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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烟最见不得人苦,只得无奈的豁出去道:“那好吧,不过王府里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太平,若是以后被人欺负的话,你可不要怪我。”
青稞脸上立刻扬起满满的笑意:“姐姐只管放心,青稞绝对不会的。”
鱼烟也是扬起明朗的笑容抬起胳膊搂住青稞的脖子:“难得能出一趟王府,走,咱们遛遛去。”
这门都城实在是太繁华了,她逛的都有些眼花缭乱了,如果不是迫于自己现在囊中羞涩,她估计会买很多很多东西的。
“嚎,青稞快看,那里怎么有那么多人,我们去凑凑热闹去。”鱼烟眼瞧着前方敲锣打鼓好不热闹,她连忙拉着青稞挤进了人群。
“善德酒庄第五家分号开张,今天为了热闹特地设立了一场斗酒大会让大家热闹热闹。
规则很简单,这里一共有十坛子酒,我们找出十个人来比赛,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喝完。
前三名有奖励,分别是文银十两,五两,三两。
有哪位想要报名啊?尽管上前一步来吧。”
鱼烟眼珠子一转,十两?那不就是欠账的十分之一吗?
“我来。”鱼烟兴奋地举起手,在一群男选手中显的是那样的出众。
坐在二楼靠窗位置的花栩手中茶杯一抖,差点笑岔了气儿,这个女人还真是…
“头儿,我们从来没有让女人参赛的规矩,要不要小的下去赶她走?”站立一旁的男子专注的查看着主人的脸色。
花栩摆了摆手:“不必,我倒要看看这个丫头有多少本事。”
“好了好了,大家都注意了啊,比赛…开始。”
鱼烟在一声号令之后,抱起酒缸仰头就开始咕噜咕噜的灌了起来。
周遭传来了一片起哄的声音和鼓掌声,不一会儿,鱼烟第一个放下了酒缸举起手:“喝完了。”
周遭一阵议论声,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闺女居然这么能喝。
楼上的花栩朗声大笑,这个丫头还真有两下子,喝了这么一缸子酒居然都没事儿。
他还真是被她给迷住了呢:“一会儿你们负责善后吧,本公子先行离开。”
~~女人参加斗酒咋滴了吧~~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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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咬耳朵
鱼烟领到了十两的酬金带着青稞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酒楼门口。
走出去半条街,原本直行的鱼烟已经开始走S路线了。
青稞担心的扶着她,眼中带着泪珠:“姐姐,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鱼烟用力挤了挤眼晃了晃脑袋,奇怪,这条路怎么弯弯曲曲的。
又走了几百米,鱼烟几乎将身上所有的力道都压到了青稞的身上,嘴角也开始不自控的咧了开来。
青稞毕竟是瘦弱了一些,就在差点要被鱼烟压倒的时候,身后忽然蹿出一个美若天仙一般的男子将鱼烟扯进了他的怀中。
鱼烟被这样一晃更是轻飘飘了起来,她转头不受控制的只能斜眼看向来人不禁哈哈一笑的熊抱住对方:“呀,是…变装姑娘啊,好巧,我们又遇到了。”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为了那十两银子喝那么多酒,也不怕伤身子。”花栩点了点她的额头用力的将她搀扶进了他带来的马车中。
一上马车鱼烟就抬起手指点了点花栩的鼻子:“哟,居然还准备了马车,这是谁家的姑娘啊这么体贴,谁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幸福死了呢。”
“娶我?哈哈哈哈,我真是不想拆穿你,不过我看如果我不告诉你的话你是一辈子也看不出来了,其实我是男…”
噗通,花栩话还没说完,鱼烟的脑袋就已经耷拉到了他的肩头呼哧大睡了起来。
恍惚中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虽然人是清醒了,可鱼烟还是觉得头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力压着她似的,她眯了眯眼四下看去顿时大惊失色。
“爷…九爷,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睡懵了的某女问道。
“你确定这是你房间吗?”
鱼烟还未环视上一圈儿,顿时瞪大眼珠子:“我的妈妈呀,这是哪儿啊,怎么像是九爷的房间。”
“什么像,这就是爷的房间。”某男的黑脸已经快要上冻了。
厄,她怎么会在爷的房间里…考,昨儿喝大了?
