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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心然头痛不已。这一阵子,轻罗坊和严记绣坊倒是消停了许多,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程洛山的作用,可穆季庭的荣庆庄又看福盛祥不顺眼了,虽然最近没有新的动作,那家制衣坊分号也不再维持低价,可她知道,穆掌柜不会容忍三年前就该倒闭的福盛祥来和他平分秋色的,迟早,荣庆庄都会对福盛祥再次发难。而凭着福盛祥现在的实力,真的很难与其对抗。
若是惠和坊也来对付福盛祥……
徐心然简直不敢想象,若是真的出现这种情况,她该怎么办。
“大小姐,您想的也太多了。”绿云说,“二小姐哪里有那个脑子?再说了,人家傅金山也未必肯听她的。我听说,傅金山有四个儿子呢。虽说他们都已经分家出去另过了,可难保他们不仍旧盯着傅金山那一大笔几乎都数不清的家产。我听家里的大娘婶子们说过,傅金山虽然家财万贯,可对儿子并不十分大方,只给一人分了一间店铺和一点点田产,剩下的,都在他自己手里攥着呢。以前,傅老爷只有些没有生育的小妾,并没有再娶,大家倒也相安无事,也许是他的四个儿子以为他不会再娶,因此耐心等他咽气后再分家产。可这冷不丁儿的,傅金山竟然要娶个年轻的女子做续弦,以后若是她运气好生下个儿子,那么这家产怎么分,还真的说不清呢。所以啊,大小姐您不用担心,就算傅金山被她狐媚住了来对付咱们,可也得傅家的四个儿子答应啊。傅家的四个儿子说不准早就将那些财产看成是自己的,哪里容得一个年轻的后妈拿去挥霍?”
徐心然想了想,笑了:“绿云姐姐,我以前真是没有看出来,你虽然足不出户,可还颇有一番见识呢。”
绿云撇嘴道:“整日跟着大小姐,灌耳音也灌出些生意经来了。况且,这傅家的事情,京城里很多人都知道的,我说的,也不过是他们家事罢了。我只是不想让大小姐太忧心了,当初杨天龙逼债,福盛祥眼看着就要关门大吉,大小姐不也撑过来了?现在福盛祥虽说不算很厉害,可也有些家底儿了,难道还能被他们吓得不敢再开了不成?”
第二百零七章 从二小姐到傅夫人
不知道是傅金山傅老爷着急要与小娇妻洞房花烛,还是徐慧瑛怕自己嫁不出去,总之,两个月后,傅家的花轿在吹吹打打中来到了徐府大门口,将一身大红喜服、头上蒙着鸳鸯戏水盖头的徐慧瑛接走了。
听着远去的唢呐声,看着街上小孩子们欢快的身影,看着渐行渐远的花轿,徐掌柜十分落寞地叹了口气:“女儿大了,终究还是别人家的人。”
徐心然搀住了他:“爹,慧瑛出嫁,而且嫁得不错,您应该高兴才是啊。”
徐掌柜点点头,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是啊,爹是应该高兴。虽然慧瑛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可她终归都是徐家的女儿。”
“外头风大,爹,咱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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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花轿里的徐慧瑛,心情十分复杂,有几分期待、几分惶恐、几分紧张,也有几分担心,她担心,自己不能说服傅金山,让傅金山倾惠和坊的全部力量与徐心然对抗。
在她的惴惴不安中,花轿稳稳当当停住了,唢呐吹奏得更加响亮,鞭炮声更加震耳欲聋,她被搀下了花轿,隐约听见丫鬟玉珠在耳边说:“二小姐,傅家到了。”
身不由己地拜了天地,又被扶进了洞房。也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只听得玉珠轻声抱怨了一句“天都黑了人也不来”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徐慧瑛紧张地坐直了身体,等待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的到来。
只听得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说:“你们都出去吧。”
“是。”丫鬟们答应了一声,轻手轻脚走出了洞房。玉珠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徐慧瑛。也走了。
