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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幻术控制而无法动弹的男人张口失声,瞪大眼睛看来人握紧剑锋的手逐渐抬起,似乎不懂得疼痛的滋味一样。
“源千夜……”
女人咬牙加力,等到强硬的对抗把身体插入缝隙,完全阻挡住橘友雅的时候才松下左手,冲刺的剑道一下对穿她的肩膀,与此同时她两手持剑,四两拨千斤,狠命一击,利剑脱离肩膀。
意识到对手强大的源千夜,面具之下的表情逐渐冰冷:“你是……南之炎的人。”
女人甩掉手里的利剑,“不错的记性,曾经也是这样被我伤了呢。”
源千夜猛地捂住自己的肩膀,剑尖所带的迷幻药让她逐渐保持不了平衡,而对面的女人笑得意外讽刺:“真是的,还以为你多么厉害呢。不妨告诉你吧,上次被你带伤逃走是你太过好运,今天的迷幻药,足以让你失去全部的力气,本来还想着有多厉害的人,没想到会死在同样的手段上。”
“……不,”正在垂到的身躯似是慢慢扳回原味,手下的剑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把握,所以只能丢弃,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夜。
“千夜!”被缚咒困在原地的男人喊着她的名字,可是颤抖的手还是强迫着往上抬,直到脑后,抽开那一根丝带,面具滑落的时候,带上肩膀的鲜血,给和服染上斑斑点点。
睁开眼的一瞬,像是有狂风袭来,左手流着的血液给视线带来最强劲的冲击,一个震颤,视野里原本清晰的万物一下染成深红,体内的火麒麟之血流彻每个角落,鲜血不再滴落,伤口逐渐愈合,迅速的恢复成最佳状态,女人每向前一步,缓慢的动作给人带来更为恐惧的效果。
“这个世上,能够伤害我的只有……”女人的身形一闪,雷电般掠过,再说下一句的时候已经攻击到面前,微窄的红色眼帘带着嗜血兴奋的光芒,“只有这把龙渊剑而已!”
龙渊剑一旦出鞘,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
这是把神剑,是元老院给予她的坚韧武器。因为只有这把剑才能杀死不死之身的怪物,因为这将是和那个男人分庭抗礼的唯一附属。
对于她而言,算不上力量的存在根本不配存在。所以她在乎的也只有力量而已,对于人类和鬼族而言,普通的承影剑就足以葬送他们。龙渊剑是为了那个男人而准备的,而开封它的鲜血是自己,最终封印的话,将是那个男人。
南之炎的蝉羽已经有所防范,不等源千夜杀过来已经伺机逃跑,但是时间差太少,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所以必要的牺牲是肯定的。
龙渊剑真正刺过去的人是平姬的灵体,被对手摄魂过来,挡在了对峙的两个人之间。
这样的失手决不允许,所以哪怕身后有人大喊着“不要”,哪怕再多的罪责也不足以唤醒她疯狂的斩杀,一剑对穿的平姬没有任何挣扎与躲避的时间,仅仅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下一秒就化成了虚无。
龙渊剑,弑神之剑,凡是葬送在这把剑下的,无论是人是鬼,都从此化成千千万万的碎片,飘荡在时间与空间的缝隙中,不复存在。
转过力道,以及追不上灵闪逃跑的对手,只能全力横划一剑,带着无可比拟的剑道成风,金光闪过,半空中落下纷纷扬扬的血滴,而对手已然负伤消失。
男人张开的口已经无法合拢,闭上眼睛咬住嘴唇。
第二次。
她把自己的残忍和绝情展现,没有犹豫。
正如她现在收起龙渊剑,拾起承影和面具,走过自己身边,不带任何斜视,伸手轻划一剑的冷淡,缚咒的结界破裂,男人瞬间倒在地上。
不,这不是第二次,因为他了解的源千夜,根本不是现在真实存在的源千夜。
那是一个梦,因为剪掉了所有他看不到的片段,而变得这么单纯美好。
走在回去的路上,大家一行人,有说有笑。
“鹰通大人没有和橘少将喝酒吗?好奇怪啊。”
青年推起鼻梁上的眼睛,自然道:“大病初愈,深苑说了不可以呢。”
平胧月也是觉得奇怪,往后面越发遥远的夏祭看了几眼:“说起来千夜也不懂去了哪里。”
“两个人一定一起的吧。”永泉友雅的微笑,示意神子和胧月不用担心。
“总觉得能够和千夜这样相处的,只有橘少将呢,好让人羡慕啊!”