“那个…九爷没有对奴婢做什么吧?奴婢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鱼烟说着就撩起被子看了看,外衣怎么不见了?
“你确定是爷对你做了什么,而不是你对爷做了什么吗?”东关彘冷脸。
鱼烟摸了摸后脑勺,她喝多酒啥事儿都干过,最夸张的一次还站在马路中央去指挥过交通呢,若不是交警鼠鼠善良,估计早把她送局子里去了。
看了看,满屋子的狼藉,某女心虚。她都干了些啥?
“胆子不小啊,要不是喝多了,本王还真不知道你对本王意见这么大呢。”东关彘站起身抬手戳她脑门儿。
“九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奴婢不明白,奴婢昨天是做错了什么吗?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明白?想不起来?那爷帮你想起来。”东关彘说着低头对准她的右耳朵就咬了下去。
“哎哟妈呀,疼啊。”条件反射的,鱼烟抬手就捶了他胸口一记。
想起来了,完了,想起来了,妈妈呀,她疯了吧…
~~妞儿们,你们喝多了都干过啥二事儿?光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
☆、第15章 醉酒的疯女人
恍惚记得,昨晚变装姑娘花栩将她和青稞送回了王府,正巧碰上了九王爷。
见她喝多了,九王爷呵斥的问她:“谁允许你在外面喝酒了,你不想活了吗,当值的时间居然喝成这样。”
她大概是真的醉疯了才会如此胆大的上前用手拍了拍东关彘的脸颊:“小子,你嚷什么嚷,你不过就是比别人会投胎当了皇上的儿子,那是你的福气,可不是你用来压制别人的资本。若不是因为投了个好胎,你现在还不也是平头小老百姓一个吗,我捧你,你就是杯子,我放手,你就是渣子,拽什么拽啊。”
“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句试试。”
“你让我说我偏不说,我要咬。”鱼烟伸手搂过已经绿了脸的东关彘,对着他的耳朵就重重的咬了下去,随后补了句:“猪耳朵下酒果然是最佳搭档。”
东关彘吃痛的咬了咬牙抬手拎起她的衣领往她房间中拽她,她不爽的拍开他的手:“老娘我也是纳过税的,凭什么你住大房间,我住小草房?这不合乎情理,我要睡正屋。”
说着她就推开东关彘摇摇晃晃的进了他的房间:“以后你去睡偏房。”
“你…”
“你什么你,老娘有名字,请叫我鱼烟女士。”鱼烟说着身子已经开始往床上躺去。
东关彘满头黑线忍着怒火将正在看笑话的花栩撵走,上前再次拎起鱼烟:“你给本王出去。”
“呕。”要命,她居然不偏不倚的吐了他一身,连带床单也脏了。
“你这女人要死是不是。”东关彘咬牙切齿。
鱼烟摇摇晃晃的推开东关彘将床单扯掉扔到地上跺了两脚:“去,跟着你家王爷滚吧。”
东关彘抬手将她按倒在床上,忍够了,他要好好收拾她。
鱼烟忽然就嘟起双唇娇俏一笑,伸手摸着他的脸颊:“少年,挺帅,给你点个赞,给老娘乐一个老娘赏吻。”
东关彘忍住身上的燥热和男性的欲。望压住她:“你还知道爷是谁吗?”
“冰山美男子呗,唔呐。”说着鱼烟就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口。
若是平时还好,偏生的她刚吐过…
东关彘立刻翻身坐起,再也人受不了这个醉了酒的疯女人,将被子往她身上一包,床让她了。
他出去重新洗过后回来,见她已经完全睡死,坐到床边看着她闷声叹气,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就会容忍的了呢?他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想着,还不自觉的抬手帮她把身上的脏衣服给脱掉,抱着她往床的正中移了移,让她有个舒服的姿势,而她他则是躺在床畔将就了一宿。
饶是如此,这一晚他也几次三番的差点被她踹下床又不时的被她当成被子熊抱。
从未见过的女人的怪异睡姿他第一次见识,服了。
鱼烟膛目结舌,OH。MY。GOD,她她她,疯了,惨了,完了。
“怎么?想起来了?”东关彘眉心一挑。
鱼烟呼口气,现在若是承认想起来,那不是找死吗:“奴婢是真的想不起来了,难不成…奴婢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想不起来?那本王不是白被你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