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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眼睛,连疏影和清浅也吓得要去把香给熄了,却被他拦住了,“装一锦帕给我,我回去验出来了再来见你。”
“那要多久?”莫嫣然确定这肯定不是她自己要说的,却见许南风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不过一两日吧。下次来大概就有答案了。”
“那这香,我还一直点着么?”她摸了摸自己的手,就看他看过来,“随便你啊。爱点点,不爱就拉倒。”
“我是说如果。”她停了下,“如果这真是造成我脉象不对的原因,停了就会好了吗?”
他冷笑了下,“我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多少聪明了一点,想不到还是这么蠢笨。”听他说自己蠢笨,她却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生气,只是有点羞恼,“那么简单的话,我又何必还要回去验了。不过停个一两日再让个会医的给你诊一诊就是了。”
她哦了一声,“那我便接着点着吧。”又看了一眼他,“你下次还这般过来吗?”
他人已经朝外走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看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闭了闭眼,“清浅疏影,你们没有和我说实话。”
两人急急跪下,“主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啊。”
她哼了一声,“这个许南风你们倒是瞒得严实,半点不透露。”
疏影脸色泛白,半点不敢吭声,她怎么也没想到表少爷找来的大夫是许大夫。清浅已经轻轻哭出来,“主子,奴婢们不是不说实话,是不敢说。”她抽泣了下,“主子已经是娘娘,许大夫都是过去的事了,主子不记得也就罢了。更何况许大夫好像并没有那个意思,奴婢们想也不是大事,不提也就罢了。”
莫嫣然却是上了火气,“不是大事?是不是大事已经是你们可以做主的了?真是好大的胆子。”她停了一瞬,深呼吸了两下,“到了现在还不说实话?”
疏影还没开口清浅已经哭着磕头,“回主子,奴婢不敢。只是奴婢们真的知道的不多,奴婢们只是丫头,小姐的事哪里敢问。只知道小姐对许大夫……对他……”她虽然不讲下去,可是莫嫣然却还有哪里不知道的。她脸色泛白,手背搭在额头上,“差点要被你们俩害死。”
这下连疏影都磕在地上,身子有些轻微的抖动。莫嫣然叹了口气,“明明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却什么都不提,你们有没有想过会有多严重。”
清浅满脸是泪,“可是主子好像……”
她闭了闭眼,半天才开口,“不是我。”
清浅和疏影觉得阴风吹来,整个人更是冷起来。
莫嫣然主仆在说许南风,不知许南风跟在那小太医后头也在想莫嫣然的事。他觉得她有些不同了,不过转眼想想也是应该的,毕竟过了许多年了,她已经变成这样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还成为了宠妃,自然不是当年那个小姑娘了,和自己生疏些也是有的。他不禁想到他搭上她的脉上的时候,她不自觉的颤了一下,那诺诺的声音“南风。”
却是让他觉得好像她还是当年那个小小的小姑娘了,而不是这个会和他笑起来说“宫里头坏人很多的”娘娘。他扯了一个笑出来,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在胡思乱想,突然有点看不起自己了。他收了心不再想下去,转眼看这火红的宫墙,围住了莫嫣然的宫墙。
许南风回的很快,果然如他所说不过一两日功夫他就又出现了。这次还是跟着上次的那个小太医来的,他进门就坐下了。“好像不是香的问题。”他皱了皱眉,“好像是出在你的香炉的问题。”她吓了一跳,“这你都看的出来?”
他瞥了她一眼,“你的宫女比你可仔细多了,不仅给我包了灰,还有没点的香也给我了一些。没点的香没什么问题,可是灰里却是有问题的。”他停了一下,含糊的问她,“你月事……”
旁的太医问还好,可偏偏是他。莫嫣然红了脸,照着且柔说的给他讲了,他却很快恢复平常,默默的念了两下这个数字,“你的脉象怕是出在香炉上,今后不要再点了。可是月事推迟这件事。”他皱了眉想了一会儿才又问,“我估摸着是有人在你吃食上动手脚了。”
他突然笑了下,“也是,毕竟你真是生不下来的。一确诊你就算是马上来了,我是不太懂,不过你们总是清楚的。叫什么来着……”
莫嫣然也冷笑,“欺君。”她镇定了下,“那怎么办,我可不可以……”她咬咬唇,“就是有解药吗?”
