自己猜测言道:“学生以为白小姐之前所言赠佩之人就是这位瞎婆干娘。”
包公皱眉言道:“它既得先皇馈赠,又说儿子不孝,只怕这位瞎婆儿子是哪家位高爵显之皇子?”
公孙先生言道:“要说位高爵显,京中只有八贤王与魏王,根据这位老夫人所言,事隔二十年,则八贤王嫌疑最重,因为八贤王三子都在二十岁以上,其中还包括……”
包公愕然朝天一抱拳:“先生是说,这其中也包括当今圣上?”
公孙点头:“学生正有此意,大人应该记得,白姑娘说得清楚,玉佩乃是先皇所赐,并非八贤王所赐,所以,学生也糊涂了,因为先皇并无二十岁的儿子存世!”
包公闻言眉头深锁:“只可惜今日夜深了,否则,先生可曾跟白姑娘打听一二?”
公孙先生摇头:“学生试探过,白姑娘说的滴水不漏,坚称此事她也是今日方知!”
包公见公孙先生神色凝重,忽然一笑:“先生也别担心了,明日难得没有预审案件,下朝后,先生陪我去悦来客栈喝杯茶吧!”
公孙先生点头笑道:“学生遵命!”
包公回头吩咐道:“展护卫,派人密切关注白家母女,确保她们人身安全!”
“属下定然不辱使命!”
“展护卫不必……”
包公一句话未说完,却发觉展昭已经不见了踪迹。不由笑道:“这展护卫性子越发急躁了。”
公孙先生捋着山羊胡须一笑:“展护卫一贯尽忠职守,跟白家兄妹感情甚好!”
包公笑而点头:“嗯,只是展护卫忠厚温煦,那白家兄妹个顶个机灵古怪,白玉堂桀骜不驯,武功了得,难以驾驭不说。那白姑娘更是头脑机敏,言辞锋利,奇思妙想,层出不迭。贤爷见她也甚头疼,展护卫要与他们处交朋友可是不易!”
公孙先生却笑得满脸春风:“贤爷跟大人双重托付,展护卫岂敢推辞!想展护卫纵横江湖,得到黑白两道认可,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且展护卫跟白五爷是早就是至交好友。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收复白姑娘。据学生观察,展护卫自己似乎很乐意跟白家兄妹交游,丝毫不在意白家兄妹刁钻古怪呢 !”
包公难得展颜:“但愿如先生所料!”
公孙笑道:“这是一定,展护卫可是很有女儿缘呢,学生曾听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个说笑,说这汴京城里,十个母亲有九个乐意做展护卫岳母大人呢!”
包公闻言笑容一滞:“这可麻烦了!”
公孙先生闻言一愣:“怎么?我看八贤爷看待展护卫如同子侄,甚是欣赏爱护呢!”
包公摇头道:“也许是本府多想了,先生歇下罢,本府有预感,说不得明日悦来客栈之行又是一番惊天动地!”
此话落地,忽然一阵怪风飒飒作响,平白间竟将包公纱帽揭起飞出门去。
包公大惊之下追了上去!
天生异象鸣冤鼓示警,包公夜访狸猫案惊世
却说包公惊见怪风揭纱帽,一惊之下急忙追赶,那纱帽却似生了翅膀长了眼睛,一路飞往开封府正堂,最终扑的一声落在大堂门口。
包公方要上前拾起,忽听门外一声巨响,包公大惊之下急忙抬头观瞧,原来是开封府大堂之上鸣冤鼓无故坍塌,只见那面硕大鸣冤鼓竟然长了腿一般飞跃出堂,一路飞奔,径直去了。
包公与公孙策面面相觑,不约而同一路追了上来。王朝马汉想要跃前拦截鸣冤鼓,却被公孙先生拦住:“大人,风落乌纱,鸣冤鼓落出堂,事事怪异,学生以为应是有所应验,且别拦他,我们跟着一看究竟!”
包公闻言点头:“公孙先生所言甚是,本府正有此意!”
