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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或许……在爷心里,这个女人确实稍稍有些特别。
想到此,心中更是一片焦躁。
云若虽是感受到了细雨那股视线,却一心低垂着眼眸,平缓着方才不该有的那抹心绪。
“三爷,我已经选好了晚上夜宿的地方,就在过了东街的客来酒馆,咱们还是先去那里打点一下。”这时言也走过,可是话才刚刚说完,脚步就倏然停下,左右看看,总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圈子里,周围空气几乎都凝结在了一起。
言抿了抿唇,言罢,迅速向后退开。
总之,安全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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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几人进了言所定好的那家客来酒馆,里面却不似街上那般热闹,反而是有些清冷的吓人。
掌柜的无聊的拨弄着算盘,只手托腮看着夕阳西下,仅有的一个小二更甚,直接倒在无人的长椅上,打着鼾,时而会用跨在脖颈处的白布擦擦流下来的口水。而那白布除了沾染着小二的口水外,其余干干净净,一看一整日,都没个客人。
见云若他们进了门,掌柜的一下就从椅子上惊跳了起来,溜溜跑到了几人面前道:“哎呀,是远道而来的客官吗?欢迎欢迎,几位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住店。”言先一步说道,然后四下看看,对着掌柜问道,“为什么外面那么繁华,你这里却这么冷清,也不见有其他客栈。”
掌柜的叹口气,道:“这河鸢城,哪里有外面的客人敢来啊,这里可是西陵与东卫的交界处!没闻到这空气里,都弥漫着战场飘来的血腥味嘛,而且人人晚上都不敢出门,都说将士的冤魂会在城里作祟。”
“作祟?”云若眸子一动,亦上前问向掌柜,“真的会有鬼魂在这里吗?”
“可不是。”掌柜左右看看,然后低声说道,“你可不知,这里晚上总能听见脚步声,说话声,明明见不到人——”
“掌柜的!”掌柜的话说一半,突然就被小二打断,“掌柜的您老别吓唬客官了,这里哪有什么鬼,也就是您耳朵不好听错了,乱讲,要不咱们也不会冷清成这样。”
小二不满,然后从凳子上翻身坐起,甩了甩手上的白布,欲给几位带路。
然而就在这时,小二却突然定住脚看向外面,一阵轰响的脚步声齐出,细雨等人一下就敏感了起来,也随着那小二看向外面。
云若亦是沉下眸子,悄然看去,清秀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紧绷。
☆、【125】这是我的女人
就在这时,小二却突然定住脚看向外面,一阵轰响的脚步声齐出,细雨等人一下就敏。感了起来,也随着那小二看向外面。
云若亦是沉下眸子,悄然看去,清秀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紧绷。
门外,穿着东卫兵服的人整齐有序的向着前方走着,阵阵脚步声传来,似乎将整个河鸢城都震得左右摇晃。而他们身上则各个配着兵器,严肃的神情仿佛是虽是准备着与西陵之人一决高下。
若是没有猜错,这驻守在河鸢城的兵士,都应该是受过邢峰特别调训的死士,果然是同细雨他们所言的,这里的兵卫,绝对不会是几个有些身手的人就能攻破的,也难怪就连细雨也有些胆怯。
一个河鸢城的兵,要顶上其他城中十个将的实力钿。
当然,对于这些兵卫的能耐,云若从未敢小觑过,只是她却没有想到,这才刚刚踏入河鸢城就与这么多东卫守边的兵士相遇,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
果不其然,在这嫉妒警惕的气氛下,这一巡队的兵长一下就看到了客栈里面的生疏的面孔。于是在其他人都前行的时候,他则渐渐放缓了脚步,眸子始终看向客栈。
突然一顿,站定,然后缓缓的扬起了右手,一瞬间所有兵卫都站定了步子,没人敢多动一下杂。
祁峰他们心情被压到最底,正悄然用手想要捏住兵器的时候,在离门口最近的云若却将右手放在身后,对着所有人轻轻摆动,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祁峰见了,不得已点点头,然后又将兵器收了起来。
