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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他心情正恶劣到了极点,身边又没有出气包亦没事可干,正好拿他们解气。
“来啊,我不会束手就擒的!”
这几个人身手不赖,下手干脆利落,眼神也够犀利,不是一般的打手。幸而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在躲过枪弹射击后还有余力应付。而子弹一致瞄准他的四肢更是让他坚信他们活擒他的想法。莫非。。。。。。内中有预谋?这个认知让他越来越兴奋起来出手亦凶狠了许多。他。。。。。。想飞奔回去好好问个清楚!那该死的混蛋是不是又为了什么他的安危之类狗屁理由赶他走?
三下五除二收拾掉,怀阳喘着气又各自给了他们几脚,“哼!找本师麻烦!”
拍拍衣裤上的尘土,扬着唇角,心情无比愉悦地踏出黑暗。巷外昏黄的街灯忽闪忽灭,令他看不清突然闪出的人影——一身白衣、优雅温和的微笑,只是那笑不到眼底,也没有温度。
“身手不错,我只好自己下手了。”
怀阳在错愕下后颈一阵疼痛,倒地无法动弹。
“你。。。。。。为什么。。。。。。”
“你这孩子就是太天真了。”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小瓶药汁,借由自己的口缓缓将药汁送进失去意识的人儿嘴里。“喝了这个会让你睡上几天几夜,对你比较好一点。用这种方式喂你,相信能令你想起一些美好的回忆吧。。。。。。真的对不起。。。。。。”失去意识的人儿似听见了“他”满怀愧疚的轻喃,轻吟一声,他微微启唇:“封云。。。。。。”
“他”看了怀阳许久才起身,抽出怀中手机,拨了个号码。“冈泽,他现在在我手上了。。。。。。恩,我知道在哪儿。”
“对不起。。。。。。但他是我的一切。”打横抱起他,他很快将他塞进一辆停靠的隐蔽的车,匆匆消失在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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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庭,情况如何?”
“一无所获,那里的酒保说安冈泽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出现在店里了,以往的时候差不多是几个星期出现一次。而且‘他’那边也没人。老大,会不会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我不知道。。。。。。”左封云烦躁地抚额,“总之你先撤了你那帮兄弟,其他事容后在说。”安冈泽不是愚笨之人,这点已在意料中。
挂上电话,他疲惫地靠在皮椅上,揉弄着太阳穴。
“总裁。”
“进来。”
女秘书恭恭敬敬地递上一份文件:“请过目。”
“先放着。”
“可是。。。。。。这份文件有急用,人事部经理在外面等着呢。”
“放着,你出去。”
“呃。。。。。。喔。”女秘书被他不容忽视的怒气吓白了俏脸,一向温和有礼的总裁。。。。。。“我。。。。。。我下去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阳阳。。。。。。”这种强烈的不安是什么?只是因为思念的缘故吗?尽管他几乎要被一天的思念吞噬彻底了,但没有理由思念会让他如此心惊肉跳!“阳阳。。。。。。你应该安安稳稳的吧?”
手机大响,正如他心中警铃大响。
“我是左封云。”
“。。。。。。”
“说话,你是谁?”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狂妄的笑声,“安冈泽,你的老朋友。”
左封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心绪,依他对安冈泽的了解,他会如此狂妄,必定手中会有筹码。
“你想怎么样?”
“你的命!”
“凭什么?”
“呵呵,凭你心爱的弟弟够不够啊?”
他力持镇定地说:“不可能,他昨天才出国。”
“不相信是吗?可惜他现在不能开口证明他自己。。。。。。不如我暴打他一顿让他发出声音如何?”
“你敢!”
“哼!我为什么不敢?我警告你,你态度如果让我不爽,我会考虑先从你弟弟开刀!恩。。。。。。他长得很合我胃口。。。。。。尤其他的肌肤,白皙得很漂亮,和我的平儿很像。。。。。。”
“冈泽。。。。。。为什么在牢狱里的这几年你还不明白,溪平他。。。。。。”
“住口!我不许你叫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只有我可以叫,他是我的!”
“好,”左封云放缓语气,“我不叫他。你要我的命是吗?怎么要?”
“明天你到虎头村,村最东面有一间废弃的木屋。我和平儿在那里恭候大驾。我们几个人的恩怨不需要借他人之手解决!你一个人去,我相信你不会拿你弟弟的性命开玩笑对吗?”
