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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面说了,手上却不曾停顿,一只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封,而后含着猥亵的恨意说道:“曹子静,朕告诉你,朕可以喜欢你,可以珍视你!可以奉你做云端的琉璃花,也可以将你踩在了脚底,像对这宫中任何一个女子一样,将你玩腻之后再抛到一边!”
子静痛苦的捂住耳朵,她的记忆回到了初遇时的那夜,那时他他也是这样说的。
他的眼神,带着亵玩的得意与猥琐,更有冷冷的不知名的感觉,仿佛是仿佛她只是一只随处可见的小猫小狗,自己则是那么的卑微,那么的微末……需要依靠他的怜悯和施舍,仰仗他的光辉神邸,才能苟且的活下去。
她厌恶的别开脸,不愿再回想往事。眼前是皇帝深沉而略带急躁的呼吸,如果不是夜这样安静,殿中这样安宁,那声音应该是可以浅得几乎听不见。
她别开头,将眉尖颦的紧紧的。眼前的这个男子,那熟悉的香味,带着雄性侵略性的需求向自己袭来,她只觉得这是她最厌憎的声音和气息。恨不能,恨不能屏住了呼吸,就这样死去。
生平第一次,子静觉得,就这样躺在他的身下,那感觉,是多么的耻辱。他肆意的凌辱自己,那手上的动作,是重复了上千次的熟悉。
他不管不顾,仍旧是继续剥开她身上早已湿透的衣裳,将那如瀑一般的秀发撩开抛在一旁。
他俯身吻她,令到她被吻过的寸寸肌肤都起了皮胗……她再也压抑不住心底深处的烦恶,连带着对这样柔弱的自己亦恨之入骨。
此时胃中泛起酸水来,只是觉得恶心作呕。她欲要起身吐出口里的酸水,身子却被他死死压着。
她放弃了挣扎,只是泪眼朦胧的往床边望去。眼角望见垂落在脚塌上的明黄色流苏,那是床罩的华丽流苏,细密的打着如意丝绦结,整齐的垂在黄色花梨木的脚塌上。
脚塌上,放着一双他的便鞋。御用织物,上面都是用了上好的金线,勾勒着细密的云纹金龙。鞋帮上,是重重瓣瓣的金线绣莲花。
她眼里凝了一团泪,怔怔的望着那脚塌许久。床罩上垂下的流苏在身下轻轻颤抖着,他已经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了下去。她仿佛失去知觉,只是呆呆着任由他的摆布。
豆大的一颗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滚落下去,她听任它缓缓滴落,眼睛却被床旁案几上的一朵烛火所灼痛。
这样抑郁的的夏夜里,殿外下着细密的雨丝,殿中沉闷的连小小的烛光亦觉得灼人难忍。
烛芯间一团明亮的光蕊,仿佛一朵玲珑的花儿,不过一刹那,便红到极处化为灰烬。烛火明灭之际,她却看见那小小的,锐利而又精致的一把剪烛剪。它搁在床旁的高脚几上,泛着清冷的光泽。
章节目录 第1085章 番外:求死1
蓦然,她想到了只要坐起来,将手伸过去……那尖锐细长的刀刃刺入自己的颈间,一切,便都结束了……
她含了一口郁郁的酸水,猛然在他的怀里挣脱开来,侧过身子歪在床边一阵剧烈的干呕。南宫凌沣被她痛苦的神色吓倒,一时松了手,便痴痴的凝视着她转过去的光洁细腻的玉背来。
她吐的很辛苦,似乎连胆汁都要呕了出来。见不得她如此难受,他便伸手向过来,想要替她轻轻拍抚几下。
子静将身子悄然往外移了一下,她将上身露在锦被之外,在他尚未明了她的意图时,迅速的抓起了案几上的银剪那柄精致的剪烛剪。待南宫凌沣看见那道银光闪过时,她已经执了剪刀,将那锋利的刀刃往自己的颈子上扎去。
“不!不要……!”他出声拦了,但是没拦住。眼看着锐利的刀刃刺破她粉白的颈子,登时流下一道嫣红的液体。
身上一紧,只觉心里有什么地方被人狠狠的戳了一刀似的,他不顾一切的扑身向前,兜头将她罩住。手已经握住了她执剪的手指,用了几分内力,强行将那剪刀往外夺了去。
她怎能抵得住他这样的力度?一时手上发软,便任由他将剪子硬从手里扳了出去。
“你疯了?曹子静!你……你便这么讨厌朕吗?朕是你的丈夫,你是朕早已诏告天下的妃子!你竟然在朕面前求死……宁愿死,也不愿意将身体奉给朕吗?朕就这么惹你厌烦?!!!”