“哎呦,这不是廖爷嘛,今儿个怎么来这边巡街了,是不是要吃酒?小的这就去!”一见是这官爷来了酒家,小二比掌柜的还要殷切,而掌柜的却是老辣的姜,瞬间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早早就缩在了柜台后面,张望着眼前。
“不必。”兵长廖赋打发了小二,然后将视线扫过眼前的这几个人,沉声而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他说着,缓缓将手覆在了刀柄上,指尖若扇般缓缓捏住刀柄,仿佛是但凡听到一个字又不对劲,便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宁是将这些生面孔杀的一个不剩,都不能允许有人混入。
若是排除此时立场的不同,对于邢峰调训的人都这般小心谨慎,夏侯伊确实也是赞同的,因着在这西陵与东卫的边界处,稍有不慎,后果则是不堪设想的。
只不过,心里虽赞,目前来看,却也是个不好应付的麻烦人。
云若轻动,似在那一瞬间想到了些说辞,于是启唇欲答,谁料才刚一开口,就感觉身子一歪,瞬间被夏侯伊揉入了怀中。
“我们是西域那边过来的商队,也是一个家族。都说中原的女人漂亮,所以兄弟在中原买了两个媳妇回去,还望几位爷行个方便。”夏侯伊淡淡而道,难得在唇上扯了一丝笑。
媳妇……
云若心上一僵,虽然刚才自己也是想说个说辞的,但她本是想解释自己是夏侯伊的表妹,为甚会是这样的结果。
云若抬头看了眼夏侯伊,见他金眸滑过幽光,明显是在暗示着云若,云若不得已叹口气,只得硬着头皮配合。
于是下一瞬间,她也是反应极快的将手环过夏侯伊的腰际,马上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窝在夏侯伊怀里左右看看,完全就是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被买回来的媳妇”的样子。
但是两个……?
还有一个是……
廖赋眉宇一动,用视线即刻扫过旁边,看向了杵在那里拧着眉没搞清状况的怜香。
云若眸子一紧,即刻也攥起了指尖,狠狠看了眼染离,染离接了这眼神,马上瞪了眼站在怜香正旁边的祁峰。
只见祁峰下巴一僵,一张俊脸即刻就铁青不已,然后低咒了一声,一把将怜香拥入了怀里,挑眉对着廖赋说:“我的女人。”
他说的斩钉截铁且语气直接,一看就像是西域来的人,而怜香则是被祁峰突然的紧拥吓了一跳,却是被祁峰捂得死死地,张牙舞爪半天,终于是蔫了下来,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祁峰倒吸一口气,死寂如潭的深瞳同样也是蓦地一缩。
胸口,被这该死的女人,狠狠的咬了,出血了吧,嗯,快出血了。
祁峰抽了下嘴角,有苦难言,染离用力憋着,险些就喷了出来。
当然,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一个愉快的时机,很快,染离的笑容就被廖赋扫过来的视线生生冻结了回去。
廖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每一个人,喃喃而语:“听闻皇宫里近来有乱党出逃,你们一路上,没有遇见吗?”
廖赋说的很慢,慢到几乎每说一个字,就会看一个人。
最后他则是将视线落在了云若的脸上,凑近,压低声音继续道:“这么漂亮的媳妇,哪里的人家,舍得买呢?若非官宦,难不成是皇宫?”
他说的意有所指,眼神如利剑,狠狠凝视着云若的这双眼眸。
云若则是回望着他。
这一刻,所有人几乎是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因为许多人就算语言可以欺骗,但是眼中所透露的东西确实骗不了人的,但凡眸中存在着迟疑和惊讶,哪怕是瞳孔些许的变化,都能泄露他们的身份。
但是就这样过了许久许久,云若却始终用着一种纯净无染的神情望着廖赋,仿佛是根本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就是连双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终于,廖赋缓缓起了身,当他将手慢慢又从刀柄上拿下的时候,其他人心中才大石落定。
莫语心中忍不住的舒了口气,心想着,没想到这里的将士会谨慎至如此,若是他此刻对上的是怜香那丫头,或者细雨,怕是他们也就有危险了。
幸好,他选中的人,是慕云若。
一个到现在为止,就连他都一点看不透的女人。
“我会盯着你们的,千万,别让我逮到。”廖赋冷语,随后转头看向那空荡荡的柜处,前行几步,毫不客气的将手向下一身,一把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