却说开封府一众紧紧追赶鸣冤鼓,却见那鸣冤鼓活似生了退,悠悠前行,虽然道路七拐八弯,那鼓却行得稳稳当当,闲庭信步一般,来至大街,直奔至一处民宅之前,就那么嘎然耸立不动了。那种怪异氛围让人直胆寒。
包公方要令人查看,却见展昭自屋脊之上飘然而下,单腿跪地惊讶出声:“属下参见大人,不知大人因何夤夜至此?”
惊见展昭现身,触动包公心中隐忧,一时直觉眉头悚然,指着地上鸣冤鼓:“鸣冤鼓将我等引来!”
包公话音刚落,忽然轰隆一声,那面鸣冤鼓竟然自爆燃烧起来,瞬间炸成齑粉,四散开去。
一种人等见状直惊得目瞪口呆,包公更是心血翻滚,浑身悚然,急忙追问:“这鸣冤鼓引我等们来至这里,又无故炸裂,这必是上天警示吾等此处有人身怀奇冤。展护卫可知此乃何处?”
展昭言道:“此处正是白姑娘一家下榻之地悦来客栈!”
包公愕然:“悦来客栈?”
公孙先生点头颤声道:“展护卫所言不错,学生之前来过此处,莫非这鸣冤鼓异象应验在瞎婆身上?”
包公闻言神情凝重:“莫非怪风揭了本府乌纱,乃是上天怪本府办事不力,使尊长蒙冤之意?”
公孙先生道:“此话若通,那么鸣冤鼓到此则是暗指蒙冤人之所在,鸣冤鼓无故炸裂则预警此冤乃是千古奇冤!”
包公虎目凛凛:“千古奇冤?”
公孙也是神情凛然:“是,学生方才暗暗卜了一卦,卦象显示,明珠蒙尘,此时正值四更天凤展翅之时 ,乃主主母蒙难,亟待臣工救驾!”
包公皱眉喟叹:“可惜黑夜未尽,不好打搅,难以征询,我等还是暂且回转,明早……”
包公言及此处,忽然浑身汗毛孔一个紧锁,冷飕飕一个激灵,眉毛也竖了几竖,心胸如遭重锤,一时心血翻滚,似乎要夺人呼吸。包公心头一凛,难道此乃上天警惕?
此念一生,包公当机立断:“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熄灭灯笼,我等就在檐下露宿,等候天明!”
展昭急道:“夜间露重,不如属下打开街门,大人入殿堂等候,也免得露宿受了寒气!”
包公扬手,神情严峻:“这岂不要擅入民宅了,不用了,檐下就好!”说着话率先在檐下盘腿而坐。公孙先生四门柱乃至展昭依次顺后坐定调息,等候天明不提。
回头却说祈奕送别公孙回还,白玉堂一再追问:“义妹,干娘真没说他儿子身在何处?
祈奕生恐他一个不忿潜入皇宫发难,也将仁宗眉毛头发剃了,或是毁坏龙袍,可就难收拾了,因此一口咬死:“我真不知道,娘说了,不见包大人绝不吐露事情,可见事关重大,义兄不要瞎猜疑,我们还是静等包大人降临再说吧!“
白玉堂皱眉:“包大人虽说清廉正直,爱民如子,可是他未必会为了干娘的事情上门来,我看还是我们明日护送瞎婆去开封府击鼓鸣冤罢!”
祈奕赶紧摇头:“万万不可,瞎婆之所以叫包公上门,就因此事不易张扬,能击鼓早就击鼓了,何必今日!”
白玉堂还要啰嗦,祈奕忙着笑道:“义兄今夜可要警醒些,万不能叫贼人潜入。”
白玉堂讶然:“你说是干娘有难?”
祈奕忙摇头:“不是,我是怕庞家不忿,你想啊,我们家两天连连踩了庞家脸面,庞太师还不恼羞成怒啊?”
白玉堂掀眉一笑:“那跋扈老儿似乎蛮怕八贤王,我看他未必敢来!”
祈奕原本就是为了岔开话题,也不跟他纠结,一摆手:“小心为妙啦!总之我与干娘靠你了,来人通知我们哟。不说啦,去看干娘!”
白玉堂见祈奕急匆匆丢掉自己,却与瞎婆言谈甚欢,不由心中愤懑: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