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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恰好一致,柳大人,你可以比比看。”
柳大人接过绳索,往柳如湘的颈部一对比,果然一致:“确实是由此种绳索所致。”
左悠然等到柳大人肯定的一说,便继续说道:“宫中所有的物品,皆是从内务府领回来的,不管物品大小,俱需签收。究竟是谁领过这种绳索,一查便知。”
人群中有人脸色一变,又听得柳如潇道:“那还不快把内务府的人唤来?”
左悠然低声吩咐璇芝,璇芝点头下去,左悠然道:“悠然早已让内务府的人在外面等候了,大家稍等片刻。”
没一会,璇芝便把内务府的小太监带了上来,小太监捧了一本记事薄,恭敬的对各人行了个礼:“参见殿下,参加柳大人,参加各位娘娘。”
“免礼。”慕容凌淡淡的说道。
“公公,请问这殿下的后宫之中,最近都有谁领过这样的绳索呢?”左悠然指着柳大人手中的绳索问道。
“娘娘请稍等片刻,奴才这就给娘娘找来。”小太监似是早有准备,迅速的把记事薄翻至某页,然后恭敬奉上道:“十日前,凤昭训曾领过此种绳索。”
凤昭训脸色微变,只见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看向她,她正欲分辨,左悠然又问:“除了凤昭训,还有谁领过这种绳索么?”
“并无记录。”小太监恭敬的回答道。
“凤昭训。”左悠然知道大家心中的怀疑,却没有直接点破,而是问道:“不知凤昭训宫中的绳索是否还在?”
凤昭训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不知道……”
左悠然并不追问,只是转向小太监:“这绳索是何人签收的?”
“回娘娘的话,是宫女迎菊。”
迎菊正巧跟着凤昭训一同前来,听到此言扑通一声跪下:“娘娘,饶命!”
凤昭训踢了她一脚,心道:不中用的奴才!怎地如此便暴露了?
“饶命?你做了什么错事,需要饶命的?你且一一道来。”左悠然仍是一派淡定,毫无任何咄咄逼人之态。
迎菊被凤昭训踢了一脚,这才清醒了几分,道:“娘娘饶命……奴婢上次领了绳索用来绑东西,后来发现不好用,便……便扔了……”
“哦?”如此紧急关头竟也能编出如此谎言,脑袋倒是转得快。
凤昭训听到迎菊如此回答,心中也镇定了几分,道:“我确实领过这种绳索,但也不代表我做过。绳索下人扔了,被谁拾去了也说不准。说不定有人便是借此机会诬陷于我呢!”
凤昭训越说越是觉得自个儿有理:“娘娘,你手中还不是有这么一条绳索?说是你做的也无过错。”
左悠然还没发话,那小太监便已回答:“太子妃娘娘的绳索是昨天才到内务府领取的。”
“你……”听得小太监如此说来,凤昭训恨恨的看着他,其他人也是一脸了然。
左悠然则是淡淡的说道:“凤昭训,下次想推卸责任之前,最好先把事情都调查清楚,否则,丢脸的只是你自己。”
凤昭训但觉窘迫,没料到左悠然却接着说:“不过,也许并没有下一次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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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水落石出
“不过,也许并没有下一次了。”
“太子妃,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凤昭训不觉有些动怒。
左悠然并不回答她,只是唤了一声:“水月,你把那日所见如实道来吧。”
水月应了一声道:“是。那日奴婢按娘娘的吩咐,躲在冷宫门口,发现娘娘进了冷宫以后,凤昭训一直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偷看,待娘娘走了以后,凤昭训也去了冷宫一趟。”
凤昭训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却很快反应了过来,道:“你是太子妃的人,你肯定偏帮她,你说什么怎么可信!”
“本宫相信。”慕容凌沉稳有力的发话道:“水月是本宫派去伺候太子妃的人。她说的话,绝对可信。”
凤昭训一愣,没料到还有这种一招,她也不敢反驳慕容凌的话,只道:“就算我去过冷宫,也不代表是我干的而不是太子妃干的。”
左悠然心中早已猜到水月许是慕容凌的人,但见慕容凌如此直接说来,还是愣了一愣,只是水月神色倒无异常。又听得凤昭训依然狡辩,只是轻笑了一声:“凤昭训,若你去之时,柳奉仪已经死了,你怎么可能不马上报告呢?柳奉仪是你去过之后,才被那送饭去的小太监发现吊死在横梁,分明是你去过之后才死的,这个,你又如何解释?”