子静不作声,她只是一径的闭目流泪。颈上的伤口虽然不大,但也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眼泪滚下来时,间或和上了那红色的血水,冰玉似的肌肤上,顿时嫣红一片。
皇帝镇定了一下心神,往殿外咆哮了一声:“华安!怎么太医还没传来?”
宫人切切的回言:“陛下,外面正下大雨,许是华尚寝正在赶回来的途中……”。
南宫凌沣咬牙骂了一句,他声音很快,谁也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来人,去将那白药止血粉找来!快点!”
回过头,他便下床,快步走到地上拣起了那柄剪刀,愤而一甩丢出了好远。
接着在衣橱中找来一块白色的丝布,一言不发的走到子静身前,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一拢,将那白布裹在她的颈子上,抹下一大片嫣红的血水。
宫人战战兢兢的奉上了一只素色玉瓶,他打开闻了一下,然后娴熟的将那药粉细心的洒在伤口周围。指甲长的一个口子,他愣是手抖了几回,才算终于抹完了。
那止血药粉带有极强的刺痛之感,因为没有服用止痛汤药,他每涂抹一下,子静都疼得满头冷汗。
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她禁不住四肢抽搐起来,手指无力的揪住被褥,连呼吸都成了最困难的事情。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渗下,那牙齿深深的陷入唇中,咬得唇色皆成了一种惨白。
章节目录 第1086章 番外:求死2
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她禁不住四肢抽搐起来,手指无力的揪住被褥,连呼吸都成了最困难的事情。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渗下,那牙齿深深的陷入唇中,咬得唇色变成了一种令人不忍目睹的惨白。
她的脸色也惨白得可怕,那种白叫南宫凌沣慌的不知所措,他抱住她,却不敢太过用力,只有轻柔的握住她的手,任她弯曲了身子辗转在床笫之间。他的心亦是疼的抽搐起来,安慰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觉自己恨不得替了她受这痛苦才好。
子静阖了眼,她不断的呻吟着。颈间可怕的裂痛令她想要叫喊,脚掌上的伤口也突然见火辣辣的痛将起来,但最后,到了唇边,她却只能发出一点含糊的呻吟。
“痛……好痛……娘亲……嘤咛……痛……”。模模糊糊的呻吟,在他耳边轻轻袭来,他仿佛身受着魔咒一般,心如同受着最残酷的凌迟,生生被剜出千疮百孔,淋漓着鲜血,每一滴都痛入骨髓。
那样痛,却无可言说,南宫凌沣无望的看了看窗棂外的瓢泼大雨,他的眼角一酸,终于怔怔的落下泪来。
子静模糊了意识,只是不断的呻吟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在他颤抖的怀里沉沉闭目睡去。她昏迷了所有的意识,只愿自己这一觉,睡去之后,再不醒来。
待华安急惶惶的领了太医进殿时,只见皇帝正抱着昏迷过去的贵妃呆呆的坐在龙床上。贵妃似乎是赤裸着身子,被皇帝圈住了在自己的怀里。锦被掩住了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只余了锁骨以上的地方在众人的视线里。只看了一眼,也可以清晰瞧见,那粉白晶莹的颈上,分明有一个寸许大的伤口。止血药粉凝结了血迹,堆积成一个红色的小丘,衬着雪白的肌肤,很是显眼。
华安不敢在看,只有低头下去。却见地上是一堆染满血迹的白布,远处的金砖地上,还有一把被丢出老远的剪子。
华安心惊肉跳,慌忙磕头请安道:“陛下,您没事吧?”
南宫凌沣缓缓的转过头来,用一种充满木然与绝望的眼神从他身上一带而过。“还不快点过来给贵妃看看伤口!”这话却是对着两位太医说的,两位惊魂未定的太医赶忙举步上前。
南宫凌沣这才意识到子静身上一丝不挂,来不及为她穿好衣裳了,他只得伸手用被子将她的锁骨掖了一下,然后沉声道:“朕一时失手,伤到了贵妃。太医,你且看看,快去煎些汤药过来。还有,她的脚……”。
嫔妃在宫中自杀乃是大罪,他只有替她掩了下去。但心中一想到她险些就在自己面前自杀,仿佛曾经的历史又再度重演了,他心里却又一次痛的不可抑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