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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轻摇头,而后继续打开。
第二盒,金银珠宝。
又见云若眉心拧的更紧,似乎并不是很欢心。
夏侯靖轻哼,唇角弧度又深了些许。
半响,只见云若又摇了摇头,而后打开了最后一个锦盒。
然而这一次,却有一支白玉雕钗映入眼帘,若雪、如画,云若眸子一动,多了些淡淡流彩。于是探出指尖,欲拿出仔细看看。
谁料没等她碰到丁点,这装着白玉雕钗的锦盒盖子突然就横在了她指尖前面,然后这盒东西极其迅速的就消失在了云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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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已然恢复正常更新,前面内容也没有删改,改了个高大上的名字,嘿嘿,亲们可别认不出哇!!
☆、【069】除夕以何献帝?
云若目瞪口呆,即刻抬头看向那夺人所爱的男人,只见他脸上略带了些不悦,冷冷说道:“那些东西,你留着吧,这个,你当没见过。”
说罢,他便好似拎了东西径自向外走去。
云若僵在原地,当真是不知夏侯靖追来作甚,于是几步跟出了在后面看着拿走自己东西的夏侯靖,扬了手轻唤:“那东西……”
那东西,她真心喜欢。
然而话到嘴边,却被硬生生收回,只是一张俏脸失落到了极点。
恰在这时,夏侯靖停了脚步,倏而转身看向云若。
云若心上一紧,即刻收了手站好,故作了镇定,只是一双眼睛却不愿看向夏侯靖,心中当真是极其不快,然后冷冷说道:“皇上还有何事?”
慕云若这突然转变的表情,自是让夏侯靖看了个真切。
他轻哼一声,也顺了水权当没看见,然后说道:“三日后除夕,众宫要对朕献礼。你要给朕什么?”
除夕,众宫献礼?
云若眉心轻动,似是听怜香提过,半响,转眸说道:“罪妾没宫,也一贫如洗,有心无力,没得献礼。”
夏侯靖眉角一挑,似是早知道她会这么说,于是接道:“你身居景隆宫不算宫吗?你一贫如洗,但还有个身子不是吗?”
云若身上一僵,凝神不语。
反倒是夏侯靖扬了唇扬了抹笑意,道:“朕对你没甚兴趣,朕只是想让你舞一曲。若是想不靠朕就当上皇后,如若收服不了王公大臣的心,你可是万万做不到的。朕给你这个机会,你可不用太感激朕。”
言罢,他转头离开,步履轻漠,一看就是心情愉悦不已。
慕云若望着他的身影,倏而冷下脸,手捂自己的腹上。当真有些气血逆流,激的胃痛。
舞一曲,舞一曲,她慕云若琴棋书画均可拿捏,独独是这练武练舞,均是不甚灵通。
“夏侯靖……”云若咬牙,皱眉闷哼一声,“不过就是想趁机刁难罢了。”
言罢,她愤愤转身回西侧拿自己剩余的礼盒。
步子微顿,不由的再显失落。
那钗子……她真是喜欢呢,哎。
而另一面,当夏侯靖拿着那盒子走到南书房前时,直接丢给了在那里候驾的张保。
张保手忙脚乱的接住,不明所以的望着夏侯靖。
只听夏侯靖扬眉而道:“里面的东西,给朕收了,然后做个雕云的白玉新钗,刻了朕的名字,再送去透云阁。”语气微顿,而后继续说道,“另外去报礼部,就说除夕夜景隆宫慕云若献舞。”
说完,他便负手入了南书房,眼中透着些许期待。
张保一头雾水,半响,或是想明了圣意,不由低眉笑了笑,去差办此事了。
然而当他离开之后,不远处正闻听的一抹阴气甚重之人则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冷笑一声,转身跑走了。
☆、【070】你以为,你看透朕了吗?
回了透云阁,云若淡漠的放下了好不容易提回来的东西,才刚坐到椅子上想休息片刻,就听到怜香不知从哪钻出来,大喊一句:“天呐,主子,刚才礼部那边差人来说您这是要除夕献舞!您这是自己去报的吗?”
云若欲拿茶杯的手猛的一僵,结果一口还没喝,就这样顿住。
而后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这才又将茶杯拿起,重重的饮了一口。
然而,怜香的那声惊呼,很快便在看见云若提回的东西后戛然而止,一双眼睛放了光,不停翻看着,然后喜极而泣道:“主子,这些可都是好东西!您这是从哪顺来的!”