不懂太多的状况的少女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身边的少年抱胸很不理解:“那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还是不要接近的好,小茜需要保护的话,我一个人绝对可以的。”
“不要说你,就算十个你也比不上千夜,要是再遇上你那个姐姐,恐怕不止小茜,连你都会死得很难看。”心直口快的少女冲他做了个鬼脸。
少年恨不得以拳相向,奈何对方是个女生,也只能高傲的撇过脸。
“那个……天真学长,其实一直想对你说,我们这里只有你对千夜有着很深的偏见……这段时间她为了保护我们也付出很多时间和精力,兰姐姐的话,也是碍于元老院——”还没有说完话就被粗暴的少年打断,“我以为别人不明白可以,但是连小茜你也不理解我的心情的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千夜的所作所为都是有她的苦衷的!”
“苦衷?苦衷就能把利剑对准同伴的姐姐吗?她根本是不把七曜放在眼里,她想着的只有她元老院的命令而已。脚踏两条船,实在可恶。”
“但是……”还要解释的少女已经被鹰通拉住,“神子殿下,现在不是沟通的好时间哦,这么多人的话,天真就算有道歉的意思也不乐意表现出来的。”
虽然知道那家伙是有些迫不得己的要完成命令,但是曾经发生的一切不容许他这样轻易原谅,少年倔强的跑几步,离开人群:“道歉这种事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小茜你还是死心吧。”
“天真——”
平胧月拉住想要上前的少女,“这家伙脑子一根筋,想了这边就怨那边,小茜你跟他是讲不通的。再说千夜也不会在乎这种被误会的小事,这样不说话不见面是最好的,难道你想看天真给千夜道歉,千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吗?”
“这真是……会造成更不好的发展呢。”都是欠缺考虑,少女轻吁一口气,正如胧月所说,情况或许会演变成她描述的那样,现在已经算是最和平的局面了。
夜空繁星闪烁,看起来有点迷乱人眼,少女遮住眉宇,心里默默的祈祷。
男人先去了一处女眷家里,对方的父母并不在,等到深夜穿衣离开,男人给少女盖好被子,出来的时候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候。
街道上没有人,甚至连风的声音都听不到,伸手看不清五指,但是凭着模糊的印象,还能勉强走回自己的府邸。
这一路甚是安全,别说鬼族,就连一个认识的人也没遇到,男人转身推门进入,有等待的侍女恭迎上来,橘府亮起的灯逐渐熄灭,直到男人的房间里也归于一片黑暗。
在拐角等候到这一切结束的源千夜,就如以往完成任务一样,背着两把宝剑离开。
第25章 麒麟一族的始祖——神无月时雨(1)
一连三天下雨,终于迎来放晴的日子。
这些日子因为源千夜先前几次的出面,已经让鬼族有所忌惮,平安京算是保持了将近两三个月的安稳生活。
藤姬这几天不小心染上了感冒,现在正由深苑带着去了阴阳寮去除寒气,只剩下神子和胧月,两个人怎么样也玩不起来。
天真似乎还在计较小茜对千夜的偏袒,现在还不想回到这个群体里,一个人在自己的院子里练剑。
赖久回来的时候,胧月径直冲过去抓住他,央求着一起玩花牌,赖久被一左一右的少女拉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正在和鹰通下棋的橘友雅轻轻展开扇子:“拒绝少女的邀请可是很不好的哦。”
“更别说是两位公主殿下呢。”鹰通附和一句,连永泉也轻笑起来。
“但是……赖久的话,好像不会玩花牌呢。”永泉为他解围,赖久十分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胧月把视线移到一旁静默在花树下的源千夜,她远远的站着,就像雕塑一样,“千夜千夜!你会吗?”
“一起来玩啊,好无聊的说。”
“抱歉……”女人微微俯身,“已经忘了很久了。”
失望的少女走回原地把花牌收起来,平胧月坐在扶栏上看着四周等候下午出巡的七曜,突然计上心来:“喂,如果花牌不会的话,捉鬼总会吧?”少女眨了下明亮的眼睛,“那可是你们擅长的哦!”
平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