“我……我……”凤昭训微微有些惊慌,却强作镇定:“难道她就不能是我去过之后才上吊的么?”
“是么?只是我从来没有掩饰过来过冷宫探望过柳奉仪,为何你要掩饰呢?”左悠然追问道。
“我、我是怕大家怀疑我,所以、所以才隐瞒的。”凤昭训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却依然见招拆招。
左悠然收了问题,只道:“看来不拿出最后一样证据,你是不肯承认了。璇芝。”
璇芝点头,出去了没一会,拿了个火盆进来,静奉仪疑惑的问道:“娘娘,这个是……”
左悠然微笑着说:“这个火盆,是凤昭训的,大家看看里面有什么?”
众人围了上前,细细看了一番,虽然形状已经有些模糊了,还能勉强辨认是一根烧了的绳索。等众人查看完毕,左悠然问道:“凤昭训,你为何要把绳索烧了?为何又要谎称绳索不见了?”
“我……”这下凤昭训一时想不起好的借口,呆愣在当场。
“凤昭训,你要烧掉这个绳子,莫非是因为,这个绳子,不仅是勒死柳奉仪的凶器,还是勒死冰清的凶器!”说到最后一句之时,左悠然的语气明显变得有些愤怒,冰清,是这个人害死的!
“你烧了这根绳索,为的就是毁尸灭迹!凤昭训,我说的可对?”左悠然的目光终于开始变得咄咄逼人,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了两步,逼近了凤昭训。
“不对!这些都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凤昭训无力反驳,只得如此喊道。
“胡编乱造?眼下证据凿凿,你还不承认你做的错事!”
众人的目光也是仅仅的盯着凤昭训,如今确是证据确凿,太子妃并没有冤枉她,即便她不承认,也是于事无补。
“你先是勒死冰清,把她推入井中,你还特意选了一个离冷宫最近的井,想让我怀疑柳奉仪,待我去找柳奉仪兴师问罪之后,你便解决了柳奉仪,再嫁祸于我,如此一石二鸟之计,难为你了。可惜啊,一开始便是破绽百出了……”左悠然摇头叹息道。
“哪里破绽百出了?明明计划得如此周详的……”凤昭训也不觉失言,只是想知道何处出错。
左悠然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道:“这杀害冰清之人,必定在你们七人之中。那日我在凉亭遇见意良娣与燕良娣两人,若是她们所为,她们那日肯定没有此等闲情逸致。静奉仪虽然接触的不多,看起来并不像如此狠心之人,瑶良媛与琼承徽两人与我连话也没说上两句,并无冲突,所以,杀害冰清的凶手,而柳奉仪与冰清曾经有过冲突,我自然先是怀疑她了。”
“可是,若真的是柳奉仪所为,她怎么可能把冰清的尸体弃置于冷宫前面的古井之中?那不是让大家怀疑她么?这样看来,反而像是被人嫁祸。那日我与璇芝去找柳奉仪,并非向她兴师问罪,反而,我是告诉她,我知道并不是她所作的,而且还有人想借此嫁祸于她。但我最大的目的,是想看看究竟是谁想嫁祸于她?所以,我派了水月暗中监视冷宫附近的动静。不管是谁所为,她肯定密切留意我的行踪。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下一步。”
“待宫女告诉我柳奉仪的死讯之时,我才意识到这个才是想要陷害我的阴谋。果不其然,我去到现场,你马上就把大家怀疑的目光转向了我。可是当下我并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能证明我的清白,也没任何证据证明这一切皆是你所为,所以,我只能循着蛛丝马迹去寻找线索。幸好,冰清,她给我留了线索。”
说到这里,左悠然鼻头有些微酸,但很快就压下这顾泪意:“当我发现冰清颈脖上的勒痕,我便联想到柳奉仪颈上的勒痕。柳奉仪既然不是自杀,必定是有人先对她施害,就算不,也是先弄晕了她,可我那日并不曾见柳奉仪身上有任何伤痕,唯一的伤痕便是颈上的勒痕。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