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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人影却恍若未闻,依然打斗不止,祈奕靠在门首直叹气。瞎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轻轻一拍祈奕,祈奕回头惊问:“哎哟娘哎,您怎么出来了,您还好呢?”瞎婆微笑点头:“他们红了眼睛,你这般招呼不行的。告诉玉堂,就说八贤王来了,叫他快些下来拜见。”
祈奕尴尬一笑,只得依言再喊一嗓子:“义兄,下来啦,八贤爷包相爷等着呢,干娘说了,不能失礼呢!”
话音落地,就听‘锵锵,锵锵’几声脆响,一红一白飘飞落地。
白玉堂落地忙问祈奕:“义妹,还好呢?”
祈奕忙笑道:“这才问,有时也晚了!”
展昭抱拳正要动问,却被白玉堂劈手抓住他胳膊:“磨叽什么,没听说包大人找呢。”说这话不由分说拖着展昭就走了。
祈奕笑眯眯猫步靠近瞎婆,悄悄与她打商量:“娘啊,您要不要见一见包相爷或是八贤爷呢?我可以想办法引他们进来。”
瞎婆脸上笑意一闪:“不了,等他们帮你打赢了官司,娘再与他们道谢不迟。”
“哦!”祈奕点头一笑:“我搀您进去吧。”
“好!”瞎婆点头笑道:“只怕今日你好要走一趟开封府了。”
祈奕点头直叹气:“是啊,只怕又要跪呢,真倒霉啊,这样的热天,衣衫穿多了有热的慌,唉,这回官司打下地,只怕我膝盖要脱层皮了!”
瞎婆微笑满面,自怀中掏摸出一方晶莹剔透玉佩,玉佩翠中透着点点金黄,系着一根褪色的穗子,祈奕一眼认出这玉乃是现代罕见翠金玉佩,那穗子当初该是金黄色。
瞎婆摩挲着塞在祈奕手里:“诺,那这个带在身上,想跪就跪一跪,不想跪就不跪,有人责难,就把这个给他们瞧瞧,只要是有见识的都不会为难你。”
祈奕猜想这个应该是宫中之物,大约该是瞎婆身份证明信物或表记,急忙推辞:“娘自己留着吧,我反正年轻,跪一跪也没关系,又不天天打官司!”
瞎婆扬手退回给祈奕:“你拿着吧,我又常年不见人,不需要。”
祈奕握着这方镂空雕花美玉,抚摸半晌心中是满满喜悦,虽然喜欢,却是坚决还给了瞎婆:“还是娘收着吧,这样贵重物品,倘若被人瞧见,追问我来历,我到时候说不上俩,还不当成偷窃呢。”
瞎婆摆手道:“无妨,若有人问,你就说小时候人家送的,就说是那人说的,执此玉者,可以面君不跪,见官大一级!”
祈奕闻言心头猛跳,瞎婆这是在慢慢向祈奕透露身份,或许也有试探其他人之意,估计瞎婆已经准备好了要捅破那层窗户纸了。祈奕心情激荡,握玉之手有些抖索,眼眸灼灼其华,舌头有些打结:“娘啊,这话,可不能……”
瞎婆决绝一摆手:“当着八贤王包拯,你也这样说,没关系。”
祈奕不能再装糊涂,那就太不诚实了,遂压低声音,抑制激动,美目灼灼闪光花。
“娘啊,您是不是,是不是,也跟我娘亲一般,跟皇家大有牵连?”
狸猫案初露端倪,女公子竟惹桃花
瞎婆闻言毫不惊讶,少顿叹口气:“这话说来就长,尘封二十年的往事,其中血泪心酸……唉,为娘轻易不想提起,过些日子,总要等你案子结了,为娘慢慢告知与你,现在……”
祈奕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时机不到是不是?“
瞎婆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只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为娘我有些怕见故人面呢!“
祈奕忙握了瞎婆手:“娘别怕,您有事尽管吩咐玉衡,女儿一定竭尽所能。”
瞎婆笑盈满面:“嗯,我知道!”母女正在悄声说话,闻听脚步声响,母女们忙打住了话题。却见白玉堂大踏步而来,见了瞎婆忙作揖:“干娘,没吓着您吧?”
瞎婆笑微微点头:“玉堂啊,我还好,他们走了?”
白玉堂道:“嗯,不过,包大人说要严惩歹徒,叫义妹还得去趟开封府才行。”
瞎婆笑盈盈拍拍祈奕手臂:“去吧,不怕,没事啊!”
却说祈奕与白玉堂辞别瞎婆,兄妹出得门来,祈奕一路直埋怨:“都是你啊,跟着展昭瞎跑,一天到黑不着影儿,害我差点吓死了!”