云若淡笑一下,道:“你喜欢,便拿去吧。”
怜香目瞪口呆,果然还是担心这东西的来历。
云若倒也不愿多做解释,只是有些支吾问道:“那个……香儿,你,会宫廷宴舞吗?”
怜香拿着那绸缎愣了一下,道:“什……什么舞?”
“没事。”云若抿抿唇,清了清嗓子,垂眸饮了一口茶,只是清眸中,不经意撩过一丝踌躇。
未曾想夏侯靖这男人竟这么快就和礼部打了招呼,而且只有三日准备,她若这时候想法子退缩,定是会被夏侯靖一番轻嘲。
虽然她并不好面子,但独独不想让那人得意!
思及此,捏着茶杯的指尖不禁发了紧,或是有些较了劲,转身从书架上找到一本姜凤贞仍在自己书架上的《宫廷舞要》,转而出了院子。
三日,必是要学会给那人看,也定要顺了他的意,好好收复那些王公大臣的心!
她咬牙,眸上显出一丝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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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书房。
夏侯靖闭着眼眸听着张保将今日文荣与云若相遇之事,把在指尖轻转的扳指,冷不丁的停了下。
同样也随着来谈正事的宁北凡亦是安静的听着,只是饮茶的神情,似乎也并不轻松,倏而放了茶杯,凝声说道:“皇上,文荣果然还是将慕家的罪责,都加注在了慕云若身上了。就和……”
他说着,看了看夏侯靖。
夏侯靖并没回复,只是用眸中一缕凛光将他瞪了回去。
宁北凡抚了抚长发,轻哼一声继续喝茶,只道:“兄妹俩一个模子刻出,可怜了慕云若。”
“宁丞相。”夏侯靖冷冷狠语,令周围气氛蒙上了一层冷霜。
然这时,宁北凡却敛了神情,淡淡开口说道:“皇上,恕臣直言。此番献舞,意义非凡。尽管皇上总说对慕云若仅是兴趣使然,但微臣为何总觉得……皇上是动了真心?”
一个问题,令夏侯靖的周围罩上一层凛然,遂淡而一笑,道,“你以为,你看透朕了吗?”
宁北凡微怔,沉默半响,而后轻笑了声,道:“微臣只是在想,有朝一日真出了事端,一方是偶得珍宝,一方是疼爱的皇妹,皇上会更相信谁?”
闻言,夏侯靖有了一瞬失神,只道一声:“不会有这一天。”
☆、【071】月下之舞
言罢,他扶着木椅起身,起身向了南书房外走去。
张保见状,亦匆匆跟上。
待房里只剩下宁北凡一人时,他眼眸稍稍添置了些深邃,杯盖扫了扫漂浮的茶叶,轻声低喃:“微臣也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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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侯靖回到景隆宫时候,皇宫已落下了夜幕。
围在外面的灯盏被清风摇曳了烛火,惹得四周晃动着无声的飘影。
处理了一天政事,又被宁北凡那不着边的闲人跑来滋事,他当真是有些疲惫了。
径自入了内殿,而后在张保的服侍下沐浴更了衣,正准备拿上一本古籍好好翻阅一番。
然就在这时,忽听到外面传来些许的动静,夏侯靖眸子微动,这便想起了自己让慕云若练上一支宫廷宴舞的事。
忙着忙着,险些将这乐事给忘了。
思及此,夏侯靖便放了书,命张保将桌子搬到了正房里正对了透云阁的窗旁,沏了一壶茶,然后遣走周围人,独自看着窗外的风景。
果不其然,在视线可及的透云阁院中,缱绻着一抹莲白的身影,动作青涩,却也不失华美,只是偶尔不稳的脚步,会让人看的阵阵揪心。
望的久了,便有些出神了。
夏侯靖似是忽而想起宁北凡在他临走前说的话——皇上,是动了真心?
夏侯靖淡漠的眼中撩过一丝幽光,轻饮一口茶,渐渐变的沉寂。
忽而恍神,重新望向那身影,却突然发现那人似是跌倒。
夏侯靖捏着茶杯的手蓦地一紧,啧了下舌,狠语:“这个笨女人,莫不是真的不会跳宫廷宴舞?”
一阵焦躁袭来,夏侯靖闷着脸径自起了身,向着透云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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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外,透云阁。
云若正按照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