“我会遵守约定。”他亦不想将于庭他们卷进来。“但我要他毫发无伤!”
“我保证。”
该死!为什么阳阳没有回去?他最担心害怕的就是把他搅进去,没想到到头来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天杀的!他不会相信安冈泽的保证,他是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家伙,事情没发生之前他就知道!否则他没必要不直接狙杀他,他无非是想达到借折磨他人最重要的人来彻底报复的家伙!
放下电话,安冈泽踢踢椅子上不醒人事的怀阳,不满的皱眉:“你给他吃了什么,从你带他来一直到现在都在昏睡。”
“我以为这样比较方便。”
“哼!是不方便我折磨他吧。”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你还是不断地给我找麻烦!你那无用的慈悲心肠到底可以为你带来什么,恩?”
“封云他。。。。。。到底是。。。。。。”
“老朋友?以前的死党?哼!我告诉你,从他抢我的人那一秒开始他就他妈的什么都不是!除了仇人!”
“其实你我都知道,溪平他是。。。。。。”
“是什么?是什么!”他的眼里猛然迸射出强烈的怒火,显然他被彻底激怒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谁允许你随随便便谈论他的事?谁给你造谣的权利?贱人!”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我不准你叫他的名字!”伸手又甩了他一巴掌,“听见没有?”
面具脱落,右颊清晰可见浮现的红肿,他只是抚抚脸。早见知道林溪平在他心中的地位了,为什么还不死心?
“你不要以为我会可怜你!”
“我不要你可怜我,你可以打我、骂我。”清澈的眼装满的都是这个暴怒的人,皮肉的痛楚怎么比得上内心的创伤?
“你还真是连条狗都不如!这么爱我吗?”
“。。。。。。我爱你。”
“呵,哈哈哈!”狂笑着,他突然抱起不醒人事的怀阳。
“你。。。。。。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呢。”
“不要!”
“你敢坏我兴致?”
“我求你,不要在我面前。。。。。。我宁愿你折磨他。。。。。。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抱我以外的人。。。。。。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他泣不成声的哀求忽而柔化了他面部线条,他放下手上的人紧紧抱住他,“平儿,我的平儿,我答应你,不会找学姐,不再和她上床。。。。。。别哭,我好心疼。”温柔地拭干他的泪,他一遍又一遍吻他。。。。。。
够了!这样就够了!就算是替身又如何?他此刻的温柔是给他的。
“平儿,你爱我吗?”
“爱你,很爱你!”
“如果我要左封云死,你会不会帮我?”
“我帮你。”
“那好,明天绝对不可以手下留情,我要你亲手杀了他!另一个。。。。。。就由我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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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踏进木屋,左封云就已有了必死的觉悟。他的目的只是保怀阳平安。
“勇气可嘉啊!为了弟弟,真的连命都不要。啧啧啧!”
“阳。。。。。。凌呢?”环视木屋四周,果然没有半个别的人影。还好,这样的话,救人稍微容易些。
“平儿,带他过来。”
“平儿?”左封云讶异地挑眉。
“他”缓缓出现,仍旧是戴着银色面具,抱着怀阳站到一旁。
“等等,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紧张什么,只是昏睡过去而已。平儿,把他给我,你去搜他的身。”
“他”点头,上前。
“为什么叫你平儿?舜!”
“哦?你发现了?”摘下面具,他面无表情地问。
“我一直知道你从高中时代就爱着他。”
“就是这样,我不会背叛他的。所以,封云,对不起了。”搜身完毕,他从胸口掏出枪支抵在他的胸口,瞄准心脏部位。
淡淡扫过安冈泽张狂得意的表情,视线停留在昏迷的人儿身上。只有赌一赌了!
“我还有几句话想说。”
舜无言转身,征求他的意见。
“遗言嘛,说啊,说完好上路。”
“冈泽,知道今天的日期吗?”
“你想耍什么花招?”一句话令他面色开始泛白。
“我不知道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挑今天。但我相信十二年前的今天,你不可能会忘了。”
安冈泽如猛兽般弹跳而起(他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的),“你说什么?说什么!”
“溪平就在那天。。。。。。”
“该死的你说什么!我的平儿还好好地活着,活着。他还活着!看!他就在我身边!”他猛地扯住舜。
“哦?我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