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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姚知道李仙岩说的是黄琪,他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他的伤势刚刚有所好转便被李仙岩带到这里来吹风。来之前他就知道此行必定不简单。果然,李仙岩复仇五色湖的计划有了一个完美的开端,而他自己便是帮凶。
“虽然这件事你不一定是为了我才做得。不过五色湖到底还是跟金孙两家结下了梁子,接下来我倒想看看一向远离朝堂自视甚高的颜老头儿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师父他老人家,”傅青姚心中苦楚,面上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他朝李仙岩拱手道:“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你这副样子我还真不习惯。不会装就别装。”李仙岩显然心情不错,他难得的调侃起傅青姚在他面前故作的恭谨,甚至突然开口道:“你想走,我不会拦你,当初我也说过,你既然救过我,我便不会杀你。只是,若是你再从中作梗,我会怀疑你是不是很想尝尝长生蛊的滋味。别逼我动手,我可不想这样报答自己的恩人。”
傅青姚心中愤懑,他李仙岩什么时候当过自己是恩人!但李仙岩竟答应让他走,这一点还是令傅青姚颇感意外。即便这是李仙岩的阴谋,他也要离开。局面并非不可挽回,而且孙文冉不能死,除了他,谁也不能让她死。
作者有话要说:~~哇~~俺是不是变勤奋鸟?求表扬~~
☆、唯恐夜深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因为赶榜,写得匆忙,期间不断卡文,实在不给力~~下章上JQ,弥补!
猛然发现这章竟然成了阁楼,擦~~我的文呢?! JJ抽了?
不好意思啊,JJ貌似抽了,俺只有在后台重新弄一下,这不是伪更哟,555~~
月朗星稀。船头一盏悬空的桐油灯此刻正跳跃着橘红色的光火。
苗三笑就坐在这朦朦胧胧的灯火下,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抱着他的宝贝酒壶喝着酒,顺带装模作样的赏着月。他斜眼瞟了瞟进进出出的张小灵,突然揉着眉心,咂巴着嘴道:“喂,丫头,你晃得我头疼。”
张小灵手中拿着一方浸湿的棉布,她正忙着换水替金裕清洗伤口。听到苗三笑的抱怨,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脸哀怨的回应他的调侃。
“好吧,算我怕了你。我的意思是,你好歹也歇会儿,那家伙死不了的。”看着张小灵那副夸张的表情,苗三笑放下酒壶,妥协的摊了摊手。对付女人他实在是没什么经验。
“他好像在发烧。苗大哥,天一亮我想先找个大夫先给他瞧瞧。”张小灵一边清洗着棉布,一边自顾自地念叨着。金裕为了救她可能从此废掉一双手,再加上他一直昏迷不醒,张小灵心中愧疚难当,只想着能为他多做一点才能心安。
苗三笑见张小灵分明是将自己的好心规劝当成耳边风,急得跳起来,似赌气道:“若知道你根本不把自己身子当回事,我就不该多管闲事。为了你那点破伤,老子竟然用掉了一瓶的‘济世散',你知道那药有多金贵吗。”他边说边虚眼打量着张小灵表情的细微变化,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满是歉意,苗三笑抓住时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自嘲道:“咳,我这就是吃饱了撑着,拿张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活该活该!”