白玉堂笑盈盈一张俊脸满是嘲讽,眼眸睨着祈奕似笑非笑,一声哼:“哼,你还敢说嘴,不是你说要行侠仗义帮那秦香莲,我岂会多管闲事,帮她去迎醴陵来的媒证里正,为兄我差点……”
祈奕闻言大惊,忙把白玉堂混身上下仔细观瞧一遍:“什么?你受伤了?干什么还要逞强跟展昭打架呢?”
白玉堂见祈奕一惊一咋,他倒心情舒畅了,一时眉眼含情,折扇频摇,笑得温馨脉脉:“又小瞧人不是,对付那种三脚猫下三滥岂会难倒我,我没挂彩,他们挂了,只是是差点弄脏了我的白袍子!”
祈奕吓得一激灵,慌忙丢开白玉堂胳膊:“你杀人啦?”
白玉堂生气直挑眉,黑眸似喜又嗔,波光艳艳,轻飘飘一扇子敲在祈奕头上:“丢废品呢?谁杀人啦,他们自己想不开!”说着似乎有些不确定,自己抬了袖子左右嗅:“怎么,还有血腥味么,我明明沐浴更衣了,否则也不回落后庞煜一步了。”
白玉堂打人用了一成力,祈奕不疼却恼了:“哎哟,你又打人,我不是小孩子啦,总是敲,敲,敲!”
白玉堂笑盈盈折扇又到:“你不是白玉瑞么,今年刚十岁呢,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他这是拐着弯儿责怪祈奕不改装祈奕故作懵懂不答腔,不动声色扯开话题:“你说自杀,驸马府的?真死了?”
祈奕稍不留神,白玉堂扇子又到了:“怕成这样还问什么?”
观他神情,祈奕已经知道答案了,忙把胳膊一伸挡住他第三折扇,心中却直可惜,这些人难道没有家□儿么啊,就这么一抹脖子就死了,置妻儿老母于何地?最不值当,死了还落个助纣为孽臭名声。
且说他兄妹出得门来,八贤王包相爷一行人等已经失去无踪。祈奕这才想起:“哎哟,我差点忘记了,当时吓懵了也没看仔细,不知道掌柜伙计们伤势重不重?这样上着被带去开封府祈福耽搁病情?”
白玉堂只摆手:“男人家家,这点小伤算什么,无妨的。”
祈奕点头:“回头要好生安抚他们,今天多亏他们仗义,否则……”
白玉堂一笑:“这就感动了,这世道上规矩,他们缔属陷空岛,主人有难他们若缩头不管,再也别想在道上混了。”
说着话,兄妹已经出了街门,竟然有四个青衣青帽差役抬着一抬兰顶小轿侯着,见了祈奕弯腰行礼恭请祈奕上轿。
祈奕一愣之下,只不好意思:“怎么好劳动差大哥呢,我又不是衙门中人,乃是区区草民一个,不敢当呢!”
差役笑道:“公子说笑,这怎么会呢,贤爷原本是要预备明红金穗四角琉璃盏大轿子呢,后来估计公子身上有孝才又吩咐换了兰尼小轿。我们兄弟四人别的不成,抬轿子可是一把好手,今后就靠公子赏口饭吃了,还请公子不要推辞。”
祈奕闻言看眼白玉堂,示意他忙着婉辞。白家眼下并不富裕,家里养着四个闲人吃饭还要支付工钱可有些吃力,再者,她一个大姑娘家家,又不经常出门,养轿夫做什么。
白玉堂却折扇轻摇,闲闲一笑:“那就坐呗,大不了为兄支付他们工钱。”
祈奕悄悄一拐白玉堂:“今年闹饥荒呢,爹娘又,你知道的,家里还欠着……”
白玉堂知道祈奕又要提起当初自己所垫付银两,遂把脸一端,黑眸晶晶瞅着祈奕:“为兄这几个钱还出得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见白玉堂炸毛,祈奕只得乖巧抱起粉拳,四方作揖:“有劳各位。”
四个轿夫哪受过人家礼数,忙不迭回礼。
祈奕叹气进了轿子,却是这轿子外面虽然简易,内里却是装扮甚好,一色崭新精细兰花布包装,靠背扶手□俱全,通身严丝合缝,不见一丝空隙。
几个轿夫也是老手,抬着轿子七拐八弯穿着,却是走的又快又稳,祈奕丝毫不觉晕眩。
到了开封府,祈奕不免感佩包公不易,已经日落西山,他老人家却要开堂夜审了。
原本今日秦香莲之事惊动圣驾,只因兹事体大,圣上传令他最信任皇父了解案情始末,恰巧就碰见悦来客栈活计前来禀报,言称庞家有人上门闹事骚扰白家二公子。
八贤王等之所以开始并未前来,是因为知道庞玉燕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八贤王知道以祈奕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