他挑眉,“当然有。不然我今日来干嘛。”他伸手掏了两个瓶子出来,“我已经大概预料到你的情况,白瓶子可以叫你的脉象消失,红瓶子么。”他咳了声,“可以催了你的月事来。”
莫嫣然此刻却是很严肃,“催了,大概多久?我吃下去就能来?”
他笑了下,“有这样的事儿么你觉得。”他摸了摸那个红瓶子,“吃下去,需要有两个时辰的反应时间,然后……”他声音不自觉低下来,“碰了凉水,半刻钟内一定就来。”他看了她一眼,“这次会疼一些。若是忍不了……”他在早就备好的笔墨前面坐下来,洋洋洒洒的写了一顿,“就煎了这个去用了,可以稍稍解了一点痛。不过可千万小心别让太医院的那些人看到了。”他挑挑眉,“这可是一看药方就知道不是治滑胎的。”
叫他看的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她突然觉得有点羞愧,竟然是没忍住问出来,“那你是觉得我这样做卑鄙吗?我甚至不能确定给我下毒的人是谁……”
他起身好像准备走了,“你的事我可管不了。”就跨步要走出去,他的身影就要不见了,莫嫣然却猛地站起来跑出去,“你还来见我吗?”
她感觉自己的眼泪慢慢的落下来,顺着下巴滴下来,可是她的脑子清醒的很,她甚至知道刚才那句话不是她说的。
许南风慢慢转过身子来,看她满脸是泪的样子却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有点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所幸院子里的奴才早就被且柔打发去后院了。清浅她们也不敢跟出来,此刻前院就是她们两个,可是院门大开,是那么危险的事,她和他一个是宠妃一个不过是平民,这样遥遥相望但凡被沈初寒看到都免不了一个死字。
她知道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他不知道知道了恐怕他也不怕。
她看他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过身走了。莫嫣然却好像脱了力似得,猛地坐到了地上,她现在是“有孕在身”凡事都是千小心万小心的。这样狠狠的摔倒地上,连站在房里的清浅疏影都被吓掉了魂。刚跑到门边想把她扶起来,就看到莫嫣然就坐在门外头,慢慢的直起膝盖,把头埋进去,又抱住了膝盖,大声的哭了起来。
她肩膀抽的厉害,声音悲痛至极,好像丢了什么似得。本来用来固定发髻的簪子滑了下来,莫嫣然头发本来就顺滑,这一下竟是满头的头发就散了下来。她坐着,长长的头发曳地,更是散了一个肩头。好像把她整个人包裹住,显得她更娇小。她进宫以来,前面虽被罚被斥责,可之后都是沈初寒捧在手上的,张扬跋扈,可是做事极有分寸。
像这样不顾形象不怕人非议的哭,却是第一次,怕也只会是最后一次了。
清浅和疏影的泪也生生的落下来。
☆、第53章
这晚沈初寒是用过了晚膳才过来看她的,她下午哭的狠了,整个人没精神的坐在床上,神色也是蔫蔫的。沈初寒看了直皱眉,摸了摸她的脸,“这是怎么了,朕不过一会儿没看着你,你就变成这样了。谁给你气受了。告诉朕,朕给你出气,不许气着自己了。”
她朦胧的看着他,其实莫嫣然自己再清楚不过,下午哭的不是她这个灵魂,而是原本还没有离开的那个莫嫣然,她一时间被带动了情绪,也觉得难过的要死。扯了扯唇角,“哪儿能有什么人把我给气的着啊。郎君不来陪我,我不开心了。”
沈初寒知她恐怕没说什么实话,可是哪里肯逼她,只把她抱到怀里,心肝小宝贝的哄了几句,又不断的亲亲她的脸,摸摸她的头发安抚她,“现在是要当母妃的人,哪里好随便闹脾气了,要教坏宝宝的。”她哼了一声,却也不回他的话。
他亲亲她,抱着她睡了。
她眼神清明的很,睁着眼看着床顶到半夜才闭了眼睡去。
第二天莫嫣然主动留下来要陪皇后讲话。她睡了一觉精神还是差的很,皇后摸摸她的脸,“你不是有宝宝了?怎么精神这么差?宝宝闹你了?”
她握住皇后的手,“不是。怎么可能闹我。”皇后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