张小灵哪里知道这是苗三笑故意做给她看的。只当他是认了真,张小灵更觉对不住他,心甘情愿的做起了小低状。
苗三笑满意的笑了笑,他理解张小灵对金裕的心情,但她身上的伤虽说已无大碍也是经不起折腾的。若金裕一刻不醒,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她一直纠结下去?苗三笑故意做出这副讨打的嘴脸,实在是为了张小灵好。
一把夺过张小灵手中的湿棉布,苗三笑重新坐回原位,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对张小灵喊道:“过来,陪我解解闷。”张小灵一脸担忧的看了看躺着的金裕,试图推脱几句,却被苗三笑一句话呛了回去。“你一直傻望着那小子他就能醒过来?跟你说了他没事。怎么,你这丫头不相信我?”特别是最后那几个字,苗三笑故意加重了语气,挑着眉,一脸威胁的痞样。
张小灵只得悻悻的坐到苗三笑身旁,怯怯道:“那个,对不起。那药,”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伤处,认真道:“我会赔你的。”
“晦气。赔什么不好,赔药。敢情你是等着我受伤啊。”苗三笑玩心大发,他眨着眼戏谑道。
“……,我的意思,咳咳,其实是赔你银子。”张小灵急忙解释。
“我苗三笑还缺你那点小钱?哼,孙家的人就是不一样,好大口气,动不动就想用银子来砸人。”苗三笑故意面带鄙夷。
“那你要我怎么还你!”张小灵听出苗三笑是故意找茬,她有些动气却只得忍住。
苗三笑见玩笑开过了头,他笑着拍了拍张小灵的额头,打趣道:“逗你玩呢。瞧你那认真样。”
张小灵揉着额头,无可奈何地瞪了一眼苗三笑。望着远处幽深的水面,她突然答非所问:“我能不认真吗,若是金裕的手当真废了,我欠他一辈子的情呢。”
自己的心思算是白费了,本想着能开解开解她现在又绕回了原点,苗三笑这样想着,突然听到张小灵最后的那句“欠他一辈子的情”,他不由得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说过类似言语的人。苗三笑叹了口气,对着张小灵轻声道:“你这傻丫头,跟你姐真是一模一样。”张小灵不解的看着苗三笑,而他却只是笑,那笑仿佛是笑到心窝里,直生出一朵花来。
等苗三笑回过神来才猛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两声,趁机转移话题道:“你的伤口怎么包扎成这样?”
张小灵下意思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肩胛处突出的一大块。那是她刚才的杰作。毕竟男女有别,伤口的处理也只能由她亲自动手,实在是不甚方便,于是只顾着多裹几层棉布,不想越裹越厚。张小灵笑了笑,苦中作乐道:“别瞧它样子怪,效果还不错,结实着呢。”
苗三笑见张小灵终于笑出声来,也就放了心,却想到心中那件压顶大石般的大事,令他疑惑重重。他犹豫着开口道:“丫头,傅青姚去哪了,有他在琪丫头怎么会死?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原本打算等张小灵好好休息一晚,伤势稳定之后再作询问。但这些日子以来,只要一想到那个活泼爱笑,机灵仗义的琪丫头竟然就这么死了,苗三笑心中既悲痛又气愤。俩人虽时常拌嘴,也是因为吵吵闹闹惯了,苗三笑想不到的是那日匆忙一别如今竟成了永别。从此再听不到她的奚落和谩骂,苗三笑觉得深深地寂寥。
又是这个问题。张小灵突然意识到,这是她必须面对也是她必须做出抉择的时候。相比其他人,不管苗三笑是信或是不信,他至少会给她一个讲述事实的机会。张小灵在心中这么一默,决定说出真相。
就在张小灵整理着思绪,准备向苗三笑坦诚时,那边却传来了金裕的声音,是一句痛苦的呻吟。
她不由的心中一乱思绪零散,只得对苗三笑抱歉道:“这事儿稍后我再告诉你。金裕可能醒了,我先去看看他。”说完便奔了过去。苗三笑看着张小灵匆忙的背影,眼前渐渐模糊,仿佛突然又看到了多年前的孙文妙,也是这般单纯的傻样,他心中不禁几分黯然,对着那轮圆月,独自喝起了闷酒。
金裕果然醒了,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正被烈火焚烧般,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很疼吗?你先忍着,伤口我已经帮你做了处理,没事的,会好的。”张小灵俯身上前,轻声地安抚道,她自己也有些激动,看着金裕终于睁开了眼,她这颗悬着的心稍微落了地。
待看清来人后,金裕略微混沌的眼突然间有了光彩,他竟一时忘了自己手上有伤,试图一把拉住她,不想却猛然触碰到伤口,只得咬着牙颤栗道:“你……还好?”
张小灵急忙点着头,她一边小心地处理着金裕的手,一边劝说道:“我没事。你千万别动,小心伤口。”
金裕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他反倒宽慰着张小灵:“你没事就好。我不妨事的,不痛。”虽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张小灵想起他长期被药物控制所受的折磨,越想越难受。特别是最后那一句‘不痛’,让张小