鸳鸯戏水的盖头被随随便便扯了下来,徐慧瑛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傅金山并不是新娶,他以前有过一个妻子,后来又有过很多妾室,对于这新婚之夜,怕是早就没有了激动和羞涩吧。徐慧瑛心里十分清楚,傅金山需要的,只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可供他发泄**的女子,因为据说。他那活着的三个小妾。他早就腻了。
不过。这样也好。
徐慧瑛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原本,她也并不是抱着嫁得如意郎君的心理来到傅家的,说白了。傅金山和自己这对儿老夫少妻,不过都是在互相利用罢了。傅金山想利用的,是她年轻娇美的处子之身,而她想利用的,是傅金山手里的惠和坊。
傅金山揭了盖头,就来解徐慧瑛的衣裳。一个五十五岁的老男人,虽然又做了一回新郎官儿,可他此时心中澎湃的,不是新婚的喜悦,而是对眼前这个盛装少女的无尽的**。
大红的霞帔很快就被傅金山扔到了一边儿。里面大红色的内袍、中衣、中裤、内裙……也全都被胡乱甩在地上。
虽然徐慧瑛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知道傅金山年纪大,又不是第一次新婚,可还是被他的粗鲁和老年人身上特有的那种气味弄得极不舒服。她屏住呼吸,将头歪向了一边,打算用所有的忍耐来承受这场风暴。
傅金山虽然动作不温柔,可兴致极好。他搬过徐慧瑛的脸,强迫这张娇花一样鲜嫩的脸庞对着自己这张肥硕油腻、已经开始长了皱纹的脸,并伸出嘴巴,去亲吻徐慧瑛的脸庞和嘴唇。
徐慧瑛差点儿就要呕吐,同时脑海中浮现出了姜雨晨的影子,越想越委屈,差点儿要掉下泪来,赶紧忍住了。她希望,傅金山先吹灭灯,然后再做他想做的事情,这样的话,她就可以不用伪装甜蜜的表情。可是傅金山似乎喜欢亮着灯**,偏偏不去吹了那对大红色的龙凤双喜蜡烛和桌子上的灯。
徐慧瑛怀着从容赴敌慷慨就义的悲烈情怀闭上了双眼,任由傅金山扯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肚兜,任由他肉呼呼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任由他满嘴的酒气和浊气在自己唇边缭绕……
终于,傅金山折腾累了,心满意足地从徐慧瑛身上爬下来,从地上胡乱找了自己的一条裤子穿上,扯开被子就开始打呼噜。对于这个新婚妻子,他是很满意的,她的年轻,她的干净,她的娇嫩,她的柔软……仿佛让他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看着身边这个肥硕而老态毕现的男人,听着他鼻腔和喉头发出来的有规律有节奏的呼噜声,徐慧瑛强忍着疼痛,借着烛光和透过窗纱漏进来的月光,清晰地看见了白布上面那一抹殷红的血。
那是她的处子之血啊。
她最珍贵的东西,就这样,给了这个**强烈、满身肥肉、年纪都可以做自己爷爷的男人。
徐慧瑛死死咬住嘴唇,不要自己哭出来,强迫自己要冷静。她一再告诉自己,自己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风光无限的傅夫人的头衔,傅家当家主母的威风,惠和坊数不尽的财产……还有,傅金山手中握着的、足以让福盛祥关门大吉的资金和实力。
她要一步一步实现自己的计划。
所以,她知道,自己需要忍耐,需要尽心尽力服侍好傅金山、自己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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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徐慧瑛成为了傅家的当家主母,新婚第二天,便接受傅金山前妻留下的四个儿子的拜贺。
傅家的四个儿子倒不像他们的父亲那样肥胖臃肿,都是精壮汉子,带着各自的妻子,依着规矩。向傅金山和徐慧瑛敬茶,并尊称徐慧瑛为“夫人”。他们的岁数都比她大,叫“母亲”实在令人尴尬,所以就称呼为“夫人”了。
傅金山显得神采奕奕。昨天下半夜,一觉睡醒后,他又兴致勃勃地与新婚的娇妻**了一番。
徐慧瑛虽然疼痛不已,心内厌恶,可仍旧满脸含笑,曲意逢迎,将傅金山伺候得是十二分的满意。傅金山一高兴,当场就拍着胸脯保证,说要再多送她一串儿海南珍珠的项链。徐慧瑛心中冷笑,却还是搂着他的粗脖子。给了他一个香吻。乐得年过半百要进花甲之年的傅金山心花怒放飘飘欲仙。暗叹自己眼光不错,娶了这么一个貌美如花、又善解人意的妻子。
因此,傅金山虽然折腾了一夜。可丝毫没有萎靡之像,甚至比往日还要精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