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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们不可能知道,京城里还有一个与何雪灵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云沛公主兴奋地说:“那当然咯。儿臣可从来都不干欺骗皇祖母和母后。方才乍一看,儿臣还以为是福盛祥的掌柜来了呢!”
徐心然差点儿就要哭出来。
太皇太后饶有兴趣地问道:“哦?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哀家想起来了,前一阵子,你皇嫂说从外头买了一批上好的绸缎和花绢,说是福盛祥做出来的,是不是就是那个福盛祥啊?”
“正是呢。”云沛公主放开了徐心然的手,跑到了太皇太后的面前,“当初儿臣去福盛祥时,一眼看见徐心然,就感觉似曾相识,可是因为萱宁姐姐进宫的次数极少,来了也不显山不露水极少说话,总是躲在人后头,所以儿臣一时之间倒没有想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后来过了好几天,萱宁姐姐进宫来给您和母后问安,儿臣才恍然大悟,怨不得看徐心然那么眼熟呢,原来,她和萱宁姐姐长得简直就像是双胞姐妹呢!”
徐心然狂跳的心脏稍稍平静了一些。看来,这位云沛公主并没有怀疑六公子用了掉包计,只是单纯认为这是个巧合罢了。
皇太后笑道:“你这丫头,就是不安分,你怎么跑到一个坊间的绸布庄去了?”
云沛公主巧翘起了嘴巴:“就许哥哥们扮作富家公子去游玩啊?母后,您放心,儿臣也是女扮男装才出去的,没人发现哦。”
徐心然心想,还没人发现,就你那女扮男装,我只搭了一眼就看出来了。
皇太后宠溺地拉着女儿的手:“沛儿,如今你也是嫁做人妇了,不能再像未出嫁时那样随心所欲。尤其是如今驸马远在边关,你更应好好儿等着他回来。”
听母后一提到罗海成,云沛公主的神色顿时暗淡下来:“母后,您别提他好不好?那个人,真是太可恶了,竟然和儿臣赌气,非要做一个普通的士兵去边关打仗。”
一谈起这个话题,太皇太后也颇为感慨,以至于似乎忘记了一旁还坐着个“何雪灵”。当然了,她老人家或许认为,“何雪灵”本就属皇室成员,云沛公主大婚的内幕,她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再说她性格内向,一向少言寡语,看上去本分而温顺,更何况她就要远嫁北燕国了,所以,这件事情,也不用避讳着她。
太皇太后说:“沛儿,皇祖母还是那句话,如今你的夫君是罗海成,即便他比姜雨晨差了十万八千里,可姜雨晨为了那个徐心然,宁可放弃大好的前程,你也就不必再惦记着他了。”
云沛公主怏怏地坐在椅子上:“这个,儿臣明白,可就是不甘心。”
太皇太后说:“有什么不甘心的啊?那个姜雨晨,如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不过,罗海成就不同了,他毕竟是你的驸马,虽然他自愿做一名普通的士兵去前线打仗,可你皇兄还是叮嘱了边关的那几名将军和李元帅,一定要护得他的周全。”
云沛公主仍旧闷闷不乐:“那皇兄为什么不也叮嘱李元帅,护得姜雨晨的周全呢?”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哼!那样不识好歹的人,护他做什么?其实,若是他真的战死沙场,对皇室、对姜家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
徐心然听得心惊肉跳。果然,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姜雨晨。而且听太皇太后这意思,姜雨晨在边关的战场上,没有任何的安全保障,只能靠自己拼出一条活路。都说天家无情,果真如此。当初,姜雨晨重返沙场的时候,她还满怀希望,希望大难未死的姜雨晨,能凯旋而归。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皇室的尊严岂容践踏?他们早就打算好了,让姜雨晨战死沙场。
“咦?萱宁姐姐,你这是怎么了?瞧你,怎么眼圈儿都红了?”云沛公主发现徐心然身体在微微地颤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由得奇怪地问道。
徐心然一惊,急忙离座躬身回答:“回公主的话,奴婢……奴婢一想到今后再也见不到王爷,就……就……”
尽管这套说辞会让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生气,可总比让她们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冒牌货强多了。
果然,太皇太后叹道:“都是哀家的不是,叫你们生生分离。灵儿,你要怪,可别怪皇上,就怪我这老太婆吧。”
第二百七十九章 公主,您在说什么?
徐心然忙道:“太皇太后这样说,可是要折煞奴婢了。”徐心然没想到太皇太后竟会自责,虽然并不是出自真心,可也着实叫她恐慌。
想了想,徐心然又说:“也许,是奴婢与王爷缘尽于此了。更何况,若是奴婢真能化干戈为玉帛,让北燕国退兵,那也是一件行善积德的好事儿。”
太皇太后一边用帕子拭着泪,一边点头道:“好孩子,你能这样想,那再好不过了。”
徐心然心想,只是不知道,若是真正的何雪灵面对这一幕,会怎样回答。
云沛公主笑道:“好啦好啦,皇祖母,咱们就不要说这些叫人伤心的事了。对了皇祖母,您准备让萱宁姐姐在宫里住多长日子呢?”
“住的时日不多,可也得个三五日。”皇太后代为回答道。
“那萱宁姐姐住在哪里呢?”云沛公主又问道,显得对这位平日里难得见一面的“萱宁姐姐”十分关心,“皇祖母,不如就让萱宁姐姐住在我宫里吧,反正我那里地方大,显得很冷清呢。”
“多谢公主好意。”徐心然深施一礼,“只是奴婢天生粗鄙,不懂规矩,怕吵到公主殿下。”
云沛公主直摇头:“不不不,不会的。萱宁姐姐是大家闺秀,温婉娴雅,举止得当,怎么可能粗鄙而不懂规矩呢?姐姐太自谦了。”
徐心然担心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云沛公主迟早会心中生疑,只得坚辞:“奴婢只是小住三五日而已,不敢叨扰公主。反正时间也短,不如随便找个地方将就一下就行了。”
皇太后含笑道:“那怎么行?现如今,你也是大齐国的公主啊,怎么能随便找个地方将就?莫不是公主以为,这皇宫窄小狭仄,没有地方给你住?”
“奴婢不敢这么想。”徐心然只得绞尽脑汁挤出一些得体的话来解释自己并没有瞧不起皇宫,“只是奴婢不想弄得太麻烦。”
“既如此,那就住到我那里去吧。”云沛公主再次发出邀请。“我那里什么都是现成儿的,一点儿也不麻烦。”
徐心然心想,自己若是再推辞,人家云沛公主即便是方才没有疑心,可等一会儿,那就非疑心不可了。再说了,坚辞下去,肯定会惹得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不快,若是惹恼了大齐国最尊贵的这两个女人,自己倒可以一走了之。剩下六公子。就该倒霉了。六公子倒霉不倒霉。她并不关心,她只担心六公子若是有个什么,那福盛祥该怎么办?如今乃至今后,福盛祥唯一的靠山。就是他了。
何况,听太皇太后那意思,表哥在边关可谓是危机四伏,自己若是做了北燕国大王子的侍妾,即便是不能使大齐国与三国联盟刀枪入库,至少,也能暗中帮助表哥。
想到这一层,徐心然反倒庆幸,幸亏自己答应了六公子来代替何雪灵。否则,自己在京城苦苦等待,表哥却在边关生死未卜,两人何时才能相见?这下倒不错,至少自己也要赶赴边关。说不定,能见到表哥呢。
“萱宁姐姐,你在想什么?”云沛公主细细研究着她的表情,因为没有人敢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面前发呆想别的事儿。
徐心然意识到自己失仪了,赶忙跪下:“请太皇太后、皇太后和公主恕罪,奴婢……奴婢这两日精神恍惚,故此……”
“行啦,不必这么拘束。”太皇太后一挥手,“都是自家人。既然沛丫头相邀,那你就暂且在她宫里住几日吧,过不了几天,你就该启程北上了。”
“是。”徐心然答应道。这一次,她礼数周全。
走出太皇太后的寝宫,徐心然才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又要与云沛公主相处几天,她的心里又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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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宫人们去给萱宁公主整理房间后,云沛公主饶有兴趣地邀请徐心然去御花园走一走。其时正值金秋九月,御花园里的桂花和菊花开得正好。
徐心然哪儿有心思去看什么桂花和菊花,正待要推辞,却又怕惹恼了云沛公主,要知道,云沛公主是大齐国最尊贵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